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東是殺手

166 跟蹤的人

周尚挪了挪身體,讓白潔坐在旁邊,目光卻在白潔的身上遊走起來。白潔隻是披著衣服,讓人不由想探視衣服下麵的風光。

“公公讓我進來的。”白潔有點不好意思的首先解釋道,這倒也是,半夜三更的,突然進一個男子的房間裏,對一個女人來說,如果沒有理由的話那就會顯得很**。

周尚心裏有點疑惑:“為什麽你公公讓你進我房間?”

白潔又歎了口氣,似乎有許多回憶在裏麵,盡管顯得有點難以啟齒,不過也許是夜晚上白潔的心情變得更加感性,她還是告訴了周尚。

原來白潔的老公死得早,盡管連孩子都沒有,但白潔仍然沒有改嫁,而是把老公的爸爸當成自己的父親一樣照料,因為她知道自己如果嫁人的話,肯定對於公公的照料就沒有那麽勤快了。

白潔和公公就如同親生父女一般。

而白潔的公公見兒媳婦如此孝順,心裏感動至極但也是極其過意不去,一直勸說白潔改嫁。

今天正好周尚來這裏和白潔的公公聊得極為暢快,白潔的公公對周尚也是相當的讚賞,所以老人心裏就期盼著這個兒媳婦能和周尚結為夫妻,兒媳婦能找個他滿意的好人家,也算是圓了他的一個夢。

所以,白潔的公公就催促白潔趁今天晚上來到周尚的房間和周尚圓房,這樣兩人就有了夫妻之事,自然也應該結婚了。

當然,這都是老人美好的假想。

“原來是為這個事啊?”聽白潔說完,周尚覺得這不就是主動上門的嘛,他玩味的看著白潔。

白潔雖然是個少婦,但此時也不禁臉色發紅,囁喏著說道:“公公人都老糊塗了,難免會說一些胡話,我拗不過他,隻好進來了,你可別見怪啊。”

白潔說著話,坐著一動不動的,顯然也覺得事情挑開了,兩人難免尷尬。而且白潔的心裏並不知道周尚的意思,如果這個男子對自己沒意思,那豈不是羞死了。

“如果你聽你公公的話,接下來你會怎麽做?”周尚這時候膽子也放開了,說話裏開始調戲白潔。

果然,白潔聽了周尚的話,似乎明白了什麽,她是過來人對這些東西一點就透。

“我會躺下來啊。”白潔的話裏也多了幾分挑逗,她看了看周尚一眼,兩人的目光裏都是那層沒挑破的玻璃紙。

“怎麽躺?”周尚故意問道,他挪了挪身體又向旁邊讓了讓,竹床空出了一塊地方。

白潔沒說話了,身體一軟,乖乖的躺在了周尚的旁邊,雙手老實的疊在自己的兩腿之間。此時她的心中也升起了一絲渴望,是啊,自己寡居多年,多想夜裏身邊躺一個男人,可以枕著他睡啊,多想那個男人把自己壓在身體**呀……

而周尚無論是體型氣質說話風格,都是自己幻想中的那個男人啊。

但白潔帶著女性天生的羞澀,並沒有敢主動,在周尚麵前,她似乎覺得自己應該是被動的。

白潔躺下來的時候,小小的竹床發出了‘吱呀’的一聲響聲,在這樣的夜裏,這竹床的聲響讓兩人心裏都不由蕩漾了一陣。

這吱呀的一聲,聽在耳中,腦海裏不由就浮現男女**時候床鋪晃動的畫麵。

“過來一點。”周尚側過身體,攔住白潔的肩頭把他往自己這邊輕輕拉了拉。而白潔也咬著唇側過身體,兩人相對著。

床本來就小,白潔的胸前已經觸及到了周尚的胸膛,隨著白潔身體緩緩的動,那片柔軟也在蕩漾著,惹得周尚的胸膛一陣發酥發癢。

再加上聞著白潔呼出來的香氣,周尚忍耐不住了,身體一動已強勢的壓住了白潔的身體,白潔忍不住驚呼了一聲,雙手裝模作樣推了一推,慢慢的也安靜了下來,但是眼睛卻睜大了,認真的看著周尚。

“我們應該孝順老人家,聽他們的話是不是?”周尚微微一笑,低頭輕咬住了白潔的嘴唇。雙手也熟練的退開白潔的內褲。

白潔的雙手也繞上了周尚的後背。

小小的竹床開始發出有節律的晃動聲,伴隨著男女的喘息和呻吟,在這寂靜的山村之夜,一切都顯得那麽純美和諧。

終於,隨著兩人都壓抑的聲音,兩個身體緊緊的結合,好久一會都沒有動。

“好啦,放開啦,去洗洗。”白潔的手在周尚的後背上撓來撓去的。

等一會,周尚意猶未盡在白潔的身體上吮吸了一會,兩人都光著身體來到了院子裏,打著山泉水洗著身體。

白潔的白皙身體在山泉水的衝刷下,又激起了周尚的,從後麵抱住白潔,把白潔按著旁邊的青石頭上,兩人的肌膚之間是水的潤滑和濕潤。

白潔也沒說話,反過頭和周尚的嘴唇又吻到了一起,周尚頂著白潔的後臀,兩人又開始一番其樂融融。

在院子裏,兩人如同新婚的夫妻一般,相互幫著對方清洗身體。白潔此時對周尚沒有顧忌了,她拿著毛巾細心的給周尚把全身每一處擦幹,然後抱著周尚說道:“陪我到村外走走吧。”

