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872章

第872章

由此我可以完全看出曾鬱芳是一個非常現實的人。她畢竟是章校長的下屬,畢竟希望早點離開學校,所以她完全沒有必要去得罪章詩語。

不過有一點我很疑惑:這個章詩語為什麽一見曾鬱芳就和她老是過不去呢?

還好的是章詩語沒有再說什麽了,她將車朝前麵繼續開去。

就在距離奧克蘭大學不到一公裏的地方就有一家星級酒店。章詩語將車停下後我對她說道:“你先回去吧,我後天和你聯係。”

其實我完全可以現在就和她談的,但是我知道這件事情急不得。章詩語是一個被嬌慣壞了的女孩子,如果我顯示出特別的重視和她的這次交談的話她可能反而會橫不講理。所以我覺得應該把她冷一下後再說。

可是章詩語卻改變主意了,她瞪著我道:“馮笑,有你這樣的嗎?把你們送到了地方後就一下把我給撇開了啊?過分了啊。”

我笑著對她說道:“前麵我們不是已經說好了嗎?”

她癟嘴道:“我得知道你們住哪個房間吧?你還是男人呢,總得邀請我去你房間坐坐吧?”

我沒有了辦法,哭笑不得地道:“去吧,章小姐,請。”

她這才燦然一笑,“這還差不多。”

隨即我們帶著行李進入到酒店。章詩語用英語和前台的服務生在交談,主要是在問房間的情況和價格。

我聽了一會兒,覺得倒不是特別的貴,於是便對章詩語說道:“行,就住這裏吧。”

章詩語轉身來問我:“隻開一間房可以了吧?”

我被她的話嚇了一跳,“說什麽呢?兩間。”

她笑道:“太浪費了吧?”

我這才明白她為什麽非得要跟進來的緣故了,於是急忙對她說道:“詩語,別淘氣。”隨即去對服務台上那人用英語說道:“我們要兩個單人間。謝謝。”

很快就開好了房,章詩語怪怪地看著我道:“我走啦。後天你一定要記得給我打電話。”

我哭笑不得地看著她,“怎麽?不上去坐坐了?”

她說:“我還有事情。拜拜!”隨即就快速地朝外麵去了。

這時候我似乎明白了她為什麽一見到曾鬱芳就反感的緣故了:看來她是吃醋了。

進入到房間後我發現還真是不錯。這裏的房間裏麵裝修很厚重,而且空間比較大。在裝修風格上非常注重細節,給人以溫暖、溫馨的感受。外國人做事情很踏實。其實從我們國內的酒店就可要看出國人的那種浮躁來。

我並沒有國外什麽都好的崇洋媚外的思想,完全是因事論事。確實是如此,即使是我們江南再豪華的酒店都可以感覺到它的浮躁,再奢華的地方都是這樣,除了顯示其膚淺的富貴之氣外感覺不到其它任何的文化氣息。人們去到那裏吃飯、睡覺也就僅僅是為了向別人顯示:我住在五星級酒店。

這地方不大一樣,酒店的房間裏麵就有著這個國家濃厚的文化氣息。家具的樣式,裝修的風格,牆上的油畫……這些都在向客人講述著這個國家的風土人情和其深厚的文化底蘊,讓我頓時就真切地感覺到自己已經身處何地。

如果是在國內的酒店,我進入到房間後的第一件事情很可能就是即刻去洗澡,洗去一身的疲憊。但是今天不一樣,我進入到房間後首先是仔細地欣賞起房間裏麵的一切來,包括那些細節性的東西。

隨後才去從行李箱裏麵拿出換洗的衣服去到洗漱間。

說實話,這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坐下來還是讓人感到非常的疲憊的,更何況還在飛機上經曆了那樣一個過程。

在洗澡的過程中忽然就想起了在飛機上的那個過程來。當時的我其實很懵懂,因為那個過程是以夢境讓我感受到的愉悅。不管怎麽說夢境和現實還是很有區別的。而現在,我就正處於現實之中。

曾鬱芳在我身旁的時候我很警惕,總是不住地提醒自己要克製自己的情欲。但是現在她不在,所以我的思想可以肆無忌憚地去回憶在飛機上的那每一個細節。

回憶和幻想也是男人的天性,這樣的天性可以讓男人的心態變得年輕。男人在年紀大了後會更加喜歡去回憶自己那些年輕時候的歲月,這其實是對自己青春的回憶,同時也是一種試圖讓自己回到過去的幻想。

我現在就經常回憶自己的中學和大學時代,有時候還因此為自己那時候的單純與無知感到很可笑。還有一種後悔,一種對自己那些年輕時光的浪費而後悔。現在想來,那時候要是自己也像現在這樣該多好啊?班上的漂亮女同學們豈不是都可以被我一親芳澤了?

