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868章

第868章

給曾鬱芳打過電話後隨即開車去到她家的樓下。我到的時候她已經下來了,她的身旁是她的男人。

那天晚上因為光線太暗所以我沒有看清楚這個男人,現在才發現原來曾鬱芳的男人長得很帥。高大的身材,臉上棱角分明,身上穿著一套藏青色的西裝,佩戴的是一條紅白相間的漂亮領帶。

我下車,首先去和這個男人打招呼,“你好。”

他看了我一眼,我發現他的眼神有些飄忽,而且隨即就從我的臉上移開了,不過他在對我說道:“馮處長,這次鬱芳出國還得請你多照顧。”

我笑道:“你放心吧,我們是一個處室的同事。應該的。姓李呢?放到後備箱裏麵去。”

曾鬱芳問我道:“怎麽你自己開車?到了機場後怎麽辦?你這車放什麽地方?”

其實我開始也準備打車去機場的,但是想到我們都有這麽多的姓李,而且還得去吃午飯,所以就打消了那個念頭。我也還想過讓洪雅送我們去機場的事情,但是我擔心她看到曾鬱芳後會發生聯想。也許是我自己心裏有鬼,畢竟曾鬱芳曾經向我暗示過那方麵的事情,所以我就自然地產生了一種忌諱。

我回答道:“就放在機場的停車場裏麵吧。回來的時候也方便。”

她瞠目地道:“那得多少錢啊?”

我說:“應該不會很多吧?我記得機場停車收費是有限額的。一天最多也就二、三十塊錢。”

她頓時笑了起來,“有錢人就是不一樣。”

我笑著說:“到時候還得請曾處長簽字報賬才是。”

她笑道:“你簽字,我去替你報賬。這倒是一個好辦法。”

這時候忽然就聽到她男人在旁邊咳嗽了一聲,我頓時才發現似乎有些冷落了他,於是急忙去打開後備箱,“把姓李放進來。”

她男人隨即將曾鬱芳的所有東西都放了進去,然後將後備箱的門關上。

這個男人缺乏自信。從他的眼神中我就已經知道了這一點,同時也判斷出曾鬱芳的話應該是真實的。不過我隻能假裝什麽都不知道,因為我知道在那方麵的問題上的問題對一個男人的自尊影響有多麽的重要。我朝他伸出手去,“你放心,曾處長會好好的。回來後我們抽時間一起喝酒。”

我這是特地主動地在向他示好,同時也是在暗示他我和他女人沒有那方麵的關係。試想,如果我和他女人有那樣的關係的話我會這樣自然嗎?

他來將我的手握住,隨即就問了我一句話,“馮處長,在你們出國期間我可以打你的手機嗎?”

我頓時就怔住了。

他繼續地道:“是這樣,打國外的話費太貴了,鬱芳她沒有辦全球通。”

我這才明白過來他並沒有那方麵的意思,於是急忙地道:“行。沒問題。我的號碼你知道吧?”

他點頭,“鬱芳告訴我了。”

我點頭,隨即鬆開了手。和一個男人握手的時間長了會感覺很不舒服的,“再見。回來後我們有空在一起坐坐。”

他抬起了手,不過隻抬起了一半後就放下了,“再見。”

我去到了駕駛台上,這時候我發現車外的男人直直地在看著他的女人。曾鬱芳也在看著他,“晚上別熬夜。”

男人在點頭。

這樣的場景讓我感到傷感,我開始緩緩地將車朝前麵開去……

我將車直接開到了機場,在機場裏麵的餐廳裏麵我們吃的午餐。我覺得這樣才更從容。

在吃飯的過程中她很少說話,我不知道她在想什麽。

去機場花費了近一個小時,加上這頓飯的時間,正好就到了安檢的時候了。我和她拖著行李箱出了機場的餐廳,進入到了候機大廳裏麵。

機場的候機大廳宏偉壯觀,裝修風格非常的清新、大氣。我覺得這地方仿佛不是屬於我們這個時候,因為這裏麵的人都是那麽的彬彬有禮、和藹可親。機場工作人員的臉上時刻都帶著迷人的笑容,即使明明知道他們的笑容僅僅是職業性的,但是卻依然讓人感到心情愉快。

我這裏有熟人,但是並沒有讓我有去找他們的想法,因為我覺得沒有必要。

我的位子剛好挨窗,心裏很高興。不過我還是問了曾鬱芳,“你喜歡坐這裏嗎?要不我們換換?”

