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沉共愛

第56章 別把蛋蛋不當雞

第56章 別把蛋蛋不當雞

安若從就納悶了,方澈受傷的地方是肚子,又不是腦子,怎麽先是犯傻再是失聰呢?“我說,這是這個別墅的裝修圖,你覺得哪個比較好,我們裝修下吧。”

方澈坐在沙發上,別有深意地看著安安若從,這小兔崽子什麽意思?自己分明記得以前告訴過他這間房是打算和最愛的人一起裝修的,裝傻還是真不知道?

裝傻的話,圖個啥?不可能是愛上自己了,就他這傻樣,要是真喜歡上自己了早就表現出來了。所以,方澈確定,這貨是忘了。

那,要不要裝修?方澈環視了下這件簡易到不行的別墅,眉頭忽地舒展開,何必那麽在意呢,不就是裝修嗎,大不了以後再和自己的愛人再裝一次,反正這麽簡陋的環境確實不太方便。

方澈拿起那些裝修圖紙,細細地看了,“我比較中意地中海風格的,你呢?”語音剛落,方澈身體便僵了,這是我的房子,我問他做什麽??

安若從都沒敢抬頭看方澈,曖昧的氣氛籠罩在兩人周圍,卻默契地都沒有去打破,是回避著這個尷尬的瞬間,還是說不舍得呢?

安若從紅著耳根說道:“我覺得地中海也不錯。”

地中海風格的白牆,仿佛是被海水衝刷過的,再配上薰衣草,小雛菊,茉莉的色彩,以及連續的拱廊和拱門,海藍色的屋瓦和門窗,古典的陶磚,讓人能時時感受到地中海風格散發出的古老尊貴的田園氣息和文化品位。

方澈偏愛這一種風格,一直都沒有時間去親自裝修一套這樣的房子,現在算是如願以償吧。

於是方澈打了個電話給助理,讓他明天找幾個設計師過來看看,然後過些日子去添置家具。

“那裝修的時候我們,額,不是,你住哪裏?”安若從最快,差點又說出什麽讓人誤會的話了,連忙改口。

方澈好像沒有注意到,隻是聳聳肩,隨意地說道:“我還有房。”安若從撓著沙發背,哆哆嗦嗦悲愴地問道:“尼瑪,你到底在B市有多少房產?”

方澈覺得被欺負的安若從看起來真的很可愛,便伸手捏了捏安若從的臉,溫柔地說道:“就這三處了。”

安若從甩了甩腦袋,想把方澈的爪子甩掉,結果那樣子在方澈看來更加可愛,兩隻手都用上了,各種揉捏著安若從的臉,暗暗感歎,雖然沒有女生那麽細膩,但是幹淨滑嫩,手感挺好。

看到安若從快要發火了方澈才鬆開爪子。安若從瞪了方澈一眼,揉了揉自己飽經摧殘的臉,心說,看你身體還沒恢複的份上不和你計較。

方澈不禁感慨,其實,帶著這麽一個小家夥到身邊也挺好的,可以每天都欺負欺負,身心愉悅啊,當然,如果他在某些方麵能不那麽犯傻讓自己苦惱的話就更好了。

方澈看著那個扒在門口舍不得走的安若從,真想踹他一腳,“把蛋蛋放我這我又不會吃了它。”

安若從有些懷疑地看著他,“你那麽忙,萬一忘了蛋蛋的事情怎麽辦?”

方澈雙手抱胸,“這雞現在孵蛋,隻要把飼料放它麵前就好了,餓了雞還不會叫嗎?”這小子以為自己和他一樣傻?

“那好吧,我先回學校了,別餓著蛋蛋。”安若從交代了幾句才兩步一回頭地離開了。方澈關上門,怎麽感覺自己像是個妻子出差,然後被懷疑是否能照顧好孩子的丈夫?

蛋蛋撲騰了幾下,繼續待在後來重新做的雞窩裏孵蛋。方澈將飼料放在它麵前,然後蹲下身,點了點蛋蛋的小腦袋,“我出去會。”

蛋蛋被方澈的微笑閃的暈暈乎乎的,主人長的好帥~~~

方澈剛出門,忽地,身後一陣金光,閃的方澈連忙遮住眼睛,再睜開的時候發現屋裏出現了一個絕世美女,一襲金色及地蕾花邊抹胸長裙,裙擺處繡著細密的櫻花花瓣,一張絕美的瓜子臉,小巧挺拔的鼻子,柳葉眉,薄嘴唇,豔而不嬌,清而不俗。

方澈怔怔地看著眼前的可人兒,“你,你是?”美人兒掩口一笑,顧盼生輝,“我是蛋蛋,我本是雞國的公主,後來遭到黑老狗的逼婚,無奈逃了出來,暫居在安若從家裏。”

方澈看著美人兒臉龐的兩行清淚,心裏揪著疼,單膝下跪,帶著誠懇地神色對蛋蛋說:“蛋蛋公主,如果您願意嫁給我,我可以幫你鏟除黑老狗。”

蛋蛋幽怨地看了眼方澈,無奈地說道:“隻可惜小女子在安若從家裏的時候,早已芳心暗許,心裏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

方澈一聽,捂住了胸口,悲慘地說:“我隻看看到公主您幸福,我就知足了,但是,請您讓我在您和安若從家裏做管家吧,我什麽的原意做,隻求您讓我可以在您身邊陪著您,我原意一聲服侍您和安若從先生。”

這時,方澈家的門被熱一腳踹開,一個人影風一般地衝了進去一把抱住蛋蛋公主的小蠻腰,點了點她的小鼻子,“親愛的,以後我們就在這裏生活下去吧。”

被打擊而躺在地上哭泣的方澈抱著安若從的大腿,“安先生,求您收留我,我什麽都能做。”

安若從居高臨下地看著方澈,心裏大爽,一腳踩在方澈身上,一手抱著蛋蛋公主,叉腰仰天大笑,“乖乖聽話,以後你們都要聽我的,啊哈哈哈哈哈。”

“喂,安若從,別睡了,影老大看著你呢。”同桌捅捅睡得正想,還發出莫名**笑的安若從。

“唔…”安若從被人吵醒很不爽,剛才做夢夢到蛋蛋變成公主了,還說喜歡自己,重要的是,方澈說要服侍我來著,多美的夢啊,哎。

正在家裏曬著太陽孵蛋的蛋蛋打了個寒戰,咕咕,腫麽感覺被人意**了?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正好對上影老大帶著笑意的雙眼,身子一顫,不寒而栗,心虛地低下了頭。

影老大搖了搖頭,繼續講課。百無聊賴的安若從盯著窗外發呆,想起了戴望舒的一首詩歌:迢遙的牧女的羊鈴,搖落了輕的樹葉。秋天的夢是輕的,那是窈窕的牧女之戀。於是我的夢靜靜地來了,但卻載著沉重的昔日。哦,現在,我有一些寒冷,一些寒冷,和一些憂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