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仙引

第七十五章 陷入困境

(說下更新的事吧。沙溪是個專職寫手,但碼字的速度相對來說隻能說是龜速,一般情況下平均下下來一天能碼到六千字的樣子。最近有一點雜事,大家感覺更新慢了,從下周開始沙溪會加快一下更新的速度,嗬嗬)

“砰――砰――”眨眼間群魔猴就竄到近前,開始了對金黃色光罩的轟炸。十數個魔猴一起動手,聲勢也極為駭人,眼見得光罩四周都起了一陣晃動,光芒四閃,不過大體還算穩固,一時並沒有坍塌的跡象。

也不知裏麵的四人,如何惹到了這群魔猴,隻見這群魔猴瘋狂的在罩外狂攻不止,各種土係法術不惜法力的傾瀉而出,意圖強力破去此陣,再把裏麵的人碎屍萬段。

看到這四象禦土陣果然抵擋住了魔猴們這一輪的瘋狂猛攻,陣中四人都大大鬆了口氣,一直提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但他們也知道光這樣死守也不是辦法,當下紛紛掏出各自的法器,開始跟群猴展開了激戰。

這群魔猴,大部分是一級魔猴,少數幾個到了二級,其中一個白耳魔猴,似乎是這群魔猴的頭,站在遠處朝著群猴呼喝不已,指揮眾魔猴進攻。

罩內的四人都看出來這一點,知道擒賊先擒王的道理,各自催動法器,不約而同都朝這個白耳魔猴齊攻了過去。但那白耳魔猴十分狡猾,見到眾人法器打來,躲得遠遠的,並不交戰,但等眾人的法器退走,它又竄了上來,不時攻擊一下光罩,讓眾人無可奈何。

“大家先別管這個白耳魔猴了,集合力量合攻一個魔猴,滅掉一個算一個。”儒士沉聲說著,開始驅動自己的法器,朝一個一級魔猴攻了過去。其他三人見狀,也都驅動各自法器,朝著這個魔猴攻去。

這一下這個魔猴倒黴了,一下受到四人的合攻,頓時被打得咧嘴嗷嗷直叫,這時場外的那個白耳魔猴見了,吱吱叫了幾聲,便見得幾個稍大點的魔猴迎了上去,接住了眾人的法器,纏鬥起來。而其它的魔猴,則是繼續對著金黃色光罩狂攻不已。

四人跟群猴纏鬥了一陣,雖然幾人的法器神通也都不差,但無奈旁邊有那白耳魔猴的指揮,場上又有幾個厲害的二級魔猴從旁協助作戰,四人緊攻一陣,卻沒有什麽戰果,沒有滅殺掉一個魔猴。

魔猴對護罩的攻擊仍在繼續。又繼續驅動法器混戰了一陣,四人不約而同的把各自法器都收了回來,臉上都有些陰沉起來。四人維護這四象禦土陣法力消耗就很大,又驅動法器緊攻了這一陣,法力流逝的速度過快,讓他們不得不收回了法器,結束了這次進攻。

江齊在一旁遠處看得真切,在感覺到那個白耳魔猴很可能有了二級高階的修為後,他更是不敢大意,緊緊貼在樹身後麵,盡力施展開斂息術,收斂氣息,免得被群魔猴發覺。

場中這四人攻敵無果,陷入困境,他也看得很明白。不過他完全沒有要現身出手相助的意思。他跟這四人毫無瓜葛,沒有任何理由為了四個素不相識的人而使自己置身險地。眼前這群魔猴明顯實力強大,即使加上他一人,也不是對手,他要再冒然出手,那就是愚蠢之極了。

修仙界是個很現實的世界,無利不起早是修士們行事的信條。所以現在江齊也隻是暗道這四人自求多福,然後隱身一邊作壁上觀。現在他還暗自慶幸,當初幸好沒有接受這四人的結伴邀請,否則自己這時候大有可能跟他們一道,陷身於這群魔猴的圍攻當中了。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四個修士已經感覺到法力的不斷消逝,此刻都握了一塊靈石在手,不斷吸收著靈石中的靈氣,以圖盡力補充消耗過快的法力。

“砰――”的一聲脆響,陣盤中的中品靈石靈力耗盡,變成了一堆粉末。儒士皺了皺眉,從袋中又掏出一塊中品靈石,放入了陣盤中。這已經是他僅有的兩塊中品靈石的最後一塊了。

這塊中品靈石短短不到兩個時辰就報廢了,雖然這四象禦土陣是個很耗靈力的陣法,但也說明眾魔猴進攻之猛烈。若不是依著這靈眼之泉中的靈力相助,恐怕這塊中品靈石一個時辰也堅持不了。

“三位道友,你們手中誰還有中品靈石,都拿出來吧。”儒士無奈的說道。

到了這個時候,幾人也不會有什麽藏私,各自從儲物袋中掏出僅有的中品靈石,有一兩塊,也有兩三塊,這樣又齊集了六塊中品靈石,還可以應付一陣子。

這時儒士瞥眼看到靈眼之泉,心中一動,道:“這靈眼之泉中的泉水靈氣充沛,幾位道友不妨都喝點,多少可以補充一些法力。”

說著他自己起身走到靈眼之泉邊上,就要取了一些泉水來喝,這時一眼看到泉眼中的水位低下去了一些,不由一怔,暗道這靈眼之泉中的泉水常年都是滿的,若是無人動過,怎麽會無端少了一些呢。

莫非是剛剛有人來過此地不成?想到這點,儒士心中生起一絲希望,不禁大聲喊了起來,道:“不知是哪位道友在此,還請現身一見,我等感激不盡!”

其他三人見了,都是一怔。不過若真有人在此而又願意出來相助的話,對他們無疑是一個好消息。起碼多一個人主持這四象禦土陣,無疑會使他們得到一個輪流休息的機會,讓他們身上的壓力減輕不少。

可是儒士大聲喊了一陣,全無回應。四人都又是失望又是無奈。想到對方或許早就離開這裏,又或許當真在此,現身出來的可能也微乎其微。儒士剛才大喊,也不過是萬般無奈之下,抱著萬一的希望試試罷了。

四人各自去泉眼邊取了一些泉水喝了,依舊各回本位坐下。現在他們心中都已經起了不妙的預感,不過誰都沒有說出來罷了。

江齊隱身在遠處,對儒士的喊話充耳不聞,他這個時候可不會妄逞什麽英雄,就是要逞英雄,也得估估自己的實力才行,無端出去送死,那是傻子才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