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1168章

第1168章

歐陽童,他如今已經成為了塵土。他是我曾經最好的同學,但是卻因為愛滋而離開了這個世界。

我的同學中還有趙夢蕾,她後來成為了我的妻子,但是她也從這個世界消失了。

不,在我最有關係的同學中還有一個人,那就是康德茂。他現在可以說是飛黃騰達了。我家鄉的縣長,那是何等的意氣風發啊,如果讓我和他來比較的話,我可是比他差遠了。

這一刻,我忽然萌生起要給他打電話的衝動,因為我發現自己還真的有些想他了。特別是在我看見寧相如正在我身旁、而且她還正在與我開玩笑的時候。

我說:“我好久沒有和康德茂聯係了。我給他打個電話好不好?”

我的目的一方麵是為了回避剛才的那種尷尬,另一方麵也是為了對寧相如的一種“報複”

寧相如說:“別那樣啊。我們開始去喝酒吧。別把事情搞複雜了。”

我本來就是開玩笑的,聽她這樣一說也就罷了。不過我真的想給康德茂打電話了。我想:一會後我真的要給他打這個電話。

是那個公主坐在我身旁陪我。其實這樣的地方也談不上陪的問題。反正就是讓一個女孩子坐在我身旁。

不知道是怎麽的,或許是因為烏冬梅沒有來的緣故,在飯局開始前的那一會兒我有些心不在焉。

不過隨著喝酒的進程,我很快就把她放到了一邊。酒精也是一種可以讓人忘卻的**。不,有時候還會讓人產生一種奇妙的失憶。

記得有一次,好像也是喝酒。那應該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在讀研的時候。有一天我和我的同學一起喝酒結果喝多了。第二天我同學說我一個人出去溜達了很久後才回寢室。當然我很驚訝,因為我實在記不得自己曾經出去溜達過這回事情,更記不得自己究竟去過哪些地方溜達過。總之,那一段時間就成了我永遠的記憶空白,直到現在我都記不起來那天晚上我究竟去幹了些什麽。

此刻,我忽然想起了這件事情來。同時我在想:或許我可以通過催眠的方式記憶起自己的那段過程。不過我不可能去做催眠的,因為這毫無意義。與此同時我還在想,或許我還有更多的像那樣的失憶過程,隻不過沒人提醒我罷了。也就是說,很有可能在我的生命裏麵不止一次有過記憶上的空白但是我自己卻不知道。我想,如果哪一天真的讓心理醫生給我做一次催眠,讓心理醫生把我那些記憶上的空白都調出來的話,那一定會很精彩。

想著、想著,我頓時就出神了,因為我的思緒早已經飄出了酒桌之外。

寧相如很細心,她發現了我這種出神的狀態,“馮笑,你怎麽魂不守舍的?在想誰啊?”

我霍然從自己的思緒中清醒過來,而就在這一刻,我猛然地就想起了什麽來。急忙站了起來,“啊……我出去打個電話。”

沒有人知道我此刻這種激動的心情,因為我猛然地想到了一種可能。孫露露的事情。

我快速地跑到酒樓的外邊,拿出電話來就給童謠撥打,“童謠,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來。或許你可以讓你的警察朋友去找一位高級心理師,然後對孫露露催眠一次,以此讓她記憶起那天晚上發生過的每一個細節。”

她沒有明白我話中的意思,“馮笑,你怎麽忽然給我打這樣一個電話?催眠?催眠有用嗎?為什麽要對她進行催眠?”

一直以來,我總覺得孫露露的案子很可疑。一個人在那樣的情況下傷害了別人,這樣的情況固然可以用她當時的處境及情緒去進行解釋,但是她不可能連自己的男人都不認識。而且,童謠也對我說過,最近孫露露的情緒很不穩定,而且還說童陽西不是她殺害的。

現在,當我忽然想起自己曾經失憶的事情後,當我猛然地想起孫露露的事情來的時候,我頓時就想到了一種可能:假如那件事情是有人設計的一個陰謀的話,那,唯一的解釋就是孫露露被人催眠了,因此她才會處於那樣的瘋狂狀態之中。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就還有一種可能:或許童陽西在那之前就已經被人殺害了,而孫露露當時揮刀砍殺的人或許是某個替代者,也或許是一種幻覺。

是這樣的嗎?如果這樣的推測成立的話,那麽,那個幕後的案件設計者又是誰呢?

想到這裏,我心裏頓時就出現了一種極度的恐懼。這一刻,我猛然地感覺到自己的背上濕漉漉的了。那是冷汗。

“我,我隻是覺得有那樣的可能。也許是我在異想天開。”我說,發現自己的聲音在顫抖。我猛然地掛斷了電話。

這一刻,我真的害怕了,因為我想到能夠設計這個案件的,或者說指使別人去實施這個案件的就隻能是一個人。除了他,別人沒有去做那件事情的理由。

如果,如果當初童謠派童陽西進入江南集團的目的並不隻是針對上官琴,或者她的目的確實隻是針對上官琴,但是後來童陽西卻發現了江南集團更多的問題,並且被人發現了他是臥底的身份,那麽,他的死亡就變成了一種必然。

