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不可欺:盛寵神醫王妃

第87章 離開金朝

第87章 離開金朝

慕容夕從腰間掏出一塊令牌,丘仁剛剛上任,並不認得,而駐守的士兵在外多年,對軒轅琛的一切都很熟悉,當即放下兵器,對著令牌下跪,高喊道:“參見攝政王。”

“攝政王?”丘仁驚疑不定,恐慌的看著慕容夕,他怎麽看,這都不像攝政王啊。

旁邊的駐守官兵道:“這是攝政王的令牌,此人應該是攝政王的親信。”

“原來如此。”丘仁上前諂笑道:“下官有眼不識泰山,得罪大人了。”

慕容夕看了這些官兵一眼,對著丘仁道:“還不快讓他們退出去,我正在執行王爺的任務,你們這一來,全都給我擾亂了。”

丘仁立即道歉,點頭哈腰道:“是,下官這就走,這就走。”

摘玉軒的老板見著慕容夕是丘仁都惹不起的大人物,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兩步。

慕容夕看到摘玉軒的老板後縮的身影,也知曉他們並不是第一次黑吃黑了,想著不留後患是最好便心生一計,想懲罰於他們。

慕容夕叫住丘仁道:“等等,我這裏有情況要匯報給王爺,你們正好給我帶去。”

丘仁立即點頭:“下官一定送到,來人,筆墨伺候。”

慕容夕簡單敘述了這裏的情況,也對著軒轅琛報了平安,讓他不要再來找自己了,自己一切都好。

慕容夕摘下自己的腰牌,深深的望了一眼,放在信封裏麵,此次是真的訣別了。慕容夕封信的過程中看了一眼丘仁,他正在伸長了脖子往這裏瞅,迫切的想要知道信裏的內容。

慕容夕笑了笑,對著丘仁道:“拿印泥來。”

“啊,是是,拿印泥。”

慕容夕拿著印泥,印上信封的封口,交給丘仁道:“盡快送去給王爺。”

“是,下官一定照辦。”

丘仁拿著信封想走,慕容夕提醒道:“若是讓王爺發現印泥有損壞,小心你的腦袋。”

丘仁的小心思一被戳破,臉色漲紅,好在夜色太濃,也沒人看見。

他道:“下官一定謹記,必定將信封完好無損的送入王爺手中。”

“那就好,有勞大人了,那大人看這屍體……”

丘仁反應過來,對著士兵道:“來人,還不快把這刺客的屍體拖出去。”

“是。”士兵們將黑衣人的屍體拖出門房,丘仁親自給慕容夕關上了門,諂笑道:“打擾了,打擾了。”

慕容夕見他們走了,翻身上了床,等著天亮的到來。

辰時末,隔壁的那家人開始起身,慕容夕被驚醒,聽著隔壁的動靜,悄悄跟著他們。

他們拿著通關文牒,夥夫和商人的妻兒們帶著一大堆的貨物跟在後麵,他們排著長隊,等著前麵官兵的檢查。

慕容夕帶著笠帽觀察著後麵的動態。商人的婦人抱著一個小孩,小孩似乎已經生病,發著高熱,在冬季裏不斷冒汗,還一直咳嗽,婦人很是著急,一直不停的拍著孩子,好像這樣就能減輕他的痛苦一樣。

慕容夕手上伸出石子,打向婦人的腿部,婦人腿腳一酸,向前倒去,懷裏的孩子也脫手而落,慕容夕上前剛好接住,旋身時給小孩把了脈。

婦人見著慕容夕救了她的兒子,感恩道:“謝謝公子。”

慕容夕將小孩子還給婦人道:“這孩子看起來是肺病,而且是大病之後久病失調從而導致耗傷津液氣血,他現在正氣內虛,抗病力弱,已有肺癆的跡象。”

婦人眼裏閃過微光:“公子會醫術?”

“事實上,我是大夫。”

“真的,那太好了,老天保佑,老天保佑,興兒有救了。”那婦人急忙上前對著商人說著些什麽,慕容夕抱著長刀看著那商人。

商人帶著少許的猶疑和猜忌走到慕容夕麵前到:“你真的會醫術?”

“是,我也知道你們要去魏國,所以我的條件是你們帶著我過去。”

商人看著慕容夕一身勁裝,又帶著長刀,怎麽看也不像行醫的人。

“你的兒子是肺癆,這是會傳染的病,不僅沒有幾個大夫能治,而且若讓魏國的駐守兵知道,是不會讓你們入境的。”

“你這是在威脅我。”商人看著慕容夕怒道。

慕容夕抱劍道:“我也是逼不得已,而且我確實能治好你們的兒子。你也看到你兒子的情況了,一路上要是沒有大夫,活不久的。”

婦人對著商人乞求道:“老爺,這一路上沒有大夫願意跟我們走,你看興兒這個樣子,能不能撐到魏國還不一定。”

商人看了一眼自己的孩子,摸了摸他的頭,柔聲問道:“興兒,現在感覺怎麽樣?”

