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258章

第258章

“來,我給你脫衣服。”她的雙手來到了我的胸前,一顆顆地替我解掉上麵的扣子。裏麵是毛衣和內衣,她又對我說:“雙手伸到頭頂上麵去,我給你脫毛衣。怪啊。”

我頓時笑了,“圓圓,我不是小孩子。”

她也笑,“在我心裏,你和我們未來的孩子都是我的小寶貝。”

我覺得她的話有些酸,但是卻分明感受到了一種溫情。於是看著她傻笑。

她脫光了我上身的衣服,雙手在輕柔地撫摸我的前胸,“哥,你看你,長胖了。以前你是肌肉為主,現在都變成肥肉了。今後你可得多鍛煉才是。還要盡量少喝酒。今天你喝的酒也不少吧?你一進家門我就聞到了好大一股酒氣。”

“嗯。”我點頭。今天我特別地聽話,因為我內心裏麵完全被溫馨充滿了。

她隨即來解我的皮帶,我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我自己來吧。”

“哥,今天你受傷了,就讓我好好服侍你一次吧。你看,我拿了一隻小凳來,一會兒你坐在那上麵就可以了。”她笑著對我說。

她替我脫完了所有的衣服後隨即吩咐我去坐到了那隻小凳上,她一隻手拿著淋浴的噴頭,將熱水朝我身上噴來,同時在問:“哥,水溫怎麽樣?”

說實話,最開始的時候我感覺有些燙,但接下來就感覺到很舒服了。我說:“很好,很合適。”

“哥,我先給你洗頭。你閉上眼睛。”她說。

她替我洗得很仔細,她的手在我身體上麵一次次揉搓的時候我感覺到一種溫暖浸透到了自己的骨髓裏麵去了,頓時有了小時候的記憶,母親曾經給我的那種溫暖的記憶。現在,我發現陳圓的手和我母親的手一樣的溫暖。

她很小心,小心地不讓任何東西碰到我的那根手指,包括水滴。

在感受著這種溫暖的同時我心裏升騰起了一種感動,一種溫情,還有愧疚。

洗完了澡,她輕輕地給我擦拭幹淨。晚上因為疼痛給我帶來的虛脫感早已經消失,一種發自骨髓裏麵的爽利、舒服的感受頓時湧遍了我的全身。

感謝陳圓給我洗的這個澡,從洗漱間裏麵出來後我頓時感覺到全身爽利,雖然手指還有些疼痛,但是我發現它似乎沒有以前那麽腫得厲害了。熱水衝刷我身體的時候讓我的血液循環加速了,於是就增強了對受傷處淤血的吸收。我想肯定是這個道理。可是陳圓卻在說:“哥,怎麽好像腫得更厲害了?”

我再次看了一下,“差不多吧。”

“姑爺,現在我就給你用酒搓一下吧。可以嗎?”保姆問我道。

“好,謝謝。”我說,隨即問道:“痛嗎?”

“可能會痛的。你要忍住。一會兒就好。”她說。

於是我去坐到了沙發那裏。

保姆拿來了一隻碗,還有一瓶高度白酒。她打開了那瓶酒。我估計這酒是她剛才下樓去買的,因為我家裏沒有這麽劣質的高度白酒。她用牙咬開了酒瓶的蓋子,我頓時替她擔心,“阿姨,你別這樣開啊,牙齒會壞掉的。”

她笑,“沒事。我們農村人都這樣開酒瓶。”隨即她朝那隻碗裏倒了很少的一點酒,然後用打火機點燃了一張小紙條,接下來她將那張燃燒著的小紙條扔進了碗裏,“噗”的一聲輕響之後碗裏出現了綠瑩瑩的火焰。我頓時駭然,“阿姨,你幹什麽?”

“姑爺,你放心吧。把你的手給我。”她笑著對我說。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把自己受傷的那隻手給了她。她用她的左手握住了我受傷的手,右手伸到碗裏那團綠瑩瑩的火焰裏麵,我正準備阻止她卻見她的手已經從碗裏出來了,帶著一團綠瑩瑩的火焰。她的手與那團火焰一起猛然地到達了我那根受傷的手指上麵,我不自禁地一縮但是卻被她的手死死地拉著。我更加駭然,因為我看見那團綠瑩瑩的火焰正在我受傷的手指上麵燃燒。然而非常奇怪的是我的那根手指並沒有覺得火焰有多燙。保姆接下來快速地在我那根手指上麵揉搓,頓時感到疼痛。是手指關節處發出的疼痛,而不是皮膚表麵,反而地,我感到自己那根手指的皮膚表麵還有一種涼悠悠的舒服感覺。她一次次地從碗裏將火焰送到我的手指上麵,然後快速地揉搓。到後來,我感覺到自己的手指有些發燙了。

