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1304章

第1304章

從常規上講我是不應該問她這樣的一個問題的,因為這樣的問題搞不好會被她誤會,會讓她以為我想要她的那什麽禮物呢。

但是我和她的關係不一樣,而且她知道我不是那樣的人。況且,我確實對這個問題很好奇。

對於我和她如今的關係來講,我倒是覺得有什麽就說什麽最好,因為這樣才更能夠顯示出我們之間的隨便來。而且這樣做也更能夠顯示出我們之間的相互信任。試想:當兩個人連說話都要考慮哪些話該說、哪些話不該說的話,那兩個人之間必定是在防範,或者是兩個人的關係還達不到那樣的程度。

當然,最關鍵的是,這樣的問題並不是什麽原則性的問題。什麽是原則性問題?比如她的隱私,或者涉及到她工作上的以我的身份不能去問的問題等等。一直以來,我對這一點都很注意,並且一直把這一點作為不可觸及的紅線在對待。

她也一樣。比如,對於我交往其他女性的問題,她從來都不問我。

我覺得,我和她能夠走到今天,這才是最為關鍵的因素。男女之間的關係和婚姻關係一樣,也是需要相互去經營的。其實,男人與男人之間的朋友之間關係何嚐又不是如此呢?

當我問了她那個問題後她忽然就笑了起來,於是我就等著她告訴我答案。

可是,在她笑過了之後卻聽她說道:“你怎麽這麽好奇呢?我偏不告訴你。哈哈!”

我不禁苦笑。

她卻隨即問了我一句:“馮笑,我身體上的問題真的沒什麽吧?”

我回答說:“姐,我不會騙你的,你想想,我不是也可能被傳染上了嗎?這樣的問題在我們醫生眼裏看起來是很小的問題,就如同你幫我解決老主任的事情一樣。”

她說:“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嘻嘻!馮笑,你怎麽把這樣的事情拿去和你的老主任相比呢?”

我這才發現自己剛才的話太有問題了,不禁就笑,“哈哈!我說錯了。不過反正就那意思。”

她卻即刻就幽幽地道:“馮笑,我覺得好惡心。怎麽會感染上那樣的東西呢?”

我當然理解她此刻的心情了,於是急忙安慰她道:“姐,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就別再去想它了。服藥後三天就見效,一周後就可以完全沒問題了。”

其實,我心裏何嚐又不覺得惡心?要知道,我曾經可是醫生,對這樣的情況更**。不過同時我對這樣的事情更具有耐受力,畢竟我在醫院裏麵見得多了。當然,這樣的事情出在自己身上還是很令人惡心的了,學醫的人多多少少都會有些潔癖的。

五點鍾的時候我給小隋打電話,讓他準時五點半來接我。我看了看時間,隨即開車朝自己原來的那個家裏而去。那是我和陳圓曾經的家。

進屋後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來,於是仔細去看屋裏裝修的一些細節地方。可是看了很久後我卻根本沒有發現有什麽異常。我記得童謠曾經告訴過我說這屋子裏麵有攝像頭的,可是我卻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破綻。也許是自己在這方麵太不專業。我心裏想道。

隨即,我去看了看酒櫃及儲物櫃裏麵,發現裏麵的東西都還在。還有好多瓶茅台、五糧液,洋酒也還有。儲物櫃裏麵那次我和陳圓結婚的時候別人送的禮物卻很少了,我記得大多被我送出去了。

此刻,當我看到這些東西的時候不禁有了一種睹物思人的傷感。仔細想來,陳圓好像離開我就好像是在昨天一樣。

去到臥室,我看著陳圓的照片,照片上的她依然是那麽的年輕漂亮,她臉上的笑是如此的生動,讓我根本無法去想象她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的事實。

陳圓,我一定要把我們的孩子要回來。對著她的照片,我輕聲地說了一句。

隨後,我試圖在她的梳妝台裏麵去找到一樣她以前平日裏喜歡佩戴的飾物,但是卻很失望。這時候我才忽然想起她以前很少化妝,也不喜歡佩戴任何的飾物。忽然,我在梳妝台中間的那個抽屜裏麵發現了一樣東西,她的手表。這是一款女式手表,上海牌的。我記得在我剛剛認識她的時候她好像就戴著它。這應該是她曾經隨身所戴的唯一的東西了。

我小心翼翼地把這塊表拿起來,仔細看了看,發現它定格在不知道是那一天的三點多鍾的位置上,也不知道那是白天還是晚上。我看著手上的這塊表,頓時感覺到它就如同陳圓的生命一樣,早就定格在那裏了。

