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不可欺:盛寵神醫王妃

第194章 巫嫮

第194章 巫嫮

女子的手點上龍頭鞭,輕啟朱唇道:“你一點都沒變,還是老樣子。”

軒轅琛手中的龍頭鞭,明明是鐵器,可是在女子的手下,卻逐漸融化成了水。軒轅琛心中一驚,旁人看著更是覺得驚訝。這到底是怎麽做到的,這麽精良的兵器,看女子隻是輕輕一撫,便是化作了水。

慕容夕走上前,將軒轅琛手中的龍頭鞭扔在了地上。她擋在了軒轅琛的麵前道:“好久不見啊,嫮生城主。”

嫮生看了她一眼,輕輕一笑:“來日方長,我們見麵的機會,還有很多。”

嫮生轉身對著巫若道:“還不帶著你這些蝦兵蟹將跟我回去。”

巫若臉上浮現出難堪之色,讓殺手各自回去,自己跟在嫮生的後麵走了出去。

軒轅琛在慕容夕身後道:“你認識她?”

慕容夕看著嫮生紅色的背影:“見過而已。”

她站了一會兒,回過身對著軒轅琛道:“她是一個很難纏的女人,如今她卻看上了你,我們有大麻煩了。”

巫若跟在嫮生的後麵,回到府邸之後,終是忍不住的問道:“巫嫮,你為什麽要幫他們?你知道不知道那個男人對大越有多重要。”

嫮生旋身坐在了榻上,斜倚著看著巫若:“你想動誰的都可以,唯獨他不行,還有跟著他的女人,要動,也隻有我能動。”

巫若不解道:“你做這一切,總要有個理由吧,我費盡心思的去抓捕他們,好不容易等到今天,眼看就要成功了,你卻突然出來,打亂了一切。”

嫮生抬眸望向巫若,神情安然道:“就憑著是我把你送上了這個位置,這個理由怎麽樣?”

巫若抿了抿唇,找不出反駁之言。她是巫祝一族唯一的女巫祝,而能坐上這個位置,憑著她的本事是不行的,是靠著嫮生在背後相幫,才能有今日的地位。

為嫮生幫助她的理由很簡單,她看膩了男巫祝一直霸占著巫祝之位不放了,既然族中已經有一個各項都不輸於男人的女巫,為何不推舉她上位,看看她是否能讓巫祝一族,重獲新生。

巫若倒是也沒辜負嫮生,的確帶著巫祝一族迅速在皇室中站穩了腳跟,但是巫祝一族的式微,她一個人也難以力挽狂瀾,所以得到九州神機圖,獲得預言之力,對巫若來說很重要。

可是嫮生不會在乎這些,她當初推舉巫若,也不過是覺得好玩,至於巫祝一族能不能在她手裏重建,她並不關心。

嫮生想起了今日見軒轅琛時,他好像有腿疾,才不能行走,便問著巫若道:“他身上的腿疾怎麽回事?”

巫若想了半天,才明白過來嫮生說的是軒轅琛,她回道:“是在魏國的時候被人傷了,他此次前來就是求黑魚草的。”

嫮生點點頭,隨性道:“那就給他吧。”

巫若一愣,不敢置信的看著嫮生:“給他?就這樣給他嗎?”

嫮生不耐煩道:“那你還想怎麽樣?我說過了,他要什麽,你就給什麽。”

“巫嫮,你別忘了,我們是屬於大越的子民。”

嫮生掩著唇笑起來:“那是你,不是我們,千年以前,整片大陸都是我的故土,可是千年以後,這片大陸分崩離析,早已經沒有我的容身之處了。”

嫮生說道最後一句,眼裏居然浮現出一絲傷感,但她很快遮掩了下去,對著巫若道:“我讓你怎麽做,你就怎麽做,不要違抗命令。你知道的,我喜歡聽話的人,往往那些不聽話的,要麽他們的血液流動在我的臉上,要麽就全部流進了土地。”

巫若知道嫮生不是在嚇唬她,她曾經親眼見過嫮生殺人,手起刀落,不念及絲毫的情分。

巫若退了下去,心裏卻掩藏著不甘,嫮生不在乎大越,可是她在乎,她這幾年將所有的心血都當放在了大越和巫祝一族上,她絕對不能讓它敗落下去。

夏子旭在驛館之中,算著回大魏的日子,夏子鈺現在已然當了魏國的太子,下一步恐怕就是繼承大統。他那個哥哥不爭氣,找人刺殺夏子鈺,人沒殺死也就算了,還為自己惹來一身騷,現在都好被軟禁在自己的府裏,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不讓他出府。

本來夏正因為吳凉的事,對於夏子淩的態度就不好,如此一來,更是印象絕差。朝中之人嗅到形勢翻然轉變,原本投靠夏子淩的人,紛紛轉投在夏子鈺的門下,本來夏子旭計劃的讓二人相爭,自己得利的計劃,也宣告失敗。

