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715章

第715章

到了車上後我哭笑不得地問她道:“幹嘛說我有肝炎?”

她回答說:“我怕你說實話。這樣的小地方,又靠近省城,民風彪悍,到時候我們可能真的吃不了兜著走呢。”

我不敢相信,“不會吧?”

她說:“怎麽不會?這樣的事情經常發生。”

我笑道:“你反應蠻快的嘛。我覺得我們兩個人就像古代那些走江湖的,不過你是老江湖,劉女俠,

她“啐”了我一口後笑道:“你還這麽貧,我都餓得沒力氣和你開玩笑了。”

隨即,我們去到一家麵館,每人要來一碗麻辣雜醬麵吃了。吃完後我們再次上車,她首先就爬到駕駛台上麵去了,然後看著我笑。我說:“看我幹什麽?你想開就開唄。這一個月長著呢,到時候有你開的。”

她卻笑著問我道:“我們是睡覺還是繼續往前麵開啊?”

我一怔,隨即說道:“這地方?算了吧。繼續往前麵開。”

她發動了汽車,將車慢慢朝前麵開去,同時在說道:“馮笑,我覺得我們這樣不行。說不一定這次出來會遇到很多想不到的困難,我們要啥東西都能吃才是。”

我不以為然地道:“我們自己有車,隨時加滿油,到大點的城市才停下來休息,這樣不就可以了嗎?”

她笑著說,“好吧,就這樣。”

隨即她開車朝前麵行駛,即刻就出了小鎮,大約一個小時後就到了一座山的腳下,前麵的公路是蜿蜒朝山上去的,前麵是山景漂亮極了:秋日給山中的景色蒙上了一層暗紅,營造出了山的寧靜,真有些漫山紅遍、塵林盡染的意境。

“這裏太漂亮了。”我說。

她笑道:“是啊。美得一塌糊塗。”

我大笑,“原來一塌糊塗這個詞還可以這樣使用。”

她也笑,“要不,我們上山後停下來看看風景?”

我也有這樣的想法,“好。”

這條道路上來往的車比較多,有些幹擾了山上的這種寧靜,我們不敢將車停下,因為擔心那樣會影響到那些大貨車的通過,一直將車開到山頂,視線頓時開闊了,而且還發現有一條小道通向山的另一邊。劉夢對我說:“我們朝那條小道開進去看看好不好?”

我說:“方向盤在你手上,隨便你了。”

她側頭來看著我,臉上一片春意,“馮笑,你車上有帳篷沒有?”

我頓時明白了她話中的意思,心裏頓時一蕩,不過卻感到有些遺憾,“沒有。”

她笑道,“看你這傻樣子。”

我伸出手去撫摸了一下她的臉,“我們在山上就做那事啊?山風很厲害的。而且,萬一被人看到了多不好啊?”

她說:“討厭!”然後就把車朝那條小道開了進去。行駛了一段距離後,當她將車開到山後的時候就停下了,這地方道路的兩側都是密林,幾乎看不見頭頂的太陽,但是卻聽見山風吹動樹木後發出的呼嘯聲。

她對我說:“就這裏。我們去下麵的樹林裏麵去。”

我說:“萬一有蛇呢怎麽辦?而且低聲那麽髒。”

她瞪了我一眼,“馮笑,你明明知道我們女人怕蛇,你這不是故意煞風景嗎?”

我也覺得自己很過分,但是話已經說出了口了,於是朝她諂笑道:“我開玩笑的。其實你們女人哪裏怕蛇了?我的這條蛇你不是很喜歡嗎?”

她“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馮笑,你說流氓話倒是很厲害的。”

我即刻去親吻了一下她的臉,“我做流氓的事情也很厲害呢。”

她的身體頓時癱軟了,而且還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呻吟,“馮笑,我要你抱我下車。”

我連聲地道:“好,我抱你。”隨即就下車去到她的那一側,打開車門後去抱她,她的雙手即刻環抱在了我的頸項上麵,我的一隻手去到了她的腿彎裏,另一隻手在她的腋下,然後將她抱出了車來。忽然,她開始大笑了起來,笑得花枝亂顫,“馮笑,快放我下來,癢死了。”

我一怔,隨即“哈哈”大笑著將她放下。

她站在地上喘息,同時在咳嗽,“馮笑,你連女人都不會抱。還是婦產科醫生呢。”

我笑著問她道:“我哪裏沒抱對了?不就是那樣抱的嗎?”

