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730章

第730章

我頓時就笑了起來,“什麽啊?這些可是我們婦產科醫生最常規要掌握的知識呢。”

她歎息著說:“要是我當初好好學習,現在能夠當一名醫生就好了。”

我說:“你別這樣說,其實我們每個人的人生都是非常精彩的。你說你想當醫生,其實我們很多醫生都羨慕你們這一行呢。雖然可能是一樣的辛苦,但是你們掙錢多啊。你說是不是?人這一輩子就是這樣,有時候幹什麽事情並不是自己可以決定的。不過既然幹了這一行,那就應該盡量把它幹好。哪樣不是過一輩子啊?心情愉快就行。”

她即刻就笑了,“這倒是。馮笑,你這話我喜歡聽。”

我“嗬嗬”地笑,其實我心裏真的是這樣覺得的,不是嗎?幹什麽事情都需要有愉快的心情,所以,一個人幹了自己最喜歡幹的事情才是最有意義的。我記得這句話不知道是我曾經對別人說過還是有人告訴過我。

劉夢繼續在說道:“最近我和我同學聊了一次天,他現在在一家醫院搞行政工作,他覺得他現在的工作沒意思極了,天天看領導的臉色行事,好像自己的飯碗是領導賜予的一樣,領導也覺得他的賜予是正常的。他也很羨慕我呢。”

我深以為然,於是點頭道:“確實是這樣。現在很多官員、包括事業單位的那些領導,他們把自己手上的權力都當成了私有的東西了,所以才會有這樣賜予的心態出現。不過很搞笑的是,他們嘴裏還天天在說:人民賦予了我們這樣的權力!不過呢,我們很多人,當然也包括我自己,我們卻已經習慣於這種被賜予了。我想,如果某一天我真的脫離了這種被賜予的狀態的話還不一定習慣呢。”

她笑著說:“馮笑,你發現沒有?其實我們國家的人大多都有一種奴性,很多人都心甘情願被別人賜予呢。”

我大笑,“有道理!其實這是一個國家的可悲。”

她也笑,“馮笑,我現在才發現你竟然也是一個憤青!”

我說:“一方麵安於現狀,一方麵卻對現實不滿,這就是我們很多中國人目前的狀況啊。”

就這樣閑聊著,我們在不知不覺中就出了城。這時候我才感覺到了疲憊,於是把車停下,“你來開吧。地方你知道嗎?”

她問我道:“怎麽啦?你累了?”

我點頭,“好想睡覺。眼睛都睜不開了。”

她說:“好吧。地方我知道。你睡一會兒吧。馮笑,想不到你也會失眠。嘻嘻!”

隨即我們換了座位,然後我就閉眼休息了,很快地就進入到了夢鄉。我發現有汽車的轟鳴聲伴奏還真的很容易入眠。

後來是劉夢把我從睡夢中叫醒的,醒來後我發現車已經被劉夢開到了苦禪寺的外邊了。昏昏沉沉地下車,然後昏昏沉沉地跟著她一起進入到裏麵。

“馮笑,這地方好像賺了不少的錢呢。你看,這地方比以前漂亮多了。”劉夢在對我說。

我已經看到了,這地方很多處建築都已經修葺一新,而且還有不少的地方正在施工。我新奇地去看眼前的一切,還發現今天的香客好像也比上次我來的時候多了不少。

猛然地,我發現在寺廟大殿的前麵有一個身穿袈裟的和尚正在匆匆走過,他走到大殿一旁的時候頓時就停下了腳步,隨即就朝我們所站的地方看了一眼後就匆匆離開了。

我心裏猛地一震,因為這個和尚的身形太特別了。

剛才我看見的那個和尚很瘦。我記得孫露露的母親告訴過我說,她見到的那個和尚瘦得像“晾衣杆”而我剛剛看到的這個和尚就是非常的瘦,他身上的僧袍看上去就好像空落落的套在了一個衣服架子上麵一樣,使得他走起路來的時候僧袍都在飄蕩。可惜的是我距離他太遠了,所以我無法看清楚他的臉。

即刻地,我就朝那個和尚剛才消失的地方跑去。

劉夢在身後叫我:“馮笑,你幹什麽?”

我一邊跑著一邊對她說道:“你在這裏等我!”

很快地我就跑到了剛才看到的那個和尚消失的地方,發現旁邊是一棵古樹,而這棵樹的後麵有一條小巷,很明顯,那個和尚是進入到了前麵的這條小巷裏麵去了。

“馮笑,你幹什麽?”這時候身後傳來了氣喘籲籲的劉夢,她喘息著問我道。

“剛才我看到了一個我要找的人。”我說。

“男的女的?”她問。

我在心裏苦笑,知道她可能又誤會了我是看見了某個女人了,“這裏的一個和尚。”

她頓時笑了起來,“和尚?你找和尚幹什麽?”

