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不可欺:盛寵神醫王妃

第13章 裝病躲過宮宴

第13章 裝病躲過宮宴

足有兩人高的院牆,慕容夕輕輕一躍雙手勾住院牆上的瓦片露出半個腦袋往裏看去,隻見院裏種著眾多的剪刀樹,心中不禁欣喜,現代多少的醫者都想見一見這藥物界的化石一眼,此刻卻有大片的剪刀樹在她眼前,見院裏沒人慕容夕腳下用力翻過院牆跳了進去。

剪刀樹有劇毒,花香怡人,花枝秀麗會給人一種無毒的錯覺,可即使用手觸摸都會染上枝幹上的劇毒,輕者暈眩嘔吐不止,重者立即死亡,慕容夕隻得俯下身子看著剪刀樹並不敢用手觸摸。

而屋內的軒轅非聽到院中有腳步聲,蹙眉走了出來,便看見一白衣秀麗女子站在藥蒲前笑顏如花,腦中忽然想起院中女子便是前幾日一腳踢開屋門而去的姑娘正是慕容將軍嫡女慕容夕,她怎麽會在這裏。

慕容夕一心都掛在眼前的剪刀樹上並未注意到有人漸漸的向她靠近,一陣微風吹過,慕容夕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步躲避,卻意外的撞在身後的人懷中,慕容夕連忙閃開逃離那人的懷抱。

軒轅非?這裏莫不是他的宅院他的藥蒲?可他是皇帝怎麽會在這裏建一所宅院種這些都東西?眯縫著眼警惕的看著軒轅非,不想跟他多做糾纏,繞過他的身體從院牆上躍了過去。

可軒轅非對於剛才突如其來的狀況還在慌神中,那撲麵而來的清香不似宮中妃嬪身上的脂粉香,嬌軟的身體跌進他懷裏時,他竟然有那麽一刻心跳加速,當軒轅非回過神來的時候,方才還站在麵前的小人已然不見,可她身上的清香似乎才殘留在空氣中。

慕容夕從後門溜進房間,一進屋便看見了玉繯苦著一張臉焦急的在房裏打轉,她走上前去蹙眉問道:“你這是又怎麽了?”

玉繯聽見慕容夕的聲音大喜,連忙走過去接下她背後的藥簍子說道:“小姐,老爺說你病了要來看你,你這許久也不回來,我都要等急死了。”

慕容將軍要來?她倒是忘了這一點,她這爹是軍人出身,自然考慮周詳,心裏定會懷疑她這病是否裝的,不過倒也無妨,時間還來得及。

慕容夕讓玉繯把藥爐點起,從隔間拿了一些傷風的藥材放進去燉煮,一時間屋裏滿是濃重的藥味,光有這些還是不夠的,她坐在梳妝台前塗了一些脂粉在臉上,好讓臉變得蒼白,“玉繯去給我拿個湯婆子過來。”

玉繯點了點頭便去一旁給湯婆子灌上熱水遞到慕容夕的手中,院子裏突然響起腳步聲,慕容夕心頭一震,居然來的這麽快,連忙爬上床去把湯婆子放在額頭上敷著。

慕容將軍本以為慕容夕是裝病,可剛踏入院子便聞見了一股藥味,柳素琴也用錦帕捂住口鼻,有些嫌棄的說道:“老爺,這夕兒也是,在院子裏熬藥弄得到處都是味道。”

此話一出慕容將軍蹙了蹙眉頭,這味道確實有些難聞了,莫不是病的很重?想到這裏他加快腳步走進棲夕閣。

聽著腳步聲越來越近,慕容夕把湯婆子塞進被窩裏,閉上眼睛裝睡,沒一會功夫便聽見柳素琴抱怨的聲音,“哎呀~玉繯,你怎麽能在屋裏給夕兒熬藥呢,她這還病著呢。”

玉繯慌忙的把藥爐搬到院子裏,慕容將軍的目光落在不遠處臥床休息的慕容夕的臉上,隻見她臉色蒼白,一副虛弱的樣子,心裏不禁有些心疼的問道:“她前幾天不還好好的嗎?怎麽就病的這麽嚴重了?大夫來看過了嗎?”

玉繯走上前去低著頭說道:“昨夜起風,小姐本來身子就虛,稍微吹了吹風便就染上了風寒。”

慕容將軍坐在床邊伸手去探慕容夕的額頭,確實滾燙,歎了口氣,他平時公務繁忙著實忽略了他這個女兒,抬頭看向柳素琴說道:“彥之不是回京了嗎?讓他來給夕兒瞧瞧,這些日子讓夕兒好生休息著吧。”

言下之意便是過幾日的宴會慕容夕就不會去了,那秋兒不就有機會跟老爺入宮了,這丫頭真是病的太好了,柳素琴掩飾著心裏的竊喜,臉上裝作一副心疼的樣子坐在床邊說道:“真是可憐了,等會我便遣人送些補品過來給夕兒好好補一補身體。”

慕容夕覺得眼前的兩人廢話實在太多,她先前摸過青芝草,現在臉上指尖都有些發癢,礙於他們兩個在此她根本不能動啊,此刻玉繯卻撲騰一聲跪在地上,慕容將軍大驚疑惑的看著玉繯,“你這是做什麽?”