如果,如果這樣的如果是真實的話,那麽,那個幕後的人物就不可能隻是上官琴了,或許是……林易。

林易,可能是他嗎?不,不應該是他。他已經擁有了那麽多的財富,已經實現了作為男人最大的夢想,他沒有必要去指使別人殺人的。不,這裏麵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上官琴感覺到童陽西發現了她曾經殺人的秘密,於是因此才動了殺機。我頓時覺得這樣的可能性才是最大的。

還有一種情況,那就是:那個如果僅僅隻是如果。

想到這裏,我心裏頓時就有了一種忽然變得輕鬆的暢快感受。即使我知道這或許是一種自欺欺人,但是卻依然讓我能夠全身心地輕鬆起來。

我回到了酒桌上,而這時候我卻詫異地發現烏冬梅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已經坐在裏麵了,就在我旁邊的那個位子上麵。那裏剛才坐的本來是那位公主。

剛才,我打電話的時候離開得這個雅間較遠,她應該就是在那個時候進入到雅間裏麵的。

其實楊曙光完全沒有必要這樣安排的,我覺得他在小事情上麵的處理方式上考慮得不大周詳。這樣一來的話就讓寧相如覺得我真的對這個女孩子有什麽想法了。

不過我也不好說什麽了,隻好去到那個位子上坐下,“抱歉。我忽然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出去打了個電話。”

“馮笑,我覺得你今天好像心不在焉的,是不是這位小美女沒有來的緣故啊?”寧相如笑吟地問我道。

我苦笑。不知道是怎麽的,我覺得她這是在吃醋。

因為有好幾個漂亮女人在,所以我和楊曙光又喝了不少的酒。酒桌上是需要美女的,因為美女的存在才可以讓男人興奮,才可以使得氣氛更加活躍。

再加上寧相如在那裏不住勸酒,所以我們想要少喝都不可能。

後來,楊曙光才說道:“別喝了,我們換一個地方去喝。”

寧相如說:“今天我不去了。我去了你們兩個男人不方便。”

我急忙地道:“沒事。你去吧。”

寧相如笑著說:“我是女人,我去了你們真的不方便。侯總,我下周到你辦公室去拜訪你。”

楊曙光問道:“你決定了?”

寧相如說:“剛才我想了一下,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所以,我基本上決定了。萬分感謝。”

楊曙光點頭道:“你決定了就好。我不會害你的,是吧?”

我說:“那肯定的。我也得替我們老鄉謝謝你呢。”

他即刻朝我伸出手來,我們的手頓時就握在了一起。他說:“我們之間就不要這麽客氣了。今後我們可要經常在一起喝酒什麽的,我肯定還會麻煩你很多事情呢。”

我也笑道:“行。”

寧相如笑著說:“我們走吧。我不耽誤你們去玩了。對了侯總,今天的單我來買。你別管了。”

楊曙光說:“那怎麽行?”

我笑著去對他說道:“怎麽不行?就這樣了。”

寧相如很快就結了帳,這頓飯花了她五千多塊錢。這地方的消費有些高,不過對她那樣的老板來講也不算什麽。隨後,寧相如還給了在場的每個女孩子一千塊錢,同時她還說道:“一會兒我就不去了,麻煩你們把這兩位老板陪好。”

楊曙光大笑,“寧總,你們女人真是不一樣啊。哈哈!”

我不大明白他話中的意思,不過也不好去問他。

隨後我們一起從雅間裏麵出去。寧相如在我身旁,她低聲地來對我說道:“馮笑,你現在是不是覺得很寂寞?”

我頓時怔住了,一時間不明白她這話是什麽意思。我問道:“你幹嘛這樣說?”

她在低聲輕笑,“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幫你找一個保姆。可以幫你做飯,也可以替你暖床什麽的,而且還不需要你負責。”

我哭笑不得,“別開玩笑啊。”

她即刻斂容地道:“我說的是真的。你是男人,現在一個人住在那麽大的一棟房子裏麵,肯定會感到孤獨寂寞的啊。而且你又是當領導的人,如果去找小jie被人發現了的話就麻煩了。請一個保姆,這樣就避免了那樣的問題了。”

我覺得她的這個提議顯得有些匪夷所思,“有那麽漂亮的保姆嗎?而且還那什麽的。哈哈!虧你想得出來!”

她在看著我怪笑,“也就是說,你同意了?”

我哭笑不得,“誰說我同意了?”

她依然在笑,“好了,我先走了。馮笑,你可要注意了,千萬不要在那樣的地方犯錯誤。那不是你這樣的人要去幹的事情。”

我訕訕地笑,“當然。肯定不會的。就是去玩玩。說實話,我這也是在替你陪楊主任呢。”

她朝我嫣然一笑,“謝謝啦。”

隨後她就去向楊曙光道別,隨後還把烏冬梅拉到了一旁去說了寫什麽。因為她們倆去到的地方距離我們的車有些遠,所以我不知道她究竟在搞什麽怪。

寧相如開車離開了,烏冬梅也過來坐到了車上。楊曙光朝那家酒店開去。其實我們吃飯的地方距離那家酒店很近,走路的話也就幾分鍾的事情,我估計楊曙光是不想帶著幾個漂亮女孩子招搖過市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