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卿不可之嬌寵醫妃

第104章 他回來了

第104章 他回來了

聽出她的失言,秦王嗤之一笑,“哦?那本王權當被母狗給咬了。”

這話接的,無言以對啊!

“我這隻母狗很毒,咬傷了會得狂犬病的,殿下小心為妙。”雲宣怒目而視,冷冷的說道。要不是他是秦王,早就用她39碼的臭鞋,摔倒他42碼的臉上。

啊呸,這智商也是醉了,把自己比喻成瘋狗!雲宣腹誹著。

秦王擰了擰眉頭,撩了撩身上的衣袍,無奈的搖了搖頭。對著車外喊到,“小順子,回吉祥胡同。”

如果楊遠斌是她的父親,那麽秦王就是她的親表哥,對於學醫的她來說,完全不能接受近親之間有任何曖昧,雖然這個年代還是走表哥表妹天生一對的婚姻模式。

不過話說回來,那麽東旭也算她的“假表哥”嘍。假表哥,嘿嘿,李東旭,再想多點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車內再次陷入一片靜謐之中,

隻有車窗外北風呼嘯的聲音和馬蹄發出的‘嘚嘚’之音。

秦王不著痕跡的瞄著她陰晴不定的臉。而她則低著頭,漫不經心的擺弄著自己的手指。

估摸著快到巷口。她掀開車簾,遠遠的看見柳仙兒孤獨的身影,在巷口徘徊,隻見她右手挑著燈籠,左手抱著披風眼神焦灼的時不時掃向來往的馬車。

“停車!”雲宣對著車夫扯了一嗓子,馬車停穩後,雲宣頭也不回的跳下馬車,走了一段,她似感受到背後專注的目光,冷不丁的回頭一看,果然那張妖孽的臉正給她一個耐人尋味的眼神,那眼神裏有不舍,有情動,也有一絲悵然。

她則回複給他幾記冰刀子眼。

“走吧!回王府!”碰了一鼻子灰,掛了一唇的彩,秦王,沒做停留,也悻悻回去。臉上的黯然可想而知。

“那麽冷的天,您幹嘛要出來等。”雲宣跑到柳仙兒身前,對著前來的接她的柳仙兒嗔怪道。

“車上的是秦王?”

“嗯,你怎麽知道?“

“剛才明一告訴我你主動上了秦王的馬車。為娘有些擔心。”

“哦,沒事,湘王有話讓他轉告給我!”想起車上的一幕幕雲宣的臉上還是浮現出了不自在的表情。柳仙兒看著她微腫的嘴唇,歎了口氣,幽幽問道。

“秦王都回來了,湘王何時回京?”

“秦王說戰事已了,但是議和後續之事還需東旭處理,恐一時半會回不來。”她臉上劃過一抹的黯然,她失落的說道。

“快回家吧!明天還要為吃貨們早起準備早餐。”雲宣挽著柳仙兒的胳膊回到小院。

回到自己房間,雲宣特意多點了幾根蠟燭,屋內光線大亮。她左看看,右瞧瞧,反複打量著鏡中的自己,一身淺灰色的棉衣長袍,唇似櫻桃,鼻若玉蔥,眸含秋水。色斑也比之前淡了很多,粉粉嫩嫩的小臉,比穿越之初,黑不溜秋的臉,美了不止一個高度。

滿意,還是滿意!

她拍了拍自己的那張臉,“哎,魅力這個東西啊!想隱藏都隱藏不住!”她自戀的歎道。然後對著鏡中的自己飛了一記媚眼。

躺在**,摸著自己的右肩,心裏不由的一痛。暗忖著,他的傷怎麽樣了,好了麽?

……

轉眼間已經到了臘月二十七了,自從和秦王那次不歡而散後,那貨真的沒再來騷擾她。

當天下午劉師傅宣布,醫館從臘月二十八到正月初七關門歇業。並邀請大家臘月二十八晚上一起“大鍋台”。

聽到聚餐,大家的興致都上來了。

“勞碌一年,終於可以開開心心的休息幾天了,我要吃好喝好,玩好。”李明興奮的說道。

其實李明張非也不過比柳六大兩歲。17.8歲正是愛玩,愛鬧的年齡,整日拘在醫館的確也夠苦逼。不過回憶起自己這個年齡正過著高三生活,似乎比這更難熬。

五十步笑百步吧!

入冬以來,劉師傅也用過幾次大鍋台,隻是醫館忙碌,大家哪有閑情逸致的圍著鍋台轉,享受著吃飯帶來的樂趣呢。況且雲宣每日回去練琴,而胡可遠在西北,少了兩個逗趣的人,這團圓飯也團圓不起來。

“六兒每日苦練琴技,是不是到了展現一二的時候?”劉師傅眯著他的眼,縷著胡須,笑意盈盈的問道。

“還是不要了吧,哈哈,初學者而已,不敢班門弄斧。”

“難得有自知之明。”張非揶揄著她。

雲宣橫了他一眼,旋爾轉向劉師傅,笑魘如花的說道,“我覺得我的腦子在醫學方麵有著極高的天賦,在琴藝方麵的悟性完全施展不開,所以雖然名義上學了那麽久,實際上,哎,汗顏啊!”

“明日老夫也準備幾壺好酒。”胡師傅笑著說。

“對了,師傅,明日可是師娘生辰?”李明突然想到這茬。

“是啊!你師娘五十壽辰。你們這些小輩也是時候表達一下所謂的心意了。”

“師傅,你公然受賄啊!”張非笑道。

“什麽生日不生日的,過一年少一年,還長一歲,這些年每每都是過去了才想起有這個日子。就是大家一切吃個團圓飯,圖個熱鬧樂嗬。別聽你師傅的。”師娘轉身對雲宣說道,“倒是你,醫館一忙完你就往家跑,到時候不拿出點本事都說不過去。”

雲宣尷尬的笑道,“初學,啊,初學,怎敢關公麵前耍大刀,求放過啊!”

臘月二十八晚,名醫堂後院燈火通明,大家都圍坐在大鍋台旁邊,師傅們喝著小酒,吃著小菜。李明張非,則嘬著筷子,不時的瞄向那冒著霧氣,香味四溢的大鍋,等待著裏麵的燉菜快點入碗。

雲宣來到西屋,換上師娘為她縫製的過年新衣。為圖喜慶,師娘為她做了大紅色黎錦對襟繡花棉衣,再加同色百褶裙。柳仙兒給她梳了兩個垂掛髻,輕描蛾眉,略施粉黛,把她打扮的宛若從年畫裏出來的瓷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