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不可欺:盛寵神醫王妃

第295章 交出

第295章 交出

慕容夕不知道這些黑蟲從哪裏來,她不停的用手揮著,想要打掉這些蟲子。

而這也給了那個士兵充足的逃跑的時間,等到蟲子散開之後,慕容夕睜開眼,已經不見那士兵的蹤影,隻見了躺在地上的兩具屍體。

慕容夕皺了皺眉,疑惑剛剛那些蟲子的來曆,可是卻說不出個什麽理由。

她見已然追不上那個士兵,隻能先將這兩人的屍體處理掉。

她沒有看到,在她拖動屍體的時候,紅色的衣裙劃過了地上的枯葉,慢慢遠去。

而令她更沒有想到的是,大越的發難極快。

她當時之所以不想對著那三個大越的士兵動手,就是因為害怕大越利用士兵失蹤這一點,為難金國,為難軒轅琛,但是她現在所擔心的事終究還是發生了。

那個士兵回到了大越的軍營之後,便向大越的將軍蔣成耀說了此事,還呈給了他慕容夕的畫像,蔣成耀也沒追究這畫像是從何而來的,隻是那著這個畫像就要讓金國給他一個說法。

駐守蘇州的官員許淩平認出了這就是沈彥之家的葉夕,沈彥之到底還是與著皇室有些關係,所以他平日裏對著沈彥之也是多有照拂,自然也認得這慕容夕的。

他接到畫像之後就讓人派人去捉拿慕容夕,得知慕容夕還沒有回來之後,便讓人封鎖整個蘇州。一定要抓到慕容夕才行。

沈彥之火速到了軒轅琛的處所,說了此事。

軒轅琛皺著眉站起身:“她出走了你怎麽不去找她?讓她一個人在外麵這麽久。”

沈彥之略微帶著酸楚道:“我就是找到她,她也不會跟著我回來,你們認識的時間雖不長,可是我看著她倒是把心留在了你這裏。”

嫮生在旁邊聽著給了沈彥之一個警告的眼神,讓他不該所的話,就不要說了,多說多錯。

軒轅琛聽了之後,心裏千回百轉,可是現在的要緊事,是先找到慕容夕,然後給大越一個完美的交代。

但是他心裏也清楚,這件事情沒有這麽好解決,大越雖然與他簽訂了條約,答應他不再來犯,可是他們已經沉寂了一年,現在估計是已經沉不住了氣了,準備進攻了。

軒轅琛歎了一口氣。

正當他們都在為難之際,慕容夕卻從窗子外麵翻了進來,驚呆了一眾人。

軒轅琛最先反應過來,對著慕容夕道:“你沒事吧。”

慕容夕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嫮生在旁邊看著,臉上雖然麵無表情,可是背地裏已經將衣角攪的粉碎。

沈彥之走上前道:“昨日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你怎麽會殺了那兩個士兵,畫像還傳到了大越的軍營裏。”

“我昨日走到了金國和大越的邊界處,那三個士兵越過了界河,來到了金國的土地上,意圖對我不軌,我本來也不想殺掉他們,可是有一人撞在了刀上死了,我不得已隻能殺了他們全部人滅口,就是怕大越會借此來進攻金國。”

“那他們又怎麽會拿著你的畫像前來?”

慕容夕皺著眉道:“可是誰知道,有一大堆的黑蟲飛來,遮擋了我的視線。”

聽到這裏沈彥之看向了嫮生,他知道隻有嫮生有這個動機和能力去害慕容夕。

“最後一個士兵就這樣逃走了,我本來以為,這一切都隻是一個意外,那個士兵就算回去說了,也不能怎麽樣,但是,他不知道從哪裏得到了我的畫像,現在滿城都是我的頭像,我這一路都是蒙著臉趕來的。”

軒轅琛看著慕容夕道:“你懷疑這是大越故意做的戲?”

“不是很確定,如果是大越,為什麽會偏偏找我,還有我的畫像,我倒是比較偏向於蘇州城內有著與我相熟的人,設了這樣一個圈套。”

但是是誰,慕容夕就不知道了。

軒轅琛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不要擔心了,你留在這裏,剩下的事情我會處理的。”

慕容夕躲開了他的手,對著他道:“我這次回來,不是為了尋求你的庇佑,這件事是我犯下的,如果他們真的要用這件事情來發難,想要繼續出兵攻打金國,你就把我交出去。平息他們的怒火。”

“丫頭。”

沈彥之覺得慕容夕根本是胡鬧,如果軒轅琛真的把慕容夕交出去,那她還有命回來嗎?

