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1017章

第1017章

我點頭,隨即笑道:“童瑤,你才像領導呢,這些話跟領導作的報告一模一樣。”

她伸出手來打了我一下,“討厭。難道我說的沒有道理嗎?”

我急忙點頭,“有道理。我很讚同。真的。對了,我不是已經答應你明天陪你逛街並付賬的事情了嗎?你現在可以告訴我那件事情了吧?”

她說:“也罷,反正你已經答應了,也算是你預付了谘詢費吧。如果是我的話,我肯定會打電話給成都這邊的自己人,然後告訴他們我們的車號,讓這邊的人在高速路出口處等候,然後跟蹤。”

我搖頭,“這個人怎麽可能知道我們要到成都來?高速路上那麽多出口。”

她回答我道:“今天我們在媽媽那裏吃飯的時候我故意把有幾句話說得稍微大聲了一點,因為我發現就在我們倆吃飯不遠的地方有幾個人也在那裏吃飯,其中有一個人還在暗地裏觀察我們。”

我依然覺得不大可能,“你怎麽知道那幾個人就是來監視你的呢?你這麽漂亮,人家偶然看你一眼也是很正常的啊。”

她搖頭道:“那是一個女人。而且並不漂亮。”

我詫異地問:“這話是什麽意思?”

她低聲地笑,“孔雀隻有在看到漂亮的東西的時候才會展開她漂亮的羽毛,因為它不服氣。女人也是這樣,長得不好看的女人總是很自卑的。”

我還是不明白,不過我不好多問了,“就算是這樣吧。那你到了成都後,我是說你下高速路口的時候是不是見到有車隨後跟蹤上來了?”

她苦笑,“我發現了難道還算是跟蹤嗎?”

我不禁就看著她搖頭,“童瑤,你是不是太**了?我怎麽就覺得你已經變得草木皆兵了呢?”

她卻也歎息道:“也許是吧。也許根本就沒有人在監視或者跟蹤我們。不過我不得不小心,寧願信其有不願信其無。有防備總比沒有的好。你說呢?”

我覺得倒也是,不過我隨即卻對她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假裝什麽都不知道好了。你自己不是也說了嗎?出來了就輕輕鬆鬆地玩。不管有沒有跟蹤我們的人,直接無視好了。其實你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試探一下罷了,我看這樣,我們暗地裏留意就是了。”

她幽幽地道:“是啊,我就是想要試探一下,如果沒有人跟蹤我們的話就說明我目前還是比較安全的。如果有,那我們就必須繼續演戲給他們看。”

演戲?我心裏想道。

是啊,就是演戲,她是主角,我是配角,而且是絕對的配角。我隨即又在心裏苦笑道。

周圍的人越來越少,剩下的在我們較遠的地方還有幾個。剛才童瑤就特地選了這個角落的位子,這個地方可以看見這家大排檔全部的情況。我估計是她不希望我們之間的談話被別人聽見。

已經夜深了,寒風更加襲人,即使我們喝的是白酒但是我依然感覺到了寒意,我對童瑤說:“差不多了吧,我們回去休息吧。而且我好像已經有了酒意了。”

她卻搖頭道:“還喝點吧。喝醉了回去好睡覺。”

我急忙提醒她道:“喝醉了的話,萬一真的遇到什麽危險,你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了。”

她搖頭苦笑道:“假如有人真的要對付你的話,反抗又有什麽用?比如,人家趁我們不注意的時候在這些菜裏麵放點氰化鉀什麽的,你能夠防範?”

我頓時就恐懼起來,“童瑤,不會吧?”

她笑道:“你放心,有你在,如果真的有人對我不利的話,至少不會害你的。別管了,吃吧、喝吧。”

我頓時慚愧:馮笑,你怎麽這麽膽小呢?人家還需要尋求你的保護呢。隨即我端杯,“來,我們喝酒。”

她忽然就笑了,“如果那邊那幾個人真的是來跟蹤我們的話,我們也不應該讓他們舒服。我們高高興興地在這裏吃喝,他們卻是完成任務。馮笑,難道你不覺得很有趣嗎?”

我頓時也笑了起來,“有趣。不過萬一不是的話我們豈不是白在這裏演戲?”

她說:“所以我們就不要去管那些事情了啊。馮笑,我們說點別的事情吧。對了,你們醫院的情況怎麽樣?”

我苦笑著說:“就兩個字可以概括:複雜。”

她看著我笑,“哦?那你說來我聽聽?”

