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不可欺:盛寵神醫王妃

第285章 蘇州行醫

第285章 蘇州行醫

那是金國的大半江山,祖宗打下的基業,軒轅琛不願意,可是他更不願意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他不情願的答應了下來,割讓了土地,換來了暫時的和平和無數的罵名。

但是金國好歹也在風雨飄搖中穩定了下來,軒轅冽已死,軒轅非又無其他的子嗣,軒轅琛登基,無可非議。

當時逃走的朝臣之中,有不少都是朝廷重臣,當然,他們走是造成了一定意義上的時局混亂,可是隻有他們走了,軒轅琛才會放心提拔自己手下的人,這個皇位,他才坐的穩當。

隻是他在撫摸上龍椅之時,看著旁邊的鳳位,總覺得少了一個人的陪伴。他知道那個人不會是嫮生,所以與嫮生回來之後,他就一直躲避著她,不肯相見。

嫮生雖然嘴上沒有說什麽,但是心裏已經是翻江倒海,怒不可遏。

金國就這樣在冬天褪去之時,過了一年多。

這一年,嫮生在宮裏依舊被喚做姑娘,而軒轅琛依舊睡在禦書房裏,整日與政務為伍。

但是金國的大局總算在這一年軒轅琛勵精圖治之下,漸漸恢複,盡管他們失去了一部分的領土,可至少沒有先前那樣動亂的時局。

春日遲遲,慕容夕打開了門便聞著一股花香而來,她不禁笑了笑道:“大哥,你怎麽又在擺弄這些花花草草。”

沈彥之弄的一手是泥,心情卻很高興道:“此時正是春季,這些花的雜草會瘋長,要是不剪它,你看著這花豈不糟心。”

慕容夕一愣,看著沈彥之,在這一年多她不是沒想過沈彥之是不是喜歡自己,可是沈彥之一直都沒有說過什麽話,隻是每日對她極好,好到她都懷疑世上是否還有人會如此關愛她。

可是慕容夕也很清楚,她對沈彥之隻有兄妹之情,並無男女之愛,他對她再好,她也對他生不出那種喜歡之情。

慕容夕走上前去,對著沈彥之道:“大哥,快去洗洗手吧,不要再弄這些了,早膳的時間快到了。”

沈彥之笑著看著她點頭,在水池邊淨了手,用幹淨的帕子擦淨,對著慕容夕道:“你定是餓了,昨晚都沒吃什麽東西。”

他們一路笑說著走了出去。

慕容夕最近獨愛一家茶樓的早點,她與沈彥之便每日都在那家茶樓去吃。

他們上了二樓之上,不一會兒便聽見了官兵的聲音:“你們這是在做什麽?”

慕容夕伸頭看向外麵,一群人圍著幾個難民,此時正在拳打腳踢,引來了官兵。

這裏此前是蘇州,是金國最繁榮的地帶,可是現在,這裏的蘇州就是往日的寒城,金國被割裂以後,這裏就成了邊疆,時常有官兵把手。

大越接手金國的土地之後,將金國的人全都趕向蘇州,導致蘇州一時間湧入了大量的難民,朝廷對這個問題很是棘手,人數確實有點多,他們的到來,很容易對蘇州產生不良的影響,但是誰都知道他們也是一群苦命的人,也是被戰爭所迫害,才至於此。

“他們幾個偷了我們的藥,我們讓他還回來,他還不肯。”

官兵看著幾個偷藥的難民,都還是一群小孩兒,他們的父母病了,沒錢買藥,他們無奈,隻能進店偷藥。

官兵皺眉的對著那幾個藥鋪道:“朝廷不是給了你們補發,要你們對這些難民提供基本藥材嗎?”

那幾個人立即啞然,你推我,我推你,紛紛搖頭說著不知道,官兵橫了眼:“那現在知道了。”

他們立即點點頭,對著官兵道:“官爺,是我們不懂事,不知道這事,這藥材我們不要錢了,不要錢了。”

他們說著就灰溜溜的走了,慕容夕看著下麵搖搖頭道:“這樣強製藥鋪給難民藥材,他們定然是不願意的。”

“朝廷已然對他們做了補貼,而且還免收賦稅,就是為了保證難民的健康,可是這些藥鋪打著醫者父母心的旗號,做的確是小人行徑。”

“雖是這樣,可病有不同,也不能都拿一種藥,而且他們現在這樣,隻怕是連煎藥的地方都沒有。誒,不如這樣,我們開一個藥鋪,讓這些難民前來,給他們診治。”

沈彥之看著慕容夕的眼睛,點了點頭,現在隻要是慕容夕說的事情,他都會答應。

沈彥之回去將這事給樂知一合計,樂知一口老血差點沒噴出來,他拿出最近的賬本給沈彥之道:“主子,今時不同往日了,我們現在沒有皇家的支持,就沒有了收入的來源,我們南下帶來的那點錢,都給了葉夕姑娘治病。”

沈彥之從小到大雖然是苦日子裏熬出來的,但是歸根到底也是富貴人家,對著錢還真沒怎麽發愁過,就沒有想過入不敷出。

“我記得我們來時不是帶了挺多的銀子的嗎?”