由此我不禁就傷感地想道:我們的生命就如同這塊表一樣,停止了就表示了死亡。我們活著的標準說到底就是時間罷了,我們所經曆的一切就如同這塊表上的時針、分針和秒針。秒針是我們行走的每一步,分針是我們每一個階段的結果,而時針卻代表的是我們整個的人生。我們的生命就如同這時間一樣在循環往複,如果不去認真體會每一秒的發出的聲音,其實我們的生命真的很短暫。

當然,我們的生命與這塊表還是不一樣的。這塊表,隻要我重新去上緊它的發條,它就會即刻變得鮮活起來,就會依然按照以前的節奏開始繼續地一步步向前走去。而我們生命的發條卻掌握在上天的手上,但是那隻手對於我們這樣的凡夫俗子來說卻根本就看不見,摸不著。

回到別墅小區的時候小隋已經到了,我讓他開車和我一起進去。

從我的車上拿下我從原來那個家裏帶過來的那些東西進屋,隨後出去坐上了小隋的車就朝南苑酒樓而去。

在車上我沒有說話,因為我的心裏還依然沉浸在先前的那種傷感之中。我的腦海裏麵陳圓的那張笑臉竟然揮之不去。

我是第一個到南苑酒樓的,到了後我最先去看的就是今天晚上吃飯的那個雅間。鍾逢親自帶我去看的。

鍾逢看到我的第一眼就笑,“馮主任,哈哈!我怎麽覺得叫你這個新稱呼很別扭呢?”

我笑著說:“那你直接叫我名字好了,反正現在沒其他的人。我們是朋友啊,別那麽客氣。”

她笑著說:“那樣的話我更叫不出口了。因為我心裏其實很尊重你的。”

我頓時就笑了起來,“還有一種更簡單的方式,你叫我‘喂’好了。”

她也笑,“這倒是一個不錯的主意。”隨即就真的那樣叫了我一聲,“喂!那誰?哈哈!也不對啊?感覺我是在叫我下麵的服務員一樣。”

我頓時大笑,“好了,別開玩笑了。你帶我去看看雅間。”

於是她便帶著我朝裏麵走去。她問我道:“馮。。。。。哈哈!算了,我還是叫你馮主任好了。我問問你啊,春節期間你在省城嗎?”

我想了想後說:“現在還說不清楚呢。也許要回去看父母。你問我這件事情幹嘛?”

她說:“我準備在春節期間把朋友們叫來聚一下。這一年太累了,想好好放鬆一下。”

我急忙地道:“你們自己玩吧,到時候又隻有我一個男人。”

她大笑,“你居然害怕了?”

我搖頭道:“你們這一群瘋女人,說不定到時候把我吃了連骨頭都不剩。”

我當然是開玩笑的,因為現在我的心情好多了,而且想到晚上的事情,我的心裏還有些興奮。

她瞪了我一眼,“討厭!人家不是沒有男性朋友嗎?要不這樣吧,到時候你叫幾個你的朋友來就是。”

我苦笑著說:“其實,我的朋友也很少。”

她頓時怔了一下,隨即歎息道:“原來我們都一樣。”

很快地我們就到了雅間的門口處,鍾逢對我說:“這是我們這裏最好的雅間了。本來這個房間今天被別人預定了的,後來我向他說明了情況,結果他就讓出來了。最近我這裏的生意沒以前好了,每天都會空出幾間雅間來,調換倒也方便。”

我不住道謝,隨即就問了她一句:“為什麽最近的生意反而差些了呢?這樣的時候應該更好才是啊?”

她說:“現在都是各個單位聚餐的時候,聚餐的話一般是不會選擇這樣的地方的。所以我也覺得很正常。”

我頓時就明白了,於是笑道:“倒也是。我們單位聚餐都不敢到你這裏來呢。說實話,你這裏的價格太貴了。”

她笑著說:“你不會認為我這裏是暴利吧?你不知道,我這裏的環境,請的廚師都是第一流的,菜品的用料、油,等等,都是貨真價實的,價格當然相對就高些了。”

我說:“倒也是。現在的人總是喜歡往價格高的地方去消費,因為這樣才覺得倍兒有麵子。”

她看著我笑,“馮主任,你們單位聚餐也可以到我們這裏來的。這樣,按人頭計算,每個人一百塊的價格,我包酒水。當然,酒的話隻能包江南特曲,五年的,或者啤酒。怎麽樣?”

我愕然地看著她,“你做得下來嗎?”

她說:“不賺錢就是了。這樣的話可以讓我這裏的人氣更旺一些。”

我想了想後說道:“行。我讓我的辦公室主任來與你聯係就是。哦,對了,今天晚上是醫科大學的校長結賬,因為有省裏麵的領導在,我建議他不要帶辦公室主任來,所以今天晚上的帳先掛在那裏,明天他們來結。沒問題吧?”

她笑著說:“既然你說了,當然就沒有問題了。”

隨即她帶著我進入到雅間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