我看著前麵的小巷,猶豫著是不是要繼續往裏麵去,“這個和尚可能與一個案子有關係。”

她似乎不大相信,“馮笑,你什麽時候成了業餘警察了啊?”

我無法即刻回答她的問題,但是她說出的“警察”二字卻猛然地提醒了我:現在這樣的情況我最好不要打草驚蛇。於是,我去拉著她就往寺廟的外麵跑去,到了車旁後我才開始給童瑤打電話,“童瑤,我現在在苦禪寺。我剛才好像看到那個和尚了。不過距離有點遠,我沒有看得十分清楚。”

“那你怎麽確定就是那個人?”童瑤問道。

我回答說:“因為孫露露的媽媽告訴我說那個和尚很瘦,特別的瘦。而且,那和尚的眉毛是白色的。剛才我看到的那個和尚就特別的瘦,可惜我距離他太遠了,沒看清楚他的眉毛究竟是不是白色的。”

她說:“這就不好說了。那麽,那個和尚發現你了沒有?”

我說:“應該沒有。而且他並不認識我啊。”

她隨即問我道:“你驚動了他嗎?”

我回答說:“應該沒有。我隻是追到了他消失的那個地方,然後就沒有繼續往裏麵去。”

她沉吟了片刻後才對我說道:“這樣吧,我馬上趕過來,你不要驚動他。對了,你剛才是跑著去到那和尚消失的地方的嗎?”

我回答說:“是。”心裏忽然明白了她問我這件事情的意思:我剛才的跑動本身就可能已經驚動了寺廟裏麵的人了。要知道,到寺廟來上香拜佛的人可都是虔誠的,極少的人會在寺廟裏麵奔跑,更不會大聲叫喊。

果然,我隨即就聽到她說道:“可能找不到他了。馮笑,你可能已經驚動他了。不過我還是過來吧,碰碰運氣。”

我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算了,你別來了。萬一他真的沒有發現我呢?既然我今天看到的可能就是他,那麽也就說明他就住在這裏或者這裏附近。你們就很可能在他不注意的時候抓到他了。”

她說:“有道理。我馬上安排人員到苦禪寺周圍布控。”

剛才我在打電話的時候劉夢一直在我旁邊聽著,當我打完了電話後她才來詫異地問我道:“馮笑,你看到的那個和尚是罪犯?”

我搖頭道:“那倒不是。不過這個和尚可能與我一個朋友的案子有關係。找到他了的話可能對我那朋友很有利。”

“那我們剛才肯定驚動他了。”她說。

“那怎麽辦?”我問道。

她說:“我們趕快離開這裏吧。”

我想了想,搖頭道:“既然來了,而且也驚動了,離開不離開就毫無意義了。”

她問:“那你的意思是?”

我說:“走吧,我們去方丈那裏。”

這地方我來過,今天到了方丈所住的屋子的時候卻發現他的房門竟然是開著的。不過我還是敲了門。

“誰啊?”裏麵的人問道,不過卻不是方丈的聲音。

我沒有敢造次進入,而是站在門外問道:“請問方丈在嗎?我以前來找過他。”

“請吧。”裏麵另外的一個聲音說。這是方丈的聲音,我聽得出來。

急忙地進去,劉夢跟在我身後。

進去後即刻就看到了裏麵的兩個人了。方丈坐在一個蒲團上麵,他旁邊站著一個年輕和尚。很瘦,衣服很寬大。我心裏不禁想道:難道他就是我剛才看到的那個和尚?

“哦。原來是施主你啊。”方丈居然還記得我,他朝我微笑道。

我恭敬地對他說道:“再次來打攪您的清修,很不好意思。”

他微笑著對我說:“施主看上去精神不錯,不過你現在比以前似乎多了一些隱憂。施主遇到什麽不好的事情了?”

我心裏猛地一驚,於是更加恭敬地對他說道:“您繼續說。我今天來這裏就是想聽您的指點的。”

方丈卻隨即去對那個年輕和尚說道:“你把這位女施主帶到外邊去喝茶吧。”

我看到劉夢頓時不高興的樣子,急忙對她說道:“你出去吧,廟裏有廟裏的規矩的。”

劉夢這才很不情願地答應了,隨即就跟著那位年輕和尚走了出去。

“請坐。”方丈朝我微笑了一下,隨即指了指他對麵的那個蒲團。

我恭敬地去坐下,然後看著他,非常虔誠的心理。

“施主最近遇到了不愉快的事情了吧?”他問我道。

我點頭道:“是的。很煩人。”

他卻沒有來問我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而是指了指他對麵的牆上,“施主知道那兩個字的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