也許是我喝了酒的緣故,所以就變得有些興奮起來,於是把我到醫院後的有些事情都對她講了。當然,我還是知道不能告訴她邱書記的事情的。

她聽完後不禁搖頭,“真麻煩,想不到你們當官的那麽累。不過馮笑,我覺得你的做法是對的,不管怎麽樣,既然你已經坐到了那個位子上麵去了,就應該踏踏實實地做些事情,幹出一番成就來才是。”

我說:“是啊。不過太難了。難的不是幹事情,而是人事上麵的那些煩心的事情,我卻又不得不去麵對。童瑤,你是知道我這個人的,我並不想去整哪個,但是那些人卻總是在背後做小動作。對了,我剛到我們醫院的時候為了了解到醫院的真實情況,所以特地去找到了一位年輕女醫生交談了幾次,結果有人竟然去向領導反映我和她關係不正常。你說,這樣的人是不是很無恥?”

她搖頭道:“馮笑,我倒是覺得你從現在開始真的要注意自己這方麵的問題了。當領導的人本來就容易被別人關注,如果你再不注意的話今後肯定會對你的仕途產生不利的影響的。”

我說:“我已經很注意了啊。我不可能不去和女同誌接觸吧?比如我們現在,假如我們在一起的事情被醫院的某個人看到了,那豈不是又有新的謠言出來?所以我覺得無所謂,隨便吧。”

她的臉再一次紅了,“討厭!馮笑,問題的關鍵不在你現在和哪個女人在一起,而是你以前的事情肯定很多人知道的。”

我頓時就鬱悶了起來,“童瑤,還不是你。如果不是你給莊晴出那個主意的話,怎麽可能有那麽多的人注意到我和她的事情?”

她頓時不語。一會兒後才輕聲地說了一句:“馮笑,對不起。”

我這才發現自己剛才太激動了,隨即也說道:“嗬嗬,沒事。我就是打個比方。你千萬別掛在心上。”

她放下了手上的酒杯,“好了,我們回去休息吧。”

不知道是怎麽的,我的心裏頓時就顫動了一下。因為我現在還沒有完全的醉,而且忽然想到了接下來我們將在一個房間裏麵去睡覺的事情。

不過我竭力地在克製自己內心的這種躁動,急忙叫了一聲:“老板,結賬。”

童瑤的臉色已經變得正常了,她在那裏笑著問我道:“馮笑,你幹嘛不說買單?結賬?好土啊。”

我也笑,“在這樣的大排檔裏麵叫買單,那才是假洋鬼子呢。聽起來很可笑的。”

她頓時“咯咯”地笑,“好像也是啊。”

老板過來收了錢,嘴裏對我們說了一句:“慢走哦,下回又來啊。。。。。”

我頓時就笑了起來,童瑤也笑,她低聲地對我說道:“成都人說話就是這樣腔調。女人這樣的腔調倒是不錯,聽起來聲音嗲嗲的。男人這樣說話就讓人聽了難受了。”

我正準備笑,卻忽然發現剛才那邊坐著的幾個人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已經離開了。隨即問她道:“他們什麽時候走的?”

她說:“有一會兒了。”

我說:“看來我們並沒有被人跟蹤。”

她不以為然地道:“那樣的跟蹤方式是最低級的。電影裏麵的鏡頭都很弱智,你以為現實中跟蹤人都是那樣的啊?”

我笑著問她道:“那你告訴我,現實中一般是怎麽跟蹤人的?”

她忽然去指了指馬路對麵,“你看那個流浪漢,說不一定他就是跟蹤我們的人。還有這裏的老板,說不定他早就被人替換了。我們來的時候並沒有注意他的樣子。”

我不禁駭然,“童瑤,我覺得你真的好像走火入魔了,怎麽變得這麽**了?簡直就是草木皆兵嘛。”

她卻在笑道:“我不是打比方嗎?你也真是的,竟然信以為真了?”

我發現自己根本就不應該去和她爭論,因為每次我們爭論的結果都是我最後變得無話可說。不是我沒有道理,而是她根本就不講道理。好像女人都是這樣的。

隨即我們朝酒店走去,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她竟然過來挽住了我的胳膊。這一刻,我的身體猛然地顫栗了一下。

這樣因為女人挽我胳膊而讓我產生顫栗的情況曾經也有過,但是每一次都是在我喜歡的女人第一次來挽住我胳膊的時候才會發生。而此刻,我的身體真的開始顫栗起來,這種顫栗完全是我身體,不,是我內心本能的反應,是我的心弦被撥動後產生的必然反應。而撥動我心弦的這個人就是她,童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