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878章

第878章

章詩語開車出了市區。我問她:“我們去哪裏?”

她笑道:“你不是說了嗎?你是客人,我應該帶你去四處看看。馮笑,你就安安心心坐在車上吧,要聽話哦。”

我笑了笑,心裏想道:得,那我就客隨主便吧。

她開車去到了郊外,她告訴我這是奧克蘭的一號公路。我看到的大多是成片漂亮的牧場和成群在吃草的牛群或羊群。中途不斷經過一些小鎮,每個小鎮都是那麽漂亮。我們在小鎮做了短暫的停留,那裏有五彩的鮮花,公園裏麵停滿了房車,還有極具特色的小教堂,它們都深深吸引了我。

繼續上路後,我不斷發現一些大型噴灌機在田間工作,不得由衷感歎這個國家農業發展的自動化程度之高了。此時天空也很作美,太陽毫不吝惜地衝出了雲層。突然在轉了個彎後,美麗的藍色湖水一下子跳入眼簾。

“這是什麽地方?”我不由得驚喜地問出了聲來。因為它太美了。

“特卡波湖湖,怎麽樣?漂亮吧?”她問我道,“我們去湖邊看看吧。”

很快我們就駛入了小鎮,直接衝到了離湖邊最近的停車場泊車。眼前那碧藍的湖水迫不及待地召喚著我們,我盡情地觀賞著這裏碧藍的湖水已經湖水對麵俊朗的山峰,還有掠過的海鷗,遠處山穀間那似瀑布懸於其中的白雲真是美得無法用語言形容,它們無論從那個角度看都是那麽秀麗。在陽光強弱的變化下,湖水的顏色也隨著施展它的魅力,天空中雲朵的形狀也是變化莫測。我頓時想靜靜地坐在湖邊享受這份美景和寧靜。

沿湖邊慢慢行走,她的手來到了我的胳膊裏麵,或許她也被這裏的風景給迷住了,所以才變得如此的溫順。

找到一處可以坐下來的地方,她的頭枕在了我的肩上,“馮笑,你搬到這裏來吧。我好想像這樣和你在一起,永遠像這樣在一起。”

我內心的寧靜被她給打亂了,“這是不可能的。”

她問:“為什麽啊?難道你對我一點感情都沒有?每次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那麽有**的啊?我不相信你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馮笑,隻要你願意和我結婚的話,我一定從此都乖乖的,都聽你的話。”

我抬起頭去看天空,發現天上竟然出現了一片漂亮的雲彩,她們是那麽的絢麗奪目,那麽的動人心魄,我不禁喃喃地道:“太美了。”

她在問我:“你說的是我吧?”

我去看著她,“詩語,你不覺得這裏的景色特別的美嗎?”

她說:“我在和你說我們結婚的事情呢,不準你去說其它的事情。”

我哭笑不得,“我不說已經說了嗎?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問我道:“為什麽?”

我看著她,“你今後去和別的男人睡覺,我豈不是當綠頭龜公了?”

她輕輕打了我一下,“馮笑,隻要你願意和我結婚,我今後再也不和其他的男人睡覺了。我向你保證。”

我搖頭,“也許你可以保證幾年之內不這樣,但是你能夠保證一輩子嗎?詩語,你的性格難道你自己還不清楚啊?”

她說:“真的,我完全可以向你保證。但是你也必須從今往後隻能有我一個女人。如果今後我發現你和其他的女人亂搞的話,我也和你一樣去亂搞。怎麽樣?這樣公平吧?”

我哭笑不得,“詩語,我保證不了。所以,我們還是像現在這樣最好。你看,我們像現在這樣做朋友不是很不錯嗎?”

