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光大嫁,傅先生疼她入骨

353 再生氣就一直吻下去……

羸弱纖細的鎖骨盈盈盛著秋水,她的臉上清清爽爽,不施脂粉,卻幹淨無暇,正是他最喜歡的模樣。

“擔心某個小姑娘不高興發脾氣啊。攖”

他微微笑著,眸子裏盛著柔軟深邃的光芒,他向她走過去。

掌珠的心髒驀地突突跳了幾下,卻酸酸漲漲的溢滿了甜。

她有些不安的往後縮了縮身子,翩躚的長睫垂下來,輕輕顫著,聲音也細細柔柔:“你,你先出去,我換件衣服……償”

傅竟行卻在她身側**坐了下來,他伸出手,將她頸側那些紛亂的發絲拂開,然後傾身就將她壓在**吻了下去。

“傅竟行……”

她剛急急喚了他的名字,他的舌就探了進去,勾住了她香軟的小舌,糾纏著吮在了一起。

她惶惶的張大了眼睛,耳邊隱約似能聽到嘉樹在外麵歡愉的笑聲,她緊張的不行,身體都繃緊了,僵硬著,動彈不得。

她的雙手抵住他的肩膀,用力的推著他,可他卻吻的越來越深,似要將她的舌根吮斷了一般的力度,要她蹙著眉尖看著他,臉龐兩側,紅暈深深。

“還生不生氣?”

他吻她的間隙,給她呼吸新鮮空氣的時間,低低在她耳邊詢問。

她臉頰滾燙,連那雪白的耳也跟著紅了起來,他低頭吻她細長白皙的頸子,在那纖細的筋脈上撩撥著舔過:“珠兒,告訴我,還生氣嗎?”

她整個身子都軟了,原本抵住他雙肩的手,軟綿綿的沒有了力氣,他的身子就壓下來,與她的緊緊契合在了一起。

她的呼吸亂了,胸脯劇烈的上下起伏著,他沉重的壓製要她喘息都難,卻又有著滅頂的快敢,傅竟行的臉埋在她甜潤的肩窩裏,她的味道連綿不斷的將他包裹起來。

她是他命裏的克星,這輩子都別想逃過。

而他,在遇到她的那一刻起,就從未曾想過逃離。

他愛她,比他自己所以為的,還要愛的更深。

哪怕她無數次將他氣的失去理智,可他依舊愛她。

“你……可以起來了吧?”掌珠輕輕推他,明朗和長姐都在客廳裏,他要是亂來,她這輩子都不理他了。

“我再抱一會兒,珠兒乖,我就是抱一抱你。”

他抱著她翻一個身,要她半伏在他的胸前,她輕輕掙了一下,卻就安靜下來,像是傅家宅子裏那一隻乖順可愛的貓。

他撫著她長長的頭發,又快長到及腰了,黑亮光滑,上好的緞子一般,他最是喜歡她長發垂腰的樣子。

總要他想起過去那些時光,她還是青澀少女時,在他麵前怯怯的樣子。

兩人就這樣安靜擁抱著,多希望時光就此停下來才好。

“珠兒,我來接你和嘉樹回家,好不好?”

“我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麽,可是你看,就連渠鳳池都想明白了,放手了,你為什麽不能放下?”

提到渠鳳池,掌珠的心情不由得就低落了下來。

他走了,已經快要有一個月,卻半點音訊都沒有,她心裏很掛念他,卻又聯係不到他。

她當真就這樣一走了之,若他忽然回來了呢,渠家宅子空落落的,除了那些傭人,連一個等著他的親近的人都沒有,他該有多難過?

掌珠真的很希望渠鳳池能找到一個他喜歡的女孩兒,有個人陪著他,讓他開心,她才能稍稍的心安。

“我都知道,我隻是,心裏有點難過,總覺得自己對不起他,耽誤了他。”

“他不是已經在試著走出來了麽?放心吧,總有一日,他會徹底放下,重新開始的。”

“會嗎?”

“自然會,他那樣聰慧的人,自然可以好好的經營自己的人生,不會鑽入死胡同的。”

她微微點點頭,“但願如此吧。”

她是抱著這樣的希望的,她也以為,天長日久,再深的感情和牽掛,隨著時間的消磨,,也會逐漸的淡去。

可她卻並不知道,有些人生來就是如此,亙古不會改變。

說好了是一生,就是一生,少一分,少一秒,對於那一類人來說,都是算不得一生的。

而渠鳳池,他更是如此。

也直到很久很久以後的那一刻,掌珠方才徹底的明白,她從來都沒有讀懂過他,從來都沒有去深入的了解過他的內心。

也許,終究是因為,她不愛他吧。

傅竟行宛城公事繁忙,卻還是陪著他們幾人在香港又逗留了幾日,預備返回宛城的時候,掌珠接到了渠鳳池從遙遠的南極寄來的一封書信。

信很短,隻有寥寥幾句,信封裏卻有一張小小的雙人合照。

照片上的渠鳳池和一個臉龐圓圓的小女孩兒頭挨頭十分親密的樣子,他們對著鏡頭笑的特別燦爛,特別特別的溫暖,兩個人的眼睛裏都有著明亮璀璨的光芒,是人可以一眼看到底的澄澈和幹淨。

掌珠忍不住掉下淚來,喜悅漸漸充斥了心房,她真的很為他高興,是一種從肺腑裏,由衷的為一個人而高興。

她給渠鳳池回了信,回信也很短,她祝他們幸福,攜手一生。

她與他告別,說她要帶著嘉樹回宛城去拜祭父親,說她的姐姐醒來了,幼弟已經長大成人,很懂事。

最後她提到傅竟行,她說,鳳池,你說的很對,我的心裏從來沒有忘記過他,謝謝你,謝謝你成全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