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不可欺:盛寵神醫王妃

第95章 疫病

第95章 疫病

顧榭堯答應不日就將銀錢送來,整個飯局不歡而散,顧榭堯和慕容夕上了馬車,顧榭堯立即問道:“靈均姑娘不是說不會玩掩錢嗎?怎麽居然玩的這麽好,次次都能贏。”

慕容夕搖頭:“我的確不會玩,也是聽你們說才知道規則。”

“那姑娘是如何知曉該壓哪一門的?難道是姑娘有聽音之術,知道這筒子裏裝著多少錢?”

慕容夕瞟了他一眼,真不知道他一天到晚在想什麽。

慕容夕解釋道:“其實是付老板自己告訴我的。”

顧榭堯驚愕:“難道你真的買通了付老板?”

“這所有的材料都是付老板親自準備的,包括銅錢也是,所以付老板是知道錢數的,也就是我們沒開場,他就知道答案是什麽了。”

顧榭堯還是糊裏糊塗,但是本著不恥下問的心,他還是問道:“那姑娘又是怎麽知道答案的。”

“你就沒發現,付老板表示讚同的時候,眉毛會抑製不住的往上揚嗎?你當時在舉棋不定,左右迷離之時,我就看了付老板的表情,第一局的時候,我看見黃老板本想下第二門,付老板就揚起了眉,可是當黃老板下第三門的時候,付老板卻沒有了表情。我帶著帷帽,他們看不到我的眼神,也不知道我在觀望付老板,我們贏的也是理所當然。”

顧榭堯自愧不如道:“看來我今日做的最對的一件事,便是拉了姑娘來,不然,我還真不知如何應付這場麵。隻是,如今我們這麽一弄,不就違背了我們不得罪任何人的初衷了嗎?”

“付老板那邊是穩住了,畢竟你今日為他賺了那麽多錢,他以後在瑢郡也會給你三分顏麵,至於黃守達和蘇木然,這兩個人就像我開始猜測的那樣,看似的不和,但他們又是為了同樣一件事而和,隻不過,他們不想讓第三個人知道,不管這件事是什麽,但我敢肯定,與那礦石山有關。”

顧榭堯點點頭:“他們二人雖是在競爭,但是也會排擠著第三人,他們之中肯定有秘密。”

“所以你要盡快差人將你的錢送去,然後盡早與我去礦石山一探究竟。”

慕容夕乘著顧榭堯的馬車回了瑢王府,不知因何事急匆匆出門的管家看到慕容夕之後,像望見了救星一般道:“醫師,你終於回來了。”

慕容夕拿下帷帽,看著管家,管家知道她不會說話,也不多言,拉著她往裏走道:“快些,快些,王爺和夫人不知怎的,都在發高熱。”

慕容夕進了夏子鈺的屋內,見吳儀正焦急的守在房內,為夏子鈺和鍾程程正躺在一起,臉色潮紅,看起來是在發高熱。

吳儀見到慕容夕前來,急忙說道:“剛剛王爺和夫人正在用膳,沒想到兩人都說頭疼,接著就高熱不斷,現在都已經暈過去了。”

慕容夕點點頭,放下帷帽,走進夏子鈺身邊給他把脈,慕容夕探到夏子鈺的脈象輕按不得,重按才現,邪鬱於裏,肺腑虛弱之象,慕容夕迅速解開夏子鈺的衣服,他的頸部之前得過大脖子病,她以為一直是腫塊未消,才一直腫著,現在她上去按壓,發現淋巴結受腫,探下他的腋下,雖然表麵無突起,但是按壓之後,也發現了裏麵的腫塊。

慕容夕探了鍾程程的脈象,發現與夏子鈺的一般無二,剛想解開鍾程程的衣服,卻想到管家和吳儀在後麵,此時也管不了這麽多了,對著他們道:“你們轉過去。”

吳儀聽言轉身,管家卻驚道:“醫師居然能夠開口說話。”

吳儀將管家身子轉過來,對著他道:“這件事情你別管。”

管家反應過來,閉上了嘴。

慕容夕探了鍾程程的頸部和腋下,很明顯她的情況比夏子鈺要很多,腫塊並不明顯,她攏上鍾程程的衣服係好,對著吳儀問道:“王爺可是最近被什麽咬過?”

吳儀想了想道:“有,去礦山那日,王爺看見一隻黑鼠,想要抓它,卻不小心被咬了一口。”

慕容夕怒道:“你們家王爺心真大,看到黑鼠居然還想去抓,抓來玩嗎。”

吳儀不明所以,問道:“靈均姑娘,王爺到底怎麽了?”