當然,這樣的幻想隻能存在於自己的心裏,僅僅隻是幻想。而當我去麵對現實生活的時候就會覺得更加好笑:馮笑,你以為你自己是誰啊?那些漂亮女同學幹嘛會喜歡那時候的你?

想想也是,那時候的我一名不文,生活寒酸,每個月除了父母給的基本生活費之外一無所有,何況那時候的我還經常是沉默寡言,根本就不敢去和女同學說話,連偷偷去看她們的時候都會臉紅。

洗澡的時候頓時就開始有反應了,飛機上的事情到此時才讓我真正有了刺激的感受。飛機上的那一幕幕頓時就清晰地浮現在了我的腦海裏麵。這家酒店的熱水太充裕了,溫度也很合適。人體的體溫在一般情況下是三十六度多一點,最高不能超過四十三度,否則的話就會出現生命危險,而洗澡時候的水溫最好是在三十九到四十度,這樣就可以讓我們的肌膚感受到充分的暢快與愉悅。這家酒店的水溫就控製得非常的好,所以我洗澡的時候就感受到了一種發自內心的快意。

保暖思**。連魯迅先生當年在冬天都不敢穿棉衣呢,何況是我?所以我的腦海裏麵出現那樣的畫麵也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了。

一直到洗澡結束的時候我的那個部位還依然在傲然挺立。

忽然聽到有人在敲門,急忙用英語問道:“誰啊?”

外邊傳來的也是英語,女人的聲音,“先生,請你開一下房門。”

我想也沒想地就去打開了,頓時才發現門口處出現的竟然是曾鬱芳。她說英語的時候我竟然沒有聽出她的聲音來,隻是覺得她的發音非常的標準。

“才洗完澡?我可以進來嗎?”她問。我發現她的頭發濕漉漉的,估計也是才洗完澡沒多久。

我點頭,她即刻就進來了,眼睛卻隨即去到了我褲襠的地方,頓時掩嘴而笑。

本來在剛才我給她開門的時候就已經忘記了自己那裏的事情了,而且也因為注意力的轉移我的那地方也慢慢在變軟下去,可是她此時的這種笑頓時就讓我再一次地勃然而起了。這樣的情況根本就讓我無法自製。因為就在這一刻,我前麵的回憶與現實緊密地結合了起來。

我急忙朝前走,然後去到沙發處坐了下來,隨即就翹起了二郎腿。這是沒辦法的事情,隻有這樣才可以掩蓋住自己那個地方的突起。

她依然在笑,隨即來問我道:“今天怎麽安排?”

我說:“不安排。睡覺。你去奧克蘭大學吧。”

她問我:“你不去?”

我搖頭,“不去了,大學嘛,反正就那樣。多少專業,多少學生,科研、教學什麽的,人家肯定先進,這沒有什麽說的。別人的東西我們不一定能夠學得過來,因為體製不一樣。我不去看了,看了後可能會更自卑。”

她說:“既然來了,肯定還是應該去看看的。回去後也好匯報啊?”

我依然搖頭道:“那是你的事情。所以你去就可以了。”

她說道:“問題是他們的邀請函上寫有你的名字啊?你不去的話會很不禮貌的。”

我心想:反正這次出訪都是假的。不過她說的好像也很有道理。隨即說道:“好吧,你聯係好了再說。”

她說道:“我們隻是去參觀他們的醫學部。這樣吧,今天我聯係好,明天我們去就可以了。”

我點頭,“主要還是去看看他們的醫院。我想了解一下他們婦產科的情況。”

她說道:“那行,我提前和他們聯係一下。這樣吧,一會兒我們去這座城市裏麵走走吧,我覺得這裏挺舒服的。”

我說:“好。那我先休息一會兒。”

其實我已經在告訴她了,你可以離開了,我馬上要休息。可是她卻沒有離開的意思,她在看著我,“馮處,章校長的女兒很喜歡你。是嗎?”

