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210章

第210章

我輕輕地撫摸著她的秀發,還有她柔嫩的臉龐。我喜歡這樣,因為我的手可以傳遞自己對她的愛意。她的臉在微微地動,我去看,發現她在笑,“醒啦?”我柔聲地問,但是卻沒有聽到她的回應,頓時明白了:原來她是在睡夢中笑,肯定是正在做美夢。於是我也笑了,心中對她的憐愛更加濃烈,禁不住去輕吻了一下她的臉龐。

她醒了。我頓時後悔。

“哥,你什麽時候醒的?幾點鍾了?啊,天都黑了?今天睡得好舒服啊。哥,我做了個夢,你要不要聽我講?”她問我道。

“一定是做了個美夢。”我笑著說。

“你怎麽知道?”她詫異地問。

“我剛才看你在笑來著。”我說,“講來我聽聽,讓我也分享一下你的美夢。”

“我夢見我們的孩子了。他好漂亮。長得和你一模一樣。”她說。

我頓時笑了起來,“一個孩子長著一張我這樣的臉,還漂亮?”

“不是的啊。孩子的臉粉嘟嘟的,眼睛鼻子長得像你。明白了吧?真的好漂亮。他的手胖胖的,來摸我的臉,然後又來親我。可是,我忽然發現孩子的屁股上竟然長了個尾巴。頓時就被嚇醒了。”她又說道。

我一怔,隨即猛然地大笑了起來,“哪裏是孩子在親你。明明是我在親你嘛。”

“啊?”她側頭來看我,“哥,那你說我做的這個夢是怎麽回事情?我們的孩子真的會長尾巴嗎?”

“這個夢反應的其實是你的潛意識。”我說。我學過部分心理學,對夢也有過一些研究,於是就把她的這個夢反映的真實含義告訴了她,“你夢見我們的孩子長得像我,說明你內心還是想要一個女兒的,因為一般來講女兒長得像父親。但是你最後卻夢見孩子長了尾巴,尾巴代表的是什麽?你應該明白吧?這說明你的潛意識裏麵最希望的還是要個男孩。所以你現在很矛盾呢。”

她歎息,“我肚子裏麵要是龍鳳胎的話該有多好啊。”

我大笑,“誰不希望自己能夠在不違背計劃生育的情況下可以同時擁有兒子和女兒啊?這可是很多人的夢想呢。可是,又有幾個人能夠那樣幸運呢?”

“哥,聽說你們當醫生的可以控製生兒生女是吧?甚至連雙胞胎也可以?”她問我道。

我點頭,“從理論到實踐都是可以的。一般來講,女性Y道裏麵的酸性環境可以讓帶有X染色體的**更活躍,而堿性環境卻可以讓帶有Y染色體的**遊動得更快。在大多數情況才,女性的卵子隻能與一個**結合從而受精。所以通過人為製造女性Y道的酸堿性環境來控製生男生女是完全可行的。此外,由於女性在一般情況下每個月隻排出一個卵子,但是在服用促進女性排卵的藥物可以讓女性一次多排出一個卵子或者多個卵子,比如有一種藥物叫克羅米芬。這樣就可以人為地造成雙胞胎或者多胞胎了。不過,我是不主張那樣做的,我主張順其自然。孩子是上天給我們的恩賜,最好不要人為的去控製。”

“那倒是。不過現在不是有很多人都希望自己能夠懷上雙胞胎嗎?那些人怎麽不服用那種藥物?”她問道。

“那種類型的藥物是處方藥,在一般情況下是不能夠輕易開出來的。隻能是針對不孕的病人。”我回答道,“而且大多數人的觀點應該和我是一樣的,除非是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才會想到使用人工的方法。”

說到這裏,我忽然想起趙夢蕾來。當初她不也是一直不同意采用試管嬰兒的辦法嗎?雖然後來我知道了她那是因為擔心孩子生下來沒有母親的緣故,但是我覺得她可能有著不能接受非自然的因素在裏麵。心裏不禁歎息。

“哥,今後我要給你生很多孩子。你願意嗎?”她說,聲音裏麵充滿著幸福的色彩。

“圓圓,女人不是生育的機器,我並不希望你給我生太多的孩子。而且,孩子不是我一個人的,是我們共同的,最多兩個吧,一兒一女。”我說。這是我最真實的想法,因為我是婦產科醫生,我見到過女性太多的痛苦了,包括她們生孩子的過程。可以說,對女人來講,每一次的生育過程就如同進入到地獄的煉獄一樣。雖然現在剖腹產手術已經普遍了,但是手術後的傷痛以及感染的危險依然讓女性充滿著痛苦與危險。

“我願意,而且我也很喜歡孩子。”她說。

我心裏充滿著溫馨與幸福,腦子裏麵頓時冒出一個念頭來:這才是我的妻子啊。隨即不禁自責:馮笑,你太自私了吧?難道你竟然因此而認為你與趙夢蕾的離婚是應該的?

