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疆皇後:皇上別惹我!

第164章 各路消息

宮少皇看著拉著自己往前走的少女,心中一片柔軟,原來以萱還知道心疼他。

走下主殿,宮以萱才放開了宮少皇的手,“叔叔,你先去休息吧,我去找爹爹了解一下現在的情況。”

“你這兩天不吃不睡的,你還是去好好休息休息吧。若是想知道情況,把少主叫進宮來就是。”宮少皇看著他心疼道。

宮以萱搖搖頭,“宮裏人多眼雜,我怕再生事端。你看我的精神好著呢,等我找完爹爹回來,我就去好好休息行不行。”

“那你讓方晴備點東西在路上吃。”宮少皇還是對她沒有好好吃飯耿耿於懷。

“知道了,知道了,叔叔你比我還累呢,快去休息吧。”說著宮以萱就吧宮以萱網片點的方向推。

宮少皇沒有辦法,隻能三步一回頭的走了。

宮以萱轉身走進另一個偏殿換了身衣服,稍微一洗漱,立刻帶著方晴雪空出了宮,直奔丞相府。

宮以萱去的時候,宮玄名隻在書房處理著公務,忙得也是一個焦頭爛額。

“爹爹。”看著宮玄名宮以萱輕聲叫了一聲。

看見宮以萱站在門口,宮玄名沒有猶豫直接放下了手中的筆,起身坐在桌子邊,額宮以萱倒了一杯水,問道:“皇上怎麽樣?”

“已經脫離危險了,這幾天差不多就可能醒過來。”宮以萱低聲道。

宮玄名點點頭,明顯是鬆了一口氣,“這就好,這就好。”

宮以萱轉頭看看她書桌上放得厚厚一摞的奏折,還有書信,問道:“事務都是爹爹在處理?”

“是啊,從你們走了之後就是我一直在處理。類似你老爹了,你看看,我都覺得我有白頭發了。”宮玄名衝著自己的女兒倒苦水。

宮以萱看他頭上烏黑的頭發,知道他根本就是言過其實,但是他立刻意識到他話裏的意思,問道:“什麽叫‘你們走了之後’,不就是我走了嗎?我走之後你就開始處理木易即墨朝政上的事情,那他呢?”

其實她問的這兩個問題,也就是一個問題。宮玄名看著她有些奇怪道:“他沒給你說嗎?你走了之後,木易即墨他就去了北原。”

“去了北原?”宮以萱又跌驚訝。

宮玄名點點頭,接著說:“他知道那個吳豪威和韓靖洋肯定不是誠心來結盟的,也不抱太大的希望。趁

著你冒充他,吳豪威和韓靖洋的注意力都在你的身上的時候,他就去了一趟北原。畢竟如果結盟不成肯定會打起來,要想讓楊國存活下來,依附於一個大國是不可避免的。”

聽他們話裏提到北原,雪空就湊了過來,蹲在一邊關注著他們。

“為什麽會選北原呢?”宮以萱摸了摸雪空豎著的耳朵,問道。

“因為方便。”宮玄名的理由十分的簡單,“南越現在這麽虎視眈眈的,而且封了邊界。去東都還得穿過韓國或者是吳國。北原不是很方便。”

宮以萱突然覺得自己問的問題很白癡。

“現在各國的情況怎麽樣?”宮以萱決定換話題。

“南越和宋國的戰爭已經接近尾聲了。現在南越的軍隊已經過了河,過不了多久就能打到宋國的國都了。”宮玄名頓了頓,“東都那邊已經在往宋國的邊境壓兵了,不過看樣子,似乎並不大三攻擊宋國,而是嚴陣以待南越。”

“北原最近也有些蠢蠢欲動,攝政女王派了一個大將,拓拔開宇一路往西而去,雖然走的不慌不忙,一路上剿匪安國,可是目標蘇滬是西麵的秦國。”宮玄名覺得宮以萱可能並不知道這個秦國的底細,說道:“這個秦國是被流放的皇子拓跋真建立的小國,就是一群烏合之眾根本就不在意。雖說自理為王,但是這個秦國這個三個大國,尤其是北原從來沒有承認過。”

宮以萱點點頭,“那吳國和韓國呢?”

“他們暫時倒是沒有什麽動靜。兵馬也沒有什麽異動。”

“那我就知道了。”宮以萱摸著雪空的腦袋,沉思了一會,然後問道:“爹爹,木易即墨這次去楊國見到攝政女王了?”

“這些時間哪夠去北原國都的。他進了北原的國境沒有多久,就遇到了正在剿匪的拓拔開宇,他隻是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他,希望拓拔開宇能把他的想法告訴攝政女王。拓拔開宇也不敢不認真對待,木易即墨在那裏又擔心你的事情,便跑回來等女王的消息。剛回來沒兩天,基本是不眠不休的處理了兩天政事去接你,就出了這件事。北原那邊的回複也沒有來。”宮玄名簡單說了一下。

宮以萱輕輕要了藥唇,並沒有說話。

“怎麽心疼他了?”宮玄名低聲道。

宮以萱瞥了他一眼,“你不是很討厭他的嘛?”

“他對你

不好我討厭他,他現在對你這麽好,我想討厭都討厭不起來。”宮玄名笑道。

宮以萱才不跟他胡攪蠻纏,低聲道:“我要了解的都了解清楚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吃完晚飯再走吧。”宮玄名留她。

“不了。爹爹還有那麽多事情藥處理,我就不打擾你了。”宮以萱小聲道:“還有點擔心他。”

“後麵的才是重點吧!”宮玄名有點不高興。

“爹爹!”

宮玄名輕聲笑了笑,然後囑咐道:“這幾天你也不要太操勞了。還有以後你想知道什麽就通過宮氏的信息渠道來了解吧,別整天往我這跑了。”

“我還是來找爹爹吧,我還想多見見爹爹呢。”宮以萱低聲笑道。

宮玄名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發,“好,都隨你。”

宮以萱就一路風風火火的又回了皇宮,直奔主殿,去查看木易即墨的情況。

進去就看見木易即墨還是緊閉這雙眼躺在**,一邊的桌子邊上坐著軒澈。

宮以萱走到床邊,摸了摸木易即墨的腦袋,他體溫有點熱,可能有些發燒。但是宮以萱卻高興了,能發燒是好事,總比冷冰冰的沒了生氣的好。

雪空似乎也挺關心木易即墨的,湊到了木易即墨的身邊,舔了舔緊閉的眼睛,大概也想讓他能快點醒過來。

“我已經給他喂了退燒的藥。”軒澈在一邊開口說道。

宮以萱抬起頭,衝他笑了笑,“多謝你。”

現在的宮以萱穿著一身得體的宮裝,軒澈這是第一次看見宮以萱穿女裝,本來就夠驚豔了,看到宮以萱臉上的笑,他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心髒多跳了兩拍。

宮以萱看他看著自己不說話,也意識到自己如今是穿著女裝的,便坐到他身邊,帶著歉意道:“這兩天過的混亂,我一直也沒有機會對你說出我的身份,實在是抱歉。”

“你現在說也不遲。”軒澈回了神,可是眼睛卻不敢再直視她了。

“我叫宮以萱,躺在**的是楊國的皇帝木易即墨,我是他的皇後。”宮以萱說的風淡雲清。

而軒澈即使已經猜到了她的身份跟**躺的男人關係匪淺,可是從她嘴裏說出來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有些呆住了。腦袋裏重複著一句話,“躺在**的是楊國的皇帝木易即墨,我是他的皇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