她說:“你抱我,我覺得好癢……哈哈!”

我去將她的身體擁住,然後輕輕吻了一下她的唇,“走吧,我們到樹林裏麵去。”

她側身來挽住了我的胳膊,“嗯。”

許久之後,她悠悠醒轉,輕聲在說道:“馮笑,你真好。”

我輕拍她的後背,“我們離開這裏吧,很容易感冒的。”

她鬆開了手,然後朝我燦爛地一笑,“馮笑,我好喜歡在這樣的地方和你zuo愛。”

“舒服了嗎?”我笑著問她道。

她翹起嘴唇,“討厭,你明明知道的。”

我看著她笑問:“那麽,你老公不可以讓你舒服啊?”

她瞪了我一眼,“不許問我這個問題!”

幸好我車上有紙巾,她到了我車上後脫下褲子開始擦拭,嘴裏在念叨:“完了,懷上你的孩子就麻煩了。我想起餘敏就感到心裏發酸。”

我急忙地道:“餘敏要孩子也不是我的主意啊。她本來懷上孩子的可能性就不大,我和她也就完全是出於偶然。她特別想要那個孩子,我有什麽辦法?”

她說:“那隻是一個方麵。馮笑,你根本就不懂我們女人的心思。”

我說:“那你覺得我應該怎麽做?”

她說道:“我要是你的話,就把她bao養下來,給她買一套房子,然後和她一起把孩子養大。”

我頓時不語,因為我忽然想起豆豆的事情來,頓時覺得這樣的事情好荒唐。她也不再說話,在後麵慢慢揩幹淨她的下身後穿上了褲子,“馮笑,你開車吧,我覺得下麵粘糊糊的,一點都不舒服。”

我說:“劉夢,不是我不想像你說的那樣去做,是她說要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庭。而且,而且我做不到今後陪伴他們終身。還有,你看我,凡是和我結婚的女人都沒有好下場,我第一個老婆是那樣,第二個老婆又成了現在這個樣子,說實話,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有克妻的命。”

她歎息,“其實餘敏也是苦命的女人。不說了,每次我想起她的事情心裏就很難受。對了馮笑,你說你克妻,我倒是有個辦法。”

我問道:“什麽辦法?”

她笑著說:“你找一個克夫的女人就好了,兩個人互相克,然後就對衝掉了。”

我哭笑不得,“別開玩笑。其實我根本不相信自己克妻的,隻是心裏疑惑人的命運罷了。”

她卻搖頭道:“有些事情還是要相信的。我覺得你應該去寺廟裏麵請大師幫你消消災什麽的,或許這樣對你今後有好處。”

我頓時笑了起來,“看來你真夠迷信的。”

她也笑,“不是迷信,這樣的話至少可以讓自己心安一些。你說是不是?”

我覺得她的這句話倒是說到了實質的問題上麵去了,其實我們生活在這個社會上,我們每一個人的這一生都是為了“心安”在活著。這種心安當然不僅僅是指愧疚,更多的應該是我們內心的滿足與愉悅。

隨後我開車返回到主幹道上,然後繼續朝前麵開去,蜿蜒下山,下山後的公路是沿著一條江水修建的,江岸有許多垂柳,當風拂過那些垂柳的時候它們都在翩翩起舞,我頓時感覺到了身心的一種愉悅感受。可是,我卻發現旁邊的劉夢一直沒有說話,於是問她道:“怎麽?想睡覺了?”

她說:“你倒是舒服了,可是我下麵粘糊糊的好難受。”

我看著車旁清澈的江水,“那你幹脆去下麵洗洗吧。”

她說:“那你在這裏幫我看著啊,萬一有人看到了就麻煩了。”

我笑著說:“你躲在堤岸的下麵,誰看得見你啊?遠處的人看見了也隻有幹著急的份。”

她笑道:“討厭!就是你嘛。我要把你的那些髒東西全部去衝洗幹淨。”

於是她跳下了車,不一會兒就去到了江邊的堤岸下邊,即刻就在我的視線裏麵消失了。而就在此時,我忽然聽到了手機的聲音,急忙去看才發現是劉夢把她的電話放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麵了。我心裏頓時一動,急忙去看,駭然地發現那個號碼竟然是上官琴的!

她怎麽知道劉夢的電話?我頓時疑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