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829章

第829章

我朝他舉杯,“德茂,謝謝你的提醒。”

他笑道:“我們是哥們,我當然希望你今後比我走得更順了。你好了或者我好了對我們兩個人都有利,所以我有時候在你麵前什麽話都講。馮笑,如果我有時候的話重了些,還得請你諒解啊。”

我假裝生氣地道:“你家夥,我可能生氣嗎?你把我看成是小雞肚腸了的人了吧?我是真心地在感謝你。”

此時,我忽然想起了出國的事情來。這一刻,我內心裏麵原有的那根想法頓時就被我放棄了,因為我還是選擇了懶惰。“德茂,有件事情你幫我出出主意。”

他笑道:“怎麽?你遇到什麽麻煩的事情了?是不是女人的事情?馮笑,這方麵我可相當於是白癡啊,我不如你的。”

我知道他是在和我開玩笑,但是卻沒想到他居然一下子就說準了,不禁苦笑道:“正是的啊。你幫我出出主意。”

於是我就把那件事情對他講述了一遍,最後說道:“德茂,你說,我怎麽可能去娶他的這個女兒呢?我已經有過兩次慘痛的婚姻了,怎麽可能在現在再去考慮自己婚姻的問題?即使要考慮的話也不會考慮娶她啊?我對她並沒有太深的感情,況且那女孩子的生活還那麽混亂。嗬嗬!德茂,你不要笑我,我們是男人,都是這樣看問題的是吧?德茂,老同學,好哥們,你幫我出出主意吧。我知道你肯定會對我有很好的建議的是不是?”

他看著我大笑,“你呀你!我真是拿你沒辦法。”

我驚喜地看著他,“你有辦法了?”

他笑著來問我道:“馮笑,你實話告訴我,你現在是不是已經打算和從前的那些事情搞一個段落了?也就是說,你已經認識到自己以前的生活太混亂了?所以才想一一地去把以前的那些事情處理好?”

我沒有想到他會這樣來問我,不過我還是點了點頭,“我是這樣在想。因為我對自己的兩個老婆造成的傷害太大了,現在我心裏十分愧疚,甚至還有一種罪惡感。”

他說:“如果你做不到改變自己的過去,即使我這次給你出了主意又有什麽用呢?你今後還不是會照樣出問題?這毫無意義嘛。”

我急忙地道:“我今後當然不會像從前那樣了。說實話德茂,現在我想起自己曾經幹的那些荒唐事情來,心裏真是慚愧萬分,汗顏無比啊。德茂,這件事情無論如何都要請你幫我出出主意,誰讓你是我的哥們呢?”

他說:“行。”隨即來看著我笑,“馮笑,這件事情最簡單的辦法就是,當你見到了那個女孩子後不要再去和她有過多的接觸,然後故意表現出一種冷淡。對了,你是一個人去吧?”

我急忙地道:“還有一個人。”

他問:“男的女的,多大年紀?”

我說:“這和這件事情有關係嗎?”

他笑道:“當然有關係了。如果和你同行的是男的,而且也比較年輕的話你就可要想辦法把禍水引到這個人的身上,具體的辦法不需要我告訴你吧?如果是女的呢,當然得年輕漂亮才可以,你就可以在章校長的女兒麵前故意去和你的這個同行親熱,讓你們校長的女兒吃醋、生氣不就得了?”

我頓時愕然,“這樣可以嗎?”

他大笑,“我覺得吧,總之就一個原則,那就是要讓你們校長的女兒自己主動說出來不想和你在一起。你是聰明人,會有辦法的。你說是吧?”

我搖頭歎息,“德茂,你真是高手中的高手啊。”

他笑罵我道:“你這個家夥!我好心好意給你出主意,你卻來取笑我,你太不夠意思了吧?”

我大笑。

這頓飯我們吃得很爽快,而且也讓我受益良多。

後來當我問到我們醫院新來的院長的具體情況的時候他卻不願意多說了,他對我說道:“馮笑,那樣的事情你最好不要管了,也不要去傳言。任何一個人都不希望自己的能力被自己身後的光環所掩蓋,除非是這個人本來就是一個草包,隻有草包才不得不拿自己背後的光環去襯托自己,壓製別人。”

我深以為然。

後來我想,既然朱院長那天已經暗示了我,那我還需要擔心什麽?隻不過現在我已經了解到了他的一些情況後就不需要讓喬丹她們做得太過分就可以了。

所以第二天我就給她們講了一句話,“朱院長沒有表態,我們嚐試著做吧,不要到處聲張就行。”