夏正經過聖旨風波以後,精神大不如從前,下梯子時就因為恍神,就從高處滾了下去,偏偏很不湊巧,旁邊擺放的一個大石頭受到震蕩向夏正碾壓過來,沒壓其他的地方,就壓了腿。

太醫診治以後,說這腿很難恢複到以前的模樣,但是一國之君,不能是個瘸子啊。夏子鈺便派來夏子旭前來大越,求取黑魚草。

這對於夏子旭而言,可算不上什麽好差事。

現在皇宮內外都是榮家的人,如果他們夏正不小心先走一步,他又待在外麵,那皇位就徹底與他無緣了。

夏子旭正這樣想著,巫若就前來找他了。

她來的目的也很明確,就是與夏子旭做交易。她想讓夏子旭幫她活捉軒轅琛和慕容夕,而她給他的東西,除了黑魚草,還會有一些武器的製作圖樣。

“既然你說的那兩個人,是在大越的神都,這是巫祝的地盤,大可以自己前去。為何還要我橫插一腳。”

巫若笑笑:“因為有些事情,不便我去做,可是在這大越能去做這件事的也不多,齊王算一個,而且魏國現在的形勢,對齊王也不是很有利,殿下肯定是想早日回去。但是拿著黑魚草回去,是不是會讓殿下更得魏皇的青睞呢?”

夏子旭摸了摸自己身旁的劍鞘:“巫祝真是對魏國的情況,了如指掌。”

“齊王殿下多慮了,隻是一些必要的了解罷了。”

夏子旭看著巫若,想了想道:“好。我答應你,今晚就把這兩個人給你送來。”

巫若回到自己的府邸,便聽見了自己的房間有著響動,她推門一看,便見著嫮生又殺了一個婢子,取了她的心頭血,來維持自己的容貌。

她神色一冷,對著嫮生冷然道:“巫嫮,你答應過我的,不殺大越的女子。”

嫮生仰著頭,感覺到女子的血液融入了她的臉上之後,才轉頭對著巫若道:“那你就去給我準備不是大越的女子,越多越好。”

她踏過女子的屍體,回到了榻上,巫若握緊了手:“你已經把西城變成你的屠宰場,難道還想把神都攪得天翻地覆嗎?”

巫若說著,隻感覺眼前閃過一個人影,嫮生就站在了她的麵前,握住了她的脖子:“我脾氣不怎麽好,你要再多說一句,我就拿你開刀。”

嫮生吐出的話,夾雜著陰冷的氣息,朝著巫若噴來,巫若隻覺得渾身發冷,像一條蛇纏繞住自己,讓她喘不過氣來。

嫮生丟開了巫若,巫若摔倒在地,不停的咳嗽。

嫮生拿著小刀磨著自己的指甲,問著巫若道:“你把黑魚草給他了嗎?”

巫若眼神一轉,對著嫮生道:“我這樣貿然給他們,他們也不會信,我在等一個合適的時機。”

嫮生看了她一眼,警告道:“別耍花招,讓你給就好好給,我下次見到他,他若是還坐著,我就讓你一輩子也坐著,永遠站不起來。”

“是。”

半晚時分,慕容夕看著這一日沉默寡言的薛深,不如往日的沒心沒肺,反倒是故作深沉的在院中走來走去,不禁問道:“你這是怎麽了,被嚇著了?”

薛深立即揮手:“怎麽可能被嚇著,我隻是覺得奇怪。”

“有什麽奇怪的,說來聽聽。”

薛深入座,皺著眉道:“那日我報出身份的時候,那個巫若居然不信我我是巫山派的人。”

慕容夕看了一眼乞丐裝扮的薛深笑道:“你這裝扮跟在皇宮裏的巫祝一族,相差也太遠了吧。”

“可是她是巫祝啊,凡是被選成巫祝的人,都是有預知能力的,她不可能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

慕容夕揚了眉:“你這麽確定,巫祝一定就是有預知之力的?”

薛深很肯定的點點頭:“之前巫祝的規矩,就是要有預知能力的人,才能當上巫祝,這個是不能改的。”

“那你為什麽沒當上你們巫山一派的掌門?”

薛深一愣,隨後解釋道:“那是因為巫山一派已經多年沒有出現過能夠預知的人,我都是逐漸記事的時候,才勉強能預知一些東西。我們都認為巫祝一族的聖童已經不在我們巫山一派了。”

慕容夕提醒他道:“那你有沒有想過,或許巫祝一族,也是這樣。”

“你是說,他們也沒有能夠預知的人了。”

薛深被這個猜測弄的渾身冒著冷汗,如果這樣說來,那豈不是巫祝一族,隻有他一人有著預測之力。難怪族中之人不讓他說出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