她搖頭,朝我笑了笑,“我想眯一會兒。”

我頓時就想:她昨天晚上沒有休息好?為什麽呢?

她果然就閉上眼睛休息了。

飛機很快就起飛了,很快就把我們托入到天空中。我忽然有了一種奇怪的想法:此時飛機上的我們真像一隻大鳥肚子裏麵的寄生蟲。

頓時就笑了,隨即去看著窗外,發現眼裏是不斷變幻的白雲,心情也隨之激蕩興奮起來。

太陽在頭頂,雖被機身擋住看不見,光彩卻照得眼前一片明亮,日光如同禮花照白了天際。偶而有飛機飛過,就像電腦上的玩具機。身邊時而有雲輕輕飄過,一切都顯得那麽寧靜而迷離。忽然風起波卷,浪潮奔湧,千帆競過,百舸爭流。

這裏是一幅很大的淺絳色山水畫。小橋流水,葦花搖曳,棉田連接著屋宇,湖泊圍繞著小島,山林隱匿著溝壑,幽穀含煙,鳥語花香,瀑布流瀉,柳掩村莊。這裏是霞霓繚繞的仙境,雲梯在下,雲間飄渺。天上很藍,沒有一絲雲彩。在那種純粹,讓人迷醉的藍色下,忽隱忽現著海市蜃樓般的瓊宇仙閣。片片雪蓮花盛開,朵朵蓮花台靜立,雲霧下的雲霧,輝映淡淡的色彩,真是妙不可言,令人驚歎自然造化的神奇。

正在我沉醉於雲山霧罩之中時,突然有氣流通過,頓時平靜的機翼開始顫抖,機身搖動,一會兒向左傾斜,一會兒向右歪,窗外的畫麵直立起來。團團彌漫的雲霧遮住了機翼,窗外一片迷朦。廣播中也傳來了“請注意,係好安全帶”的播音。我立刻從幻夢般的聯想中清醒,又開始了另一種胡思亂想。如果有萬一,我們是否也要留遺囑,我是否也用手機給家裏留個短信什麽的。還沒想清楚呢,飛機就又平穩了。接著又有二次同樣狀況,可心裏已經平穩了,知道不會有什麽危險。我就又開始觀看著窗外的雲彩。白雲,烏雲,彩雲……那充滿浪漫色彩的童話世界又展現在眼前。

坐飛機其實很無聊,不過對第一次坐飛機的人是例外。此時的我在欣賞了一陣子外麵的白雲後頓時就疲憊了,於是也開始閉目養神起來。我的心裏是忐忑的,雖然還有一種興奮存在。

是的,我很忐忑,因為我不知道到了新西蘭後情況會是一種什麽樣子。當然,對異國情調的向往也讓我感到有些興奮。

慢慢地我就進入到了睡眠之中,畢竟昨天晚上還是透支過度了。

後來是飛機在又一次的顛簸中讓我醒來。我發現即使是在睡夢中的我也依然是如此的**。我醒來了,睜開了眼,第一個想法就是去看飛機的外邊,竟然發現下方是一片城市的光景,那些密密麻麻的建築讓人感到驚歎,從半空看城市才可以讓人感受到人類的偉大。

忽然,我感覺到了一種異樣——我的肩膀上……隨即側身,果然,我身旁的曾鬱芳竟然將她的頭靠在我的肩膀上,她依然在沉睡。

我不好動彈自己的身體,因為我不想吵醒她。有人說吵醒別人的睡眠很不道德,我也是這樣認為的。

我很佩服這架飛機的駕駛員,在飛機著陸的過程中竟然讓人沒有多少感覺。不過我可以清晰地感覺到飛機輪胎與地麵接觸的那一瞬間的情況,那是一種有如汽車行駛過程中的感覺。我心裏頓時就鬆了一口氣:還是與大地接觸才可以讓人感到心裏踏實。

此時,我不得不去輕輕拍了幾下我身旁的她,“喂!醒了。到了。”

她頓時就醒來了,懵懂懂地問問道:“這麽快就到了?”

