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旨二嫁:庶女棄妃

第180章 病況如何

第180章 病況如何(1/3)

秦錚臉上的表情頓時顯得有些尷尬,而且目光也開始躲閃:“其實那根本就是誤會,是子涯誤會了我,可是不管我怎麽解釋他都不肯相信,我也沒辦法。”

端木琉璃一向是個識趣的,自然不會繼續追問:“既如此,你隻能找他本人打聽一下了,而且最好提醒他盡早去找太醫看一看,否則一旦延誤病情,後悔莫及。”

秦錚點頭,暗中琢磨著找個機會再好好問一問他。

端木琉璃猜的不錯,邢子涯的確不是第一次碰到這樣的情況。之前一段時間他時不時就會頭暈,最近更是發展到會突然昏過去的地步。幸運的是幾次昏迷都是在自己的房中,而且昏迷的時間也比較短暫,才不曾被人發現。他也猜到自己肯定是生了什麽病,所以今日一早原本是想偷偷去找大夫瞧一瞧的。雖然琰王府中也有太醫,但他暫時不願驚動楚淩歡。

誰知出門一看才發現醫館都不曾開門,才想到小酒館裏消磨一下時間,誰知會遇到秦錚,而且又意外昏倒。

生怕耽誤的時間太長,他來不及去找大夫便急匆匆地回到了府中。剛剛走到門口,便看到楚淩歡的另一名心腹拿著一封信走了過來,對著他抱拳行禮:“邢護衛。”

邢子涯點頭:“王爺的信?”

“是。”心腹點了點頭,“有勞邢護衛交給王爺。”

邢子涯答應一聲接在了手中,敲門進入了書房:“王爺,您的信。”

楚淩歡看著他,目光中閃爍著一絲冷意,卻什麽都沒說,伸手把信接過來展開看了看,不由冷哼了一聲:“這個沒用的東西!”

邢子涯不由皺了皺眉:“王爺,出什麽事了?”

楚淩歡將信扔在了桌麵上:“是西門紫照寫來的,他說他要回國。”

“回國?”邢子涯有些疑惑,“他不找天鷹神女了嗎?”

楚淩歡又哼了一聲:“他說他們已經到處找遍了,都沒有神女的下落,懷疑是消息有誤,所以決定放棄,先回國再說,看看有沒有其他的線索。”

邢子涯了然:天鷹神女已經失蹤了二十多年,哪是那麽容易找的?

楚淩歡沉默片刻,突然有些煩躁:“找不找得到天鷹神女本王不管,就怕他壞了本王的大事,他還在信中說合作之事他要重新慎重考慮一番。”

“什麽?”邢子涯愣了一下,“這倒是有些麻煩。”

楚淩歡反倒冷笑:“有什麽麻煩的?當初找他合作也不過是以防萬一而已,其實仔細想想,自我們合作以來,他又何曾幫上本王的忙了?之前他倒是給了本王那種可以引發三皇兄體內寒毒的藥,本王還以為他有多麽能幹,誰知也不過是個繡花枕頭!”

那種引發寒毒的藥物的確是西門紫照派人送來的,拿到那種藥,楚淩歡還開心得不得了,以為這下楚淩雲死定了,便自作聰明地安排了一個殺手代替安紫雨埋伏在房中,準備一舉將楚淩雲和端木琉璃消滅。

誰知費了半天功夫,才知道楚淩雲原來早就做好了防範,而且還害他中了劇毒,不過白忙一場。

這種事邢子涯自然不好發表議論,隻得暫時住了口。可是楚淩歡卻突然抬頭看了他一眼,眼中再度閃過一道冷芒

:“子涯,你一大早幹什麽去了?”

邢子涯搖頭:“沒什麽,隻是出去隨便逛了逛,在酒館中巧遇秦師……秦錚,沒說幾句話屬下便突然昏倒,秦師……秦錚一時著急,便幹脆將屬下帶回了琅王府,想請琅王妃來瞧一瞧,不過屬下接著就醒了,便趕了回來。”

楚淩歡一聽,立刻滿臉關切:“什麽?昏了過去?那怎麽行?快找太醫來瞧瞧!”

邢子涯笑笑:“屬下沒事,王爺不必擔心。”

“怎麽能不擔心?”楚淩歡越發著急,“本王立刻命太醫前來,你等著……”

“王爺,真的不用。”邢子涯阻止了他,“或許隻是昨天夜裏沒有睡好,休息一下就沒事了。”

楚淩歡這才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你快回去歇息吧,無論如何身體最重要。還有,既然叫順了口,以後就叫秦師兄吧,不用每次都改口那麽麻煩。”

邢子涯答應一聲,轉身退下:這就開始懷疑我了嗎?還是你從來沒有相信過我?

夜。

邢子涯正在房中歇息,卻突然看著窗口冷聲說道:“你來幹什麽?這裏是琰王府,你走錯門了吧?”

秦錚穿窗而入,絲毫不理會他惡劣的態度:“子涯,你究竟怎麽了?”

“不關你的事。”邢子涯冷冷地說著,“你快走,否則我就將你拿下,帶你到王爺麵前。”

“可以……”秦錚淡淡地點頭,“你將我拿下吧。”

邢子涯咬了咬牙:“你別以為我不敢!”

