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1274章

第1274章

我眼前的她真的很美,如果不去看她的眼神的話。

一個有著黃金分割比例的身材,有著清純美麗的年輕女性肯定是很美麗的,甚至是完美的,可惜的是她患有那樣的疾病。此刻,我卻僅僅被她身體的美震撼了一瞬間,因為我即刻就注意到了她的眼神。

她的雙目正在發出與她平日裏完全不一樣的妖異的眼神,讓人頓時就感到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恐懼。

沒有那個男人會在有著恐懼的情況下還會對這樣的美產生反應的。此刻的我也是如此。所以,她給我的這種感官刺激隻有一瞬,隨即就即刻清醒了過來。現在的我與昨天晚上不同,因為理智可以壓製住自己內心深處的那種動物的本能。

我去到了她的身旁,隨即用她手上的浴巾去將她的身體裹住。我柔聲地對她說道:“董潔,去穿上衣服,我今天不大舒服。”

她卻一下子再次把浴巾扯開了,“你不是讓我來陪你嗎?我漂亮嗎?”

此刻,我發現她眼神中那樣的眼神更加的熾熱。她眼神中的那種熾熱有如火山中噴發出來的熔漿,令人感到畏懼、害怕。

我再一次去將那張浴巾將她的身體包裹住,在這個過程中我的手觸及到了她柔嫩的肌膚,我的手所觸及之處感到一片冰涼。我對她說:“董潔,我把錢給你好了。今天不是你不願意陪我,而是我身體的問題。好嗎?”

這下她不再說話了,也沒有再將那條浴巾扯下。

此刻的她確實不是她自己,而是潛意識裏麵的另外一個她——現在我明白了,現實中的她,也就是被我們認為是正常的那個她是一位聽話的,羞澀的乖乖女。而她潛意識裏麵的那個她卻是叛逆的、破罐子破摔的、作踐自己的另外一個她。

對一個正常人來講,我們的潛意識裏麵也是有著那樣的一個自己的,但是我們在一般情況下不會表現出來,因為我們都活在現實的、與周圍的人保持著一致的世界中。一旦我們的兩種或者多種人格同時出現在現實世界中的話,那就說明我們的精神以及出現了問題了。

董潔就是這樣的情況。

我給了她一千塊錢。她接過去了。

我隨即又對她說道:“去吧,把你的衣服穿上。”

她看了我一眼,眼神裏麵依然有著那樣妖異的東西,“那,我隻能收你八百塊。”

我當然知道此刻的她不能用正常人的狀態去看待了,我說道,依然是很柔和的聲音,“你先拿著吧,下次我少給你兩百就是。”

她頓時就朝我笑了,“也行。”

隨即她去穿衣服,將浴巾扯下後開始一件一件地穿上她的衣服。我不是偽君子,而且我也很欣賞她身體的美。我看著她一件件穿上了她的衣服。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很享受的過程,因為她身體的美一直在她穿衣服的過程中激蕩著我的每一根神經。

穿上了衣服的她的身材依然是那麽的完美,她朝我媚笑了一下,“那我先走了。”

我頓時一下子從剛才她給予我的那種美好的感受中清醒了過來,“別,你等等。我們去外邊說說話。好嗎?”

她詫異地看著我,“還說什麽?”

我說:“走吧,我們去客廳裏麵坐會兒。你陪我說說話吧。好嗎?”

她猶豫了一瞬後才點頭道:“好吧。”隨即卻又朝我媚笑了一下,“你是不是不忍心讓我離開啊?”

我心裏不住苦笑,“走吧,我們去客廳裏麵。”

隨即,她跟在我去到了客廳,待她坐下後我問她要不要喝茶。她點頭,“我口渴了。”

其實我一直在暗暗地觀察著她,此刻,我發現她的眼神裏麵依然沒有羞澀,不過她的眼神顯得有些迷幻,因為我發現她的眼神裏麵沒有多少神采,看上去給人一種空洞無神的感覺。

我在估算時間,估算吳亞茹和寧相如到達這裏的時間。起碼得在半小時之後,畢竟寧相如還要去接吳亞茹,而且美院到我這裏有那麽遠的路程。

我必須把董潔留在我這裏這麽長的時間,她是病人,萬一出去後出了問題的話就麻煩了,而且她萬一出了問題的話我是有責任的。

給她泡了一杯茶後我坐在了她的麵前,我看著她,問道:“你知道你叫什麽名字嗎?”

不是我不相信那位醫生的診斷,反而地我完全地相信,因為我已經感覺到她的不正常了。可是我還是很好奇,因為我想知道她現在的病情究竟嚴重到什麽樣的程度了。

她居然想了一下!

她歪著頭去看客廳通往樓上的那樓梯處,隨後才回答我道:“我叫丫丫,大名叫董潔。你知道的啊?幹嘛問我這個?”

我又問她道:“那,我叫什麽名字呢?你知道的是吧?”

說實話,此刻我去問她這樣的問題是有一定的風險的,因為很可能會被她意識到我是在懷疑她的不正常。

還好的是,她即刻就回答了我,“你說馮醫生啊。我當然知道了。你叫馮笑,長得很帥。我很喜歡你。”

正常時候的她絕不會當著我的麵說這樣的話,這一點我是完全清楚的。說到底還是那個問題,此刻的她是另外的一個她自己,她對她自己究竟是誰顯得有些疑惑,但是卻知道我是誰。

現在的她有一種哲學的意味:認識自己有些難,但是認識別人卻是很清楚的。

我朝他點頭,“對,你是董潔。董潔,你知道自己現在遇到了什麽問題了嗎?”