軒轅琛看著慕容夕的雙眼,良久才道:“這件事情,不用你操心了,我不會讓你受傷的,穀舛,帶葉姑娘下去休息。”

慕容夕知道自己說不過軒轅琛,不過她留下一句話道:“我做的決定也不會有所改變。”

說完,她跟著穀舛走了下去。

嫮生見著,在一旁搖著扇子道:“皇上,將葉姑娘交出去,才是現在最好的選擇吧。”

沈彥之眉目一淩,正想反駁,就聽見了軒轅琛對著嫮生的訓斥:“朕不需要你來教朕怎麽做。”

嫮生收了神色,看著軒轅琛,說道:“那皇上也不要為了兒女私情,連江山都不顧了。”

軒轅琛覺得心煩意亂,對著嫮生道:“出去,朕現在想要靜一靜。”

嫮生收了扇子,也沒有說什麽就走了出去,沈彥之看著也跟著退了出去。

他一走出去便是拉住了嫮生道:“你到底想要做什麽?”

嫮生剛開始還能忍耐軒轅琛,但是現在麵對沈彥之脾氣可就沒有那麽好,她手一揮,便將沈彥之甩在了地上,對著他道:“你少來管我的事。”

沈彥之從地上站起來:“事關葉夕的,就不是你的事。”

嫮生一笑:“你是和他們一起失憶了嗎?那根本就不是什麽葉夕,她是誰,你是最清楚明白的了,最重要的是,即使她已經忘了軒轅琛,她依舊不喜歡你。你以為你在這跟我鬧,她就會為你的所作所為而感動嗎?”

沈彥之垂下了眼眸,從慕容夕重新醒來的那一日,他選擇了對她說他們是兄妹而非夫妻開始,他就知道這一輩子,或許他們就隻有以這樣的身份而繼續下去了,他或許當時就從心底裏意識到慕容夕是不會愛上他沈彥之的了。

可是盡管如此,他也不想讓她受到任何的傷害。

沈彥之走近嫮生道:“她愛不愛我,是我的事,跟你沒有關係,但是如果你再繼續傷害她,我不會放過你。”

嫮生一向是自視甚高的人,她當即便笑道:“就憑你,你又能把我怎麽樣呢?”

“我不能把你怎麽樣,但是我能將你精心設下的這盤棋給毀掉,如果丫頭這次有什麽不測,我就會將所有的事情告訴軒轅琛。”

說著,他看著嫮生道:“根據我的觀察,軒轅琛現在也不喜歡你吧,你說他如果知道了你的所做所為,是不是會對你更加的厭棄,更不歡喜呢?”

嫮生沒有說話,隻是冷著臉站在了一旁,沈彥之對著她道:“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他側身走過,嫮生露出了漫不經心的表情。

大越這邊對著軒轅琛的施壓越來越重,他們已經限定了時日,如果軒轅琛明日還不交出慕容夕,那他們就會舉兵前來,親自將慕容夕抓回去。

可是誰都知道,這隻是一個借口,大越打的主意,還是要繼續攻打金國。豺狼之心,讓人憤恨。

軒轅琛握住了手中的劍,不停的擦拭,盡管他有能力去帶兵打仗,可是現在的金國不是能打仗的時候。

他突然生出了一種無力之感,最為帝王和將軍的悲哀,讓他心裏鬱結。

軒轅琛跳了出去,在院子裏揮舞著鐵劍,任憑汗水灑落。

慕容夕聽到門外的動靜,起身走了出去,軒轅琛聽到背後的動靜,長劍指向了慕容夕。

慕容夕笑著道:“怎麽?想現在就殺了我?”

軒轅琛立即收回了劍,問道:“是不是把你吵醒了?”

慕容夕也毫不含糊的點頭:“是,大半夜的來練劍,不就是打著這個主意嗎?”

軒轅琛笑笑,在一旁沒有說話。

他和慕容夕在樹下坐了下來,此時正值暮春,夜裏還帶著一絲涼意,慕容夕隻穿著一身的中衣就走了出來,軒轅琛見著將自己的外袍給了慕容夕,慕容夕一下子愣住了,軒轅琛幫她係好衣帶,在她的耳邊道:“披著吧,夜裏冷。”

麵對不知道會怎麽樣的明天,慕容夕選擇了接受。

軒轅琛將劍插在了地上,倆人齊齊望向天上的明月,花瓣在微風的吹拂下不停的往下掉,很快就將兩人包圍住了。

“這樣的明月,讓我想起了很多。”

軒轅琛不知道為什麽,每當和慕容夕在一起時,就有著傾吐不完的話。

慕容夕轉頭道:“是戰場上的嗎?”

軒轅琛點頭:“有戰場的,也有皇宮裏的。我的母妃也極喜歡這樣的夜空,隻因為我的父皇有一次一時興起之後,在月亮之下,為她浣發,那樣的場景,她永遠都記得。”

慕容夕聽著這個故事皺了皺眉:“你不是拿著什麽話折子來哄騙我吧。”

軒轅琛疑惑的轉過頭:“什麽意思?”

“這個故事,我在很久之前就聽過了。”

軒轅琛卻道:“不可能,這是我與人第一次說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