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1338章

第1338章

晚上的時候我們一起去到了一家特色酒樓吃了飯,然後我送她回家。她不讓我送到她住家的附近,而是遠遠地就下車了。在她下車之前她來抱住了我,我們再一次地親吻在了一起。

我對她有些念念不舍,而且我也感覺到了她此刻的內心似乎也與我一樣。

在我開車回家的路上,我覺得自己此刻的心情很滿足,同時也有些失落:我們要春節後才可以見麵了。

直到現在我依然不覺得把那套房子送給她是一件不應該的事情,因為我依然覺得很值得。烏冬梅,這個女孩子真的是太特別了,她每一次都能夠給予我無盡的美的享受。

可惜的是她不能做我的妻子。我在心裏遺憾地歎息道。

她曾經在歌城裏麵上班,在那裏的時候她肯定被不少的男人摸過她的身體,甚至還很可能曾經被人帶出去住過酒店。這並不是最主要的原因,我覺得她不可以成為妻子最關鍵的原因是:假如某一天某個認識我的男人忽然發現烏冬梅曾經和他也有過的話……這才是我最不能接受的。說到底就是,我現在的身份不允許我娶這樣的女人做老婆。

還有就是她的那個男朋友,我總覺得那個人對我也是一種危險。當然,對這一點來講很可能是我多慮了。

帶著這樣的遺憾我回到了家,當我敲門後是母親來開的門,可是當我剛剛進門後頓時就怔住了,因為我猛然地看見康德茂和丁香竟然在我家的客廳裏麵。

我很是驚訝,因為我想不到康德茂和丁香竟然會在今天晚上跑到我家裏來,而且還有一個問題:他是怎麽知道我住在這裏的?在我記憶裏,我好像從來都沒有告訴過他我現在的住處。

此外,那天晚上我和康德茂在電話上幾乎已經是談崩了,可是他怎麽還是跑到我家裏來了?

不過我不能表現出自己的驚訝來,人家已經坐在自己的家裏了,我總得盡好地主之誼才是,況且他既然能夠矮下身來主動向我示好,我當然就應該熱情相待了。我和他畢竟是同學,而且丁香還是我介紹給他的,在我的內心裏麵還是非常希望能夠與他和好如初的。

“德茂,丁香,你們可真是稀客啊?對不起,我今天有個應酬,你們來了怎麽也不給我打個電話啊?早知道的話我就早些回來了。”我即刻對康德茂和丁香說道。

康德茂笑著說:“聽說你今天有事情,我們就不好打攪你了,不過我知道你肯定是要回家的,畢竟叔叔阿姨來了嘛,所以我們就陪著叔叔阿姨聊天等你了。”

我明顯地感覺到康德茂的客氣了,而且從這種客氣之中也更加真切地感覺到了我們之間的隔閡。要知道,在以前,我們之間可不會像這樣客氣的。要是在以前的話,他肯定早就給我打電話了,他才不會管我是不是有事情呢。而且,他一定會在來我家之前提前與我聯係的。而今天,非常明顯的是他擔心我拒絕他的到來,所以才幹脆來一個不請自來。

我覺得他這樣做真的是不應該,因為他不應該想到我會拒絕他。我心裏在想,假如他真的提前給我打電話說要到我家裏來的話,我肯定早就把烏冬梅送回家了。對於康德茂,我的心裏還是依然在乎我們之間曾經擁有的那些情感的。

所以,我的心裏頓時就難過起來,因為我知道我們之間的裂痕已經再也難以彌補了,而且我也知道,他今天這樣做肯定是有求於我,而且肯定是他和黃省長之間的事情。

他無法,也不能,更是不敢舍棄與黃省長的那層關係。我想,也許那天我們在電話上鬧得不愉快之後他仔細地想過了,他完全清楚:黃省長才是主宰他未來的人。不管好與壞都是。

說到底他就是一枚棋子罷了,他知道他自己這枚棋子是隨時可以被人舍棄的,即使是他重新選擇了一位領導作為後台,但是作為棋子的命運是根本無法改變的,反而地還可能更加悲慘。要知道,曆史的教訓從來都是如此:叛徒永遠都沒有好下場。

不過我還是很好奇他是怎麽知道我住在這裏的,於是我便問道:“德茂,你怎麽知道我現在住在這裏呢?我記得我搬家的事情沒有告訴過你吧?”

