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東是殺手

145 周尚的手段

在那個保鏢開槍的一刹那,周尚腦海裏閃過了兩個念頭:

用飛刀?

還是用十字拳?

飛刀是他最拿手的,是他最擅長的,飛刀的手法幾乎就像刻在他腦海裏一樣,就像XXOO一樣天生就會!

而十字拳的威力他也是見識過的,詭異的進攻路線和急速的速度,以及強大的衝擊力!詭異和速度可以躲避子彈的攻擊,而強大的衝擊力可以讓這個拿著衝鋒槍的保鏢立刻喪失攻擊力。

最後他用了飛刀。

飛刀是他的條件反射,就像烏賊遇到危險會釋放墨汁,黃蜂遇到危險會發出蜂針一樣,完全是下意識的。

飛刀如光,在房間裏一閃而過!

而我們看不到飛刀的飛馳的樣子,隻能看到飛刀停住的樣子。飛刀直接插在了槍管上!

子彈在槍管裏爆膛!轟!那個保鏢持槍手被炸得四分五裂,小手指頭啪的掉在了白熊麵前的酒杯裏,那些小姐們跟見到鬼似的,再也控製不住,此起彼伏的尖叫起來,頓時,爆炸聲,尖叫聲,屋子裏亂成一團。

白熊也被嚇傻了,不過他也算是見識過風Lang的人,很快就強製性讓自己鎮定下來,轉而換上了一副‘一切好商量’的麵孔。

“那你準備怎麽賠償?”自己得力保鏢不但被打得七零八落,甚至衝鋒槍都不起作用,白熊也知道識時務者為俊傑的道理,這個時候他主動提出了和談的要求。

周尚大大咧咧就在他們麵前的沙發上坐了下來,他現在一點都不急了,現在所有的形勢都對自己有利,白熊的人都躺在一邊不能動彈,而張虎也被自己抓住了穿著警服玩小姐的把柄。

如果把爭鬥比喻打牌,這些都是對自己有利的牌!

兩個小姐看到周尚坐過來,趕緊畏畏縮縮的走開了,她們看到周尚剛才的對待保鏢們的手段,知道他的厲害,心裏對周尚都有了恐懼。

周尚不滿的看了看她們:“難道我身上很臭?你們幹嘛躲著我?”

白熊知道現在最不能得罪的就是周尚了,看到他不滿,立刻拉下臉來嗬斥那兩個小姐:“你們不好好坐在那裏跑什麽跑!媽/的,明天就把你們交給大炮!”

兩個小姐一聽到‘大炮’的名字,立刻瑟瑟發抖,眼淚也流出來了,顯然是十分害怕這個名字,嘴裏哀求道:“不要啊,老板。求求你了。”一邊說著話一邊又重新走到周尚身邊,哀求的目光顯得十分可憐。

周尚心裏一動,大炮肯定是某個人的名字了,隻是這個人到底有什麽可怕之處,讓這兩個小姐隻要聽到這個名字就如此顫抖。

不過現在自己是來解決李尋煙的事情的,關於大炮的事——話說回來,管我鳥事?

想到這裏,周尚正色對白熊說道:“剛才你讓保鏢上來的時候,我也已經說了,當時如果你住手,還好商量,而如果你執迷不悟,我就會不客氣,這句話你沒忘記吧。”

白熊臉色又是煞白,自己是知道周尚身手了得的,但當時沒想到周尚竟然如此厲害,簡直厲害到變/態了,這會他隻好訕訕陪著笑:“我有眼不識泰山。”

周尚不理睬他這一套,冷冷說道:“尋煙的腿被你們打斷,肺部出血,都差點要喪命了!”

白熊哪裏敢再說別的,連聲說道:“對不起,我一定賠償李兄弟的所有損失。醫藥費和所有費用我白熊全出了。”

像白熊這種人,平時打了人,哪裏有賠償對方醫藥費之說?說不定被打的還應該上門磕頭感謝白熊沒打死的恩惠呢。

但白熊今天卻如此服服帖帖老老實實要主動賠償李尋煙,看來是被周尚的確震到了。

周尚聽他說完,冷笑一聲:“我兄弟不需要錢,我隻需要你受一次他受過的苦!”

言下之意,就是白熊你也要斷一次腿,被我打的吐血,被我打得半死!

一聽周尚這話,白熊臉上可以說各種表情都有。

有害怕,周尚的實力他知道,現在自己已經完全被控製了,可以說隻要周尚想他就可以做到。

有屈辱,的確,白熊混了這麽久,在A市雖然算不上最牛逼那一圈人,也進不了一流的老大圈子,但怎麽說也是當地一小霸主。現在卻被周尚這個年齡比自己侄子大不了多少的年輕人當著麵各種威脅,如果是威脅地盤索要錢財也罷了,居然是威脅要打自己,這對他來說是很屈辱的事。

有恐懼,這種恐懼不像那種害怕,而是恐懼現在A市居然冒出了周尚這種人物!年齡小,手段老辣,最讓人恐懼的是,之前根本就沒有聽到關於周尚的任何風聲,周尚就像是突然冒出來的一樣。

混社會的都知道,很少有人會突然崛起的,一般都是從小弟幹起,慢慢的升上去,當你成名那一天的時候,其實大多數人都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因為他們都是看著你成長起來的。

而周尚,這個從前根本沒聽過的小毛孩,居然上來就大殺大砍,一直殺到自己的地盤,單人破門,隻手大戰自己保鏢,現在以勝利者的姿態麵對著自己!

難道A市的地下幫會真的要改朝換代了嗎?

周尚目光如同火炬一般,洞察一切盯著白熊,手裏卻拿出了手機,他的話依然冰冷刺骨:“我先幫你撥通一下120急救。”

太殘忍了!這是在場包括張虎和那些小姐在內所有人的第一個念頭。

這個叫周尚的年輕人,做事簡直太殘忍太辛辣了。

他簡直是一步步緩慢的折磨著白熊的神經!

果然,聽到周尚這麽說,白熊的臉色發白,手也開始不自覺顫抖起來了。

“嗯,他們必須在救護車上準備好多治療設備,肺部的治療,心髒的治療,肝髒的治療,腎髒的治療,哦,對了,還要有輸血設備,當然止痛劑鎮痛劑都必須要帶,還有夾板啊,要固定你的骨折的大腿啊……”周尚麵帶著殘忍的微笑,一字一字清晰的說著,他每說一個字,白熊的臉上就跳動一下。

而且隨著周尚不斷的說著,白熊似乎都感覺到了自己的心髒,自己的胃部自己的心髒都開始隱隱發疼了。

終於,他再也受不了了,眼淚鼻涕肆流,整個人完全癱瘓,當著自己手下和小姐的麵,跪在周尚麵前,完全喪失了尊嚴,他不要尊嚴了,對著周尚哀求道:“求求你,放過我。”

張虎等人都無比吃驚看著這一幕,為白熊被周尚嚇成這幅模樣吃驚,也為周尚這種折磨人到極致的手段吃驚,這家夥究竟是做什麽的,對人的心理對人性的弱點把握操控的如此極致!

周尚臉上沒有任何得意的表情,他從不會為自己得意,他隻是冷冷的看著這些人震驚夾雜著恐懼的目光,冷冷心想,我的手段你們連萬分之一都沒看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