“姑爺,明天早上再做一次估計就差不多了。”她說。

“哦。謝謝。”我點頭道,心裏卻有些懷疑她這種治療手段的功效。

隨即我準備去到書房,但是卻被陳圓叫住了,“哥,你去躺在**,這樣很容易感冒的。”

“不是說好了我口述你幫我打字的嗎?”我說。

“哥,我才買了一個筆記本電腦。家裏也安裝了一個路由器。在臥室裏麵就可以上網呢。我們在**躺著多好,你說,我打字。”她說。

“這樣啊。你怎麽想起去買筆記本電腦的呢?”我詫異地問道。

“我一個人在家裏,書房裏麵坐久了不舒服。所以我就想躺在**上網呢。”她說。

“這樣好。”我急忙地道,心裏再次有了一種內疚:我陪她陪得太少了。

進到臥室後我才發現她的那台筆記本電腦是紅色的,很小巧,很漂亮。“今天才買的?”我問道。

“買了幾天了。”她說。

我更急汗顏:這麽鮮豔的東西放在臥室裏麵我竟然沒看見。這隻能說明一點,那就是我從來沒有留意過。想起最近幾天來自己天天喝酒的情況,心裏的愧疚更深了。

半躺在**,我一邊看著資料一邊口述,陳圓在我懷裏,她的前麵是筆記本電腦,她在快速地打字。我再一次被這種家的溫馨籠罩。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我用陳圓的U盤將報告的內容打印了出來,檢查了一遍後然後開始填表。

昨天晚上睡得很晚,早上起床的時候也有些晚了,我的手指好多了,所以也就沒有讓保姆再次給我治療。我對她的那種治療方式感到有些不可思議,同時在心裏感歎:民間的很多東西其實很值得自己學習。

小李昨天晚上就把車開到了樓下了。鑰匙也送了上來。不過今天我沒開車去上班,因為我不敢讓自己的手指太用力。

申請表填寫起來容易多了,不過在填到項目申請人那一格得時候我還是猶豫了一下。想了想,隨即將章院長的名字寫在了前麵,然後才是我自己的名字。因為我想到了昨天晚上阿珠的那句話來。現在我想:如果章院長真的是那個意思的話我也沒有什麽辦法。我把他的名字填寫在前麵至少有一個好處,那就是表示我對他的尊重,同時讓他自己去改動。說實話,讓我去他麵前一次次請求他參加這個項目,這樣的事情我做不出來。太難為情了。

而且我還想到了一個更懶得辦法,當然,目的依然是為了回避自己內心的尷尬——填寫好表格後將資料送到了科研處,離開的時候說了句:“麻煩你們給章院長看看。他吩咐過了的。”

“你直接給他送去啊?”科研處的人說。

我一怔之後回答道:“章院長說要請你們先審核後再說。”

他這才沒再說什麽了。我心裏頓時舒了一口氣。這樣一來我就可以不直接去麵對章院長了。

想起章院長後忽然記起了一件事情:給莊晴打電話。

我發現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有時候與距離相關,自從莊晴離開後特別是最近,我幾乎很少想到她了。所以我就在心裏想,是不是因為聯係少了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抑或是因為其他的女人填補了她給我留下的空白?

可是她的電話卻處於關機的狀態,我估計她可能是正在片場或者因為其它什麽原因,於是就給她發了一則短信:請回電話。

其實整個上午我的心裏始終是忐忑不安的,因為我總在想著那份報告可能會出現什麽樣的結果。可是一直到上午下班的時候都沒有任何的消息。

中午還是回家吃的飯。打車。我並沒有提前告訴陳圓自己要回家吃飯的事情,但是卻發現桌上的菜很豐盛。

“我想你可能要回來吃飯。所以讓阿姨多做了幾樣菜。”她說。

“你怎麽知道我要回來的?”我詫異地問。

“因為我覺得你可能要回來讓阿姨再給你治療一次。早上你不是沒時間了嗎?”她說。

“這就奇怪了。我為什麽不可以晚上回來再治療呢?”我更加詫異了。

“因為你太在乎你現在的工作了,而你的那根手指又是那麽的重要。”她笑著說。

我頓時覺得她很聰明,心裏有些慚愧:以前我怎麽沒發覺她的聰明呢?轉念一想又覺得她的判斷其實也很簡單,說到底還是她比較了解我。

中午的時候保姆再次給我治療了一次,我開玩笑說:“阿姨,你可以自己開個診所了。”

“我哪裏敢啊?這個辦法我們農村人都會的。”她說。

“還有什麽偏方沒有?說來我聽聽。”我對這方麵很感興趣了。

“隻能治一些小病。比如不消化的時候就把米炒糊了熬成湯喝下,睡不著覺的時候在熱水裏麵加醋然後泡腳什麽的。治不了大病的。姑爺,你是大醫院裏麵的醫生,我們這些土辦法學了沒用處。”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