她說:“那也行,今後我隨時找你玩的話你必須都要答應我。”

我說:“別鬧了。我們走吧。”

她說:“馮笑,我們去坐船吧。”

我沒有反對,因為我也非常地想讓自己融入到眼前的這片湖水裏麵去。

遊船的船頂不斷從煙筒裏冒著煙,船上有一個小酒吧,酒吧裏麵有一架鋼琴,一位四十來歲的男人在彈奏著一首歡快的曲子,船上的遊客和他一起唱著歌,氣氛很熱烈。我不會唱這首歌,但是卻完全地被這裏的氣氛感染了,以至於忘記了去欣賞外邊的風景。

章詩語竄出了人群,去到了鋼琴旁邊開始狂亂地舞蹈起來,她跳得是那麽的奔放、自如,無拘無束中讓人感覺到她的可愛。人們都在鼓掌,和著她的舞步繼續地歌唱。我看著她,忽然發現自己還真是老了。此刻,我才發現自己和她最大的差別了:她根本就從來沒有過約束自己的想法,一切都在遵從她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在行事。而卻做不到,因為我的內心被束縛得太重、太緊。

我去到了酒吧的外邊,湖水是那麽的清澈,拂過我臉上的風裏麵都有一種甜絲絲的味道。我的心有些醉了。

忽然感覺到她來到了我的身旁,手伸進到了我的胳膊裏麵,她在問我:“馮笑,你怎麽不去玩?”

我說:“我想看看這裏的風景。”

她說:“你呀,幹嘛活得這麽累?想跳就跳,想唱就唱,這樣多好啊?”

我苦笑著說道:“你是小孩子,所以才這樣無憂無慮的。我做不到。”

她猛然地大聲地叫了起來,“我不是小孩子!”

我說:“你不需要自己去工作,因為你的父母可以給你提供一種很好的生活條件,你可以不去想痛苦的事情,因為所有的痛苦對你來講都不會長久。詩語,說實話,我很羨慕你的。”

她低聲地道:“不是這樣的。我隻是不願意去想那些不高興的事情。”

我笑道:“這不是一樣嗎?”

她賭氣地道:“我不和你說了。馮笑,我下午帶你去個地方。保證你很喜歡。”

今天的天氣格外晴朗,藍天、青山、碧水,特別是遠處的雪山漂亮極了。我們行駛在漂亮、寬闊的公路上,兩側都是極致的美景。

她帶我來到了一處草地上,席地而坐,我聞到了草地散發出來的一種特有的芳香氣息。草地很寬闊,很漂亮,綠色的美很特別,因為它可以將這種美融入到我的骨髓裏麵去。

綠色的草原一望無際的平展著,舒緩的和天地融為一體,這裏的空氣清新得幾乎可以感覺到遊離著的氧原子。

十幾隻羊漫步在這裏,這是它們的世界,沒有人煙,沒有汽車馬達的轟鳴,它們走起路來的腳步似乎都那麽悠然自得。

“這是塔爾養,在新西蘭,塔爾羊是一群很貪吃的動物,為了保護自然的植被,所以新西蘭每年都會鼓勵獵人們站出來消滅一些羊,然後給予他們補貼。”章詩語也隨著我的目光在朝那幾隻羊看去,嘴裏在對我說道。

我躺在了草地上,那麽柔軟,象床一樣的舒適,她柔軟的身體順著我的胸部爬了上來,劃過的地方給我帶來一絲快感。

我們吻著,開始除去對方的衣服。這個過程來得竟然是如此的自然,自然得讓我忘記了一切,忘記了所有的後果。

……

“詩語,”我拍了拍她的腦袋,“把衣服穿上,會著涼的。”

“不。”她任性的把頭埋進我的懷裏,“你抱著我,我就不會冷了。”

“你為什麽會來新西蘭?”她貼著我的耳朵,問我。

我說:“不是告訴你了嗎?我來這裏是出差,順便來看看你。”

她癟嘴道:“你騙人。我爸爸對我說了,他是讓你來說服我回去。因為他現在後悔讓我出國了。不,是他當時覺得我給他丟了人,現在事情已經過去那麽久了,所以他又想要我回去了。”

我趁機問她道:“那麽,你自己是怎麽想的?”