我發現自己真的已經永遠地處於自責與矛盾的狀態之中了。趙夢蕾,她讓我的內心永遠都不能得到安寧。

“哥,我餓了,又餓了。”她在我耳畔說道,因為我的沉默,她才說出了這句話來。我相信,她不可能知道我現在內心的那種矛盾,不過她一定會很奇怪於我的這種沉默。所以我說了句:“圓圓,你喜歡孩子的話我們就多生幾個吧。你餓了是吧?其實我早就餓了。我們起床吧。”

我先下床,然後去洗漱。回到床前卻發現她依然躺在**,“怎麽?還想睡?快起來吧,別把瞌睡睡倒了,半夜的時候睡不著就麻煩了。”

“不是的。哥,我覺得雙腿有些發麻。”她說。

我心裏頓時一緊,急忙去揭開她身上的床單,撩起她裙子的下擺,我發現她潔白如玉的雙腿顯得有些浮腫,於是用大拇指摁壓了一下,摁壓處頓時有了一個小凹,一會兒後才緩緩恢複到了原狀。妊高症。我心裏判斷道。

“圓圓,我們明天回去吧。你得住院。”沉吟了片刻後我才對她說道。

“哥,我這是什麽問題?嚴重嗎?”她問道。

“也不是很嚴重。你有高血壓,因為懷孕引起的。需要住院治療,或者平常多運動。但是太勞累也不行。今天白天你走路走得太多了,所以才會這樣。”我說。

“你讓我吃的藥就是治療我高血壓的吧?難怪你要去買血壓計呢。哥,原來你開始一直在瞞著我啊?哥,我不希望你瞞著我,有什麽事情就直接告訴我好了。我從小孤苦伶仃的,早已經習慣了忍受各種痛苦了,身體上的病痛對我來講已經不算什麽了。哥,你今後一定要把我的病情全部告訴我,好嗎?”她對我說,有一種責怪的意思。

我點頭,隨即去扶她起來,“起來活動一下,今天晚上我們還是在酒店裏麵吃飯吧,不要再出去了。明天我們回去。”

“不。”她搖頭,“我很想去三亞,去天涯海角。我想去那裏看大海,讓我們的孩子也聽到大海的聲音。還有,今天晚上我想吃點酸辣的東西,酒店裏麵的東西不好吃,我們去外麵吃飯吧,最好找一家川菜館。”

我想了想,覺得她的問題倒也不是很大,於是就同意了。

川菜館遍布全國各地,據說隻要有華人的地方就會有川菜館。雖然對這種說法我不是完全的相信,但是我們出了酒店後沒走多遠還真的就發現了一家川菜館。這就說明川菜館的普遍了。

不過這家小飯館的麵積很小,裝修也很粗糙,唯一可取的是這裏看上去倒還比較幹淨,桌麵上的桌布給人一種清爽衛生的感覺。

我讓陳圓自己點菜,她一口氣點了四五個,都是酸辣或者麻辣的。我心裏很高興,因為她胃口好就說明她的問題並不是很大。作為孕婦,吃得下、睡得著才是最重要的。

她吃了很多,比我吃下的東西要多一倍。

“哥,我是不是很吃得?幸好你不是窮光蛋,不然的話你可養不起我。”結賬的時候她笑著對我說。

“你自己掙的錢比我還多呢。”我笑道。

“我都沒去上班了,哪裏還有錢啊?”她笑著說。

我搖頭,“你是誰啊?他們隻可能多給你,不會少你一分錢的。你看這次送我們去江北的那輛車,好幾十萬,那是你的嫁妝呢。”

“明明是他們送給你這位乖女婿的。”她嘟著嘴說。我大笑。

“完了,哥,你說準了。我真的擔心今天晚上睡不著了。哥,你有什麽辦法沒有?”她隨即又說道。

“我給你講笑話。”我說。

“那你從現在就開始給我講。”出了飯館後她過來挽住了我的胳膊說道。

“好,我給你講關於小朋友的笑話。老師讓小朋友造句,題目是一邊……一邊,小朋友說,我一邊脫衣服,一邊穿褲子。老師批語道,你究竟是要穿呢還是要脫啊?”

“哈哈!還有嗎?”

“還是造句,題目是其中,小朋友說,我其中的一隻左腳受傷了。老師問他,你是蜈蚣啊?”

“哈哈!”

我和她在海口市的夜晚裏麵緩緩散步,我給她講了許多的笑話,她一直在笑。她的笑聲很動聽,我心裏充滿了幸福感。

回到酒店後她並沒有失眠的症狀,“哥,我累了。想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