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1107章

第1107章

就這樣,我獨自一個人在這鄉村的早晨漫步於這山水之間,一直到我看見太陽不知不覺竄到半空中的時候才返回。我心裏一直記掛著一件事情,昨夜上官琴隻對我說了一半的那句話。

回到胡老師家裏的時候才發現上官琴已經起床了,她正站在院壩裏麵梳頭。農家小院裏麵的白領麗人,這樣的反差使得她看上去更有一種特別的韻味。

我遠遠地就看著她開始笑,“小琴,幸好是白天,要是晚上、月光下的話,你這樣子肯定會嚇死人的。”

她沒明白我的意思,“為什麽?”

我大笑,“那樣的話,村民肯定以為你是女鬼呢。”

她頓時也大笑了起來,“有我這麽漂亮的女鬼嗎?再怎麽的也應該是仙女。”

我已經走到了她麵前,“今天睡舒服了吧?”

她點頭,“我太喜歡這裏了。每次來都能夠好好睡一覺。”

我柔聲地對她說:“那,我們多住幾天吧。”

她卻搖頭道:“不行啊,公司那麽多的事情。我們吃了午飯後回去,明天中午就可以到了。回去的時候我開車,你開車的速度太慢了。我的瞌睡可是睡醒了,路上就不需要怎麽休息了。明天你開吧。”

我說:“好。你說怎麽就怎麽吧。”我不想和她討論這個問題,因為我心裏的那個擔憂實在是放不下,“小琴,昨天晚上你的話才說到一半,你現在可以告訴我嗎?”

她看著我,“昨天晚上我說什麽了?我可是喝醉了,什麽都不記得了。”

我更加著急,“小琴,你別這樣好不好?我真的很擔心你。”

她來看著我,“笑,沒什麽。任何人都有心情不好的時候,隻不過很多人沒有機會發泄出來罷了。昨天晚上我也是那樣說說而已,沒有任何的想法。隻是覺得有時候自己的心太累,不過每次都這樣,過一段時間就好了。笑,我想,你肯定也有我那樣想法的時候吧?我相信,你肯定也有過煩悶的時候,而且在那種情況下也肯定出現過厭世的想法。是吧?”

確實,她說的情況我也有過。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一年中總有那麽幾天鬱悶的時候,而且也可能出現厭世的想法。不過大多數的人都隻是把那樣的鬱悶隱藏在自己的心裏。

真正那樣去做的人就是病態了。

見我不說話,她過來挽住了我的胳膊,“笑,你就一個人去山上玩的啊?”

我點頭,“我不忍來打擾你的休息。不過這山村裏麵的風景和空氣實在是不錯。”

她說:“那你陪我再去走走吧。現在已經很暖和了,我們去逛逛。”

我看了看時間,“差不多要吃午飯了吧?”

她頓時就笑了起來,“這裏的人起碼要下午兩點才吃午飯呢。胡老師的男人找人去抓魚去了,吃中午飯還早呢。”

我頓時興趣濃厚起來,“太好了,我們去看看他們抓魚。”

她卻在看著我,眼裏全是柔情,“你真是的,一點都不浪漫。這樣的地方,當然得我們兩個人在一起才浪漫啊。”

我心裏不禁有些遺憾的感覺,不過嘴裏卻在說道:“好吧,我們倆去走走。”

我們去到了後邊的山上,這裏的灌木叢生長得格外茂盛,它們的陰影剛好遮住了我們的頭頂,我們兩人一前一後朝著山裏的小路前行,這地方似乎就成了我們兩個人的世界。

走了一會兒後我就感覺有些累了,我對前麵的她說:“休息一會兒吧。”

她轉身來朝我笑了笑,於是我們就找了處陰涼的地方坐了下來。

她說:“這裏的空氣真好”。我發現她頭上竟然和我一樣有汗珠冒出,坐下後的她的胸部好像比她平日裏的大了許多。

她一抬頭見我一個勁兒地盯著她的胸前在看,又看到我的褲襠裏鼓成了一個大包的變化,頓時就瞪了我一眼,“討厭!”

我看著她不住地笑。

……

我去將她擁入到懷裏,隨即柔聲地對她說道:“我們不是已經做過了嗎?”

她的身體緊緊靠在我的懷裏,“笑,你準備什麽時候向我求婚?”

我去親吻她的臉頰,“回去後我就去給你買鑽戒,然後再向你求婚。好嗎?”

