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仕途:女市委書記的男秘書

第21章 檢察長和副市長比什麽 (1)

丁露貞說到這裏的時候,我幾乎有些不太相信,因為那個孫海潮做得太不像樣子,別說不像市領導,就算是個小處長,小科長,也實在不像樣,實在殺風景。他不僅色膽包天,還如此鬼迷心竅、不顧臉麵。我情不自禁地說:“當時你為什麽不抽他?”丁露貞道:“咱不是擅長打人的人,怎麽下得去手?而且,當時我多了個心眼,我感覺這是孫海潮使的一計,他想用這種辦法求得我對他的好感,因為向一個女人求愛就算遭到拒絕,總不至於遭恨,還可能建立超乎常人的友誼。”我不能不說丁露貞確實處處高人一籌,但對她講的所謂的感情有些不屑,我說:“難道你沒有及時抽身就走,還接著聽他酸溜溜的肉麻的求愛?別忘了你不是一般的小女生,你是個市領導!”丁露貞道:“我是想站起身就走,可是他突然說出一個情況,讓我站住了腳步。他說他和武大維是連襟,讓我看在武大維的麵子上不要跟他計較。他的話讓我的心裏咯噔一下子,我還就真的沒走,而且問他——你是怎麽跟武大維走到一起的?我之所以這麽問,是因為我太想念武大維了,我對分手以後武大維都幹了什麽,這麽多年是怎麽走過來的,太想知道了!結果,孫海潮就對我講起他與武大維的交往。”

武大維和丁露貞分手以後,精神上陷入極度空虛。為了排遣鬱悶,他很想找一個他們當年工農兵學員的老同學傾訴。可是,一打聽,人家全結婚了,結了婚的人自然沒有閑心也沒這閑工夫聽你講失戀問題。這時,他想起班裏的一個畢業留校當講師的女同學傅大萍。傅大萍奇醜無比,但過去卻是係裏的學生黨員和支部書記,因為過去總是仰著臉走路,所以人緣不是太好。優點是愛勞動,學校組織的曆次學工學農和日常掃除衛生,她總是衝在最前麵。武大維估計傅大萍這種長相的女生肯定是最後嫁出去的一個。果不其然,他和傅大萍聯係上以後,傅大萍率先告訴他:“我還未婚啊,你要想對我講點什麽可要注意分寸!”

武大維在一個小茶館請了傅大萍。一見麵武大維就吃了一驚——都過去好幾年了,怎麽傅大萍一點變化都沒有?她不僅依然那麽醜,而且,臉上一絲皺紋都沒有。沒有皺紋固然是好事,而如此之醜讓武大維根本就不敢看他,他看茶壺,看茶杯,看牆壁,實在沒有可看的就伸出自己的手掌看手紋,就是不敢看傅大萍的臉。

他暗想,俗話說,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怎麽傅大萍就偏偏沒有一點點,哪怕一丁丁點的改進呢?真邪了門了!此時傅大萍就說話了:“大維,你幹嗎老低著頭?是丁露貞讓你抬不起頭來,還是嫌我太醜?你與丁露貞的事,是緣分沒到,正所謂‘有緣千裏來相會,無緣咫尺不相聞’,所以,你大可不必為了丁露貞而抬不起頭!如果你是因為我太醜而不敢抬頭,我就告訴你一點曆史知識——醜女雖然容貌醜,卻並不影響自己成才,也不影響輔佐丈夫成才——她們往往胸藏錦繡、德才兼備,你看遠古醜女嫫母,協助黃帝打敗炎帝;戰國醜女鍾離春,幫助齊宣王力戒;東漢醜女孟光,一生侍奉丈夫梁鴻,舉案齊眉,相敬如賓,直把佳話代代相傳!你可知道諸葛亮的醜夫人黃碩?《三國誌》的《諸葛亮傳》沒有一筆直接寫到諸葛亮的夫人,但從字裏行間我們卻能夠感覺到其夫人的賢德明智。而且在三國後期和晉代就出現了一大批野史軼聞之類的著作,諸如《襄陽記》《襄陽耆舊傳》等等,專門記載諸葛亮成婚的大致經過。沔南名士黃承彥對諸葛亮說道:‘聞君擇婦,身有醜女,黃頭黑膚,而才堪相配。