兩人穿了衣服,輕輕的打開院門,相互摟著來到了村外,遠處是梯田和蒙蒙的果樹。

白潔在路口幾塊光滑的石頭邊坐下來,依偎著周尚:“我很喜歡山村的夜,一直幻想有個人能陪我一起看這樣美麗的夜裏。”

周尚沒說話,他靜靜坐著,撫摸著白潔的頭發,他知道從此以後這個女人都是真正屬於他的了。

想到這裏,周尚又有些興奮,他的手也探向了白潔的私密地帶。同時雙臂一摟,把白潔抱了上來。

“在這裏呀?”白潔有些驚慌,畢竟這裏是村子的路口,白天也算是人來人往的了。

周尚沒說話,他的行動代表了他的回答。於是白潔坐在周尚的腿上,兩人又開始交融。

也就是這個時候,周尚突然感覺到路邊的草樹叢裏發出了窸窸窣窣的聲音,就如同一條蛇遊過去一般。

有人!

周尚忍住,從白潔體內抽離。

“怎麽了?”白潔驚呼一聲,顯得極不情願。

也許躲在草叢裏那人也知道了周尚發現自己的行蹤,跳起來開始狂奔逃跑。這一下白潔才知道有人竟然躲在那裏偷看他們。

這下子白潔都慌了神,也不知道偷看的人是誰,如果自己和周尚在這村口路上麵**被傳出去,自己肯定會羞愧死的!更何況自己還是個寡婦!

當然,周尚早已追了出去。

那人的速度不快,看樣子是個普通人。周尚很快就追上了他,伸腿在那人前麵一絆那人就倒了下來,周尚上去迅速按住,扳過臉來一看——不認識,這是一個陌生的男子,大約四十多歲,長相顯得比較陰暗寡言那種,身材瘦小。

過了一會,白潔也裹緊了衣服跟上來了。她看了看著個男子,皺皺眉頭:“沒見過這個人,不是山村裏的人!”

周尚心裏一動,如果這個人不是山村裏的,那可就有點奇怪了。

因為這裏是山裏,很少有外人到這裏來的,更何況現在還是深夜裏。

周尚把那人拉起來,反扭著手推到白潔的家裏,而一路上,這個人似乎也並沒有怎麽反抗,看起來有點心不在焉的萎靡樣子。

“你是誰?為什麽跟蹤我們?”周尚把那人推到屋子裏。

那人頹廢的坐在牆邊,也不說話,看來精神狀態也不是很好。

周尚看他這個樣子知道一時也問不出什麽來,就把他捆著讓他在地上睡覺。反正他也逃不掉。

第二天上午周尚從他身上翻出了一個舊錢包,翻出這男子的身份證,周尚不由一愣,這身份證上的名字赫然是:程凡!

正是那個館長所說的原來的圖書管理員。

此時,周尚有預感程凡的確和神農架的事情有很大的關係了,說不定那些書籍就是他偷走的。

周尚開始逼問程凡,當然,程凡剛開始是什麽都不說。

不過周尚的手段也不是看的,他讓白潔和公公在外麵等著,把自己和程凡關在一間屋子裏。

周尚拿著一把學生用的那種削鉛筆的小刀在程凡臉上晃了晃:“知道這個是幹什麽的嗎?”

程凡的氣色並不比昨天晚上要好,仍然顯得很頹廢,他眯著眼睛看了看那把小刀:“嗬嗬,這個玩意也能嚇唬人?”

“不嚇唬你。”周尚露出一絲殘忍的微笑,在椅子上舒服的坐下來,“我一會就用這把小刀,把你右腿卸下來。”

他說得如此輕描淡寫又自信滿滿的,讓程凡臉色立刻變得厲害。

用一把削鉛筆的小刀卸一條腿,單是想一想就知道有多血腥了,如果用鬼頭大刀直接一刀砍下來雖然痛,但也爽快,而用一把小刀磨啊磨的,想想就讓人不寒而栗了。

“好吧,我說。”程凡深深歎了口氣,看他那表情,似乎也並不是周尚的威脅起了作用,好像程凡本來也是想說了一樣。

好像他是守不住了這個秘密,承受不住保守秘密的壓力,主動說出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