小孩虛弱的睜開眼,勉強笑了笑道:“爹爹,興兒還撐得住。”

商人看著小孩兒這樣,哪裏還能忍得,對著慕容夕道:“那好,你便跟著我們吧。”

“多謝。”

慕容夕給小孩自己把了脈,對著商人道:“我還需要旱柳葉、野**、白花蛇舌草,黨參,白術,茯苓,這些前麵的藥鋪都能買到。”

商人對著一個夥夫道:“還不快照公子說的買。”

“這,要多少啊?”夥夫不清楚要多少劑量,他的手中又沒有藥方。

“能拿多少拿多少,前去魏國要經過一片樹林,那裏荒蕪人煙,到時候就沒有這些藥了。”

“好,我這就去買。”

營帳中內,軒轅琛正在安排布防圖和進攻的路線,屬下灰嶽突然從帳外進來稟報道:“王爺,外麵的駐守兵送來了信,說是王爺的親信給王爺的。”

“本王的親信,拿來看看。”

灰嶽將信呈上,軒轅琛看著信封上寫著夕字,連忙將信撕開,看到裏麵裝著一個令牌和一封紙書。

軒轅琛看了信就知道慕容夕已經到了邊疆,他本以為她是來找他的,可細細一想,為何到了這麽近的地方,卻與他避而不見,還歸還了令牌,深思之下,原本想要去尋慕容夕的軒轅琛又坐入席上。

灰嶽問道:“王爺,可是有什麽不對?”

軒轅琛捏緊了手,對著灰嶽道:“備馬,去駐守官的府邸。”

盡管慕容夕已經在信中所說,軒轅琛不必尋她,但是軒轅琛的心裏從始至終都沒有放下過她,叫他又如何得知了她的蹤跡而不遍尋。況且他讓左炙一路跟隨慕容夕,可左炙現在還在京都,那麽慕容夕又是怎樣到的寒城?

軒轅琛讓人將丘仁押來提審,對著丘仁問道:“昨日給你信封的人,可讓你給了通關文牒?”

丘仁搖頭:“沒有,她雖說是王爺的親信,但是通關文牒這種事情,屬下一直都是嚴嚴謹謹的,不敢有絲毫差錯。”

“是嗎?在通關文牒上不敢做功夫,就把主意打到外來的有錢人身上,你上任雖才三月,但肯定撈了不少油水吧。”

丘仁立即道:“冤枉啊王爺,下官一直都是清廉之人,定不會做那雞鳴狗盜之輩。”

“你是不做,壞事全讓摘玉軒的老板做了。你就等著收漁翁之利。”

丘仁急忙撇清自己與摘玉軒老板的關係,道:“我與摘玉軒的老板並不相熟,隻是有片麵之緣而已。他平日裏在做什麽,下官也實不知情。”

軒轅琛不想在這裏跟丘仁浪費時間,對著灰嶽道:“帶他下去審問,該什麽罪就怎麽罰。”

“是。”

軒轅琛知道慕容夕沒有通關文牒根本出不了寒城,也就放心下來,去慕容夕住的酒樓裏找她,但沒想到她早早就退了房,小二還多嘴了一句,說是跟外來的商戶一起退的房。

軒轅琛深知不妙,跨步走出店門,騎上駿馬,飛奔到寒城的守衛處。

他騎在馬上,看著下麵來來往往的人,可沒有一個是慕容夕。

守衛見軒轅琛騎在馬上,恍似在找人,便問道:“王爺可是在找什麽人?”

軒轅琛從懷裏抽出一張小像,這是在很久以前,他偷偷為慕容夕畫的小像,畫上之人的相似度,已經精確到耳上的一顆小痣。

“見過她嗎?”

“見過見過,一炷香之前才跟著商隊走。”守衛因為少見如此俏麗的男子,所以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軒轅琛架著馬本能的想追上去,可走了幾步卻又勒住了韁繩。

你這是在幹什麽呢?軒轅琛質問著自己,慕容夕已經說過多少遍,不要再尋她了,可是他總是放不下,總是下意識的要找到慕容夕的蹤跡,好像這樣才能安心一般,可是他這樣做著,卻隻讓慕容夕感到自己像隻被囚禁的鳥,一直被人牽著,不能飛翔。

那守衛見著軒轅琛遲疑的模樣,獻功般說道:“王爺可是想要那人?要不屬下派人將他們追回來,他們還沒有走遠,至少需要兩天的路程才能走到魏國境內。”

軒轅琛騎著馬轉身道:“不用了,如果,我是說如果,她有一天回到了,寒城,讓她務必來找我。”

守衛對著軒轅琛有些摸不著頭腦,但還是答應下來。

軒轅琛一路騎著馬,一路想著慕容夕的音容笑貌回了營帳之內,他身為這戲進軍突厥的主帥,不應該再想這些兒女情長了,如何讓邊境上的子民獲得安康,才是最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