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光大嫁,傅先生疼她入骨

264 我抱自己的女人誰敢亂說!

264我抱自己的女人誰敢亂說!

手指繾綣的撫著光滑的戒麵,他的笑容讓人心酸:“清遠,我從來都沒有忘記過她。”

“鳳池……”

寧清遠心痛如絞:“可你明明知道,她心裏隻有那個人……”

渠鳳池那一雙直飛入鬢的長眉就一點一點的蹙了起來,他當然知道,隻是,在收到這一封郵件之後,他就無法安心下來。

她既然回去了傅竟行身邊,憑著傅竟行的能力,難道還不足以保全她們母子麽,為什麽會說她遇到了危險……

三年時光,數百封郵件,每一封都是同樣字眼:加州,安。

他知道她平安無事,才能定下心來在香港處理渠家變故。

但這次,要他當作什麽都不曾發生,他卻做不到。

“我去看一眼,如果她無事,我當日就回來。”

寧清遠知他的性子,也知當日他離開加州離開聶掌珠曾是怎樣難過怎樣難以釋懷。

讓他去看一眼也好,看一眼,他心定了,也好過這樣牽腸掛肚。

回來加州的第二日,天氣驟然就熱了起來。

掌珠起床洗澡,看看窗外晃花人眼的明亮陽光,從衣櫃裏取了一件暗青色的棉麻長裙換上,一頭長發順滑如水,就隨意編了辮子垂在身前,嘉樹也睡醒了,揉著眼睛喊著要尿尿。

掌珠給他穿上鞋子拉他去洗手間,嘉樹骨碌著一雙漂亮肖似她的大眼,小嘴甜甜:“媽媽好看。”

“油嘴滑舌……”

掌珠伸手在他小鼻子上刮了一下,整個人卻怔了怔。

那一日,她這樣嗔著罵他的場景好像就浮現在了眼前,她不由得有些失神。

他讓他身邊的人來加州幫她,若那人看到了嘉樹回去與他說起,她怎樣圓呢?

正心思煩亂之間,梵音在外麵敲了敲門。

掌珠拉了嘉樹過去開了房門,梵音與昨日那個叫衛子琛的男人一起站在她的臥房外,梵音雙腮通紅,那衛子琛卻神態傲慢,隻對她淡淡招呼了一聲。

昨夜衛子琛就住在她們家中,卻是在最小的客房睡了一夜,梵音說衛子琛是她的哥哥,掌珠知道梵音姓衛,因此自然就以為他們確實是兄妹。

也因此,梵音臉紅成這樣,掌珠也沒有能夠想歪。

“我哥……讓我帶他出去四處逛逛……”

梵音一開口,衛子琛那一雙好看的眉毛就皺了起來,他睨了一眼梵音,卻終究還是忍住了,沒有吭聲。

昨夜她借口這是別人家中,不許他與她共處一室,他又不願去住酒店,隻得住了這裏窄小的客房。

哼,那房間,連他宅子裏衛生間大都不曾有,床又硬,房間又不朝陽,總感覺有股怪味兒,他又擇床,幾乎一夜都沒合眼。

熬到天亮逼著她跟他去酒店,她拗不過他答應了,卻又磨磨蹭蹭的。

“行啊,你就去好好玩一天,家裏有我呢。”

掌珠毫不猶豫就答應了,卻不料梵音上前一步抱住了嘉樹:“我看天氣這麽好,我把嘉樹也帶上吧……”

衛子琛當即繃緊了唇,褐色的瞳仁幽幽沉沉的泛出了寒光,好一個衛梵音,原來磨蹭著是打這樣的主意,以為她帶著這小東西,他就沒辦法奈何她了?

以為昨日他幹了她一次就能滿足了,他今兒要是不把她折騰的跪地求饒,他就不姓衛!

“媽媽,我會很乖的!”

嘉樹一聽可以出去玩,立刻抱緊了梵音的脖子,奶聲奶氣的保證。

掌珠隻得點了頭,嘉樹本來就與梵音親厚,梵音又疼他,她沒有什麽不放心的。

隻是那個衛子琛……怎麽好像十分不高興的樣子……

掌珠有些狐疑的看了衛子琛一眼,可那人卻壓根都不瞧她,抬腳就跟著梵音出去了。

真是個古怪的人,掌珠搖搖頭,沒有再多想,轉身回去房間疊了被子,又把嘉樹換下的衣服拿到洗手間去,這才出去準備早餐。

忙完這一切,掌珠剛剛鬆了一口氣,又有叩門聲響起,她以為是梵音回來了,趕緊過去開門:“……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

打開門,卻愣住了,傅竟行風塵仆仆的樣子,立在她的門外,身後,還跟著一個貌不驚人身量中等的男人,大約是他的助手。

雖路上得知她安然無事,但在清楚看到她這樣鮮活站在他麵前的時候,傅竟行才覺得那一直繃緊的心髒,驟然的放鬆了下來。

“珠兒……”

他上前一步,伸出手臂,直接將她攬入了懷中。

傅城垂下眼簾,悄無聲息的退開了。

掌珠羞赧無比,輕輕推著他:“……你別這樣,讓人看到了不好……”

“看到又如何,我抱我自己的女人誰敢亂說?”

傅竟行低頭吻住她瀲灩的紅唇,拇指摩挲著她的鬢角捧住她嬌嫩臉蛋兒,吮住她的唇瓣再不肯放開。

掌珠抬手捶了他幾下,他卻將她更緊揉入懷中,兩人就這樣連體嬰兒一般進了房間。

房門閉上了,傅城站在樹影下,卻好似仍有些無法回神。

一向沉默寡言又不苟言笑的先生,原來,也會說這樣的情話,原來,也會有這樣柔軟的目光麽……

那個聲名狼藉的聶三小姐,那個敗家之女,她又何德何能!江小姐那般好,那般情根深種,他又可曾有過一瞬的憐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