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光大嫁,傅先生疼她入骨

344 吻到缺氧

她把臉貼在他結實平坦的小腹上,雙手十指相扣,抱緊了他的窄腰。

“傅竟行……”

“嗯?攖”

他一下一下撫著她柔順的長發,她的呼吸隔著一層襯衫撩撥著他,他不受控製的緊繃了小腹,浴火暗生償。

“你先回宛城去,嗯……你等我與你聯係。”

“這次會不會騙我?”

他停下手上的動作,捧著她的臉,細細端詳許久,問了這麽一句。

“不會。”

他的拇指拂過她精致的眉眼,細細的揉弄著她微微上翹的眼角。

“聶掌珠。”

“嗯。”

“聶掌珠……”

“嗯?”

“說謊話,鼻子會越來越長的。”

她忍俊不禁,眉眼裏都含了笑:“好。”

“你若是變的如巫婆那樣,我可不會再要你了,我這個人呐,最是以貌取人,你記住了沒有?”

“嗯,我記住了。”

她點點頭,水光瀲灩的眼底,卻是笑意更深。

他伸手把她拉了起來,眉毛蹙了蹙:“傷口又疼了……”

“讓你這樣不管不顧的連夜奔波……”

掌珠嘴裏訓斥著,卻還是小心的把他襯衫扣子解開,看到繃帶上並無血漬,這才微微鬆了一口氣。

可她軟軟的手指在他胸前又是戳又是按的,他這麽久積攢的浴望,幾乎立時就沸騰了起來。

但這裏到底是渠家,他總算還是存著理智,硬生生的克製住了。

隻是低頭親她,將她軟軟的唇含在唇舌之間,又是吸又是輕咬,弄的水光漬漬,瑩潤微腫。

不知多久,她覺得快要缺氧了,閉著眼輕輕推他,他才緩緩放開手。

又去嘉樹的房間看了那睡的沉沉的小家夥。

“珠兒,你說為什麽,我就是隻看著他此刻睡覺的樣子,我就感覺我一輩子都看不夠呢?”

“他剛出生的時候,我也是如此,經常在小床邊守著他,就看著他睡覺的樣子,不知不覺就過去了幾個小時。”

傅竟行輕輕摸了摸嘉樹柔軟的頭發:“他都快四歲了,我才第一次看到他……”

男人語調裏的失落和愧疚那樣清晰深邃,掌珠也有些說不出的難過。

“以後,我陪著你們,我們一家再也不要分開了。”

她沒有說話,隻是輕輕握了握他的手。

他離開渠家的時候,已經快到淩晨。

渠鳳池聽著他的車子引擎聲消失,那小樓裏海市蜃樓一般的燈光又亮了很久,方才逐漸的熄滅了。

整個宅子都安謐下來,隻有蛙聲和蟲鳴。

他就那樣躺著,一動不動,仿似已經躺了千年萬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