她歪著頭來看著我,看上去很可愛的樣子,“我有什麽問題?”

我真誠地對她說道:“你現在的問題是太自卑,對你自己不自信。明白嗎?”

她伸出她的手,她的手很漂亮,十指修長,白皙勝雪。她好像很欣賞她自己的手似的,“我哪裏不自信了?我很漂亮的,很多男人喜歡我,可是我不喜歡他們。我哪裏不自信了?”

這時候我才發現自己犯了一個錯誤:這時候去對她講這樣的事情很不應該,因為她不可能接受。不過我隨即就想到了一點:她還是知道她自己究竟是誰,隻不過她不願意承認自己的那種自卑與不自信罷了。

我說,當然也是為了拖延時間,“董潔,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好不好?”

她頓時很高興的樣子,“好啊。我最喜歡聽故事了。”

於是我就開始給他講故事,“有一個男人,他窮困潦倒,他到這座城市來半個月了,沒有找到工作,而他的身上隻有十塊錢了。

他沒有任何的希望,對自己的前途更是一片迷茫。這天,他剛剛去一家公司應聘,結果再一次地失敗了,從那家公司出來後他去到一座橋上,他很想從那座橋上跳下去結束自己的這一生。

可是這時候他卻看到那橋上有一位盲人,盲人的麵前有一個木牌,木牌上寫著‘算命’兩個字。當他看見這位盲人的時候頓時就有些不甘心起自己的命運來,他心裏想道:難道我這樣一位七尺男兒就真的這樣命運多舛嗎?

於是他就朝那位盲人走去。到了盲人麵前後他蹲了下去,然後問道:算命多少錢啊?盲人說:五元。算不準不要錢。他心裏就想,我身上還有十元錢呢,算命的錢夠了。於是他就請盲人給他算一卦

。盲人問了他生辰八字後便開始用手指頭掐算了起來,一會兒後盲人對他說道:你會遇到貴人的,如果我算得不準的話你明年來找我,到時候我把錢退給你。

如果我算得準的話你明年來給我十元錢。他在心裏冷笑,心想你還真會騙人。不過盲人的話還是讓他有了一絲的信心,他不再有要去自殺的念頭了。

隨後他給了盲人那十元錢,盲人找回了他五元。拿著那五元錢他花了一塊錢去吃了一碗麵條。嗬嗬,我講的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時候一塊錢可以吃一大碗麵條的。

吃完了麵條後他坐公共汽車去到下一家公司應聘。那是一家糧食加工廠。他到了那裏後問門口值班的老頭:你們這裏是不是需要招聘人啊?老天朝裏麵指了指,說道:進去吧。他剛剛進去就被一個男人叫住了:新來的?他還沒有來得及回答,那人又對他說道:去搬東西!

這時候他才發現裏麵有好幾輛貨車,貨車上堆滿了糧食,而卸貨的人卻隻有兩三個,人家正缺人手呢。於是他二話沒說就去和那些人一起卸貨了。

卸完了貨後他也被留了下來,原來那位叫他的人正是那裏的經理。從此後他就成了這家糧食加工廠的卸貨工,在接下來的日子裏他天天做著同樣的工作,一到晚上的時候就變得無事可幹,而且覺得很寂寞,此時的他依然覺得自己的前途很渺茫。要知道,他的內心是很要強的,是特別想幹出一番大事業的。

後來他發現,就在這家糧食加工廠的附近有一個圖書館,而這家圖書館每天要開放到晚上十點鍾才關門。於是每天他下班吃完飯後就去到那圖書館裏麵看書。圖書館裏麵有一位老人頓時就注意到他了,這位老人原來是一所大學裏麵的退休教授。

有一天老人就去問他是幹什麽工作的,他老老實實地回答了他,老人歎息著說:現在的年輕人喜歡看書的可不多了啊,你今後一定會很有前途的。他苦笑著說:我就隨便看看。老人很認真地告訴他:隨便看看也比不喜歡看書強

。隨即,老人給他列了一個書目表,告訴他說:你把這些書看完,明年就可以去考成人的本科文憑了。第二年,這位年輕人離開了這家糧食加工廠,又過去了幾年,當這位年輕人開著自己的豪華轎車去到那座橋上的時候看到那位盲人還在那裏,不過他的身邊多了一個女人和一個小女孩。

那個女人也是盲人,但是那個小女孩卻很健康漂亮。他將車遠遠地停下,然後步行到那位盲人麵前,隨後蹲了下去對那盲人說道:我要算命。盲人說:算一次十元錢,算不準不要錢。

於是他把自己的生辰八字告訴了盲人。還是那種他熟悉的掐指動作,盲人一會兒告訴他說道:你會遇到貴人的,如果我算得不準的話你明年來找我,到時候我把錢退給你。如果我算得準的話你明年來給我二十元錢。他聽了後笑了,於是就從身上拿出一百元錢來遞給盲人,然後隨即就離開了。

而這時候小女孩卻跑了去拉住了他,小女孩對他說道:叔叔,叔叔!找您的錢!他蹲了下去,摸著小女孩的頭說道:不需要找給我了。你爸爸才是我的貴人呢。”

這個故事是林易曾經講給我聽的,他當時告訴我說這是他剛剛到這座城市來的時候的真實事情。後來,他遇到了施燕妮,隨後他的事業一帆風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