我急忙地回答道:“小孩子嘛,以前在醫院的時候她就和我很熟悉了。”

她笑,“我看好像不是那樣的哦?她看你的眼神就不對。而且,她簡直就是在吃我的醋嘛。”

我“正色”地道:“別胡說,人家還小呢。”

她大笑,“馮大哥,你是騙不了我的。”

我不想和她繼續說這樣的事情,而且也在心裏惱怒她的不懂事和過分:這樣的事情你心裏明白就可以了,幹嘛要講出來啊?隨即我急忙地道:“你去忙吧。我真的想休息了。”

她站了起來,雙眼卻依然停留在我的臉上,“馮大哥,你真的不想要我?”

我心裏頓時一動,但是內心快速升騰起來的火焰即刻就被我撲滅了,“小曾,我們不應該這樣。”

她說:“在飛機上的時候我們已經那樣了。你的味道真好。我很喜歡你。馮大哥,我很久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了,我是一個女人啊,你給我好嗎?我太想要了。”

我下麵的那個部位隨著她的話猛然就跳躍了起來,她的話太誘人了。我的心在開始掙紮,“小曾……我們真的不要這樣。”

她說:“我的身體你都摸過了,你的也被我摸過了。而且我還吃了你給我的東西,味道真好。馮大哥,求求你了,你讓我高興一下吧。我真的很久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了。以前那個姓章的每次都把我搞得很難受,但是他卻根本就硬不起來,我是女人啊,我真的受不了了。”隨即,她的聲音低了下來,而且更加地充滿著**,“馮大哥,你知道嗎?我下麵已經在流水了。不信的話你看……”

她說著就開始脫衣服,她脫衣服的速度很快,當我正在艱難地試圖去製止她的猶豫中的時候她就已經變成了赤luo。

我的內心痛苦地在呻吟:她的身材太好了……

“小曾,你別這樣。”我強迫自己在說,隨即轉過了身去。

可是,她卻來抱住了我,而且她的嘴唇已經到達了我的耳垂上。我的身體開始僵硬起來,好幾次都想把她推開但是卻無法指揮自己的雙手那樣去做。

她來到了我前麵,褪下了我的睡褲,可是,我的心依然在掙紮,因為有個聲音在我的腦海裏麵告訴我說:不可以,你這樣不可以!

在經過數次痛苦地掙紮後終於推開了她,“小曾,我們真的不可以。”

她仰起頭來看著我,“為什麽?難道我很醜?”

我搖頭,“我們是同事,這樣不好。你快去穿好衣服吧。”

隨即,我將自己的那個東西塞回到了睡褲裏麵,然後背向她。

身後傳來了她的歎息聲,“馮大哥,我知道你是嫌棄我太髒。”

我沒有說話,依然背向著她。我知道,此刻我一旦說出話來的話就很可能讓我那最後的一絲堅定垮塌。

她出去了,我聽得很真切。而且還有她關門的聲音。

我去到**,頹然地躺下。自己的那個部位還清晰地有著她剛才給我的那種感受。此刻的我痛苦萬分,但是卻對自己很佩服,因為我終於抵製了她對我的**。

我睡著了。

這裏的天氣真好,很適合我的睡眠,而且我也非常的希望能夠通過睡眠讓自己忘卻掉自己感官上的欲望和痛苦。

後來是手機的鈴聲叫醒了我。

“馮笑,開門!”是章詩語的聲音。

我想不到她竟然這麽不守信,同時還有些睡意未消,“你在哪裏?”

她的聲音頓時大了起來,“我在你房間外邊。”

我苦笑著起床,然後去開門。果然,她正在外邊,就在我開門的那一瞬間,她猛然地就竄了進來,隨即將我緊緊擁抱,“馮笑,我等不及了,我好想你。”

這一刻,我內心的防線全麵坍塌……

如同暴風驟雨般,我們親吻,然後在不知不覺中都變成了嬰兒一般,我發現自己的內心一直是在渴望著她的。她也是。

而就在此時,我忽然聽到有人推門而入,“馮處,我都聯係好了。。。。。啊!你們……”

我萬萬沒有想到曾鬱芳會在這時候推門而入。而此時,我和章詩語的狀態竟然是如此的不堪入目。

“對不起。”曾鬱芳即刻退了出去。

我頓時萎頓,心裏難堪萬分。

章詩語卻在那裏輕笑,“馮笑,你害怕了?”

我猛然地氣急敗壞起來,“詩語,她是我同事呢,也是你父親的下屬。這怎麽好?”

她卻依然在笑,“看見了就看見了唄。我無所謂。馮笑,我走啦。後天我等你電話。”

看著這個小魔女,現在的我後悔萬分:馮笑,你怎麽就抵禦不了她的**呢?

她離開了,我這才開始去想剛才曾鬱芳進來的時候的那個情景,我覺得好像不大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