秦錚不說話,隻是那麽靜靜地看著他,僵持了片刻,邢子涯有些煩躁地扭開了頭:“你到底想怎麽樣?”

“我隻想知道你有沒有事。”秦錚歎了口氣,“放心,我沒有惡意,隻是王妃說你的身體可能有些不妥,所以我來問問,如果你沒什麽事,我就走了。”

邢子涯轉回頭看著他,眼中掠過一抹無助。然而僅僅片刻之後,他便恢複了往常的冷漠:“我沒事,你可以走了,再說我的死活本就與你無關。”

秦錚唇線一凝:“子涯,其實當年的事……”

“我不想聽。”邢子涯冷聲打斷了他,“你什麽都不必解釋,當年的事是我親眼所見,無論你說什麽我都不會相信的。”

“親眼所見的未必就是事實。”秦錚笑了笑,“你不想見我,我不來煩你,你不想聽,我不解釋,但是子涯,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真相。還有,如果你的身體真的有什麽不妥,隨時來找我,不管我們是朋友還是敵人,王妃都不會見死不救。你知不知道為什麽?”

邢子涯本不想理會他,卻實在有些好奇,忍不住反問:“為什麽?”

秦錚笑笑:“王妃說,雖然你的眼睛蒙上了一層沙塵,但你的心純淨透明。所以她希望你能用你的心洗滌眼睛上的沙塵,或者至少,用你的心看一切,而不僅僅是用眼。子涯,這也是我一直以來的意思,我隻是不懂該怎麽跟你說。”

說完,他轉身離開。邢子涯卻渾身一顫,霎時百般滋味齊齊湧上心頭……

他一直都知道,秦錚真的是個好哥哥,即便後來他們反目成仇,內心深處他依然當他是不可替代的親人,否則也不會一直稱他一聲秦師兄,不管楚

淩歡如何不高興,他也改不過口。因為那畢竟是融入生命中的東西,今生今世,不離不棄。

可是當初的一切真的是他親眼所見,難道還有假嗎?還是說就像端木琉璃說的那樣,親眼所見未必是事實,而要用心去看?

可那一切不但是他親眼所見,更是她親口所說,這總錯不了吧?誰能告訴我,真相究竟是什麽?

吐出一口氣,邢子涯隻覺得疲憊不堪,而且生平第一次,他開始懷疑一直以來自認為不可懷疑的事實。

還有,居然連端木琉璃都說自己的身體隻怕不妥,難道真的患了重病?若是如此,倒真的要立刻請太醫來瞧瞧了。

說做就做。第二天一早,邢子涯便稟明楚淩歡,說休息了一晚之後症狀依然沒有減輕,因此想找太醫來看看。

楚淩歡聞言二話不說,立刻命人將府中的太醫叫了過來。王爺傳召,太醫自是不敢怠慢,以最快的速度趕到:“王爺有何吩咐?”

“子涯身體不適……”楚淩歡抬手指了指,“你速速為他瞧瞧。”

太醫躬身答應,請邢子涯落座,仔細為他試了試脈,又詢問了一番主要症狀,再看看舌苔,望聞問切四管齊下,然後卻沉默下去,遲遲不曾開口。

看到他神情凝重、眉頭緊皺的樣子,邢子涯心中早已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終於忍不住開口:“太醫,我這究竟是什麽病?瞧你滿臉為難,是不是已經無救了?若是,還請直言。”

太醫搖頭:“邢護衛先不要著急,依老夫看來,邢護衛患的隻怕是腦疾。”

此言一出,兩人齊齊吃了一驚,楚淩歡的眼中更是迅速閃過一絲冷芒,麵上卻立刻滿是關切:“既是腦疾,那該如何醫治,多久可以痊愈?”

“這……”太醫遲疑著,措辭越發謹慎,“王爺,這腦疾也分很多種,而且病情隨時都有可能發生變化,臣也不敢保證多久才能痊愈,但一定會盡力而為。”

楚淩歡眉頭一皺:“既如此,你務必盡全力治好子涯,他是本王的左膀右臂,本王可少不得他。”

太醫連連點頭:“是是是!臣一定盡力!不過為保萬無一失,王爺能否讓其他太醫再為邢護衛診視一番?”

邢子涯忍不住皺了皺眉:“有那個必要嗎?你這樣說,是不是我的病根本就治不好?”

“不不不,老夫絕無此意!”太醫立刻搖頭,神情十分坦誠,“邢護衛稍安勿躁,老夫說過腦疾也分很多種,有些並非不治之症,請其他太醫來也是以防萬一,是為了邢護衛好。”

邢子涯越發皺了眉,楚淩歡已和顏悅色地說道:“子涯,他說的有道理,所謂一人計短,兩人計長,這話放在此處也適用,還是看看比較好。”

邢子涯無奈地點頭,楚淩歡便命人將府中所有的太醫都叫了來。幾人分別診視完畢,又湊到一起嘀嘀咕咕地商議了半天,才開出一張藥方呈了上來:“請邢護衛照方抓藥,先吃幾副看看再說。”

邢子涯點頭:“有勞。”

等他帶著藥方出門,其餘太醫也隨後退了出去,楚淩歡一抬手,示意第一個人留了下來,低聲說道:“你給本王說實話,子涯這病究竟還能不能治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