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597章

第597章

嘔吐,嘶聲力竭地嘔吐,在她屋子外麵不遠的地方,一棵大樹下。我雙手撐在大樹上,匍匐著身體在嘔吐,試圖將自己身體裏麵所有的汙穢都嘔吐出去!

“喂!你在幹什麽?”猛然地,我聽見身後傳來了一個聲音。離開了那棵樹轉身去看,發展兩個保安正虎視眈眈、不懷好意地在那裏看著我。

我朝他們擺手,“沒事。”

他們朝我走了過來,“你怎麽在這裏吐了?你跟我們走一趟。”一個保安對我說道。

我即刻摸出錢包來,從裏麵抽出一疊錢朝他們遞了過去,“這下可以了吧?”

他們對視了一眼,另外那個保安接過了錢去,“你快點離開這裏。我們什麽也沒有看見。”

我再也忍不住地大笑了起來。

“這個人好像瘋了。”我聽到保安在說。

“對,我瘋了。”我說,隨即去到自己的車裏,然後快速地離開。

出了小區後,我哭了。

如果說我和常百靈的事情帶有強迫的意味,但是那畢竟出於我的意願,因為那裏麵有一種利益的關係。可是今天的事情不是這樣。

今天我完全是被迫的,她使用了藥物。雖然她很漂亮,但是她畢竟那麽大歲數了,而且還是章校長的老婆、章詩語的母親!

我完全是在一種被藥物作用下被迫與她發生了關係,雖然醒來後我試圖主動和她再來一次、以此挽回並糾正自己內心受到的傷害。但是我沒有做到,因為我忽然感到了惡心。

不是我對她的身體感到惡心,而是對她采用的那種方式,還有她的身份。

這個女人真的讓人感到可怕,她做事情竟然是如此的不擇手段。

雖然我可以把她的這種行為理解為她太需要她的女兒了,但是她的那種方式我實在難以接受。我感覺到這個女人有些變態了,變態得近乎於瘋狂,近乎於不擇手段了。

我想,她現在的情況很可能與她的經曆有關係。

我還可以推測,那位導演很可能也被她采用了同樣的手段。唯一不同的是,她不可能去威脅那位導演,不過她采用的是讓那位導演答應先放棄她女兒才和他shang床,畢竟她的美貌對於一般人來講很難抵禦。她已經不再在乎她的身體,甚至她的名譽。她的經曆讓人早已經變得麻木,更何況她是為了她的女兒。

她在我身上做的事情完全是一種自私,完全是為了得到她的女兒。但是,她和那位導演的事情就不一樣了,她是為了拯救自己的孩子。所以,直到現在我依然不懷疑她的偉大。

總之,這個女人太可怕了,而且讓我感到惡心。

但是,接下來的事情怎麽辦?難道我出爾反爾地不去替她做那件事情?雖然我在心裏分析她並不會去做出她所說的那樣的事情來,但是我不敢賭博。因為她的思維方式、出牌模式根本就與常人不同。還有,我很擔心她一旦知道了我和她女兒的事情後就會肆無忌憚、瘋狂報複的。

那樣的話就太可怕了。所以,我必須去找章校長,而且還必須得說服他。

我毫無信心。所以我心裏很慌張。馮笑,今後你還管不管閑事?還去不去幹那些荒唐的事情?我不住地咒罵自己,想起自己曾經與章詩語所做的那一切來,頓時痛恨自己不已。

不過我沒有後悔,因為後悔是毫無意義的事情。正如康之心說過的那句話一樣:這個世界沒有後悔藥。

回家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洗澡。一邊洗著一邊不住地幹嘔。那種惡心的感覺已經侵入到了我的骨髓裏麵。

一夜難眠。後來終於迷迷糊糊地睡著了,可是睡夢中卻全是康之心那雙傷痕累累的ru房……

很多次我都想過,甚至還在個別的女人麵前說過自己不怕被威脅,還說,最多也就是不當醫生罷了總找得到飯吃。可是,現在我才發現一旦真正遭受到威脅後內心竟然是如此的恐慌,現在我才真正明白了,自己是害怕的,而且非常害怕。我害怕的根源不在是否失去工作的問題上,而在於事情被暴露後所帶來的巨大影響。如果真的被人們知道了我曾經幹過的那一切了的話,或許我唯一的選擇就是離開這個國家。可是,我還有自己的父母……

現在我才終於明白,陰暗的東西隻能讓它永遠躲藏在陰暗的角落裏麵,是千萬不能拿出來曝光的。

第二天我一直在想:如何找到一個合適的理由去和章校長談這件事情。

說實話,我現在很怕他,一想到他已經知道了我和他女兒的事情後我就渾身不自在,心裏惶恐萬分。

當然,有一種辦法,就是去拜訪王鑫,問問他和章校長一起吃飯的事情,如果那樣的話我肯定會找到機會去和章校長說這件事情的。可是,一想到王鑫那副小人得誌的嘴臉我就感到惡心的厲害。隨後,我反複在問我自己:是臉麵重要還是解決目前的危機更重要?

