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753章

第753章

我心裏大定,“行,您說怎麽辦就怎麽辦吧。”

她頓時笑了,“算你聰明。哈哈!”

這時候童瑤出現在了我們麵前,她對她母親說道:“如果這樣的話,那我今後就要和馮笑在一起。”

老太太說:“行,隨便你們。我隻要這家酒樓。”

童瑤很高興的樣子,隨即對她母親說道:“你自己說的啊?不準後悔!”

老太太說:“不後悔,保證不後悔。我隻是不想讓他隨便占你便宜。”

童瑤笑道:“媽,您真傻!這酒樓送不送給你還不是一樣?你現在不就已經是這裏的老板了嗎?”

老太太搖頭說:“不一樣的。我要做真正的老板。現在這裏的老板是他,我隻是躲在他後麵的人。外麵的人誰知道我是這裏的老板啊?”

童瑤大笑。

這時,我腦海裏麵的畫麵頓時就變了:依然是紅色的燭光,依然是童瑤在我麵前,她在朝著我嫣然地笑。她美麗而性感的嘴唇在朝我靠近,我們重新開始前麵的一切。我不再慌張,因為我認為危機已經過去,而且自己還付出了代價。

後麵的夢境我再也回憶不起來了,也許從此我就進入到了深睡眠,當然也可能是我的潛意識屏蔽了後麵的畫麵,因為在我的潛意識裏麵會把自己這樣的夢境認為是對童瑤的一種褻瀆。

怎麽會做這樣的夢?現在的我羞愧萬分。

一會之後我就明白了:其實在我的潛意識裏麵我是喜歡她的,甚至還希望能夠和她做那樣的事情。不過我是自卑的,所以才讓製止了自己的夢境繼續朝更過分的方向發展,所以才會讓童瑤的母親及時出現,也所以才在第二次出現燭光的情況下讓自己進入到深睡眠裏麵去。當然,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我的潛意識認為:我和她能夠那樣就夠了。

不過讓我感到奇怪的是,為什麽在我的夢裏會出現童瑤媽媽對我提出的那樣的請求?轉念一想頓時就明白了:那其實是作為夢的必然。弗洛伊德說過,夢不但是一個人潛意識的反應,而且還是願望的達成。

所以,當我的夢境裏麵出現了童瑤媽媽的時候,當我感覺到童瑤的母親可能會因為我對她女兒的褻瀆而憤怒的情況下,我的潛意識就選擇了逃避,選擇了替自己尋找一條脫身的方式,於是才會在我的夢裏卑鄙地把老太太想成是那樣一種人,其目的當然隻有一個,那就是能夠讓我從那種羞愧、自責的情景下逃離出去。

所以,現在清醒時候的我知道了自己的內心是卑劣的,甚至是無恥的。

我因此非常地憤怒自己的這種卑劣與無恥,同時也對童瑤,還有她的媽媽有著一種深深的歉意。雖然那僅僅隻是一個夢,但是這種歉意卻說真實的,因為我的夢代表著我內心裏麵最真實的世界。

早上去到樓下吃了早餐,回到家裏後卻依然在想著那個讓自己感到可恥的夢,不是刻意,而是那個夢的夢境自己非得要一次次在我的腦海裏麵浮現出來。

今天我不能去醫院,因為陳圓和孩子要回家。所以我去到書房開始整理自己那個科研項目的資料。

然而,我的那個夢卻依然開始在我的腦海裏麵出現,我無法控製自己。我知道,那是因為我的內心太過自責的緣故。

不對!猛然地,我似乎想起了什麽……不對,好像我對自己的夢的分析有些不對……究竟什麽地方有問題?啊,我知道了!

這一刻,一個念頭猛然地在我腦海裏麵閃現,自己夢中的有一個畫麵慢慢就變得清晰起來,我的呼吸在加快,心髒在“砰砰”搏動,禁不住激動地去拿起電話給童瑤撥打,“童瑤,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麽了?大清早的,你怎麽啦?”電話裏麵頓時傳來了她責怪而詫異的聲音。

我急忙地道:“我知道童陽西是怎麽死的了!不是孫露露!”

“馮笑,你在哪裏?身邊有人嗎?”她似乎也激動了,不過聲音卻保持著應有的冷靜。

“我在家裏。就我一個人。”我急忙地回答道,隨即又道:“童瑤,你聽我說……”

“我在你們醫院對麵的茶樓等你,不,那裏還沒有開門。這樣,我們馬上在濱江公園見麵。你知道了什麽暫時不要對任何人講。任何人!明白嗎?”

激動中的我連聲答應,隨即穿上衣服快速出門而去。

我和童瑤在濱江公園見了麵,見到她的時候我依然激動,以至於忘記了自己曾經在夢中對她的褻瀆。這件事情太讓我震撼了。

“馮笑,你告訴我,你究竟想到了什麽?”她問我道,臉上帶著疑惑。

我說:“童瑤,我……”這時候我才發現自己因為激動竟然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組織自己的語言了。

她看著我,“馮笑,你不會大清早的就來和我開玩笑吧?我可是會生氣的哦。你知道嗎?我還沒有吃早餐呢。媽媽剛剛把早餐端上桌就被你給叫了出來。真是的!”

