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342章

第342章

“肯定會以為你是小商販。倒賣豬肉的。”阿珠說。

“才不會呢。哪有這麽傻的小商販?”莊晴笑道。

“應該是,哪有這麽傻卻又這麽漂亮的小商販?”蘇華說。

我和阿珠都大笑。

“老板,你這些東西好重哦。”那位農民工這時候在旁邊說道。

我問莊晴,“是你從長途車站叫過來的嗎?”

莊晴搖頭道:“不是,就在樓下叫的。”她隨即去對農民工說道:“幾步路,還坐的是電梯。叫什麽叫啊?”

我急忙掏出一百塊錢來遞給他,“夠了吧?”

農民工大喜,“謝謝老板,謝謝老板。”轉身跑了。

“馮笑,你給得太多了。”莊晴跺腳說。

“莊晴,你想想你的哥哥和父親吧。他們掙錢是多麽不容易啊。你想想,這個人在過年期間都還在找錢,肯定是有什麽困難才這樣。”我說。

“馮笑,我覺得莊晴是對的。”蘇華說。

我詫異地問她道:“難道我反倒還錯了?”

“馮笑,你想過沒有?你給了他一百元錢,也許在過年期間最多也就三十塊吧。這樣一來你就抬高了用工的價格,你無所謂,因為你有錢,不在乎這多給的幾十塊錢。但是這價格一旦被你抬起來了的話,其他需要搬運東西的人可就麻煩了,而其他的人並不是都和你一樣有錢啊。假如說是某個商場搬運東西,這運輸成本增加了,商家隻好把商品的價格提高,然後遭殃的就是普通消費者了。”蘇華說。

我搖頭道:“你說的聽起來好像有道理,但是我相信這個農民工不會對其他人也要求這麽高的價格的。剛才你們都看到了,他跑得飛快,這是擔心我變卦呢。”

“對,他不可能去要別人這麽多錢,但是肯定會把他的心理價格漲到五十塊左右。這樣一傳十、十傳百,很快這個城市的農民工價格就會起來的。”蘇華說。

我頓時不語。

莊晴道:“我倒是沒想到這麽多,隻是覺得該多少就是多少。你剛才這樣有一種施舍的意思,我覺得對於一個身體健全的人來講不應該對他們這樣。”

我心想:這樣說來,我也不該給你父親和你哥哥那麽多錢了?我豈不是也是在施舍他們了?

阿珠說:“好了,丁點大個事情,怎麽就上綱上線了呢?我們先來處理這些豬肉吧。這麽多,怎麽辦啊?”

蘇華頓時笑了起來,“對,這才是當務之急。我看這樣,一部分先放冰箱,剩下的用醬油泡著,過幾天掛到窗外晾幹。今後的味道很不錯的。然後留一塊,骨頭燉湯,肥肉熬油,瘦肉炒來吃。今天晚上我們好好喝酒。”

“肥肉和瘦肉煮熟了可以做蒜泥白肉,很好吃的。”阿珠說。

我看著蘇華問道:“你不是說從今天開始看書嗎?喝了酒怎麽看書?”

“今天莊晴來了,我很高興,當然得陪她喝酒啦。看書嘛,今後時間多的是。”蘇華說。

阿珠也說道:“就是。我第一次見到莊晴,無論怎麽的也得陪她喝酒才是。”

我去看著莊晴問道:“莊晴,你給了她們倆什麽好處了?怎麽都要陪你喝酒?”

“我們女人的事情你不懂。你也別問。”莊晴笑著說。

“對,你別問。”蘇華笑道。

“問了我們也不會告訴你的。”阿珠大笑著說。

我百思不得其解,嘴裏喃喃地道:“奇怪!”

“奇怪什麽?去做飯。”莊晴瞪了我一眼後說道。

我苦笑著搖頭去到了廚房。外麵的她們三個人猛然地大笑了起來。

吃飯前莊晴一直在臥室裏麵,她把門給反鎖上了,我不知道她在裏麵對陳圓都說了些什麽。

晚上還是那些菜。不過多了排骨蘿卜湯和蒜泥白肉。還別說,莊晴拿來的豬肉味道真的很不錯,糯糯的,很香。這樣的豬肉在城市裏麵很難吃到了。

家裏的酒是現成的,因為給醫院領導送的是購物卡,結果酒和香煙就剩下了很多。父親離開的時候我把香煙都給了他,酒卻留了下來。結果晚上我們四個人喝了三瓶茅台。

“打麻將吧。”吃完飯後蘇華提議道。

“別打了。家裏也沒有麻將。”我說。主要是我不大喜歡打牌,而且覺得我們幾個人之間輸贏都不好。

“剛才下去接莊晴的時候我去買了一副。順便叫了那位農民工。”蘇華說。

我不禁苦笑,“蘇華,看來你還真的喜歡賭博啊?”