’根據這個記載,可以知道諸葛亮之所以選中黃承彥的女兒,是看中了她的才,而非容貌。在這個問題上,諸葛亮所做出的決定是與習慣勢力和傳統觀念截然相反的。因為自古以來,郎才女貌的說法就已經天經地義,如果他也遵循這個原則,就非娶一位傾國傾城的絕世佳人不可。但他以才娶妻,接受了黃承彥的醜女。而黃碩嫁到諸葛亮家以後,親操杵臼,兼顧農桑,裏裏外外的粗活兒與瑣事,都處理得妥妥帖帖,諸葛亮自然是身受其惠。

諸葛亮六出祁山,威震中原,發明了一種新的運輸工具,叫‘木牛流馬’,解決了幾十萬大軍的糧草運輸問題,又發明‘連弩’這種新式武器,出奇致勝,魏國大將張頜就死在這種武器之下。實際上這些都是他的醜媳婦教的。此外,諸葛亮五月渡滬,深入南中,七擒孟獲,為避瘴氣而發明的‘諸葛行軍散’‘臥龍丹’也是醜媳婦教給他的。自從劉備三顧茅廬後,諸葛亮跟著劉備出生入死,他的醜媳婦便帶著幼兒諸葛瞻,守在隆中的家中靜候佳音。等到蜀漢在益州天府之國展開生聚教訓之時,作為丞相夫人的黃碩還在隆中帶領家人,在宅前宅後植桑八百株,以倡導蠶絲的生產。對此諸葛亮在《前出師表》中說得是那樣一往情深!怎麽樣,你聽了這麽多醜女的故事,在我麵前還抬不起頭嗎?”

武大維突然感到羞愧難當。敢情這傅大萍醜雖真醜,卻也真是胸藏錦繡!在他一個班的同學裏麵,還沒有一個才學這麽好的!武大維眼珠子轉了一下:自己麵對醜女不愛看,別人不是也不愛看嗎?找這樣的女人做老婆不是走到天邊自己都能放心睡大覺嗎?凡事有一利必有一弊,有一弊便有一利。他是個辦事果斷的人,當即下了決心,娶!就娶這個醜女!於是,他問傅大萍:“你會做飯嗎?”傅大萍道:“當然,我現在雖然住單身宿舍,可是,我的屋裏就放著煤油爐,天天自己炒菜吃。”武大維點了點頭。那年月還沒有煤氣爐,單身宿舍裏使的都是煤油爐,又慢又嗆鼻,對屋裏東西也有汙染。

武大維道:“你可要勤開窗多通風啊,對身體非常不好的!”傅大萍聽了這話突然捂住了眼睛,肩膀一抽一抽的。武大維就湊過去坐到她的旁邊,摟住了她的肩膀,問:“大萍,你怎麽了?”傅大萍抹去眼淚說:“長這麽大還沒有一個人這麽關心我的健康,連我爸我媽都不待見我!”武大維道:“這是為什麽?對自己的親生兒女還這樣?”傅大萍道:“我爸我媽嫌我醜,嫌我老嫁不出去,讓他們很沒麵子。”武大維道:“你爸你媽是幹什麽的?怎麽這麽不講親情啊?”傅大萍道:“我爸在市委組織部工作,是個處長;我媽在人事局工作,也是個處長。”武大維多聰明啊,他什麽也不再說了,捧起傅大萍的臉就吻了起來。如果說,他與丁露貞的交往靠的是淳樸的原始情愫,而與傅大萍的交往就不能不考慮功利因素了。

本來傅大萍是個典型的老古板兒,讀工農兵學員的時候,班裏談戀愛的同學接吻還被她抓過,為此挨過罵;工作以後,對那時電影裏出現的接吻鏡頭都捂住眼睛不敢看。此時,愛情突然降臨到自己身上,她的大腦竟一時間出現空白,完全聽任武大維的擺布了。武大維對她耳語道:“大萍,你不要鬱悶,我娶你!這事就這麽定了!”傅大萍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反複問了三次:“大維,你不是拿我開玩笑吧?你不是玩弄我的感情吧?你不是始亂終棄最後把我撂旱地兒吧?”武大維道:“走,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到你的單身宿舍去!”