她說:“我才不回去呢。我要和媽媽在一起。我媽媽太可憐了。”

我心裏暗暗高興,“是啊。你多陪陪你媽媽吧。不過你也應該每年回國去看你爸爸一次。這樣才好。”

“可是,我現在改變主意了。”她卻隨即這樣說道。

我心裏頓時一沉,“為什麽?”

她說:“馮笑,剛才我們zuo愛的時候我感覺到了,其實你還是很喜歡我的。是不是這樣?”

“詩語,不說這件事情了。我問你,你爸爸究竟準備怎樣對我?我希望你能夠告訴我。詩語,不管怎麽說我們都還算是朋友吧?你也知道,我能夠走到今天也很不容易,我不希望自己今後出現大的挫折,更不希望和你爸爸鬧得太僵,特別是不想因為你我的事情。你說是不是?至少我們還可以做朋友是吧?”於是我說的放,同時溫柔地去給她穿上了衣服。

她說:“其實我也不知道。”

我頓時愕然,“詩語,我不是在和你開玩笑。”

她看著我,“馮笑,我說的是真的。我真的不知道他會對你做什麽,不過我覺得他不應該對你太過分,畢竟他知道我是很喜歡你的,他不在乎你還在乎我呢。你說是不是?”

我急忙地對她道:“詩語,那你給你爸爸說說,在他麵前說我一些好話。可不可以?”

現在,我已經顧不得其它的了,能夠讓我今後少一些麻煩才是最重要的。雖然昨天我想過自己可能出現的最壞的結果,但是在清醒、冷靜下來後還是發現自己並不能真正地放棄未來的前途。那樣的想法其實就如同賭氣。

她歪著頭來看我,臉上是盈盈的笑意,“那也行,不過你得答應我今後隨時和我在一起。”

我說:“不結婚啊。”

她說:“不結婚也可以。我們這樣不就和結婚一樣嗎?這樣還刺激一些。”

我點頭,“那行。”

現在,我覺得承諾什麽的已經不再重要了,不就是一句話的事情嗎?隻要能夠保證最佳一段時間不出任何的事情就好,至於今後的事情嘛,到時候再說。

她卻在癟嘴,“馮笑,你答應得太快了吧?我有些不相信你了。你的轉變太快了。”

我說:“我想通了啊。想到你一次次這樣說,再拒絕你就不好了。”

她看著我笑,“是嗎?”

我說:“是的。我想通了。反正我又不吃虧,何況你還這麽漂亮。”

她朝我伸出手來,“我們拉鉤。”

我心裏不禁苦笑:拉鉤這樣的事情你都相信?不過還是伸出了我的手,然後去和她的小指頭勾住。

頓時忍不住就大笑了起來,而且再也難以控製住。

她頓時生氣了,“馮笑,你笑什麽?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幼稚?這樣就相信了你?”

我急忙地道:“不是,不是這樣的。我是想起了一件好笑的事情來了。”

她問我道:“什麽好笑的事情?”

我說:“記得我上大學的時候,寢室裏麵的同學有一次忽然無聊地討論起了一件事情:如果人要是長了尾巴的話會出現什麽樣的狀況?於是就有同學說,那肯定大家在見麵後就不握手了,就會用尾巴互相勾住表示友好。就像我們現在這樣。”

我說著,小指頭在她的手上搖了搖。

她頓時也笑了起來,“馮笑,想不到你們同學還這麽好玩。還有呢?還會出現什麽樣的情況?”

我說:“還有同學說,女人會把自己的尾巴用各種顏色的綢子係上,係成蝴蝶結什麽的。還會塗上像指甲油那樣的東西去裝點。哈哈!反正現在女人在自己頭發或者指甲上幹的的那些事情都可能用到自己的尾巴上麵。”

她笑道:“那大便的時候怎麽辦?豈不是很容易沾上了?”

我頓時覺得無趣,“詩語,好好的事情怎麽被你說得這麽惡心?”

她說:“我說的是現實啊?還有,吃飯的時候怎麽辦?凳子上豈不是得打一個洞?如果遇到緊急的事情馬上站起來的話,那凳子豈不是會連同帶起?”

