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在嫉妒中爆發(4)
千均一發之際,一條由後麵伸過來的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聽見一聲微小的唔聲,司徒夜尋聲加快了腳步,來到一間緊閉著門的總統套房前。
“夜哥哥,什麽也沒有啊。”靳晶晶看著空蕩蕩地長廊,挽上司徒夜的胳膊道,“我們回去吧。”
“等等。”司徒夜蹙了劍眉,銳利地紫眸看向麵前的總統套房。
這個地形,使那個女人無處可躲,除非她躲進這間房間裏。
但這間房間裏的主人是誰?!
帶著疑惑,司徒夜伸手,按下門鈴。
一聲,兩聲……
門鈴終於在響了多聲後被人打開,裏麵的男人穿著白色浴袍微敞開,露出小麥色健康的胸膛,俊美地五官因為剛睡醒而更顯慵懶帥氣。
這個男人若是女人眼中看起來定是很養眼,很帥氣。
隻是此時在司徒夜的眼中,卻成了火冒三丈的起點火!
“她人呢?!”司徒夜冷聲道。
聶之楓蹙了眉,“不是客服,我關門了。”他說完,便要將門關上。
安琪在門後裝鴕鳥。司徒夜,拜托你看不見我,真的看不見我!
正想著時,耳畔隻聽司徒夜和聶之楓有了下打鬥的聲音,隨後,司徒夜猛地出現在她的麵前。
“你果然在這裏!”司徒夜幽冷似噴火地眼眸盯著安琪。
被司徒夜這樣盯著,安琪竟有種被丈夫捉*奸在床的感覺。
為什麽會有這種感覺呢?她也不是很清楚。
聶之楓長臂攬上安琪的肩膀,薄唇抿成直線,“你找我的女人,有什麽事?”
“你的女人?”司徒夜嘲弄地冷哼出聲,狹長地紫眸危險地眯了起來,一把將安琪從聶之楓的懷裏拽了出來,“這個女人,早在三年前就被我預定了!”
靳晶晶怔愣地看著一幕,添油加醋道,“原來你們在這裏開房,還以為,你是作為狗仔跟蹤我在這裏呢。”
安琪一陣臉紅,沒有解釋什麽。主要是被司徒夜那森冷的目光盯地渾身不適 。
司徒夜說,三年前預定了她,為什麽與她失憶的時間這麽吻合。
可左一冥說,她一直生活在泰國啊。
“閉嘴!”司徒夜喝止住靳晶晶想繼續講的話,緊鎖劍眉道,“聶之楓,你玩這個危險的遊戲,除了玩火以外,沒有任何好處!”
“她是安琪!”聶之楓鄭重道,“愛我的安琪!被你欺壓的沐依涵早已去逝了!”
熠熠生輝地眼眸充滿希冀地看著一臉不解的安琪,“她把你當成了另一個女人,你親口告訴他,你是誰?”
“說,你是沐依涵!”司徒夜霸氣地寒聲道。
安琪轉頭與司徒夜的狹眸對視。
那雙眼眸裏充滿不甘與恨意,又像是訴說著他與‘沐依涵’曾經相處的過往。
她不禁大膽的猜測,沐依涵就是她自己。
看了眼司徒夜身邊的靳晶晶,她繼續往下推理。
三年前的她,一定是不幸福的,他也一定不是愛她的。
不然怎麽會在三年後,見到她的第一麵起,沒有驚喜的神情,反而是一種惱意呢?
“我……我是安琪。”她結巴的說道。是的,曾經的事情就過去吧,她現在隻想做安琪。
“好一個安琪!”司徒夜的肺部快要氣炸了,“那麽安琪小姐,你是不是不想再見到藍安軒了?”
藍安軒?他到底是什麽人,對自己很重要嗎?為什麽,司徒夜對她提了兩次這個名字。
正思索著,安琪隻感覺司徒夜拽住了她的手腕往外走去。
“你帶我去哪,放開我!”安琪不悅道。
聶之楓沉著俊臉,一個箭步上前,攔在司徒夜麵前,怒道,“放開她!”
他已不是三年前的聶之楓,現在他有足夠的能力保護心愛的女人。
即使沒有,也會拚盡全力,不會再像三年前一樣,在失去她時,才後悔沒有一博。
“你有什麽資格讓我放她?她是我司徒夜合法的妻子,她叫沐依涵!你這個將她私藏來三年的混蛋!”司徒夜眸色一冷,猛地揮拳向聶之楓。
聶之楓猝及不防,俊臉著實挨了一拳,又立即反擊。
靳晶晶嚇地在一旁驚叫出聲,“夜哥哥,你們別打了。”
安琪神情複雜地站在原地。
她腦子裏很亂,亂到像要炸掉一樣。
所有所有零碎大膽的猜測,像螞蟻般啃噬著她腦海裏的神情。
她到底是誰?
和司徒夜以及聶之楓又是什麽關係?!
“啊!”安琪頭痛地悶哼出聲,用力地捶打著頭,“不要再想了,不要再想了,好痛啊!”
聽言,兩個男人停止了打鬥,均扭頭看向臉色蒼白,搖搖欲墜的安琪。
均箭步上前要扶住她,但安琪卻潛意識裏排斥司徒夜的碰觸,靠近聶之楓懷裏。
這個舉動無疑刺痛了司徒夜的自尊。
待他剛想開口之際,隻見安琪緩緩瞌上眼簾,昏了過去……
司族醫院。“她的腦部受過重創,所以導致失憶。”
穿著白大褂的閔尚權看著司徒夜和聶之楓,專業地說道,“像這種潛意識裏不想記起曾經的病人,最好不要刺激她,否則隻會適得其反。”
“怎麽個適得其反法?”司徒夜蹙眉問道。
“也許等她醒來就會有驗證了。”閔尚權剛說完,護士敲過門後道,“閔醫生,那位患者醒了。”
“走吧,我們過去。”閔尚權從椅子上起身走了出去。
一臉擔憂的聶之楓和一臉陰鬱的司徒夜,一起並行。
“你真的什麽也不記得了嗎?”病房裏,靳晶晶盛氣淩人地審視著病**的安琪問。
安琪搖了搖頭,“不記得了。我為什麽會在這裏?你又為什麽會在這裏?”
剛推門進來的三個人男人將對話聽的一清二楚。
閔尚權目光睇向司徒夜,“這就是適得其反的症狀,她替意識裏排斥記起曾經,哪怕是想起關於曾經的一點事情,都會被她再次忘記。”
“潛意識裏排斥?”司徒夜腿側的手緊攥了起來。
該死的這個女人,她就那麽恨他嗎?!
恨到把他當成陌生人一樣,完全不存活在她的世界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