有一點我還是知道:雖然朱院長暗示了我,但並不就意味著他會承認他的那種暗示。所以我也就隻能這樣去告訴她們了。

後來的結果證明喬丹當初的那個分析是正確的。因為朱院長在隨後不久就推出了一係列針對醫院管理、服務態度整頓,藥品及設備招投標方麵的具體措施,同時也堅決地取締了各個科室自行開展的創收項目,而這次我們搞的嬰兒產品項目卻保留了下來。因為正如喬丹分析的那樣,那些東西並不屬於藥品和醫療器械的範疇,完全可以解釋為是公司與產婦之間的買賣關係。

當然,這隻是朱院長沒有完全較真罷了,如果真的要完全按照醫院的管理製度來衡量的話,它一樣地應該屬於被取締的項目。

所以後來我很感激他,因為他畢竟給了我這麽大一個麵子。

最近我必須在出國前安排好其它的一些事情。

首先是給父親打了個電話,我沒有告訴他公司要由林易接管的事情,畢竟我去給黃省長當秘書的事情還沒有最後確定下來。其實準確地講是我的心裏沒有底,因為直到現在我都無法確定自己能否處理好章詩語的事。從以前的事情中我完全地感覺到了一點:這個世界充滿著許多的變數。我覺得還是暫時不要告訴父親的好,免得到時候出現了變故後讓我羞愧。

所以我隻告訴了父親兩件事情。首先說的是第一件事情,“爸,孩子的外婆太喜歡他了,不舍得我把他送回來。”

“那好吧。過段時間我們來看他。我和你媽媽一起來。”父親說。

見他並沒有責怪我的意思我頓時放下了心來,於是就說了第二件事情,“爸,我馬上要出國去考察。”

“出去多久?”他問。

“一個月之內吧。很快就回來,肯定是在春節前趕回來。”我回答。

“是醫院派你去的嗎?”父親又問。

“不是,是學校那邊。我不是還兼任了那邊的外事處長嘛。”我說。

“什麽?你還是處長?我怎麽不知道?”父親詫異地問。

我回答說:“我主要的工作還在在醫院裏麵,學校那邊也就是掛了個職務。所以就沒有告訴您。”

他說道:“你這樣可不好,拿工資不幹事,別人會說閑話的。”

我頓時笑了起來,“那是組織上的安排。我總得服從不是?我也曾經拒絕過的,可是組織不同意我的拒絕啊。”

父親頓時就不再說什麽了。他們那一輩的人就是這樣,沒有什麽比組織更神聖的了。

隨後我給歐陽初夏打了電話。我打電話的目的是需要她回省城一下。

第二天她就到了,還帶來了董潔。我們在一家酒店的茶樓裏麵見了麵。

“聽說你愛人去世了?”歐陽初夏見到我的第一句話就這樣問我道。

我點頭,“別說這件事情。這次叫你回來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隨即去看了一眼董潔,“小董,你吳阿姨現在怎麽樣了?我很久沒見過她了。”

她的臉紅了一下,“她前些日子到鄉下去了一段時間,說去尋找靈感什麽的。”

我確實很久沒見過吳亞如了,而且幾乎是把她給忘記了。她也從來沒有主動與我聯係過。而剛才,我的這句問話完全是出自於隨意,但是當我問出來後才忽然想起在自己的生命裏麵曾經還有過這樣一個女人。

對她我沒有任何的愧疚,隻有記憶,隻不過是我在看見了董潔後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她罷了。所以問過之後我就沒有再說什麽了,因為我的內心已經非常地需要去忘記曾經所有的一切,當然也包括她,吳亞如。

“小董,我要和歐陽總說點事情,你先出去一會兒。”我隨即對董潔說道。

她離開了。我問歐陽:“你怎麽把她帶回來了?”

歐陽笑著說:“她是我助手,我幹嘛不帶她?”

我頓時笑了笑,覺得自己剛才的那個問題真夠愚蠢的。不過我自己知道為什麽要那樣去問她,因為在我內心裏麵覺得是歐陽不願意單獨和我在一起。她一直以來都對我保持著一種距離,而把她給予我的這種距離當成了是一種防範。我討厭這種防範,因為這種防範所代表的本身就是一種不信任,所以我才禁不住直接地就問了出來。

她的回答很睿智,讓我無話可說。於是我隨即給她談了公司準備劃歸江南集團的事情。

“為什麽?”她滿臉的詫異。

“不為什麽。他是我嶽父,是一家人,也為了便於資金的調配和項目的管理。”我淡淡地笑,隨即又對她說道:“不過你放心,以前的管理人員以及大家的待遇都不會改變。最近一段時間你去和上官琴接洽一下,把相關的手續辦了。這裏麵有兩個方麵需要請你注意,一是在公司裏麵不要留下我的任何痕跡,包括我以前簽過字的那些東西都要重新做過,然後把原始的文件毀掉。二是暫時不要讓我父親知道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