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個個是美人

第一百二十章 有期待終會相見

言靈兮的注意力馬上就被樓下的動靜給吸引了,與其在這裏跟他們相看兩厭,還不如下去看看發生了什麽好。這樣一想著,言靈兮馬上將之付諸於行動了。

少了主角的存在,三人的怒視也顯得無趣,加之這樓間實在太過擁擠,三人變在各自的眼神中決定了之後的行動,而後轉身下樓向言靈兮追去。

“怎麽了,怎麽了?”看著那圍著的一大堆人群,言靈兮趕緊努力地擠進去,而後向旁邊的人詢問起發生的情況來。

“這個人據說是從那個山頭逃下來的,看他那個樣子,估計也活不了多久了。可憐啊,隻是沒有一個人能夠將那個妖怪給收了。”那人說完,歎了口氣,繼續看向那被圍著的人。

言靈兮有些疑惑,而後看向了那個傳說中的逃生者。隻見那人臉色慘白,眼神卻是沒了神采,整個人異常的呆滯。有個大夫被帶來了,把了一會兒脈,開始搖起了頭。

“大夫,她怎麽樣了?”看大夫的模樣,也可以知道那人還真的沒了希望。

隻見大夫拿出了醫療的布袋,取出了一張布帛中擺放著的數百根銀針,開始往那人的各個穴道上施起針來。每一針下去,都換來那人猛烈地搖頭,嘴裏像是在嘟囔著什麽。言靈兮湊得近了,才勉強地聽到了那人的話,像是在喊著:“別過來,別過來!”

“大夫,她還有救嗎?”旁邊的人見大夫施針完了,才出口詢問道。

大夫將自己的行囊收了起來,而後才歎著氣說道:“老朽已經將她的各個穴道治療了下,隻是這心病卻不能夠醫治,會不會恢複,還得看她的造化了。”

看著那人仍然驚恐的模樣,言靈兮心裏有了決定,她要去看看那妖怪,看看能不能夠將她除掉。雖然很危險,但為了其他人的安全,她還是決定去看看。畢竟她身為一個公主,怎麽也要為百姓做些什麽才行。

“不準去!”她將自己的想法一說,卻換來了三人的一直反對。她不知道該為三人難得的統一行徑高興呢,還是為他們的反對意見而傷心了。

言靈兮想了想,還是將目的說了出來。她還不信了,以她的博大胸懷,還不能夠打動他們嗎?

首先低頭的是洛瑾,“靈兒不愧是我看上的人,去吧。爺會支持你的。要什麽?金銀珠寶?爺山寨上弟兄很多,不缺人。”一股子土匪氣,言靈兮聽著直搖頭,卻又為他的率直所感染。

“好,就憑你這句話,我就上了,管你們要不要同意,洛瑾,我們走!”言靈兮瞥了瞥那站在一旁的兩人,拉著洛瑾上樓,準備商量著要怎麽去抓那個妖怪。

見言靈兮這一行為,其他兩人自然也不會就那樣任她胡鬧,沒辦法,隻能夠跟著她上樓去商量起來。

介於那非人的東西太難以想象,四人商量後的結果是到時盡量多帶些人去。言靈兮認為,就算是妖怪,而且從那些人的描述下,怎麽也不是個什麽強大的妖怪,不然也不會為禍百姓。那些犯了天條的事做了一定會減掉修為的。從那些個小說傳奇中就可以知道,妖怪們能夠修煉出本領是何等的不易,自然不會輕易地以身犯險。

主意一定,四人便分頭準備起來。不對,是三人,言靈兮什麽都不會,自然隻能夠在一旁旁觀。偶爾吃點小二送上來的美食,日子過得有滋有味。

時間定在了第三日的中午,按常理,妖怪們在夜晚的法力會更加強大些,所以選擇光強的中午,一定為削弱妖怪的實力。別問這些言靈兮是從何處得知的。任是誰看多了那些仙魔鬼怪的故事,也會總結點經驗吧。

時間一到,四人便帶著準備的一些克製妖魔鬼怪的符咒前往了那座有害人妖怪的山。洛瑾因為離山寨較遠,加之山寨也需要人守著,就隻派來了一百人左右。而水殤和陌夭則有了近八百的人前往。言靈兮看著這陣勢,才更加能夠理會自己身邊那些人的強大之處。

眾人小心地朝著那座山進發,馬上就要到那座山時,水殤揮手,叫眾人停了下來,而後宣布了一些注意的東西。直到每個人身上都貼了數十張驅魔的咒語之後,他們才走進了那片山林。

不愧為禍害的山,周圍除了偶爾微風吹拂的聲音外,連隻小鳥飛過的聲音都沒有。可以想見,那是何種情形,才造成了這般的模樣。

沒有做任何的停留,進入山林之後,眾人更加地小心了起來,時刻緊盯著周圍的狀況,以便做出最重要的決策。言靈兮則被水殤等三人圍在了中間,任她怎麽抗議,無奈在水殤一句“你還會武嗎?”的質問下屈服了。

眾人走了一段,就奇怪地發現,周圍竟然沒有任何妖魔的存在。水殤隻得先讓眾人原地休息一番。還派了一些人輪流查看。等了約莫半個時辰,卻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不會是那妖怪怕光吧。”言靈兮腦子裏猛地浮現出了“吸血鬼”的形象。

水殤搖搖頭,道:“不對勁,那些受害的百姓都是在白日到這山裏的,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水殤低下頭,思索了起來。

眾人都有些低迷起來,到了這地方,怎麽樣的爭鬥都想過了,卻是沒有猜測到那妖怪竟然不在的情形。

“什麽人?”突然林中傳來了一陣響動,水殤喊出來的時候,陌夭已經快步追了上去。就見到一個黑影飛快地掠過,陌夭根本無法跟上它的步伐。最後隻能夠放棄了。

沒想到那黑影兜兜轉轉,卻是在眾人麵前停了下來。黑影竟然是一名男子,身著青衫,眼中卻是帶著一抹奇異的光彩。

不知為何,言靈兮看著他時,有著一種熟悉的感覺,卻是怎麽想都沒有印象,隻能夠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