慕容夕也被玉繯這一舉動驚著了,微微睜開眼睛用餘光看向他們隻見玉繯跪在地上,臉上掛著淚珠哭道:“老爺,小姐她這些日子總會驚醒,希望老爺可以讓彥之少爺給小姐開一些安神的藥材。”

慕容將軍聞言看向**的慕容夕,便嗯了一聲,她好不容易睡著還是不要在這裏說話免得驚醒了她,於是站了起來輕聲說道:“好好照顧夕兒,我之後便遣人去請彥之過來。”

說罷,便帶著柳素琴走出了棲夕閣,慕容夕聽著腳步聲走遠連忙掀開被子跳下床,在臉盆裏撒了些藥粉洗了洗手和臉,才稍稍解了騷擾,不過剛剛玉繯那麽做是為了什麽?

隻見玉繯幫慕容夕把東西收了收,給她端來一盞茶,“小姐,你這麽喜歡藥物,倒不如趁此機會跟彥之少爺學一學。”方才聽老爺那麽說腦子裏便有了這個想法,有彥之少爺教小姐,說不定日久生情小姐跟彥之少爺還能走到一起去呢。

慕容夕看向玉繯,隻見她嘴角含唇,麵帶笑意,心想這丫頭該不會是喜歡沈彥之吧,不過沈彥之也算是個正人君子,謙和有禮模樣也是數一數二的好看,會喜歡上他也不足為奇。

下午時分,慕容夕正在屋內軟榻上看醫術,隻見玉繯急匆匆的跑了進來,臉上帶笑,手裏還捧著果盤,“小姐,我剛剛去拿水果時看見彥之少爺正往這邊來呢。”

是嗎?沈彥之來的還挺快,可意料之外的是來的不止沈彥之一人,身後還跟著個男人,正是她幾次遇見的采花賊,不禁放下醫書蹙眉看向他們。

軒轅琛本在沈府做客,見慕容府的管家來請沈彥之便跟著他一起過來了,進門一看,那軟榻上半倚著看醫書的女人哪有一絲的病意,難不成她是喜歡沈彥之以此做個借口見一見沈彥之嗎?

沈彥之推動輪椅進了屋,看見慕容夕和軒轅琛兩個臉上的表情不禁笑了笑,端起桌上早已備好的茶,掀開蓋子呡了一口,竟與他府中的茶味相同。

軒轅琛也順勢坐在了沈彥之的身邊,他與沈彥之相識多年,自然嚐出這茶同沈府的茶一模一樣,心裏不禁有些不爽。

“你這幅樣子哪裏像個病人。”沈彥之放下茶盞看向慕容夕,見她容光煥發毫無病態,想來她不喜人多的地方,此次裝病大概是想躲過過幾日的宮宴吧。

慕容夕也不跟沈彥之拐彎抹角,下了軟榻坐在他旁邊說道:“若是我爹問起我的病,你就說我還要幾日才能好便可。”沈彥之是個聰明人,上次他都沒有戳穿她的小把戲,這次也應該不會。

“這是自然,不過你這屋裏的藥味確實有些過於濃重了。”沈彥之從腰間解下香囊放在慕容夕的麵前,“這可以去除些味道。”

慕容夕拿起香囊放在鼻下聞了聞,很清香,竟是藥材所製,可裏麵有幾味藥材卻沒聞出來是何物,比起她之前做的香囊要好聞多了,等沈彥之走後把它給拆了,看看裏麵究竟有那幾味藥。

一旁坐著的軒轅琛看著眼前兩個人的舉動,也不好多說些什麽,隻得幹坐著喝茶,沈彥之怎會瞧不出他在想些什麽,“我會跟慕容將軍說的,你且放心吧,我們還有些事情就先走了。”

沈彥之推動著輪椅便往外走,而軒轅琛雖然心裏有話跟慕容夕說,礙於在場的人太多,還是作罷隨著沈彥之離去。

慕容夕並未看出軒轅琛的異樣,而是把玩著手裏的香囊,一旁的玉繯卻走了過來捂著嘴笑道:“小姐,彥之少爺好像對你有意思,可還沒有姑娘收到過彥之少爺的香囊呢。”

聽著玉繯的話,慕容夕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丫頭一天天的腦子裏都想些什麽呢,伸出手指敲在她的額間說道:“我的草藥都歸置好了嗎?”

玉繯扁了扁嘴把一個冊子放在慕容秋的麵前,哭喪著臉說道:“小姐,你這不是為難玉繯嗎?”

慕容夕接過小冊,上麵全是用筆畫的圈,恍然間才意識到玉繯不識字,算了,慕容夕起身拿起毛筆走進內室,之前她把所有的藥都分類了,玉繯做的也不錯,都用了小盒子裝了起來,在紙上寫下藥品的名稱貼在盒子上。

桌上一枝花吸引住慕容夕的目光,慕容夕拿起花,一股青芝草的味道湧入鼻尖,低頭想了想,這莫不是沈彥之給她的青芝草裏夾雜著的花吧?按理說沈彥之隻對藥材有興趣,這花從未見過,難不成是有奇效的藥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