“我們打小點。就是為了娛樂。以前我經常打麻將,很久沒摸這玩意了,手癢得很。”蘇華笑著說。

“我擔心你今天晚上打了今後忍不住要繼續打。”我說。

“不會。”蘇華說,“對了莊晴,這次你回來多玩幾天吧?陪我多打幾天麻將。”

莊晴來看我,“有個人都沒有留我的意思。”

我哭笑不得,“莊晴,是你自己說明天要回北京的啊。”

“你不留我,我隻好去北京一個人孤苦伶仃地過了。”她說。

蘇華來看我,“馮笑,你過分了啊。”

“就是,很過分。”阿珠說。

我急忙地道:“我歡迎你留在這裏多玩幾天啊?隻要你有時間。”

“一點都不誠懇。”莊晴癟嘴說。

“對!一點都不誠懇!”阿珠和蘇華同時大笑道。

我苦笑不已,“要怎麽樣才誠懇嘛?得,莊晴,我求求你了,求你留下來吧。我的麻將癮很大的,你走了我們怎麽打麻將啊?”

莊晴笑道:“這還差不多。”

“什麽差不多?他這是在說我!”蘇華氣急敗壞地道。所有的人都大笑。

為了不吵到陳圓,所以我讓大家去到了書房裏麵。沒有麻將桌,蘇華去把飯桌搬了進來。飯桌是可以打開和收攏的,四周被放下後圓桌就變成了方桌,正好打麻將。然後她去到她的房間拿來了一床毛毯。

“這是純羊毛的。我父母才用過。這怎麽行?”我很是不滿。

“必須要毛毯,不然聲音很大,會影響到周圍的住家的。這裏是高檔小區,得有素質。”蘇華批評我說。

我哭笑不得,哭喪著臉道:“這麽好的毛毯用來打麻將。虧你想得出來!”

阿珠笑道:“算了。一床毛毯罷了。到時候我拿起幫你幹洗了就是。”

“就是,還是男人呢,怎麽這樣啊?”莊晴也說。

我惡狠狠地道:“不行。我今天要贏你們的錢,明天去買一床新的回來。”

她們大笑,“誰輸錢還難說呢。”

“你們說打多大?”我問道。

“五十吧。不講其它的,什麽番啊都不講。放炮就拿五十塊出來。自摸了每人五十。很簡單。”蘇華說。

“太大了!”阿珠說,“我以前最大打過二十的。”

“就是,太大了。”莊晴也說。

“那就二十吧。”我說道。

“好吧。”蘇華有些失望地說。我頓時笑了起來,“蘇華,你以前肯定是個大賭棍。”

蘇華“呸”了我一下,“多難聽啊。最多也就是麻將愛好者。”

我們都大笑。

不曾想我的手氣報好。第一把就自摸,我朝她們伸出手去,“每人二十,快給我。”

“不行,四把打完了再算賬。”蘇華說。

結果接下來三把都是我自摸。我大笑,朝她們又伸出手去,“每人八十。”

阿珠拿出一百來,我不給她二十。莊晴摸出一堆零錢來,數了數,“暫時差你二十。”

我說“行”隨即去找蘇華要錢。蘇華說:“我沒零錢。”

我說“好吧,下一把一起給我。”隨即便覺得不對勁,“什麽沒零錢啊?難道是五百的?快拿來,我有二十的。剛才莊晴可是給了我這麽多零錢的。差點被你給騙過去了。”

所有的人都大笑。蘇華給了我一百塊,“怎麽樣?好玩吧?”

我補給她二十,眉開眼笑地說道:“好玩,真的好玩。”

接下來我的手氣依然很好,小胡從來不胡,都是自摸。三個女人被我和牌和得臉色都綠了。莊晴大叫:“不行,你肯定作弊了。”

“肯定是。”阿珠也說。

“馮笑,我們換位置。”蘇華說。

“好。”我當然不會不答應,不然她們還真的以為我在作弊呢。換了位置後蘇華又說:“等等。阿珠,你幫他扔骰子。”

阿珠替我扔了,我開始拿牌。

結果又是自摸。三個女人頓時麵麵相覷。

“阿珠,你怎麽扔的骰子啊?”蘇華說道,“我來替你扔。”

結果她扔了骰子。可笑的是,結果又是我自摸!

三個女人的眼睛都綠了,蘇華說:“對了,有一個說法,一個男人和三個女人在一起打牌的話,那個男人不是一個人大輸就是一個人大贏。看來今天這家夥手氣很好,不行,我們得想想其它辦法。”

“什麽辦法?他手氣那麽好,每次我還沒下叫他就自摸了。”莊晴說。

“馮笑,你去看看孩子醒了沒有?然後順便給我們泡一壺茶進來。”蘇華說。

我心裏暗暗好笑,隨即走了出去。孩子睡得正香,陳圓依然如故。我心裏頓時黯然,低聲地對她說道:“圓圓,你醒了多好?可以和我們一起打麻將了。”

隨即去泡了一壺茶,然後進入到書房裏麵。我發現她們三個人的神情有些古怪,隨即笑著問她們道:“你們商量了什麽辦法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