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光大嫁,傅先生疼她入骨

102 傅竟行穿的一本正經,做的事兒卻截然相反……

()二姐的私心,雖然有些上不得台麵,卻到底未曾傷筋動骨,可她,卻差點毀了二姐心心念念的,一輩子的幸福。

掌珠隻覺全天下最惡毒的人也莫過於她自己了,悔痛之下,恨不得將所有委屈和屈辱和盤托出,求得二姐的原諒,洗清自己心底的罪孽洽。

可話到嘴邊,卻終究還是說不出,也許,這就是每個人的私心吧。

她終究還是不能,就這樣把自己肮髒卑劣的一麵掀開給人看。

掌珠的淚,濕了聶嫣蓉薄薄的一層裙擺,她撫著掌珠的長發,嘴角卻漸漸的彎成冷冽的弧度。

她家小妹,自小就慣會這樣,做出一副人畜無害可憐兮兮,乖巧無比的樣子來鈐。

也因為如此,爸媽疼她,長姐護她,明朗也黏著她,人人都喜歡她,寵著她,哪怕她做了壞事,犯了錯,也不過被人輕描淡寫的幾句話抹過去。

她從前疼她,是真心,護她,也是真意。

隻是如今,她厭惡她這一副白蓮花的楚楚可憐模樣。

倒不如做了婊子就光明正大的做好了,裝模作樣,沒得讓人惡心反胃。

聶嫣蓉幾乎要忍不住去問一聲,與自己的準姐夫拍廣告,是不是拍的很快樂?

“好了,早些睡吧,我這幾日也很忙,不能多陪你,你記得照顧好自己,等閑別碰冷水,知道麽?”

聶嫣蓉這般諄諄囑咐,掌珠隻能用力點頭答應,也幸而聶嫣蓉上樓去了,若不然她真怕自己會熬不住二姐這樣的關心和嗬護。

好在,杭州之行回來,這一切,就該徹底的結束了。

去杭州的日子,定在了五日後,掌珠知道,這大約也是他的主意,畢竟,五日後,她身上也幹淨了,他抱定了主意要睡她,那自然要安排的妥妥當當。

可直到出發的前夜,掌珠也未曾收到他派人送來的機票,她心中存了狐疑,以為他更改了主意,孰料,第二日一早,掌珠就接到了顧恒的電話。

聶明蓉急著出門,叮囑了小妹幾句就匆匆駕車離開了,聶嫣蓉睡著未起,掌珠隻得與成伯交代了一句:“長姐回來,與長姐說我這幾日要和湘君一起出去幾天,要她不用擔心我,我會再與她打電話的。”

成伯素來對聶明蓉言聽計從,卻也對掌珠疼愛有加,杜湘君他是知道的,來過聶家無數次,與三小姐關係最好,成伯沒有什麽好擔心的,就點頭應下了。

掌珠這才讓家裏司機把她送到顧恒所說的地方。

聶嫣蓉站在窗簾邊,一直望著掌珠的車子遠去,她翻出手機,又看了一遍那一條長長的簡訊,眸子深處,已經是徹骨的寒意。

“三小姐,先生在那邊等著您。”

顧恒畢恭畢敬的說完,指了傅竟行的方向,就提著掌珠的小箱子先走開了。

掌珠這才明白過來,傅家還真是財大氣粗,不過從宛城到杭州,傅竟行連私人飛機都出動了。

她原地站了一會兒,硬著頭皮往飛機那邊走去。

舷梯已經放下,掌珠深吸了一口氣,扶了欄杆邁步上了階梯。

四月末的宛城,繁花似錦,陽光早已暖的讓人沉醉,雖不過早上八點多鍾,卻已經和煦暖融到了極致。

上舷梯的時候,不小心踩到了裙擺,腳下難免趔趄了一下,周山恰站在一邊,適時的伸手扶了她一把。

隻是手指飛快的扶住她的肘彎,待她站穩就放開來,可周山還是敏銳的觸到了一道滾燙警告的目光。

他不敢抬頭去看自家老板的臉色,低了頭悄無聲息的退下去,眼角的餘光裏,隻有那鮮嫩嫩的女孩兒,飄搖的淺綠色長長裙擺,一閃而過。

他與顧恒在傅竟行的身邊,怎麽說也是見過了市麵的,卻還是免不了,在每一次看到聶掌珠的時候,都有無法形容的失態。

隻是,他與顧恒,卻都難得的不能對聶掌珠生出鄙薄和厭惡的情緒,哪怕她與傅竟行的關係,傳出去定然身敗名裂,但這樣一個美好的女孩兒,好似天生就能贏得眾人的偏愛。

他的私人飛機猶如一個移動的小小豪宅,掌珠走進去才發現,這裏和駕駛艙是分開隔離的,十分的隱蔽又隔音,一應設施都十分齊備,休息室,盥洗室,應有盡有,甚至還有一個小小的放映廳和娛樂房,掌珠不由得心底歎一聲,傅家還真是名不虛傳的豪富。