她喜極而泣,“嗯。不過,我不想怎麽快。我們再生活一段時間再說吧。剛才我隻是想知道你的態度罷了。”

我微微地搖頭道:“小琴,我已經決定了,我要娶你。不過你得原諒我一件事情,因為我不想舉辦婚禮,畢竟我已經有過兩次婚姻了,我不想讓別人笑話你。”

她說:“嗯。我知道。其實我也不喜歡那種形式上的東西。”

我們回到胡老師家裏的時候已經接近兩點鍾了,還沒進屋就聞到了一陣撲鼻的香氣。

進屋後我頓時就看見飯桌上擺滿了菜。一大缽鯽魚湯,還有一隻大大的清蒸甲魚。

胡老師的男人笑著對我說:“馮醫生,今天運氣好,竟然抓到了一致甲魚。”

我很感動,“太辛苦你們了。”

他憨厚地笑道:“沒事,都是山溝溝裏麵的東西。”

正說著,幾個村民就進來了,董老師也在裏麵。他們進來的時候即刻都在朝胡老師的男人打招呼,“村長,我們來了。“

本來我一直覺得有些奇怪:不管怎麽說我們給這地方捐了這麽多的東西,村長怎麽一直沒有露麵呢?原來這裏的村長就是他啊。

又是高粱酒,我看著都覺得有些害怕了,“村長,今天我們不喝酒了。吃完飯後我們就得回去呢。”

村長說:“那可不行。我專門叫他們來陪你喝酒的。上官可以不喝,但是你必須喝才行。”隨即,他去看著那幾個村民說道:“你們不知道,馮醫生答應了我們,他回去後就給我們聯係我們這裏的獼猴桃還有其它東西的銷路呢。你們說,我們該不該多敬馮醫生幾杯酒呢?”

上官琴頓時愕然地來看著我。

這一刻,我猛然地就感到難堪起來,因為我並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她。

我急忙地道:“這件事情……我回去後再說吧。”

上官琴即刻就笑道:“既然你已經答應了人家,那你就應該做到才是。你和他們喝酒吧,一會兒我開車。”

我這才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結果我喝醉了,隻記得好像是村長背我去到車上的。

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好像是在**,因為我的身下是軟綿綿的棉絮,身上是一床軟軟的被子。

但是,我隨即就覺得好像有些不對勁了,因為我感覺到了顛簸。這才意識到自己是在車上。因為車上的座位被拆了下來,所以就被他們鋪了棉絮讓我睡下了。

“小琴……”醒來後的我叫了她一聲。

她將車停下了,“你醒了?”

我從“**”坐了起來,苦笑道:“得。把我當病人了。”

她頓時就笑了起來,“他們非得要這樣做。人家把你當貴人了呢。我來過這裏那麽多次了,還不如你第一次來的待遇好。”

我從後麵下來了,不過還是覺得有些頭暈,我看著馬路邊,“這是什麽地方?幾點鍾了?”

她說:“剛剛過這裏的縣城,你才睡不到一個小時。呀,你的臉色好難看,再去睡會兒吧,晚上我們到了住的地方後我再叫醒你。”

我說:“你幫我看著,我撒尿。”

她笑著問我道:“需不需要我來幫你?”

我頓時一激靈,“別。我自己來。”

她在那裏歪著頭看我,“馮笑,我倒是有個好主意。晚上我們就在車上住吧。怎麽樣?”

我側過身去撒尿,嘴裏在對她說道:“還是找賓館吧,外邊天氣冷,而且還不安全。”

她在我身後問我道:“有什麽不安全的?”

我說:“你那麽漂亮,我擔心被se狼盯上了呢。”

她大笑,“到目前為止,我隻是被你一個人給盯上了。”

我忽然感覺到有些眩暈,“小琴,快來扶扶我。我的頭好昏。中午真的喝多了。”

她隨即過來扶住了我,關心地問:“你沒事吧?”

我的右手在她的肩膀上,她給了我一種嬌弱無力的感覺,“就是喝多了。我得去睡一會兒,你開慢點。”

她扶我到了車上,然後將被子替我蓋上,“你睡吧。笑,今天中午你們其實沒有喝多少啊?”

我搖頭,但是我不想再說話。我閉上了眼,一會兒後就感覺到她已經緩緩將車朝前麵開去,我再次沉沉地入睡。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這下感覺自己舒服多了。車似乎已經停下了,因為我感覺不到它的抖動,仔細一聽,發動機的轟鳴聲也沒有。睜開眼後才發現車裏麵的燈是亮著的。

我坐了起來,“怎麽?車壞了?”