慕容夕起身,滿臉嚴峻的對著吳儀道:“瑢王患上了鼠疫。”

“什麽!”吳儀覺得腦子一陣眩暈,他知道鼠疫的可怕程度,也知道鼠疫帶來的後果是什麽。

看到吳儀一副大受打擊的模樣,慕容夕皺眉道:“你也不要直接就往最壞的結果想,這並不是沒有方法可以治。”

“還請姑娘救下王爺。”吳儀抱劍下跪,慕容夕道:“這時候了,還跪什麽,你把鍾程程抱到隔壁房間去,她感染的沒有瑢王嚴重,不宜離瑢王太近。”

“好。”吳儀起身,抱起鍾程程去隔壁房間,慕容夕對著管家道:“所有接觸過王爺和夫人的人,都來我這把脈,然後全府上下,都必須艾葉熏身,再服藥防治。還有,將這幾天王爺和夫人碰過穿過的所有東西都拿去燒了。”

“是,我這就去辦。”管家聽著這病也很是惶恐,匆匆跑了出去。

吳儀將鍾程程放到隔壁房間,讓下人照顧,又回到了夏子鈺這裏,慕容夕道:“這個病的病源始於礦山附近,現在王爺昏迷,隻有你去找知府,派軍隊把守,封鎖整座山和旁邊的村莊,不能讓任何人流入其他地方,瑢郡也要嚴加防範,最好減少外人來此的數量。”

“沒問題。”吳儀想走出門去,卻又回身道:“靈均姑娘,你能治好王爺嗎?”

慕容夕看向他:“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假話於現在已經沒有意義了不是嗎?”

慕容夕對著他搖了搖頭:“沒有十足的把握,隻能盡力而為。”

吳儀低下頭:“知道了,那請姑娘,一定要拚盡全力。”

由於瑢王府的奴才和婢女實在太多,慕容夕一個人也診治不完,便讓管家去外麵招幾個大夫來,但沒想到大夫聽到是鼠疫這種傳染性高,且難以治愈的病,居然轉身想走,慕容夕叫住管家道:“給他們說,想走可以,但是若是有人出去散播消息,就是與瑢王為敵,瑢王不會放過他們的。”

“這是為何?”

“此病一出,必惹得人心惶惶,此事若真要說,也是應該官府統一來說。”

“還是姑娘想的周到。”管家走出去,和那大夫耳語了一番,幾次三番,這才招來一人肯為府中奴才丫鬟診病。

慕容夕回房翻閱古書典籍,想查找古人是否有辦法能夠治愈這病,但古書過多,她怕夏子鈺死了她都沒能找出藥來,隻能先給他一些退燒,防治的草藥給他喝。

夏子鈺服下藥後,醒是醒了,但身體發虛,腳軟無力,還是不能起床。

吳儀給他講了他為什麽會被傳染之後,夏子鈺立即囑咐吳儀去封鎖礦山,吳儀安慰道:“王爺不必擔心,屬下已經全部辦妥了,現在整個礦山都被封鎖,不會讓一個人出去。”

夏子鈺虛弱的笑笑:“你最近倒是變聰明了,能這麽快想到。”

“這是靈均姑娘想到的,屬下隻是按照她的話去做。”

“果然是均均,本王就知道,當初定是沒有選錯人的。來,扶本王起來。”

吳儀皺著眉道:“王爺,你這個樣子,還想去哪?”

“去看看均均,這幾日她肯定在為本王的病頭疼。”

“要不我讓靈均姑娘過來吧。”吳儀說著就想出去。

夏子鈺讓他站住,執拗的要起身,吳儀也拿他沒有辦法,隻好給他拿了披風,扶著他出去。

夏子鈺走到慕容夕的房間,見著她的房門大開,地上都堆滿了各種醫書,而慕容夕坐在地上,靠著房內的木柱休息。

吳儀見此解釋道:“靈均姑娘翻看這些醫書已經有好幾天沒合眼了,王爺我們還是先出去吧,讓靈均姑娘睡會兒。”

“正是春寒料峭時,她坐在地上睡著會著涼的。”夏子鈺說著就解開身上的披風,想要披在慕容夕的肩上,卻被閉著眼的慕容夕一把抓住了手腕。

慕容夕睜開眼,看著夏子鈺道:“王爺就別害我了,王爺得的是鼠疫,身上的任何東西都能傳染。”

夏子鈺這才缺心眼的想起自己是鼠疫,若給慕容夕披上自己的衣服,指不定就會傳染了。

夏子鈺收回手,慕容夕起身對著夏子鈺道:“王爺是有什麽事嗎?”

“無事,隻是想來看看你。”

慕容夕看著地上的一大堆醫術就有點犯愁,對著夏子鈺道:“王爺也看見了,我已經忙到連吃飯睡覺都恨不得同時進行,王爺還是回**好生躺著吧。”

夏子鈺皺眉道:“怎麽也不叫幾個人來幫你,這麽多書,你一個人哪裏看得完。”

“能救治疫病的,基本上都去了礦山給那些病人診病去了,城內的大夫現在已經所剩無幾了。”慕容夕翻著醫術答道。

慕容夕發現夏子鈺站在那裏不動,對著他道:“王爺早些回去吧,我也要歇息了,明日還要去礦山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