怨不得宛城的女人們,一個個瘋了似的,盯著傅家的幾個男人。

而傅竟行此時正端然坐在寬大的沙發上,目不轉睛的看著麵前的筆記本,哪怕明知道她進來了,卻還是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掌珠也不說話,自己找了一個位子坐下來,少頃,她隱約聽到外麵飛機引擎發動的聲音,轟然而又劇烈,她是第一次坐私人飛機,有些新奇,卻又不免有些忐忑,扣好了安全帶,卻還是有些緊張的抓緊了座椅。

飛機起飛,穿過雲層,漸漸飛的平穩了,傅竟行不知什麽時候合上了筆電,起身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卻依舊沒有理她。

掌珠就趴在舷窗上看著外麵棉花糖一樣的厚厚雲層,陽光好似離的格外近一點,暖的讓人懶洋洋的。

她不想動,眯了眼睛趴著,昏昏欲睡。

傅竟行喝了一小口水,放下杯子,望著離他隻有不到兩米距離的年輕女孩兒。

那樣長長漆黑的頭發,就隨意的披散下來,大約是從未曾有過燙染,隻是簡單的保養和修剪,她的發質好的驚人,黑亮而又垂順,像是光滑的綢緞。

從額發往耳後編了細細的辮子,後腦處鬆鬆的綁起來,沒什麽花哨,也沒什麽名貴的頭飾裝扮,卻讓人覺得說不出的舒服和可人。

有些人像是炙熱的烈焰和瓊漿醉人,隻一見,就能奪人心魄,可這世上還有一類人,就似這天地之中的春風,細雨,仰或是早春枝頭上的一抹嫩綠,悄無聲息的,一點一滴的,就把你的心給占滿了。

傅竟行一向是個冷靜克製的男人,極少數的煩躁和震怒,都是由她而起。

他不是不能克製自己的情緒,隻是她輕易,就能把他給點燃。

她有什麽錯,如果她有錯,那麽她的錯就是,她生的太美麗,而且不愛他。

這,又如何能怪她?

與她慪氣,冷著她,不理她,隻會讓自個兒遭罪,反正他永遠不指望,她會如覬覦他的那些女人一樣,對他察言觀色,殷勤溫柔。

傅竟行想明白這個道理,商人的本性讓他第一時間及時止損。

到了杭州,縱然他能與她私下相守,但到底人多眼雜,哪裏抵得上在這裏,三萬英尺高的天空上,辟出來的小小一方天地,隻有他和她。

就在上帝的眼皮子底下,縱情的歡愉。

擱了杯子,他徑自走到她身邊,坐下來。

昏昏欲睡的女孩兒倏然就清醒過來,坐直了身子,有些手足難安的低頭垂眸。

傅竟行看到她放在桌子上的一雙手,指骨修長,指節卻是圓潤的,瘦不露骨,纖指若削,指甲上沒有塗顏色,或者是做漂亮的貼畫或者手繪,而是修剪的整整齊齊,幹幹淨淨,透著健康的粉色。

他伸手,覆住她小巧的手背,敏銳的感覺到她整個人抖了一下,想到她在他跟前戰戰兢兢一副小白兔的模樣,傅竟行不由得唇角揚了揚。

幹脆抬手,兩手托住她腋下,直接把她抱起來放在了自己腿上——

隻是放下後,那手掌心還曖昧的貼著她的皮肉,似有若無的蹭著,揉著。

掌珠嚇的心髒都要蹦出來,長睫毛上下翕動著,臉色燒紅的厲害。

傅竟行穿的整齊的正裝,西服,襯衫,領帶,皆是一絲不苟的板正嚴肅,可誰能想到這穿的一本正經的男人,卻竟然在自己的私人飛機上做這樣的事兒。

掌珠又羞又氣,咬了嘴唇別過臉去不肯看他。

眼前卻不爭氣的總是浮出男人那健碩卻又陽剛的身體,要她忍不住的閉了眼,心跳加速。

(小劇場二)——題外話——

後來,他終於風光迎娶她為妻。

新婚夜,他吻著她小腹上的刀疤,一遍一遍。

“疼嗎?”

她搖頭,那疼,早已忘卻了,在日複一日之中,被嘉樹的活潑可愛,乖巧懂事,淡化了。

他卻不信,他的珠兒最是嬌滴滴,打小養的嬌,手指頭破點皮都要哭鼻子,生孩子怎麽會不疼?

最歡愉的關頭,他執意抽身而出,她不解,迷蒙的瞪著一雙杏仁眼看著他,緋色瀲灩。

他輕咬她的肩頭,不願她知道,他有多麽心疼她,心疼到這一生隻願有嘉樹一個孩子。

再後來,他去做了手術,謝崇錦問他,你會不會後悔?

他卻隻回了一句,她孤身一人,無依無靠為我生下嘉樹,辛苦撫育嘉樹成人,她可曾後悔過?

她不悔,那麽他,必將至死不渝。(http://)《風光大嫁,傅先生疼她入骨》僅代表作者明珠還的觀點,如發現其內容有違國家法律相抵觸的內容,請作刪除處理,http://的立場僅致力於提供健康綠色的閱讀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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