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1064章

第1064章

我問道:“那,這究竟是為什麽呢?”

林易笑道:“組織就是指人們為實現一定的目標,互相協作結合而成的集體或團體。準確地講,我們常說的這個組織就是廣義的上級。還有一種說法,我覺得這樣的說法更接近於我們的現實。”

我笑著問道:“那是什麽?”

林易笑著回答道:“組織就是在你遇到困難時,他說無能為力;在你遇到不公時,他說要正確對待;在你的合法權益受到侵害時,他說要顧全大局;在你受到誣陷時,他說你要相信組織;在需要有人做出犧牲時,他說組織考驗你的時候到了;當需要有人衝鋒陷陣時,他說是你的堅強後盾;在你取得成功時,他說是組織培養的結果。”

我和上官琴頓時就笑了起來,林易自己也笑,隨即又說道:“其實問題的關鍵並不在組織那裏。那究竟問題出在什麽地方呢?人!組織是由人組成的,如果組織裏麵的某些人不按照組織規定的那些條條款款去辦事的話,不出問題才怪呢。”

我深以為然,“有道理!”隨即又問他道:“那麽林叔叔,剛才我說的那個問題究竟該怎麽處理呢?”

他淡淡地笑道:“相信組織。”

我和上官琴對視了一眼,隨即我又問道:“我不明白您這句話的意思。”

他說:“既然組織是由人組成的,而且在這些人裏麵總有那麽幾個人可以決定這樣的事情的解決方式,那你就去找這幾個人好了。隻要你會說話,那麽我相信會有效果的。組織更需要群眾的支持嘛。”

我搖頭道:“我已經找過領導了,不然的話他哪來能夠這麽容易就出來了?”隨即,我這才把這件事情的整個經過講述了一遍。

聽完了我的話後他頓時沉吟起來,“原來是這樣……”

隨即他就開上皺眉思索起來,我和上官琴都看著他,連吃東西都忘記了。

一會兒後林易便端起酒杯,“馮笑,其實我們都陷入到習慣性思維裏麵去了。”

我詫異地問他道:“您這話是什麽意思?”

他笑著說:“馮笑,你可以再次去找你們鄒廳長。這俗話說,解鈴還需係鈴人,你不再次去找他說明情況的話怎麽知道他會不改變主意呢?”

我苦笑著搖頭道:“這……萬一他要是堅持那樣呢?而且衛生廳發給我們的可是正式文件。”

他笑道:“我不是說過嗎?組織是什麽?是人組成的。別那麽相信那什麽文件,文件不也是人寫出來的嗎?”

我似乎明白了,不過我還是覺得這件事情有些玄乎。

“好啦,不說了。我們喝酒。馮笑,這件事情你盡力就可以了。有一點你必須清楚,並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可以通過個人的力量能夠解決的。盡力就可以了。”隨即他說道。

我還能說什麽?何況他說的確實是這個理。

其實晚上我們並沒有喝多少酒,三個人也就是這一瓶。後來是上官琴提醒了我。她說:“董事長……林叔叔明天還有很多事情,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林易說:“也罷。等我忙過了這段時間後我們再找機會喝。”

我當然不會再多說什麽,“行。今天正好。這頓飯吃得很舒服。”

隨即上官琴就去結賬了。我們三個人在一起吃飯不需要去掙著結賬的事情,這點錢對我們來講都不算什麽。

這時候林易問我道:“馮笑,她怎麽樣?”說完,他朝我身旁的座位處努了努嘴。

我怔了一下,心裏明白他應該已經知道了我和上官琴所有的事情了。我有些尷尬,“還好吧。”

他頓時就笑了起來,“還好吧是什麽意思?”

我不得不回答了,“她其實很不錯的,我以前不大了解。她性格很好,很體貼人。”

她點頭,“娶老婆嘛,就要這樣的女人。馮笑,你經曆的女人也不少了,什麽樣的女人適合當老婆你應該最清楚。作為男人,最重要的是自己的這張臉。如果自己的老婆在外麵烏七八糟地亂來,那樣的女人才麻煩。現在那樣的女人太多了,你應該清楚。說實話,我可是觀察了上官琴很久了,覺得這個女孩子最大的優點就是忠誠。當然,這種忠誠也是有條件的,那就是你必須和她交心,對她真正的好。明白嗎?”

