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1170章

第1170章

說實在話,當我今天看見她在我和楊曙光麵前寬衣解帶的時候,那一刻,我的內心感覺是非常的不舒服的。我也說不出來究竟是為什麽會有那樣的感覺,而此刻,我似乎明白了:她是我的學妹,是在校大學生,而且又是如此的漂亮,結果卻在做著這樣一份工作。還有,我發現自己有些喜歡她的,但是她卻在別的男人麵前完全地暴露著自己的身體。

而現在,當我想起她的這份工作就是那樣,而且還不知道曾經在多少男人麵前那樣過、被多少男人的手摸過她的身體的時候,我頓時就猶豫了。

讓我猶豫的還有一個最根本的原因,那就是她現在對這份工作感到厭倦了。

所以,我覺得自己應該幫她。但是,我不想讓她來當我的那什麽保姆。

她是在校大學生,而且正處於實習的階段,這樣的事情不是她可以做的。而且我更擔心自己到時候會忍不住和她發生什麽,因為從這兩次我在這地方玩的情況就知道了自己內心對她存在著的欲望。

我說:“我也覺得不不應該再在這裏呆下去了。你想想,萬一哪天你的老師到這裏來玩然後發現你在做這份工作的話,你今後的前途肯定會受到影響的。”

她說:“我的老師不會到這裏來的。即使來了又怎麽樣?既然他可以來玩,那就說明我們之間沒有誰比誰更高尚。”

她的話讓我覺得有些刺耳。

她接下來又說了一句:“馮老師,對不起,我沒有一點想要說你的意思。你是我見過的到這裏來玩的客人中最好的一位,我知道你是為了陪別人才到這裏來的。”

聽她這樣一講後我心裏頓時就覺得舒服多了。我說:“冬梅,你還是學生,所以很多事情你不懂。當老師的也是人,也有欲望。而且當老師的人在自己的學生麵前與當領導的人在自己部下麵前是一樣的,有些事情自己可以去做但是卻不能容忍自己的學生去做。況且,如果你的老師真的到這裏來了的話,如果又恰恰碰到了你,你說他會是怎麽樣的一種心境?肯定是惱羞成怒是吧?因為他覺得自己最醜陋的一麵被自己的學生看到了,你說他回去後會不會處分你?這才是作為人最真實的那一麵啊。”

她不說話。

我頓時覺得自己扯遠了,“冬梅,我看這樣。既然你意識到了自己在這樣的地方兼職不再合適,而且你也說了,你需要還的錢也差不多可以還掉了,所以我覺得你就更沒有必要再到這裏來上班了。這樣吧,你還差多少?我把那筆錢借給你去還賬,今後你工作後慢慢還給我就是。還有,你完成這最後的學曆的過程中所需要的費用我也借給你。你看怎麽樣?哦,我沒有其它的意思,更沒有要讓你來給我當保姆什麽的那種想法。這就算我作為你的學長,作為我們能夠認識一場的緣分在幫你吧。可以嗎?”

她不說話,不過她卻將她的身體緩緩地、再次朝我緊靠過來。

剛才,我們在說話的過程中,我內心的欲望早已經消散於無形了。不過我們依然在隨著音樂的節奏在慢慢走著舞步。房間裏麵的音樂聲並不大,但是其旋律卻非常的優美。我們的說話都是在對方的耳畔邊進行的,因為我和她都不喜歡我們之間的對話被包房裏麵的其他人聽到。

期間,我也注意在看楊曙光和那兩個女孩子的情況。他們在喝酒,在劃拳,楊曙光很興奮,他的手時不時地去到蕾蕾的胸部,還偶爾去到了那位公主的胯間。現在,那位公主也不再反抗了,而是任憑他的手去到自己身體最隱秘的部位探索。

我對烏冬梅說出那番話的原因其實也在於此:我實在不能想象此刻正在自己懷裏的這個女孩被別的男人那樣去褻瀆會是一種什麽樣的境況。

她的身體再次朝我緊貼了過來,但是我卻不再有**,欲望也早已經被我平息。我說:“我們也過去喝酒吧。”

她的手鬆開了我,隨後來拉住我的右手的指尖然後與我一起去到了楊曙光她們那裏。

看見我們過去了,那位公主竟然變得莫名地興奮起來,她大聲地叫道:“張總好癡情啊,隻對我們聰聰妹妹好。”

楊曙光也大笑,“那是當然,我們張總很癡情的,而且還很專一。”

公主站了起來,“不行,我也要和張總跳一曲。這麽帥的帥哥,今天我不享受一下的話就太不劃算了。”

說罷,她即刻就來拉住了我的手,同時使勁地把我從舞池裏麵拽。

我苦笑著隻好隨她而去。

依然是那樣的輕音樂,依然是在黑暗之中,不過此刻我懷裏的女人已經換了一個。她的身體緊緊與我相貼,也許是她胸部比較小的緣故,所以讓我感覺到她的身體似乎比烏冬梅的更嬌小。

她的胯部在摩挲我的那個部位,但是我卻難以有絲毫的反應。我試圖去相信她的臉的模樣,但是出現在我腦海裏麵的卻是一片模糊。後來,我發現自己腦海裏麵有了一個清晰的圖像但卻發現那竟然是孫露露的臉。

這一刻,我的心裏完全就沒有了絲毫的欲望,唯有心痛的感覺。

她感覺到了我的冷淡,隨即,她的唇來到了我的耳畔,“你不喜歡我這樣的,是吧?”

我沒有回答她,隻是將自己在她背上的手輕輕攏了一下她。她在我的耳畔邊發出輕笑。

她的手來到了我的手上,然後拿著我的手去到了她的胸上,我象征性地輕輕捏了幾下後隨即鬆開,正準備把自己手放回到原來的位置但是卻被她再次給抓住了。

我的手跟隨著她,跟隨著她去到了她的腹部,然後她繼續將我的手在朝她腹部的下方引導,我的指尖頓時就觸及到了一叢柔軟的毛發……我的手顫栗了一下,即刻就縮了回來。她卻在我的耳畔說道:“我好想你摸摸我。”

我吞咽了一口唾沫,覺得自己的喉嚨好幹。我說:“別,我的手很髒,那樣很容易讓你生病的。”

她不住地笑,“竟然還有像你這麽好的男人。真是絕品。”

我無話可說,也不想再和她說什麽。此刻我才發現了她與烏冬梅的不一樣:這個公主才是真正的墮落與玩世不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