我不禁笑了起來,“你一上飛機就睡覺,當然覺得快了。現在飛機在滑行,馬上就到了。”

她問我道:“到了後我們去做什麽?距離下一班去香港的飛機還有好幾個小時呢。”

我說:“一會兒我看書。”

她說:“書要留著從香港飛往新西蘭的飛機上去看。十來個小時呢。”

我問她道:“那你有什麽建議?”

她看著我笑,“我們去喝咖啡吧。可以嗎?”

我也笑,“好主意。”

我很少去坐咖啡廳,總覺得那是一種浪漫的地方,但是浪漫卻一直距離我是那麽的遙遠。

在我的心裏,咖啡廳應該是這樣的——咖啡好或者不好並不是最重要的,隻需要一扇朝南的小窗,一盞柔媚的燈光,一支憂鬱的曲子,一壺淡紫色的薰衣草,都能讓人感受歲月靜好,心甘情願地拋擲許多奢侈的時光。或者是坐在回廊上,與一壺咖啡的醇香相伴,看一輪碩大的、紅豔豔的夕陽,緩緩沉降,最後,收斂起所有光芒;然後,月牙升起,星星出現,天色安詳如水……這樣時刻,我的心將無動蕩,仿佛夢去,仿佛醒來。仿佛紅塵中來去的那個我,不是此刻的我,隻覺日光長長,長得沒有盡頭;隻覺人世長長,長得沒有邊……

機場的咖啡廳卻並不像是我想象的那樣,它是開敞式的,就在候機大廳的旁邊,與我們來的時候的機場餐廳一樣。隻不過這裏有咖啡罷了。

自己也覺得自己好笑得厲害。

一張小桌,我們相對而坐。咖啡價格很貴,不愧於機場的價格。兩杯普通的咖啡花費了兩百塊錢。

咖啡是熱的,在這寒冷的天氣裏麵,即使我們所處的地方有著溫暖的空調但是卻依然可以看到咖啡杯裏麵有熱氣在嫋嫋升起。杯裏咖啡的表麵有不少的氣泡,我頓感惡心,因為我覺得這些氣泡像某個人的唾沫。

我頓時皺眉,“這咖啡,怎麽看上去這麽惡心啊?”

對麵的她頓時就笑了起來,“這是因為咖啡裏麵加了奶。這說明這咖啡很地道。雖然價格貴了點,但是味道肯定會很不錯的哦。”她隨即去喝了一小口,“嗯。確實很好。”

我問她道:“你經常去咖啡廳?”

她的神情頓時黯然了起來,“心情不好的時候我就喜歡去咖啡廳。”

我發現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覺中又把話題說到那上麵去了,於是急忙地問:“昨天晚上你沒休息好吧?怎麽一上飛機就睡覺?”

她頓時笑了起來,“我還不是想晚上去新西蘭的途中一直睡覺?不然那十幾個小時我們幹什麽?所以我昨天晚上就看了一夜的電視連續劇,他也陪著我看了一個通宵。結果上飛機後就扛不住了。”

原來是這樣。我心裏想道。

她來問我道:“你呢?昨天晚上你在幹什麽?”

我急忙地道:“睡覺啊?還能幹什麽?”

