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光大嫁,傅先生疼她入骨

621 陳潮生直接低頭吻住了她.

可感情這事兒,向來有個先來後到,他出現的晚了,明蓉的心裏全都是另一個男人,他無論如何,也是擠不進去的。

“喂,周慎思……”

明蓉剛張嘴喊了一聲,可攥住她手腕的那個男人卻生直接低頭吻住了她。

他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傾軋過來,明蓉不得不向後仰著身子,就那樣腰肢柔軟嬌媚的抵在餐桌上,將柔軟的胸高高挺了起來,然後卻被男人滾燙堅硬的身體給緊緊的壓住了醢。

他的吻像是狂風驟雨,轉瞬間就將明蓉給吞噬幹淨,他唇齒間熟悉的味道,他親吻她時習慣性的捧著她的臉,兩手的拇指輕輕摩挲著她的眉梢眼角,他吮住她的舌頭,力道大的她的舌根都隱隱生疼起來,可她的身體卻軟了,軟成了一灘水,軟成了溫軟的泥,將他這般剛硬的男人,化成了繞指柔。

餐廳裏用餐的客人都看過來,明蓉在他放開她的那短暫間隙裏,低低的喘著,眼底有水光在閃:“陳潮生……”

陳潮生定定看著她,那深邃的一雙眼裏像是有著醉人的漩渦,你隻要看一眼,就能被他給吞噬進去,他撫著她眉梢的手指緩緩下移,沿著她玲瓏的身段落在她曼妙的細腰上……

所過之處,像是燃起了燎原烈火,明蓉眼底的媚色不由得更深重了幾分,陳潮生覺得那一處硬的發疼,雙掌攏住她細細的腰,將她整個人都抱入他懷中,裹在了他的大衣裏。

明蓉這輩子都沒這麽丟臉過,大庭廣眾之下,被男人包在大衣裏抱出用餐高峰期的西餐廳,直接塞進了車子裏去。

陳潮生把她放在副駕上,給她係好了安全帶,隻是扣安全帶的時候,他沒能忍住,又低頭吻住了她緹。

明蓉早已嚐了情事,陳潮生那方麵向來又本錢雄厚技術高超,女人嚐過了那裏麵的樂趣,怎麽禁得起自己喜歡的男人來撩撥?

陳潮生恨不得在車子上就要了她,明蓉襯衫上的扣子被他扯開了兩顆,他就低頭輕輕咬著她的鎖骨,呼吸灼燒燙人,明蓉的**也逐漸的紊亂起來,她細白的手指插.入他濃密的黑發中,他吻的重了,她就細細的輕喘著,緊緊攥住了他的烏發……

“不行……”

陳潮生忽然推開她,硬生生的將那猶如洪水泛濫一般的浴望給壓製了下來。

她手術後還沒有滿一個月,他不能碰她。

可他實在太想她了,後日他要離開宛城,與徐世釗之間的恩怨,這一次要做個徹底的了斷。

江湖人有江湖人的規矩,他昔日曾是徐世釗的手下,叫他一聲大哥,今日他要與徐世釗徹底決裂,不管孰是孰非,他陳潮生都要先當著所有兄弟的麵,親手給自己一刀兩洞。

徐世釗昔年最風光時,是賭槍的好手,他當初在九龍,曾經創下十戰十勝的奇跡,一直到今日,香港那邊的幫會還對此津津樂道,甚至,過去了幾十年,他這個記錄都不曾被人打破。

他從香港撿回一條命回來宛城,這近一個月的時間動作不斷,徐世釗不知是出於什麽目的,忽然請出了早已退隱的老前輩,由他出麵調停二人關係。

陳潮生風華正茂,徐世釗卻垂垂老矣,為了公平起見,老前輩提出讓二人賭槍定勝負。

畢竟,徐世釗當年再怎樣厲害,如今也老了,好漢不提當年勇,陳潮生雖然稍遜一籌,可勝在年輕力壯,二人勉強也算扯平。

隻是,不知出自誰的授意,這一次賭槍,卻不是從前的老規矩,要賭上性命,這一次,賭的卻是全副身家。

陳潮生得知此事的時候,忍不住就冷笑了幾聲,徐世釗還真是老了,想當年,他十戰十勝,那可是跟死神在賭博,可他卻絲毫都不怵,如今上了年紀,倒是惜命起來,可賭槍,要的就是生死一線的刺激,拚的就是誰的運氣爆棚。

他害怕,可他陳潮生不怕。

他給老前輩回了話,若是賭命,他陳潮生立時就去赴約,可若是徐世釗不答應,那麽他絕不可能去參與這一次賭約,而他接下來該做什麽,也絕不會有任何妥協。

三日之後,香港那邊給他回了話,徐世釗答應了,與他賭命。

他不怕死,活了這近四十年,他什麽酸甜苦辣都嚐過,最心愛的女人,他也睡過愛過了,他並沒什麽遺憾。

隻是,想到他若是死了,聶明蓉這女人不知要嫁給誰,今後就要睡在誰的身邊,他想起這些,怕是死了在地下也不得安生。

更何況,他沒能給陳家留個後,他本來可能會有一個兒子的,可那個狠心的女人把他的孩子給殺死了。

他愛她入骨,也恨她入骨,可在將要赴那生死之約的時候,他最想見的人卻還是她。

她性子太直,太烈,寧折不彎,行事卻又衝動魯莽,雖然他知道傅家會護著她,可畢竟又隔了一層。

他怕將來他真的死了,她會吃虧,穆媛媛雖然沒有釀成大禍,可他卻狠心絕了後患。

他能為她做的,也隻有這些,倘若他當真回不來了,他也希望她今後能走的順遂一點。

明蓉坐在車子裏,被他吻過的唇嫣紅微腫,她總覺得他有些不對勁兒,卻又猜不到他到底是怎麽了。

陳潮生平複下來,輕輕摸了摸她的臉:“我送你回去吧。”

他的聲音有些沉沉的暗啞,明蓉在夜色裏看到他鬢邊夾雜著的幾根銀發,忽然心就酸了。

“那你去哪?回你家裏,還是……”

明蓉咬了咬嘴唇,想要問他是不是去找莊靜姝,卻怎麽都沒辦法說出口。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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