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1289章

第1289章

我累極了,但是此刻的我卻開始後悔起來:怎麽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於是,我禁不住就問出了聲來,“戴倩,為什麽?”

她說話了,“因為我要報答你。你現在是單身,我知道你很孤獨,我也一樣。”

我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幾次想問她和簡毅的關係但是都沒有能夠忍心問出來。我們之間的空氣再一次凝固。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現身邊沒有人,急忙去到她的那個房間,發現裏麵依然是那麽的清爽,裏麵幹幹淨淨、**整整齊齊。難道昨天晚上的一切真的是一場夢?

怎麽可能?除非我也患上了精神分裂症。我在心裏對自己說。

這個女人,怎麽會這樣?難道僅僅是為了感謝?這樣的方式?我頓時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忽然想起她平日裏的笑臉,想起了她時常在我麵前伸出舌頭來做怪相的樣子,再回憶起昨天晚上的那一切,我的內心再一次躁動了起來。

急忙去到洗漱間,打開了熱水,但是卻不想讓熱水的溫度太高,因為我知道,過於的溫暖隻能讓我的情欲再次被撩撥出來。

一邊搓洗著自己的身體,一邊暗自慶幸:幸好烏冬梅不在。

此刻,我心裏對戴倩並沒有多少的愧疚,也並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安的地方。因為我知道她其實在這方麵還是比較放縱的,正如她昨天晚上她自己所說的那樣,她和我一樣孤獨寂寞。也許她是為了通過那樣的方式來感激於我,也許她更是為了消除她自己內心的那種寂寞。

我可以想象得到,現在她和簡毅已經有了矛盾,甚至已經決裂。但是簡毅不會拿她怎麽樣,因為她們之間有著不可告人的隱秘。

我不會去問戴倩那件事情的,因為那是別人的隱私。不過我可以分析得到:或許是戴倩的男人喜歡簡毅,而簡毅的男人卻也喜歡戴倩年輕的身體,所以這兩對夫妻就有了那樣的事情。但是戴倩是不願意的,也許正是因為如此她才不止一次地遭受到了自己丈夫的毆打。那樣的交換是有條件的,必須是相互的,戴倩不願意的話是不可以的。

她的男人出國後回來了吧?我心裏想道。可能還沒有回來,否則的話她不會在昨天晚上來到我這裏。

猛然地,我忽然想到了這樣一則可能:她非常在乎自己現在的這個位置,因為她肯定試圖因此去改變自己在家庭中的地位。所以,她覺得自己用這樣的方式來感謝我很值得。

這樣一想,我的心裏頓時就釋然了。何況,我當時的那個提議本來就沒有任何的私心,更沒有想過要讓她報答!

星期六的晚上,我們在南苑酒樓如期宴請省教委領導。

我專程去到省教委,然後和羅書記、冷主任及其他幾位領導一起去到吃飯的地方。

現在的官員都習慣自己坐自己的車,所以一行人出省教委辦公樓的時候竟然形成了一個車隊。

羅書記讓我去到他的車上與他同行,我讓駕駛員自己開車在前麵引路。

“小馮,你很不錯。剛剛上班不久就完全熟悉了工作了。我們教委的領導們都在表揚你呢。”在車上的時候羅書記表揚我道。

我心裏在想:還不是我今年給你們增加了禮金,而且還加送了煙酒罷了。我其它的工作你們又知道多少呢?我嘴裏卻在謙虛地道:“羅書記,我現在才剛剛開始熟悉工作呢。今後我還需要進一步研究相關的政策,盡快熟悉業務。羅書記,您是知道的,我以前從來沒有接觸過這方麵的工作,所以現在最需要的一是領導的大力支持,另一方麵就是自己努力地工作。”

他笑道:“小馮,你的能力我已經完全看出來了,很不錯嘛。為官先為人,這一點是非常重要的,這比什麽熟悉業務都重要。不是有一種說法嗎?叫做關係也是生產力。小馮,你在這方麵做得很不錯,你具備這樣的思維和能力,那你今後的工作就事半功倍了。”

我點頭說道:“羅書記,您的教誨我記在心裏了。”

他“嗬嗬”地笑,“小馮,我們是老朋友了,在工作上我們是上下級關係,但是在私底下我們就不要這樣客氣了吧?”

我依然恭敬地道:“是。”

我心裏是清楚的,雖然領導這樣在說,但是如果自己真的就張狂起來了的話他一定心裏不會高興的,領導嘛,也就是那樣一說罷了。除非是我們的關係真的到了那樣的地步。

這樣的事情不需要學習,隻需要把自己換到他那樣的位置去設身處地一想就明白了:假如我是他的話會怎麽樣?所以,官場上的有些事情也不是那麽複雜,隻不過需要的是習慣於去換位思考。

果然,羅書記沒有再說這件事情了。可是他卻忽然地來問了我一句:“小馮,我們教委辦公室的阮主任是不是來找過你?”

我頓時就愣了一下,因為我一時間沒有明白他這句話究竟是什麽意思。我說:“沒有啊。”

他即刻從前麵側過身來看著我,“沒有?”

我依然覺得莫名其妙,“真的沒有啊。羅書記,究竟什麽事情?”

他的神色頓時不悅,“小馮,有些事情你要照顧她可以,但是不應該連我也瞞住吧?”

我這才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因為我忽然想起來了:阮婕找我就一件事情。我急忙地道:“羅書記,您說的是禮品的事情吧?對不起,我剛才想岔了,因為這件事情並不是小阮跑到我辦公室來找我的,也就是那天我來向您匯報工作出來後她就那麽順便給我一說。剛才您問我的時候我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您問的就是這件事情。對不起啊。”

他的神色頓時好看了許多,隨即就側回過了身去,“哦,這樣啊。我說嘛,你不會傻到我當麵問你你還要否認的程度。”

我不禁苦笑: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不還是在說我很傻嗎?此刻,我終於體會到什麽叫伴君如伴虎了。雖然在這樣的領導麵前還不可能想古代大臣在皇帝麵前那樣有生命危險,也不至於太過戰戰兢兢,但是我剛才所感受到的那種威壓卻完全被我體會到了。

我說:“羅書記,那件事情我覺得並沒有違反什麽原則,我們的禮品與上級部門的保持一致,而且價格也參照省教委這邊在執行。這不應該有什麽問題吧?說實話,要不是那天我聽到您同意了小阮的意見的話,我還不敢這樣去做呢。”

他笑道:“原來是這樣。那麽,這件事情你和你的兩位副手通過氣了嗎?”

我回答說:“當然了。他們都沒有反對。”

他不再說話了。

我心裏暗自詫異:他為什麽忽然問我這件事情?猛然地,我似乎明白了:肯定是有人到他這裏來反應這件事情了。那麽,會是誰呢?隻可能是一種可能,要麽是商壟行,要麽是柯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