後來,我還是決定不去找王鑫,因為我認為任何的辦法都不如我直接去找章校長的好。事情已經出了,唯一的辦法就是硬著頭皮去麵對。找王鑫,那樣的話隻能把問題搞得越來越複雜,而且還不一定有我說這件事情的機會。

我沒有給章校長打電話,直接開車朝學校而去。我不敢打電話,因為我害怕被拒絕。我想,即使章校長對我再反感,但是到了他辦公室之後他總得見我吧?我和她女兒的事情已經成為了既成事實,任何人都不可能去挽回,男人和女人那樣的事情幹完了也就完了,隻要沒有孩子就不算留有什麽後遺症。

現在已經是九點過,早已經過了上班的高峰時間,馬路上很通暢。我心裏非常希望堵車但是現在卻順暢無比,幾次放下速度試圖再想想這件事情但是卻遭來了後麵一連串刺耳的喇叭催促聲。

很快就到了學校的大門口處。我將車停了下來,忽然地猶豫了,我發現自己的心跳速度非常的快,手心也全是汗水。看著從學校裏麵走出幾個學生模樣的女孩子,她們歡快地有說有笑地在朝我車的方向走來。看上去她們是如此的無憂無慮、青春靚麗。我很羨慕她們。

猛然地,我忽然發現自己在思考這件事情的時候考慮掉了一個最為關鍵性的問題。於是急忙將車調頭,加大油門快速地離開了那個地方。如同逃跑。

手機在響,我直接接聽。

“馮醫生,你現在有空嗎?我把你的車開過來。”是小李打來的電話。

“我有事,一會兒忙完了後我給你聯係。”我說。

“我要你的身份證原件。”他卻這樣說道。

我很是詫異:修車還需要身份證原件?這我可是聞所未聞。

在醫科大學門前的時候,當我看見那幾個青春活潑的女學生從我車前走過的那一瞬間,我忽然想起了一個人來。

章詩語。

我猛然地想起這件事情我根本就沒有當麵聽過她的意見。一切的事情都是她母親康之心的說法。於是,我想到了一個辦法:何不去說服章詩語,讓她自己去和她父親講這件事情呢?隻要事情解決了,那麽我的危險也就沒有了。

可是,我想不到的是,就在這時候小李給我打來了電話。他開始說馬上把車給我開過來,但是接下來卻說要我的身份證。我很是詫異,於是便問他道:“怎麽會要身份證呢?”

他卻說道:“這樣吧,你空下來的時候給我打電話吧。”

我雖然疑惑,但是也沒有多問,因為我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馬上去做。

即刻給章詩語打電話。

電話通了後還沒等她說話我就直接說道:“我想和你談談。”

“……”她沒有說話,但是我可以聽見她的呼吸聲。

“你的事情,我想和你聊聊。可以嗎?我可是想幫你。”我竭力地讓自己的聲音變得柔和起來。說實在話,現在我心裏對這對母女膩味得慌。但是我又不得不這樣竭力地保持自己語氣的溫和。

現在,我也似乎明白了那句話:漂亮的女人有時候還真是很麻煩。

“你不是說了不再見我了嗎?”她竟然還是那句話。

我心裏頓時憤怒起來,但是卻又不敢發作,“我的大小姐,我是為了你的事情啊。有我這樣幫忙的嗎?好像我我在求你讓我來給你幫忙的一樣。我賤啊我?”

她“噗嗤”地笑了一聲,“好吧。你說吧,在什麽地方。我來。”

我頓時放下心來,“濱江路上有家露天茶樓。今天有太陽,到那地方很不錯。”

“曬了太陽後會長斑的。”她說。

“一個女孩子開始擔心這樣的事情了,就表示她的心態已經變老了。詩語,你還不至於這樣吧?”我笑著問她道。

她又是一笑,“好吧,我馬上來。”

不是我非得要選那樣的地方,因為我覺得那樣的地方最安全,不怕人偷聽,不擔心被別人悄悄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