他笑著說道:“今天我去給林部長拜了個年,是她告訴我說你住在這地方的。”

我很是詫異,同時也在替他感到高興,“哦,你見到林部長了,這是好事情啊。”

他看著我說:“馮笑,全靠你在林部長麵前替我說好話啊。謝謝你了老同學。”

這時候我忽然聽到外邊有人敲門,急忙站起來準備去開門但是母親卻比我快,她就坐在靠門的那邊。她去打開門後我才發現門口處站著的是我的駕駛員小隋,於是我急忙招呼他進來,同時把他介紹給了屋裏的人。

小隋手上提著一個口袋,他笑著對我說:“馮主任,這是您要的書。”

我想不到滿江南辦事情竟然這麽快,頓時很高興,我隨即對父親說道:“爸,這是您要的書,您看看吧,合不合適?”

父親即刻去從口袋裏麵拿出那些書來,裏麵有四五本,父親也很高興,“太好了,正是我想要的。”

我對小隋說:“一共多少錢啊?這是我私人要的書,不能拿去報賬啊。”

小隋說:“滿主任給我的,您問他吧。”

我點頭,“行。謝謝你了小隋。你回去吧。”

小隋即刻離開了,這時候父親才對我說道:“你應該給你這駕駛員一點東西的,這過年過節的,讓人家這樣跑一趟,多不好。”

我搖頭笑道:“他是我的駕駛員,說到底就是為我服務的,這樣的事情是他應該做的。假如我給他東西的話,那就慣壞他了,那他今後給我做任何事情我都得給他東西了?”

康德茂看著我說:“老同學,你的變化真大啊,你這領導當的很有水平啊,我得向你學習才是。”

我苦笑著說:“德茂,你別諷刺我了。”

我真的以為他是在諷刺我,或者是故意在奉承、討好於我,因為我覺得這樣的事情本來就應該這樣去做嘛。可是康德茂隨即卻說道:“馮笑,我可不是在諷刺你啊,更不是故意在說好聽的話。我覺得在這一點上我就不如你,剛才你說了那句話後我頓時就想起了一個故事:秦朝末年的時候有個人叫蕭何,這個蕭何可不簡單,他後來被稱為漢初三傑之首。在劉邦起事前他隻是沛縣一個主管縣境內各個鄉亭的小官,大略相當於相當於現在的一個縣級的人事局長吧。那時候劉邦因為犯罪躲藏在山上,結果蕭何的一個屬下來向他匯報劉邦的蹤影,蕭何就對那人說:我知道了。這件事情你可不能講出去啊。隨即就打發了那人走了。這時候蕭何身邊的另一個下屬就提醒他:你怎麽不給這個人一筆錢讓他封口啊?蕭何說:他是我的下屬,我要讓他知道一點,那就是我的話他必須遵守,這才是他應該做的。假如我今天給他一筆錢,他肯定不會去外邊亂講了,但如果別人給他更多的錢呢?那他就很可能會馬上出賣我。所以,錢是解決不了這樣的事情的,反而還會壞事。嗬嗬!馮笑,你剛才的話與我的這個故事還真的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啊。”

我苦笑著說:“我哪裏有那樣的水平啊。德茂,你的知識麵比我廣多了。我很佩服你。”

丁香在旁邊笑著說道:“馮笑,德茂,你們別這樣互相奉承好不好?我怎麽覺得這麽假呢?馮笑,德茂有事情要和你說,你們找個地方好好談談吧。”

父親看著我們笑道:“你們去樓上談吧。我看看書。”

我這才對康德茂說道:“走吧,我們去書房。”

到了書房後我重新給他泡了一杯茶,但是卻一時間找不到合適的話題去對他說,而他也在沉默,雖然我明明知道是他找我有事情,但是此刻我卻不便於去問他,因為假如現在我問他“你找我什麽事情?”的話,這就顯得我太居高臨下了。

不過我們之間的這種沉默隻有很短的時間,因為他忽然說話了,“馮笑,你知道我剛才為什麽在你麵前講蕭何的故事嗎?”

我心裏頓時一動,不過卻依然覺得有些疑惑,“哦?我還以為你是隨便說說的呢。那請你告訴我吧,你怎麽忽然就想起這個人的故事來了呢?”

他笑了笑,“馮笑,你對蕭何這個人的事情知道多少?”

我搖頭道:“我隻知道他月下追韓信的故事,還知道那什麽‘成也蕭何敗蕭何’的說法。德茂,你誤會我了,我可真的不是想要對你不利啊。這一點我已經對你解釋過幾次了,難道你還不相信我?既然我們是老同學,那我對你說一句可能你不想聽的話吧:我覺得吧,你還是應該多想想你自己做得不對的地方才是。你說呢?”

他歎息道:“我知道我以前很多對方做得不對,包括那天晚上我對你說的那些話。馮笑,對不起,那天是我心情不好,現在我向你道歉。我們不說這個了,我給你講講蕭何這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