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彪悍:娘親,揍他!

219 說漏嘴

219 說漏嘴

聽了趙小俊的話,林傳幾人也豎起了耳朵聽,不敢錯過一絲,如果翟淩雲真的硬來,那麽他們幾個就算打不過也要給他一個教訓。

黃文龍鄙夷地瞥了一眼翟淩雲,雖然他喜歡胡侃,但並不代表他希望秦素受到傷害,兩情相悅也就算了,硬來可是會被他看不起的。

翟淩雲一下子成了眾人仇視的對象,隻有楚司目光平靜地落在翟淩雲身上,他並不覺得翟淩雲會是做出這種事的人。

“沒有。”秦素看了一眼趙小俊,目光落在全都一臉好奇的他們臉上,挑眉反問道“我看起來像那麽好欺負的人嗎?”

趙小俊嘿嘿一笑,“是不像。”

氣氛徒然一陣輕鬆。

下一秒隻聽秦素漫不經心地丟下一句話,然後帶著小惡轉身上樓。

“隻有我欺負他。”秦素的話從夜風中緩緩地飄來。

黃文龍三人一下子石化在原地,不可思議的目光倏地落在了翟淩雲身上,連黑狼與水銀也不例外,但黑狼跟水銀在見識過“秦素說要負責少主的下半輩子”之後,倒也比較容易接受這句話的意思。

翟淩雲挑了一下好看的眉頭,“你們有意見?”

黃文龍與趙小俊猛地搖頭,“絕對沒有!”但他們眼底還是有著難以接受。

一身精致黑色長袍的翟淩雲,不說他美得人神共憤的臉,單他的氣勢就讓人不可忽視,冷傲的骨子裏有掩不住的尊貴氣質,一舉一動中盡散發著一股奇異的魅力,嘴角時常噙著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眼眸深邃神秘,微微一沉時,那微凜的冷光能讓人心中一緊,隻有對著秦素,才會流露出獨屬於他的溫柔。

這樣的翟淩雲,高高在上的隻能讓人仰望,當他微沉的眼看著你時,你隻能卑微地低下頭,無法與他對視。

這樣的男人,竟然被秦素“欺負”了?

秦素這句話深深地打擊到了他們!就算是黃文龍嘴上敢拿翟淩雲開玩笑,但心底對他卻是絕對興不起反抗的念頭的啊!

幾人麵色一陣古怪,楚司眉頭輕蹙,沒弄懂黃文龍幾人古怪的表情,秦素這話很奇怪嗎?翟淩雲在魔法一班那會不是一直被秦素指使著做事嗎?秦素說的欺負也指的是這個吧。

林傳卻是麵色一僵,他很清楚地知道,黃文龍三個人把秦素的話的意思給曲解了。

在他還沒來得及開口替他們解釋時,隻見歐永星麵色古怪,壯著膽子向翟淩雲問,“秦素她……”咽了口唾沫,歐永星小聲地問道,“她把你強上了?”

歐永星話音剛落,九班宿舍一樓有一陣詭異的安靜……

那壓低的聲音是不可能逃過這些人的耳朵的。

黃文龍與趙小俊此時對歐永星服的五體投地!心底暗暗說道,“誰敢說他是膽小鬼,老子第一個不服!”

“……”林傳將到口的話給憋了回去,楚司漂亮的五官有著驚愕,張添龍一下子從沙發上跳起,瞌睡一下子跑光,粗嘎的嗓門震驚地嚷了開。

“什麽?秦素把翟淩雲上了?”

歐永星被張添龍這一聲大吼嚇了一跳,連退了幾步。

翟淩雲好看的眉頭微微蹙著,微沉的眼危險的眯起,上下打量著歐永星與張添龍。

剛剛踏上二樓階梯的秦素腳步一滯,倏然回頭,冰冷的視線掃過幾人,特別是落在歐永星的身上,唇角勾起一個淺淺的弧度,眼底沒有一絲笑意,她輕喃著歐永星的名字,“歐永星?你剛才說什麽?”

歐永星聽到秦素的輕喃,渾身一個哆嗦,隱身縮在黃文龍身後,不敢露出頭來。

猛然一道白絨絨的東西一屁股坐在了歐永星的頭上,小惡稚嫩的怒聲在宿舍裏響起,“主人才沒你們像的那麽壞!一群猥瑣的家夥!”

“明明是色胚偷親主人!我都看到了!他們還抱在一起!”小惡忿忿不平地說道,渾然沒注意到秦素驀地一僵的臉。

黃文龍與趙小俊聞言一愣,聽著小惡邊對歐永星的教訓邊吐槽的話語,兩人臉色憋的通紅,嘴角抽搐,想笑可又不敢,今天的教訓還在臉上留著。

林傳看著秦素微紅的臉頰,眼底有著沉思,張添龍瞪圓了牛眼,疑惑地說道,“都抱在一起了,怎麽可能還會是偷親呢?”

聞言水銀纖手輕捂住嘴,但這也捂不住她的笑聲,如溪水流動般悅耳的笑聲怎麽也止不住,連黑狼都大笑了出聲,“老子可什麽都沒說啊,是它說漏嘴了!”

秦素一把揪過還在氣憤不止的小惡直接往樓上走去,從她的步伐裏不難看出幾分落荒而逃。

轟然的笑聲響徹在一樓宿舍,黃文龍與趙小俊怎麽也忍不住了,“不是老子說你啊,翟淩雲,你這進度也太慢了吧,就隻是親親?”

不怕死的黃文龍又開始對翟淩雲的調侃,而下場是顯而易見的,秦素說的那句話,翟淩雲可一直記著。

夜裏傳來黃文龍淒慘的喊叫聲,其他人很自然地捂緊耳朵接著睡覺,當做什麽都沒聽見,沒人注意到,楚司一個人安靜地離開了。

踩著月光一個人行走在宿舍前的小道上,映著月色的紅色衣角流露出幾分孤寂,楚司眉眼微斂,困惑襲在心頭讓他無意識地皺緊了眉頭。

當一想到秦素微紅透著羞澀的臉頰,心底酸澀的感覺越加清晰。可若是不想,她的笑靨又清晰地出現在他的眼前,怎麽都消除不了。

心頭湧起的焦躁情緒讓他十分不滿,他從沒有過這種感覺,就算是在森林裏正麵麵對再凶猛的魔獸,他也從不會眨一下眉眼,但現在他卻有些茫然了。

“要不要喝一杯?”徒然前方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

楚司抬眼望去,月光拉長下,前方的路上多出了一道影子,林傳站在小道的一旁,腳上的長靴沾著泥土,顯然是剛從草地那一邊過來,他對著楚司舉了舉手裏的酒瓶,麵色淡淡的看不出情緒,

“我自己釀的,可惜被它們毀了不少,現在剩的不多,有興趣可以來喝兩杯。”

小惡與黑狼打起來可沒有顧忌,將他藏了幾年的酒都給打碎了好幾瓶。

楚司嫣紅的唇角輕揚,對他點頭道,“好。”

對月而飲的兩人,彼此都是不愛說話的人,沉默的夜在一杯又一杯的酒中過去,林傳望了麵頰微醺的楚司一眼,將他沒有開啟的另一瓶酒遞給了楚司,隨後起身準備離去,腳步頓了下,他最後還是忍不住,問出了楚司一直困惑在心頭的問題,一針見血。

“你喜歡上她,也很久了吧?”

楚司握著酒杯的手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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