她癟嘴,“馮大哥,馮處長,你騙我可騙不了。你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我可是一上車就聞到了啊。”

我不相信她能夠聞到什麽香水味,因為我身上穿的都是新衣服,“真的,信不信隨你。”

當然,我完全可以不回答她的這個問題的,但是我不想把我們這次的旅行搞得太僵,而且說不定我後麵還得求她呢。

她輕笑道:“好吧,我不說什麽香水味的事情,不過我可以從你臉上看得出來,昨天晚上你至少和某個女人做過三次以上。因為你的眼圈發青,下顎處還長出了痘痘,而且我看得出來,你下顎處的痘痘應該是才長出來的。腎氣充足的人臉上放光,神采奕奕,相反,如果腎氣虧虛,虛火上炎,臉上就容易長痤瘡,色澤比較暗,根比較深,尤其在下顎部。你是學醫的,這不需要我多說吧?”

我情不自禁去摸了自己的下顎一下,果然,我手上感覺到那地方真的有幾個小疙瘩,似乎才剛剛開始在萌芽。不禁尷尬地笑,“別說了。我畢竟是男人,而且我現在是單身,這不算什麽吧?”

她笑道:“我說了你不該的問題嗎?我隻是說了這個事實罷了。馮處,你別生氣啊?我也隻是想讓大家隨意一些,不然的話我們這一路上就太難受了。既然出來了,大家就沒有必要搞得那麽嚴肅吧?你說是嗎?何況你還是學醫的,我知道你們當醫生的人開玩笑也很出格的。我是學外語的,接受的是西方的自由思想,無所謂。”

我即刻把她的話當成了是對我的一種引誘了,而我卻並不想她用我來說事情,於是問她道:“那麽,你們女人呢?如果你們女人在那方麵過度了後會有什麽表現?”

她笑道:“其一,縱欲過度或是男女偷情而熱戀的人,夫妻宮處會呈青色,或是生黑斑、黑點,或有青紅的線紋,這種情況寡居已久而驟與情夫劇烈性jiao後所表現者更為鮮明。”

我頓時來了興趣,“夫妻宮在什麽地方?”

她回答道:“眼角魚尾的位置在相學上被稱為夫妻宮。”隨即就用她的手指了指她自己眼角的位置,“這地方。”

我發現她那裏倒是很光滑,於是便笑著問道:“還有呢?”

她說:“還可以從頸部的線紋上看。根據醫理,甲狀腺發達,頸部會變粗。女性性gao潮時,頸部也會膨脹變粗,gao潮過後又會變細,時間一長,頸部便變得肌肉鬆馳,頸線增多。如在外偷情,因與不同的男性性jiao,所獲得的快感不同,造成頸部膨脹程度不同,頸線不規則,亂而多。古代的男人,出門在外時間長的話,會在老婆的頸上係一條細線,如果回來時發現細線斷了,則表明是老婆偷情了。”

我禁不住笑了起來,“想不到你竟然懂這麽多。”隨即準備去看她的頸部,可惜的是她今天穿的是一件高領毛衣。於是我問道:“還有嗎?”

她說:“眼睛下麵,相學上稱之為男女宮,或是淚堂。淚堂隆高的女人性能力強,富有生命力,性器發育充分,感度良好,易達到性gao潮,ai液多。淚堂部位如果呈現黑色,此為**過多所致。女性一有外遇,**難以正常,變成過度縱欲,以至荷爾蒙分泌過多,生殖腺超負荷,顯現於視覺器官上而形成三白眼。所謂三白眼就是眼睛三麵呈白色,分上三白或下三白,上三白神衰氣短,心術不正,性情乖張;下三白陰險狡詐,詭計多端,主動私通情夫,**無度。這種女人,人盡可夫。”

我再也忍不住地大笑了起來,“你從哪來學到的這些東西?”

她即刻地道:“你小聲點!”頓時也笑,“女孩子都喜歡看這樣的東西,地攤上的書上這樣的內容很多。不過據我這些年的觀察,覺得還是很有道理的。喂!你老來看我幹嘛?”

我頓時訕訕地起來。

她瞪了我一眼,隨即又笑,“你也是,怎麽不想一想啊?如果我真的有那樣的一些特征的話會告訴你這樣的方法嗎?”

我在那裏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