“是,可是您說了,給葉夕姑娘的藥就要最好的,現在的藥物,可是價比千金,再加上這個宅子,每日給丫鬟婆子的例銀都不少,我們要再去辦一個藥鋪,供養那些難民,又是另外一筆開銷。”

沈彥之揉了揉頭,他還真沒想過這些。

剛剛才來的慕容夕在門外聽見了這些,不免有些羞愧,她當時是說的輕巧,也沒有考慮過沈彥之支撐這一家子的辛苦,倒是她的錯了。

“那就把這個宅子賣了,丫鬟婆子都驅使了,總是有錢了吧。”

慕容夕聽到這句,立即走進了門房:“大哥,你可不能賣了這宅子,這是要留給你娶嫂子的,這藥鋪的事,我自己會想辦法,大哥就不用操心了。”

沈彥之皺了眉:“你能有什麽辦法,你在這裏人生地不熟的。”

“大哥你就放心吧。”

慕容夕雖然在這裏生不出錢,可是總有辦法,讓她變出錢來。

這幾日裏,她沒事就去蘇州有名的藥鋪裏晃悠,想看看有沒有什麽能夠棘手的病人,拿給她診治。

這義合堂,有個有名的大夫,據說叫妙手回春,沒有他治不好的病人,可今日就有了人來砸他的招牌。

“我們家少爺在這裏治了這麽久都沒治好,你還好意思說你自己是妙手回春。”

鹿大夫很是無辜的看著那孫家人,對著他們道:“我都給孫少爺說了多少遍了,讓他要忌口,病從口入,可是他不相信,東坡肉和上烈酒,那是整日整日的吃,你說,這我有什麽辦法?誒,大夥來評評理,這樣不聽大夫言的人,你讓我怎麽治?”

旁邊的百姓點點頭,他們都知道這孫塹,是個大人物,不是指他的權勢有多大,而是他實在是太胖了,走上那斷橋,像是一團球,要滾下去一樣。

孫家人見自己占不了了理,隻好夾著尾巴走了。

慕容夕跟著出去,拍了拍他們道:“我能夠治好你家少爺。”

孫家人打量了一下她,對著她點點頭道:“好,那就你。”

他們不是相信慕容夕的醫術,而是見到慕容夕的美貌,知道對了孫塹的口味,所以就將她帶回了孫家的院子。

果然,孫塹在見到慕容夕以後,便覺得見到了天女下凡,但是慕容夕看到孫塹,卻又了想走的欲望,她現在覺得和孫塹待在一起,就是對著生存空間的擠壓。

但是最後雙方還是很平靜的坐了下來。

慕容夕看了看孫塹的脈象,對著孫塹道:“少爺的痛風有多久了?”

“半年之久。”

孫塹一臉笑著看著慕容夕,眼裏充滿了垂涎之意。

慕容夕看了一眼他的腿部,淡淡道:“那少爺應該多拖一些時日的,等到膝蓋上的紅腫導致關節變形,不能走路的時候,就可以躺在**大吃特吃了。”

孫塹本來還沉浸在慕容夕的美貌之中,聽了這句話,突然清醒過來:“你說什麽,你的意思是本少爺會殘廢?”

慕容夕從腰上抽出插著金針的針帶,看向孫塹道:“少爺很在乎自己不能行走嗎?”

“屁,廢話!”

他本來想罵髒字的,但是他見著慕容夕長得好看,就換了一個字。

慕容夕一笑,嘲諷道:“我還以為少爺的誌向就是不停的吃。”

不是她打擊孫塹,而是他現在的體重,已經超出了正常範圍太多,就算不因為痛風招致災禍,在其他方麵恐怕也逃脫不了。

“脫衣度吧。”

孫家眾人擋在孫塹麵前:“你想對我們少爺做什麽?”

孫塹立即站起來,拍向那些人的腦袋:“你們懂什麽,懂什麽,都出去,滾!”

那些人會了孫塹的意,卻沒有懂得慕容夕的意思,直到房裏傳來了孫塹的叫喊,他們琢磨了一下,覺得不對啊,怎麽是孫塹再叫,還如此的慘烈,說是殺豬也不為過了。

房內的慕容夕聽著孫塹的叫喊聲不禁抿了抿嘴:“我還沒開始紮。”

孫塹咬著被子:“那我怎麽感覺到這麽疼!”

慕容夕這次是真的毫不留情的紮了下去,又換來一聲慘叫,外麵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孫家改行了,不做那綢緞的生意,改行去殺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