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1382章

第1382章

我癱軟在了**不住地喘息,同時閉上眼睛回味著剛才那絲絲入扣的美好感覺。

她在我身邊躺了一會兒,隨即我就聽到她去到了洗漱間裏麵,裏麵很快就傳來的“唰唰”的流水聲。

我實在睜不開眼睛,隻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每一個細胞、每一根神經都完全地被疲憊所侵蝕、籠罩住了,而我的腦海裏還依然存留著她剛才給予我的美好感受。

後來,我感覺到她來到了我的身旁,而且也清晰地感覺到她的唇就在我的耳畔、臉頰邊,她的聲音好細聲,好輕柔,“馮笑,我回去了。”

我霍然地睜開了眼睛,是身體裏麵殘留著的最後一絲力氣讓我做到了這一點,“別……”我聽到自己朝著她叫了一聲,可是眼裏卻看到的是她出門時候的那一抹淡黃色,隨後就是一聲輕輕的關門聲。

我頹然地將身體如泥般地給予了這張潔白的床,隨即就被黑暗完全地籠罩……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覺得喉嚨好痛,嘴唇上開裂得不住生痛。伸手去到唇上摸了一下,隨即就發現自己的手指上全部是血。

頓時驚住了,急忙起身去到洗漱間。

鏡子裏麵的我雙目赤紅,嘴唇上黑乎乎的一片……頓時就明白了:這該死的暖氣!

我是南方人,根本就不能適應這北方冬天的暖氣,它太幹燥。

喝了很多的水,然後去洗了個澡後才覺得舒服了許多。當我從洗漱間出來的時候才發現,這屋子裏麵到處都是幹幹淨淨的,沒有空酒瓶,沒有花生的包裝袋,更沒有北京烤鴨遺留下的骨頭……。什麽都沒有。

難道昨夜的一切都僅僅隻是一個夢?

不,不可能!夢,怎麽可能那麽的清晰?而我的感覺卻是如此的絲絲入扣!猛然地,我忽然想起了什麽,隨即再次去到洗漱間裏麵。

當我看見那一張胡亂扔在架子上的已經成為一團亂麻的白色浴巾的時候,我頓時笑了起來。

她昨天晚上當然來過了,這並不是什麽夢,而是曾經真實地發生過,那一切,那每一個細節,包括我們的肉體和靈魂的融合,都是真實的。

隻不過,她離開之前替我仔細地清理過了房間,然後在她離開的時候帶走了她曾經來過這裏的絕大部分的痕跡,除了那張她使用過的浴巾。

我告訴過她我和我的領導都住在這家酒店裏麵,她考慮得很周詳。不過我的心裏覺得有一種遺憾:我是多麽的希望自己在醒來的時候她就在我身旁啊。可是她離開了,而且她的離開讓我感覺到昨夜好像一場夢。

我感覺到了,她似乎有了很大的改變。她的心裏有我,這一點我不容懷疑,否則的話她昨天晚上就不會來找我了。可是,她現在給我的感覺卻好像僅僅是對我的一種賜予:她來了,給予我了,然後就那樣地離開。

我不會單純到認為她現在還缺男人,所以我覺得她昨夜的到來還是對我有著舊情的緣故,而我們的情誼似乎僅僅體現在了**的歡愉上麵了。

昨天晚上我們喝酒的時候我問過她一些問題,比如她現在在拍什麽片子?她個人的事情有沒有考慮等等,但是她都笑著說到了其它的問題上麵。很明顯,她似乎已經不願意和我有更深的思想交流了。

現在我更加相信了那一點:兩個人一旦疏於聯係與交流,曾經再好的感情都會慢慢變得疏遠起來的。

早上我們一行一起吃早餐的時候冷主任告訴我們說他已經與北大一位分管招生的副校長約好了,今天讓我們去他辦公室先見個麵,具體的問題當麵交流後再說。

我有些擔心,“冷主任,這副校長說了話管不了用吧?”

冷主任卻說:“如果我們連副校長的工作都做不通的話,校長那裏就不要有任何的指望了。”

我想想也是,於是就不再多說什麽了。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來,隨即對梁處長說:“梁處長,可能得麻煩你給你那老同學講一聲,最好是我們在北京期間給我們派輛車,不然的話我們工作起來會很不方便的。”

冷主任說:“是啊。這樣最好。並且最好是給我們安排一輛好點的車。”

梁處長急忙地道:“我馬上去聯係。”

隨即他就遠離了我們吃飯的位置打電話去了。不一會兒他就回來了,他過來低聲在我耳邊說了一句:“馮主任,她說要你親自給她打了電話後再說。因為她講了,我們可能需要兩輛車,到時候接待客人什麽的需要,但是這樣的事情她做不了主,需要你給駐京辦主任通個電話或者最好是親自去一趟才行。”

我想,人家說得好像有些道理,我們一行四個人,擠在一輛車裏倒是可以,但是萬一要請人吃飯需要接送的話就不行了。我點頭道:“好吧,我馬上給她打個電話。”

因為有了昨天晚上她的那個電話,所以我有些擔心她又提及那事。於是我也拿著電話去到了距離大家較遠的地方。

電話撥通後我即刻對吳雙說道:“吳主任,麻煩你了啊,我們在京城辦事,確實需要交通工具,這件事情就隻有麻煩你了。”

她笑著說:“這算是你在請我幫忙嗎?”

我怔了一下,“當然。”

她笑道:“那行。我馬上派駕駛員將車給你們開過來。先給你們一輛奧迪吧,如果你們還需要其它車的話你隨時讓我同學與我聯係就是了。”

這下我一下子就愣住了,“就這麽簡單?”

她在電話的那頭不住地笑,“本來就簡單嘛,我是辦公室主任,派車的事情本來就不複雜啊?”

我哭笑不得,“太好了。那我可就謝謝你啦。”

“怎麽樣?她怎麽說?”回到餐桌上後梁處長低聲問我道,冷主任和老主任也都來看著我。

我說:“她說,今天先派一輛奧迪,後麵我們還需要用其它車的話梁處長你和她聯係就是。”

梁處長看了我一眼,眼神裏麵帶著狐疑。我笑了笑,其實我心裏何嚐又不感到狐疑呢?

吳雙的車還真派來得有些快,當我們吃完早餐不久、正在商量著今天要談及哪些方麵內容的時候駕駛員就給梁處長打電話來了。

冷主任說:“先去了再說吧。到時候我們隨機應變。”

這一刻,我忽然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緊張,我發現自己對於這件事情來講,以前似乎把其中的難度想象得太小了。還有就是,我覺得自己對北大、清華這樣的名校有著一種發自內心深處的仰望。

而這種仰望的內心卻是會產生壓力甚至害怕的感覺的。在我的心裏,清華北大已不僅是大學的名稱,它們已和蔡元培、陳獨秀、魯迅、胡適、梁漱溟等巨人的名字緊緊連在了一起。當我走進北大的校園時,頓時就有了一種朝聖感覺。

可能是因為北大的副校長給門衛打了招呼,所以我們的車很容易就進入到了校園裏麵。

“北大”的含義太深重了,此刻的我深深地感受到了這一點。

我們是從北大的西校門進入的。西校門作為燕園的標誌性建築之一,已經成為北大形象的重要代表,也是人們認識北大的重要窗口。如今的西校門已經不單單是師生進出的校園大門,而是已經演變為北大的象征,因為它蘊含著豐富的精神文化內容。進入西門,就進入了北大這塊精神的聖地,登上了這座神聖的學術殿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