忽然發現她並沒有在車裏。

急忙起來,去到車下,在車的周圍也沒有發現她的身影。我發現這是在一處荒郊野外,四周黑黢黢的看不到一絲的光亮。頓時就著急起來,扯開嗓門就大叫:“小琴!小琴!”

頓時驚喜,因為我即刻就聽到遠處傳來了她的聲音,“在這裏呢。馬上就回來。”

我有些疑惑:她在那地方幹什麽?到處黑黢黢的,即使是去方便的話也不至於跑那麽遠啊?

對於這樣四周漆黑一片的情況我有些害怕,急忙去發動了車,然後打開了車燈,這才稍微覺得安穩了些:看來這車好像沒有什麽問題。

不過我更加疑惑:她在搞什麽名堂?

不多久她就回來了,我感覺她是從黑暗裏麵忽然鑽出來的。

她快速地、輕快地在朝我跑近,我這才發現她手上好像拿著一樣東西,“你幹嘛去了?這黑燈瞎火的,你膽子真大。”

她把她手上的東西朝我揚了一下,“我去把這隻雞洗幹淨,我們就在這裏做叫化雞。”

我驚訝地去看著她,“你偷的雞?”

我這樣問她是有道理的:這隻雞要是她在鎮上買來的話,怎麽還需要自己去洗幹淨?而且我看得清清楚楚,她手上的雞連雞毛都還在。

她笑著對我說道:“也不叫偷啊,我是在路上看到了它,所以就用餅幹把它給**過來了。它還真聽話。”

我苦笑,“幸好你被人家給抓住。”

她來到了我麵前,“和你開玩笑的,我找一個農民買的。真正的土雞呢。你以為這活蹦亂跳的雞真的那麽好抓啊?”

我想也是,“你呀,我都不知道你究竟哪句話是真的了。”

車燈下她的臉頓時就變了,“笑,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我心裏也“咯噔”了一下:她怎麽對這樣的問題如此**?

不過我覺得在這樣的情況下不方便去問她。今天,當我們從山上下來的時候我就已經想好了,那些讓我疑惑與懷疑的事情都必須在我們結婚之前向她問清楚。

我必須找一個非常合適的、正式的機會。

我急忙地道:“小琴,你知道叫化雞怎麽做嗎?”

她也明白我是故意在轉移剛才的那個話題,所以也就沒有再來和我較真。她回答道:“很簡單啊,在雞肚子裏麵填上蔥、生薑,少量的鹽,然後去田裏弄些稀泥來糊在這雞的表麵,最後用柴火把它燒熟就可以了。”

我詫異地看著她,“你做過?聽你說得頭頭是道的,好像還真是那麽回事情。鹽巴和蔥什麽的你都準備好了嗎?”

她說:“鹽巴沒有,生薑也沒有。將就吧。我以前沒有做過,就是從書上看來的。你做過嗎?”

我苦笑,“我也隻是從書上看到過。”

她頓時就笑了起來,“我們試試吧,今後我們周末出去玩的時候再做一次就是。對了,你去撿拾柴火,我來挖坑,做一個簡易的土灶。”

現在我已經有了暗適應了,看到前麵不遠處隱隱約約是一座有著不少鬆樹的小山。於是就去到車上拿了手電筒,然後朝著那座隱約的小山走去。

在這樣的黑暗裏麵要撿拾柴火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過我想到車上有汽油,所以也就不管柴火的幹濕一律把它們放到一塊。

其實我心裏有些害怕,怕蛇。所以我很小心,每次朝前麵走的時候都要用樹枝去拍打前麵的灌木叢。這才真正地叫打草驚蛇呢。

手電筒的光線有些狹窄,這讓我撿拾柴火更加困難,而且我發現山上很幹淨,似乎柴火都被人撿拾完了似的。我隻能朝山的那一麵走下去。我必須要撿拾到能夠燒熟一隻雞的柴火量。

隱隱約約地好像聽見身後小山那邊的公路上有摩托車的聲音,我反倒放心了:這畢竟還算不上荒無人煙。

幾分鍾後,我忽然聽到一聲慘叫,那聲慘叫是從小山後麵的公路上傳來的,隨後,我就再一次聽到了摩托車的聲音。我大駭,忽然就想起上官琴是一個人在那裏。頓時就慌了,急忙拿起一根稍微顯得有些粗的柴火就朝山那邊跑去。

跑出山林的時候,我看見我們的車燈依然亮著,但是我卻看不見上官琴的身影。我心裏緊張、驚恐萬分,“小琴!”

同時,我快速地朝車燈處跑去。

車燈所照之處,在距離我們車不遠的地方的公路上,我看見那裏有幾滴鮮紅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