她明顯地生氣了,明顯地是不相信我。我急忙地道:“童瑤,我沒有和你開玩笑。剛才我太著急了,你聽我慢慢說。要不你先去吃早餐,然後我們慢慢說行不行?”

她頓時笑了起來,眼裏有光亮在發出,“既然你沒有和我開玩笑,那我哪裏還吃得下東西啊?快說吧,你究竟知道了什麽?”

我搖頭道:“不是我知道了什麽東西,而是我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

她眼神裏麵的那一絲光亮頓時黯淡了下去,“哦。那你說說吧。”

我的信心頓時有些被打擊了,不過我還是在說道:“童瑤,你覺得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比如,孫露露其實沒有殺害童陽西,她看到的那個人根本就不是童陽西,而童陽西在那之前就被人殺害了,隻不過孫露露自己以為她殺害了童陽西罷了。”

她皺眉道:“馮笑,你究竟想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明白呢?”

我這才發現自己依然沒有說清楚,而且我的這個想法確實過於的匪夷所思了,她不明白或者震驚也是難免的。何況我自己現在也是一樣的沒有想明白其中的一些事情,隻不過我的這個念頭已經形成,頓時就有了一種不吐不快的感覺。

於是我想了想,再次理了理自己的思路後才說道:“童瑤,我覺得有這樣一種可能:也許童陽西是在他回家之前就被人殺害了,然後另外一個人進入到了他和孫露露的家裏,當然是扮成童陽西的樣子,不過卻不一定那麽像,所以孫露露才沒有認出他來。後來,孫露露與這個人搏鬥的過程中他假裝被孫露露用菜刀砍中,然後假裝倒地。後來,孫露露很可能是被嚇壞了,當她去打電話報警的時候就有人用童陽西的屍體交換了那個人。後來警察來了之後孫露露才發現死去的人竟然是童陽西,於是也就相信自己殺死的人就是童陽西了。童瑤,你說是不是有這樣的可能?”

我的這個推斷是來自於我的夢中。在我的夢裏出現了童瑤的母親,開始的時候我以為自己的夢境裏麵出現她的原因僅僅是我的潛意識不讓自己對童瑤進一步地褻瀆,但是後悔我忽然想到還有另外一種可能,那就是在我和童瑤一起吃飯的時候她母親的那句話就已經開始搏動了我內心的某根弦了,而且當時在吃飯的時候我總覺得自己的心裏麵有一種異樣的東西,可是在當時,我幾次都沒有抓住自己思維裏麵的那個異樣的東西究竟是什麽。然而,它卻在我的夢裏麵顯現出來了。

童瑤母親的那句話是——

“我是什麽老板啊?你才是呢。我不過是替你在當這個老板的啊。”

但是她的那句話在我的夢裏卻變成了——

“不一樣的。我要做真正的老板。現在這裏的老板是他,我隻是躲在他後麵的人。外麵的人誰知道我是這裏的老板啊?”

我在夢中對她的話進行了加工,其實這種加工就是我潛意識裏麵一直以來對童陽西死亡真正原因的懷疑,隻不過是童瑤母親的話觸動了我的那個懷疑罷了。我的懷疑其實說到底很簡單,也就是“替代”

童瑤聽我說完後頓時就笑了起來,“馮笑,我覺得你真會異想天開的。”

我著急地道:“童瑤,難道沒有這種可能嗎?”

她問我道:“馮笑,假如你說的那種可能成立的話,那麽我問你,他們是怎麽把人換掉的?要知道,孫露露當時可是就在屋裏啊,還有,他們怎麽知道那天晚上孫露露就會回家?又是如何讓陽西趕回家裏去的?這不是天方夜譚嘛?”

我怔了一下,隨即說道:“那天孫露露和我一起回到的省城,童陽西一直懷疑我和孫露露的關係所以他趕回去也不是不可能的。不過凶手可能沒有想到孫露露當時並沒有回家,而是去到了她母親那裏,所以就采用樓上掉衣服下來的方式引起孫露露的注意,讓她忽然想起家裏還有沒有洗的衣服,這樣讓她忽然有了回家的想法。所以我覺得,隻要搞清楚了樓上掉衣服的是哪家人然後對那家人進行調查就可以了,還有,孫露露母親到寺廟去的事情也值得懷疑,所以那件事情也可能是這個案子的答案之一。至於凶手是如何換人的,這件事情去問孫露露的話或許就知道了,隻需要問她當時的一些細節,隻要了解到孫露露在那個人倒地後具體做了一些什麽樣的事情,從而去了解是不是可能出現那樣的情況,事情不是就可以搞清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