惡魔總裁:不要跟我搞曖昧

第七十四章 與情敵共處(3)

第七十四章 與情敵共處(3)

這些日韓依紡閑暇時經常造訪徐若晴的家。她帶著食籃,把菜一盤盤端上桌。

“你這樣會不會太辛苦?一來一往要兩個多時車程。”徐若晴跟在韓依紡身後打雜。

“我還好,反正一整天也沒其他事情好做。”韓依紡轉身把切洗過的水果冰進冰箱。

“那鎮影……我沒別的意思,隻是……”

徐若晴的話讓韓依紡一愣,她愛的是……大哥嗎?

“大哥很好,他最近……”

韓依紡話沒有完,就傳來手機的鈴聲。接完電話,她一臉慌張:“不好意思,今天的飯菜我不能幫你們準備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怎麽了?”徐若晴看著慌張的她,突然有不好的預感。

“大哥……大哥突然在家裏暈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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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會弄成這樣?”韓依紡立在床邊,**是終於陷入安穩睡眠中的都鎮影。她咬著唇看著那張灰敗的臉,水潤的眼裏滿是憂心。

將醫生送走後,管家輕輕推門走進來,轉身看向一直待在一旁的傭人,臉上的線條仍因適才的緊張而緊繃著。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韓依紡再問。

剛剛,她接到管家的電話,被告知都鎮影在家裏心髒病發。等她趕回來時,早一步到達的家庭醫生正在做著急救,而都鎮影早已陷入半昏迷狀態。

醫生離開時一再告誡,短時間內,都鎮影需要絕對的靜養,避免受到外界的刺激。

“今天發生了什麽特別的事嗎?”韓依紡回頭看了一眼雙眼緊閉的都鎮影。這還是大哥醒來以後,第一次看到他病發得這麽嚴重。

“我也不太清楚。”傭人搖頭,“剛剛大少爺想一個人靜一靜,我就出去了。”誰知道,接近中午的時候,竟會看見突然病發的少爺。

略想了想,他又補充道:“……不過,少爺好像剛剛在用計算機。”隻是當時情形一片混亂,他急於打電話求助,因此他所見到的情況並不是很真切。

“計算機?”韓依紡轉頭,看了一眼。再度瞥了一眼毫無生氣的都鎮影,“通知鎮邦了嗎?”

“二少爺的電話一直打不通。”

“知道了。”

柔和的藍調滑出優雅的旋律,淡淡的憂傷彌漫在幽靜的客廳內。

徐若晴選擇了沙發一角窩著,麵帶沉鬱之色,卻仍美得清靈bi人的臉。從上午韓依紡離開到現在,她一直安靜地坐在角落,不知是在思考,抑或是在發呆。

都鎮影現在怎麽樣了?怎麽會病發?

她的心思亂極了,她需要安靜地一個人待著。

“請問,韓依紡在嗎?”終究,她拿起電話,打到了都家。

“在,請您稍等。”

“晴?”認出電話那頭女的聲音,韓依紡有些驚訝,“有什麽事嗎?”

“沒……沒事……我先掛了。”

“等等!”韓依紡喚住即將掛斷電話的徐若晴,“大哥的病情已經穩定了,但是沒人知道剛剛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徐若晴覺出韓依紡語氣裏的一絲凝重,心不自覺地拔高。

她該恨他的,她腦海裏不斷盤旋的是那張俊美卻漠然的臉,還有那些聽來是那麽雲淡風輕的字眼。

過去的一切,似乎都是那麽的不值得一提。至少,在都鎮影眼裏應該是的。

可是聽到他昏倒的消息,她心裏卻在難受,如針刺般,輕微,卻密集,而且一直沒有停止。

她不,不動,隻是安靜地拿著話筒。直到,耳際傳來熟悉的聲音。

“晴,你在聽嗎?”

“……對不起。”徐若晴笑得抱歉。

“晴,我希望你能過來,看看大哥。”即便都鎮影什麽都不,但她知道,徐若晴對他而言從來就不是過去式。

韓依紡的話音剛落,一絲擔憂與慌亂在徐若晴清澈的眼底迅速滑過,卻又瞬間消失。

“你要我去看他?”露出疑惑不解的表情,徐若晴刻意忽略心底的那一抹心慌,“很……嚴重?”

“大哥上午突然在計算機前昏倒,是心髒病突發。”韓依紡臉色變得凝重。雖然已經沒有危險了,但想起來仍讓她後怕。

心髒病?!她的話讓徐若晴緊緊皺起眉——都鎮影有心髒病?為什麽她從來不知道?

突然想到,前一陣他們在都家見麵時,他臉色蒼白的樣。隻是當時,他窩在**,必須依靠輪椅行動的事實使她吃驚,才忽略了那樣的細節。

想起都鎮影的腿,徐若晴心裏仍是一陣刺痛。看來,自己消失的這五年,這邊也發生了很多事。

“可以嗎?可以來看看他嗎?”韓依紡不知都鎮影是否已經醒來,她想,如果讓他第一眼就見到徐若晴,應該不會是個壞決定。

“嗯。”徐若晴點頭。有些事,她也必須弄清楚。

穿過熟悉的前花園,在傭人驚異的眼光中,徐若晴目不斜視地來到都鎮影的房間。臥室的門被人從裏拉開,韓依紡一見她露出欣喜地微笑。

“他醒了嗎?”徐若晴輕聲問道。

“剛醒,進來吧。”

“嗯。”

昏暗的房間,原本柔軟的長毛地毯被平整的防滑地板取代,厚重的窗簾閉合著,透過縫隙,可以看見外麵明媚的陽光。

上次來得匆忙,沒顧得上細細打量。

走進屋的一刹那,徐若晴的心有一瞬間的加速跳動。一陣久違的卻又那麽令人熟悉的男性氣息,毫無預兆地竄入鼻端。那是專屬於都鎮影的氣息。

暗自捏緊微微顫抖的手,徐若晴隨著輕緩的腳步,努力調勻呼吸。

然後,她跟著韓依紡走近床邊。

**的人靜靜地躺著,光線太暗,沒辦法看得更清,但她卻仿佛能夠聽見他輕微的呼吸,一聲一聲,清晰得出奇。

從昏睡中醒來,令人窒息的疼痛似乎已經遠離,都鎮影無力地躺著,閉目休息。

門被輕輕地打開,又合上。他聽見有刻意放輕的腳步聲,一直來到他床頭。

“依紡?”他微睜開眼,卻意外地看見兩個身影。而站在韓依紡後麵的女,即使看不清容貌,熟悉的輪廓也立刻讓他掩在被單下的手指輕輕收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