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光大嫁,傅先生疼她入骨

636 別讓我惡心你!

636別讓我惡心你!

“潮生……”

莊靜姝有些怔怔的望著他,臉卻一點一點的白了。

“看在我們相識這麽多年的份上,看在你曾救我一命的份上,靜姝,你做了什麽,我都不再追究,我們扯平。”

陳潮生的眸光漸漸銳利,漸漸冰寒如霜,“告訴我,明蓉在哪裏。”

莊靜姝忽然站了起來,她動作太大,甚至將麵前的杯盞都打翻了,茶水淅瀝的淋了一地,又打濕了她身上的衣裙,她卻沒有反應,隻是站在那裏輕輕搖頭:“潮生,我不明白你說的什麽意思。”

“想要裝傻是麽。”

陳潮生抬手輕輕叩了叩桌案,“靜姝,你不要和我兜圈子,也許你還不明白,她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麽。”

“意味著什麽?潮生,我們認識十三年,你才認識她多久?我這麽愛你,可是她呢……潮生,你相不相信,這世上唯一可以為你連命都不要的人隻會是我……”

“與我有什麽關係?我喜歡的人,我愛的人永遠都隻是聶明蓉,就算是她死了,我也會一如既往的愛她,沒有人可以取代,我也不會讓任何人取代她的位子。”

“她到底哪裏好……我又有哪裏比不過她?”

莊靜姝淚如雨下,陳潮生卻實在不願和她糾纏在這些問題上,他站起身來,好整以暇的看了看她:“如果她安然無恙,莊靜姝,我們之間就此扯平,從此永不相欠,莊家自然也安然無恙,如果她有什麽不測,我會讓整個莊家來給她陪葬!”

他說完轉身就向外走,莊靜姝跌撞的追出去,他這一番話,像是壓垮了她的最後一根稻草,她站在階上,像是瘋了一般,對他的背影大喊:“陳潮生,你就等著給她收屍吧……”

陳潮生腳步倏然頓住,他回過身來,眸色沉沉的望住莊靜姝:“莊靜姝,如果你非要自尋死路,我定然會成全你!”

“潮生……”

“我不求一生一世,哪怕隻有一年,不,一個月,一天,讓我做你的女人,潮生……隻要你答應,我立刻讓人把她放回來,我保證……”

莊靜姝失態的撲過去,緊緊抱著陳潮生的腰不肯放,她像是癲狂了,才會說出來這樣可笑的瘋話。

陳潮生直接將她的手指掰開:“莊靜姝,我看你是瘋了。”

“對啊,我是瘋了,人生有幾個十三年?潮生,我等了你這麽久,就等來這樣的結果,你想過我的感受沒有?”

“如果愛情可以這樣等價交換的話,還有什麽意思?莊靜姝你清醒一點吧,我沒工夫考慮你的感受,這些話,你也別再說出來惡心我!”

“潮生……”

“我現在去見你的父親,莊靜姝,我不信莊家全都是瘋子,據我所知,你的弟弟現在二十歲,正在美國留學,他的成績很好,你父母很為他驕傲……”

陳潮生淡淡笑了笑:“你若傷她,不啻於是摘了我的心,那我若是傷了你的弟弟,是不是也算是摘了你父母的心……”

“陳潮生!你不能這樣……我弟弟他是無辜的……”

“那麽明蓉就是罪有應得?”陳潮生譏諷的看了她一眼:“莊靜姝,你還是讓我留存一點對你的好印象吧,別讓我今後想起你這個名字就覺得惡心!”

陳潮生說完,直接給下屬打了電話:“去美國,給我查一個叫莊靜軒的留學生,對,就是香港莊家的獨生子……”

“陳潮生你不能傷害我弟弟……”

莊家唯一的男孩子,也是父母和她的**,弟弟那麽的善良優秀,將來必定有大好的前程,怎麽能因為她而受到無故牽連?

陳潮生卻根本不理會莊靜姝的話,隻是收了電話冷冷撂下一句:“天亮之前,明蓉如果沒有安然無恙的回到家中,你弟弟在美國會發生什麽事情,那可就不好說了……”

“陳先生,陳先生這都是誤會,小女實在是胡鬧,您千萬息怒,我這就讓她把聶小姐好生的送出去……”

莊父一直留意著二人的動靜,方才陳潮生提到他唯一的獨子,莊父在樓上窗邊聽到,就再也坐不住了,與優秀又乖巧的兒子比起來,莊父自然更稀罕這個獨子。

更何況莊靜姝這些年一意孤行,上一次又因為陳潮生和家人鬧翻,莊父也對這個女兒寒了心。

見她仍是執迷不悟,莊父隻得不顧臉麵趕緊出來調和。

陳潮生倒是給莊父了一點麵子,臉上神色也微微和緩了一些:“莊先生讓我息怒,總要拿出一些誠意出來。”

“陳先生說的是,您放心,我現在就讓這個不孝女放人。”莊父說完,沉了臉走到莊靜姝身前,抬手就是兩個耳光打了出去:“你一個人胡鬧不要緊,牽連到家裏人你有幾條命賠?還不趕緊打電話過去讓他們放了聶小姐!”

莊靜姝整個人卻被打懵了,她捂住臉,不敢置信的望著莊父,從小到大,父母從未曾動過她一根手指頭,可是這一次,父親卻當著陳潮生的麵打她的耳光……

莊靜姝淚如雨下,莊父見她死不悔改,不由更是氣惱:“你聽沒聽見我的話,你是不是非要你弟弟送了命你才高興!”

莊母也從樓上下來,跌撞的撲過來抱住莊靜姝苦苦哀求,莊靜姝被母親搖晃的幾乎散架,她沒有選擇,如果真的害了弟弟,她一輩子也不會放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