傅大萍連想都沒想,跟著武大維就走了。一路上她還把自己的手夾在武大維的臂彎裏。潛意識裏的“男女授受不親”的老古板意念早飛到九霄雲外去了!走在路上,她隻覺得天是那麽藍,那麽高遠,朵朵白雲是那麽潔淨,那麽有趣,竟然還不斷變幻身姿,一會兒像羊群,一會兒像棉桃。她對武大維道:“大維,你打算幾時娶我?”問完這話,她的心裏怦怦怦一個勁兒亂跳,她生怕武大維說出五年以後或三年以後之類的話,她可等不起!中間再夜長夢多有點變化,不是生生把自己撂旱地兒了?他武大維即使熬到四十結婚,仍然有二十幾的大姑娘盯著,自己哪有這個魅力?又怎麽熬得起?武大維因為沒有聽清她的問話,就沒有回答。

但傅大萍卻心裏敲起小鼓,她沒有得到“你幾時娶我”的回答,便嚇得大氣也不敢出。因為自己太醜,沒有資格對風度翩翩、一表人才的武大維催這件事。萬一人家還在猶豫之中,偏偏因為自己瞎催讓人家反感,因此人家變了主意不要自己了呢?曆史上醜女能夠成才也罷,得到好報也罷,那畢竟是曆史,不是現實。現實就是自己根本嫁不出去,無人問津!好不容易來一個因為失戀找自己閑聊的,真真是百年不遇啊!兩個人來到政法學院的教師宿舍以後,武大維一反身就把門插上了。而此時傅大萍動作更快,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剝個精光,赤身躺在了她的單人**,而且無師自通地劈開了腿。一刹那間連她自己都感覺不可思議——從什麽時候開始自己怎麽變得如此無恥啊?

武大維也不客氣,脫下衣服就輕車熟路地幹了起來。自然,因為傅大萍是處女所以不是太順利,但武大維感覺還不錯。他感覺不錯就行。此時此刻武大維的感覺就是傅大萍的感覺。武大維臉上有笑意,傅大萍心裏就踏實。至於腿間撕撕拉拉的針紮一樣的疼痛又算個什麽?傅大萍咬緊牙關,臉上一點不爽的表情也沒有。她把一切都想明白了,她知道應該怎麽做。武大維完事以後,她便一不做二不休,小心翼翼地問武大維:“你的體力還行嗎?”武大維道:“我的勁兒使不完呢!”傅大萍道:“好,我就愛聽你這話,再來!”她揩幹淨血跡就拉著武大維做了第二次。出人意料的是,在第二次裏她也有了些許的快感,真讓她喜出望外,卻原來這是一件樂事啊!怪不得多少人窮極一生孜孜以求!接下來,兩個人休息了一會兒,就進行了第三次。傅大萍從來不看事關男女的書,因此,長這麽大不知道**中女人可以有。而武大維隱隱約約知道一點,也就是在“堅持”上拉長一點時間,此外也別無良策。

於是,三次他都挺盡興,而傅大萍除了撕撕拉拉的疼以外稍稍有些癢的感覺,但她的好光景往往剛剛開始,武大維就淺嚐輒止,一泄如注,偃旗息鼓了。所以,很多年以後,當傅大萍也開始在網上讀什麽“**”“**”的時候,方知自己簡直是個白癡,而武大維也不是優等生!但那天她對武大維的三次伺候讓武大維非常滿意,武大維道:“我的醜妻——現在我就叫你妻子吧——咱們下個月就把婚禮辦了吧!”傅大萍忍住激動,沒有哭出來,她建議兩個人現在就分頭回家去取戶口本,然後到單位開介紹信,明天一起到街道辦事處登記。武大維答應了:“說辦就辦!”簡直一拍即合。傅大萍心裏對武大維那個愛呀,用“五湖四海都裝不下”來形容也不為過。結果,轉天,他們還真登了記了。兩個人從街道辦事處回到政法學院以後,來到單身宿舍裏,分別用被子蒙住腦袋,放聲大哭!哭了一陣,傅大萍感覺不對,就問武大維:“我哭是激動,是高興,你哭什麽?難道娶我感覺委屈嗎?”武大維不予回答,隻是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