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1219章

第1219章

武校長歎息道:“小馮,慚愧啊……”

我急忙地道:“武校長,別說了。”

孟小芸也說:“武校長,我們喝酒吧,您心情不好的話我們就多喝幾杯。學校現在就是這樣的情況。我們團委一年的經費隻夠吃兩頓飯,買筆記本都得去撿最便宜的買。幸好我們每個周末還可以舉辦舞會賺點錢,不然的話這工作根本就沒有辦法開展下去了。”

我很是詫異,“團委也這麽窮?大學可是得加強學生的課外活動啊,那畢竟是學生接觸了解社會的一種方式啊。幹嘛把經費控製得這麽嚴?”

孟小芸不說話了。不過武校長卻回答了我,“反正他是一把手,他說怎麽辦就怎麽辦。這個人做事情完全是隨心所欲,需要與不需要在他眼裏都不重要。他高興了,可以馬上撥一大筆錢來去修一棟房子,不高興了再需要的項目都不給一分錢。哎!沒辦法,人家是把單位看成了自家的私有財產了呢。”

我頓時感覺到了他對那位章書記極大的怨氣了,現在我有些後悔起來,因為我覺得自己不應該去介入者裏麵的糾紛。我已經離開了那個單位,完全沒有必要再次去卷入裏麵的矛盾。

我說:“武校長,別說了。來,我們吃點東西。”

隨後我們喝了不少的酒。武校長喝醉了。他喝醉了後的結果卻是繼續不住地在發表他對章書記的不滿情緒。

我去看了孟小芸一眼,“差不多了吧?吃好了沒有?”

她朝我點頭,同時擔憂地在看著武校長。

我對武校長說:“武校長,今天就這樣吧。好嗎?我送你回家。”

他的手在空中揮舞,“不回去!我心裏煩死了。”

我忽然想起了自己身上的那張房卡,“武校長,這樣。我送你去今天晚上我們吃飯的那家酒店。我開了一個總統套房的。幹脆你去享受一晚上吧。”

武校長大喜,“好,我去!小馮請我的話我一定要去!”

於是我對孟小芸說道:“那你們先回家吧。我送武校長去那裏就可以了。”

孟小芸用一種怪怪的眼神來看我,“是我們去不方便嗎?”

我急忙地道:“小孟,你想到哪裏去了?總統套房裏麵就是豪華些罷了,沒有你想象的那種服務的。”

武校長說:“小左、小胡,你們回去。小孟和馮院長送我就可以了。”

這時候我忽然覺得怪怪的:難道這個孟小芸與武校長有著另外的一層關係?

孟小芸的臉頓時紅了,“武校長,我和她們一起走吧。”

武校長不耐煩地朝她揮手,“走吧,走吧。還是小馮對我最好。”

孟小芸頓時尷尬地笑著來看我。我朝她搖了搖頭,意思是告訴她武校長已經喝醉了,別生氣。

隨後我就開車送武校長去往酒店。

一路上武校長的話特別多,而且不住地在朝我唉聲歎氣,“小馮,你和章書記一直很熟,不過我知道你們的關係好像並不是那麽的好。這個人你是知道的,為人太霸道了。你說,我這個當校長的好沒有麵子!”

我不住地安慰他道:“武校長,他就那樣一個人。你別生氣。”

他頓時就爆發了,“奶奶的!老子不幹了!今天我給林部長講了一下,看能不能把我調離醫大。我這個校長當得太窩囊了。”

我這才明白他非得要我把林育請出來吃飯的目的。我問他道:“林部長怎麽說的?”

她回答得很原則,說我的事情必須的省教委提出來才可以進入到省委組織部的辦公會議上研究。”

我說:“那你就去找省教委的領導啊?”

他說:“我明天就去找。小馮,你送我回家吧。我就是想單獨和你說一下這件事情。麻煩你再幫我在林部長麵前說說我的事。好嗎?今天的事情太不好意思了,明天還是我讓校辦主任去結賬。”

我說:“武校長,這是小事情,你別管了。我們誰和誰啊?你就別管了,現在你所處的那種環境,我很理解。”

他搖頭道:“不行。剛才我想過了,今天的消費沒有你付賬的道理。明天我給學校的財務處講一下,從我的科研經費裏麵出這筆錢好了。奶奶的!真他媽的丟人!”

我不再說什麽了,因為這已經不再是錢的問題。武校長也是很講臉麵的人。

“真的不去酒店住了?”我問他道。

他搖頭,“不去了。總統套房我雖然沒住過但是我聽說過。不就是豪華、大嗎?我一個人住在裏麵空落落的,有什麽意思呢?”

我笑道:“今天這三個女人都很漂亮,你隨便叫一個去陪你就是。反正我什麽都不知道。”

他大笑,“小馮,你可把我看得太壞了。我可不會犯那樣的錯誤。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我這個校長當得這麽窩囊,人家年紀輕輕的為什麽要陪我啊?”

我繼續喝他開玩笑地道:“武校長,你也不老啊?你這麽有風度和氣質,而且你還幫過她們的忙呢。我想,隻要你有那樣的想法的話,人家還說不定願意的。”

他看著我,“小馮,你喜歡她們是吧?反正你現在單身,有機會的。不過小孟是不可以了,她已經結婚了。”

我哭笑不得,“武校長,你怎麽說到我這裏來了?”

很快就把他送回了家,然後我就開車回我所住的那個別墅區。

我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晚上發生的事情竟然成為了武校長向章書記發起反擊的一個導火繩。後來武校長對我說道:“是可忍孰不可忍!那天的事情讓我覺得太沒麵子了。老子不把他搞下去的話就永無出頭之日!”

當然,這是後話。

在回去的路上我拿出手機來,但是一時間卻想不起剛才自己究竟是準備給誰撥打。也許這僅僅就是一個無意識的動作,或者是我孤獨寂寞的一種自然反應。

烏冬梅在我家裏,但是在我的心裏卻總是會忘記這回事情。每次都是要準備回家了才會想起她來。我和她沒有深入的情感,隻有肉體上的關係,所以我出現這樣的情況也很正常。因此,孤獨和寂寞依然是存在於我內心深處的,它們往往會在不知不覺中從自己的靈魂深處鑽出來,然後開始將我籠罩。

烏冬梅可以給我肉體上極度的滿足,但是卻不能撫慰我的靈魂。而且我們在多次交纏之後,肉體上的那種滿足就會慢慢淡化下去,而且還會有疲憊的感受。

我苦笑著準備把電話放回到衣兜裏,但是卻忽然地有了一種莫名其妙的衝動。

將車停靠在路旁,然後給林育發了一則短信:姐,休息了嗎?

直到短信發出去的這一刻我才忽然明白了自己為什麽要給林育發這個短信的原因:我有些吃醋了。

因為今天晚上她是跟著黃省長一起離開的。

按道理說我是沒有任何資格去吃這個醋的,無論是我的級別還是與林育認識的先後我都沒有資格去和黃省長比,但是我的內心真的有了一種酸溜溜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