他開始的話讓我感到尷尬並且還有些無地自容,但是他後麵的這句話卻讓我深以為然。

隨即,他又說道:“不過她也是有很多缺點的,比如太好強。所以今後很多事情你得讓著她。”

我點頭。

這時候上官琴遠遠地過來了,他也看到了。他最後對我說了這麽一句話,“有些事情你自己看著辦吧。我今後最擔心的就是這一點。”

我急忙地問:“您擔心什麽?”

他卻在問我道:“你能夠完全和你以前所有的女人斷絕來往嗎?”

我頓時就怔住了。這個問題其實我也在想,其他的倒也罷了,可是林育和洪雅呢?我想,這個問題不僅我自己難以回答,就是林易也不希望我完全地和林育斷絕關係的。

我說:“上官她說了,以前的事情她不管,但是今後我不能再那樣。”

上官琴距離我們越來越近,他歎息了一聲後說道:“我也希望你這樣。馮笑,人與人之間的感情可以通過各種方式去維持的。我相信你能夠做得更好。”

上官琴已經到了桌邊,“董事長,您還座一會兒嗎?”

林易隨即站了起來,“走吧,我得回去看點材料。馮笑,我給你講啊,你現在是單位的一把手,做事情應該講究策略和原則,千萬不要一味地去當好人。當領導的人要有自己特有的個性。明白嗎?”

我不住點頭。我知道他說的是對的,但是問題的關鍵是我覺得自己很難做到。一個人要改變自己的習慣和性格真的很難。

林易的車早已經在下麵等候,我估計小李根本就是一直在酒店的外邊等他。

我和上官琴把林易送走後我們才上車離開。我問上官琴:“你是不是要去開車回家?”

她說:“去吧。不過我好想就這樣和你回去。”

我的心裏柔情頓起,頓時就有了和趙夢蕾剛剛結婚時候的那種感覺,那種依依不舍的眷戀感受。我說:“就這樣回去吧,明天我先送你去上班。”

她頓時就高興了起來,“太好了。”

隨即,我開車去到了她的住處,現在是我們兩個人家的地方。

車停下後熄火,她卻坐在那裏沒有動。我去看著她,“幹嘛?”

她嬌媚地看著我笑,“我要你過來抱我下車。”

我急忙緊張地去看車的前後,夜色中四處靜悄悄的。她在那裏不住地笑,“現在這麽冷,大家都呆在家裏。你怕什麽怕?嘻嘻!想不到你這麽膽小。”

我嘀咕了一句,“我倒是無所謂,你住在這裏呢。”

她卻說道:“我住這裏這麽久了,周圍的人互相都不熟悉。現在城市的人不都是這樣嗎?”

我深以為然。我和我家周圍的人也不熟悉,如果不是那天家裏因為童瑤忘記關水龍頭的事情的話,我直到現在都不會注意自己樓下住的是誰。

其實出現這種現象的根源還是在於現在人與人之間的關係變得越來越冷漠的緣故。

如今,人際關係變成了赤luo的金錢關係,不管辦什麽事情說到錢為止,認錢不認理,認錢不認人,錢來就給辦,否則六親不認。過去是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現在變成了有錢走遍天下,無錢寸步難行;見死不救經常見諸新聞媒體,現實生活中屢見不鮮;有些子女孝敬父母的觀念淡薄了,寧肯花成千上萬的錢養寵物,卻不願意每月花幾百元錢贍養老人;鄰裏之間雞犬之聲相聞,老死不相往來也就成為了一種必然了。

我不住地感歎,隨即下車去到她那一側,打開車門,然後看著她。此刻我忽然有了一種不好意思的感覺,頓時就呆呆地站在那裏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她的臉微微地紅了,同時在看著我嬌媚地笑,“抱我下來啊……”

我急忙去到她那裏,將自己的右手伸到她腿彎裏麵,左手從她的腰和汽車靠椅之間穿過去,然後使勁地抱起她,同時還說了一句,“你好沉!”

她不住地“咯咯”地笑,“討厭!”隨即,她的手就環過了我的頸部,然後將我緊緊地抱住,而且,她的臉也緊緊地貼在了我的臉頰之上。

這一刻,我再一次真正地感受到了一種溫情。現在,我真的希望自己能夠和她再一次歡愛後不會再有厭倦的情緒。因為如果能夠真的那樣的話就已經說明我們之間有了最起碼的情感了。

但是我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真的出現那樣的感覺。

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自然感受,根本就無法強迫自己。雖然可以強裝出那樣的情緒,但是那隻能是一種表演,因為一個人內心最真實的感受隻有自己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