我哭笑不得,“按照你這樣說,那我們的尾巴豈不是很容易骨折?我們醫院裏麵豈不是還得專門開設一個尾巴外科?”

她收回去了她的手,拍手笑道:“是啊。”

我苦笑道:“本來是一個很好玩的事情,結果你說得這麽無趣。看來你心裏並不像你表現出來的這樣活潑。”

她的神情頓時黯然,“馮笑,你說對了。我的活潑都是裝出來的。其實我心裏很痛苦的,因為我不像其他同齡人那樣開心。我的父母離婚了,我的事業一塌糊塗,現在隻好跑到這樣一個沒有朋友的地方來跟著我苦命的媽媽一起。你說我哪裏快樂了?”

我心裏頓時對她有了一種憐惜之情。原來是這樣,原來她的內心並不像她的外表那樣快樂。或許她的**僅僅是為了發泄,為了發泄她內心的那些痛苦。而在她發泄的過程中她喜歡上了我。應該就是這樣。

這並不是她的錯。錯的或許應該是她的父母,還有我。

我禁不住去摟住了她,“詩語,我希望你能夠快樂。雖然我不能給你帶來快樂,但是我希望你永遠快樂。多理解你的父母,多去做一些你自己真正喜歡做的事情,或者去找一份工作,開始的時候不要要求那麽高,慢慢地你就會發現在平常中也能夠體驗到一種幸福和滿足的。”

她依偎在我的懷裏,“馮笑,真的嗎?”

我說:“真的。你試試吧。對了,這地方好不好找工作?”

她說:“好找得很。這裏的人少,工資待遇很不錯的。既然你這樣說了,我就去試試。”

我心裏很高興,“詩語,我真的希望你能夠真正快樂起來。你畢竟還很年輕,婚姻的事情可以晚些考慮。你看看我,現在都已經有過兩次婚姻了,現在幾乎是滿目瘡痍,根本就沒有了再結婚的想法了。婚姻不是兒戲,是兩個人要在一起一輩子的事情,所以我希望你一定要慎重,在這一點上你媽媽是對的。”

她點頭,隨即朝遠處指了指,“馮笑,天馬上要黑了。我們去那裏住一晚上吧。”

我看見她所指的地方是在草原的遠處,是一棟漂亮的別墅樣的建築,在草原裏麵它卻並不顯得孤獨,而是一種美麗,因為有這麽大一片綠色在作為它的襯托。

我笑道:“人家不認識我們,怎麽可能讓我們去住一晚上呢?”

她說:“新西蘭人很熱情的,沒問題。走吧,我們現在就去。”

我不忍拂她的意,更不想讓她再不高興,“好吧,我今天什麽都聽你的。”

隨即,我們坐上了她的車朝那處漂亮的建築而去。

這確實是一棟漂亮的別墅,紅色的屋頂,白色的牆麵,像童話中才有的地方。它的四周都是草地,除了一條通往這裏的公路。

“真漂亮!”我禁不住讚歎道。

她在我麵前歡快地跳躍,“是吧?”

隨即就見到她去敲門,“哈羅!有人嗎?”

我急忙地對她道:“詩語,別這樣,你這樣很不禮貌。”

她轉身朝我做了一個鬼臉。這時候,門打開了,一個女人出現在了門口處,“你這個瘋丫頭!”

我看著這個女人,頓時目瞪口呆。她竟然是章詩語的媽媽,康之心!

她也在詫異地看著我,“馮笑,怎麽會是你?快進來,快進來坐!”

我站在那裏,心裏別扭極了,頓時非常生章詩語的氣:這丫頭,怎麽和我開這樣的玩笑?!

“馮笑,對不起,我不該騙你的。但是你應該想得到這裏就是我的家啊?誰叫你這麽傻的?”章詩語卻在笑著對我說,隨即就過來親熱地拉我。

康之心看著我們,“詩語,你和馮笑是什麽關係?”

我心裏頓時“咯噔”了一下: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