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1388章

第1388章

夏嵐一直在那裏笑,大家讓她也講一個但是她卻說她今天沒有笑話了,瞿錦不依地道:“夏嵐姐,你平時這樣的笑話最多,你快講一個。”

夏嵐看了我一眼,“我喝多了。莊晴,我們去K歌吧。”

莊晴笑道:“好啊。”

瞿錦頓時就跳了起來,“太好了。我最喜歡去K歌了。”

許如惠笑著對她說:“你是歌手,還沒唱夠啊?”

瞿錦笑道:“我喜歡啊。我經常在做夢的時候都在唱歌呢。”

她們都來看我,我急忙地道:“我聽你們唱。我五音不全。”

瞿錦說:“那你給我們再講一個笑話,我們覺得你講得好的話就同意。”

我去看了看其他的人,她們都笑著說道:“同意。”

於是我隻好講了一個——一對盲人夫婦約定了兩人行房的暗號,男人說:打牌。女人說:開始。隔壁小青年經常聽到打牌,心想盲人怎麽打牌呢?於是就去偷看,看後大喜:原來如此。某日,小青年趁男盲人外出,溜進其家,對女盲人說:打牌。女盲人說:開始。於是兩人就開始了。小青年本領大,女盲人不住誇獎:好牌。到了晚上,男盲人又想與妻打牌,女盲人說:你不是白天打了一次了嗎?男盲人一聽,又急又氣,驚呼:不好,有人偷牌!

她們頓時大笑,一個個都笑得直叫肚子痛。當然是因為她們都喝了酒的緣故,所以笑點會變得很低,而且都笑得很誇張。

莊晴去結了帳後我們一起離開了雅間。我這才發現出去的時候我們根本就沒有經過前麵的大門,更不會去和外邊大堂的那些食客們照麵。下了電梯後我們就直接去到了後院,那裏停有好幾輛豪車。

我跟在她們後麵,莊晴在最前麵,我的身旁是夏嵐,下電梯的時候我忽然發現她的嘴角處有一小塊沒有揩拭幹淨的紅油痕跡,於是即刻低聲地提醒她道:“你嘴角……”

她來看我,“什麽?”

我即刻從衣兜裏摸出手絹朝她遞了過去,然後指了指自己的嘴角,“這裏。”

她看了一眼我手上的手絹,隨後接了過去,在嘴角處揩拭了一下後拿到眼前去看,“啊,真不好意思。馮笑,謝謝你。這手絹我幫你洗了後還給你吧。”

我笑著說:“沒事。你扔掉就是。我帶了好幾條,回酒店後就有了。”

她看著我笑,但是卻即刻將我的手絹放到了她的衣兜裏麵,“現在用這東西的男人很少了。女人也不多呢。”

我笑道:“習慣了。嗬嗬!”

她歪著頭看著我笑,“你還真是與眾不同。”

有些不好意思,而且心裏竟然有著一種激動,“是嗎?”

這時候我聽到莊晴在叫我:“馮笑,你來坐前麵。夏嵐姐,你開車沒問題吧?”

夏嵐說:“應該沒問題。”

我看她的步履有些蹣跚了,於是急忙地道:“莊晴,還是請人代駕吧,或者我來開,你們幫我指路。”

莊晴笑道:“對,你來開。我知道你以前經常是在酒後駕車的,而且從來沒有出過什麽問題。”

夏嵐倒是沒有反對。

於是我就去坐到了駕駛台上,夏嵐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她問我:“你開過這種類型的車嗎?”

我笑著說道:“還真湊巧了,我的車也是這一款。美國吉普,不過你這軍綠色的比我那要好看。”

她頓時很高興的樣子,“是嗎?太好了。”

隨即我在她的指引下將車開到了馬路上。我的眼前是如織的車流,兩側高樓林立,還有熙來攘往的人群,像潮水一般在湧動。首都和我們江南是完全不一樣的,並不因為夜色的降臨而消減它的繁華。

在路上的時候莊晴打了個電話,我聽到她是在訂房間。我一邊開著車一邊說道:“莊晴,後邊的活動我來安排吧。”

莊晴笑著說:“馮笑,從今往後隻要你到了北京,那就沒有你安排的機會了。我回到江南,或者是我的姐妹們去了你那裏,那你就得全權負責。”

我笑道:“好。你說了算。”

我旁邊的夏嵐笑道:“馮笑,你喝了酒開車還這麽穩,說明你的酒量很大啊。”

我說:“什麽啊。今天我可是有些醉了。不過我這人很奇怪,一上車握住方向盤後馬上就會清醒,經常將車開到目的地後一下車就馬上不行了。”

後邊的瞿錦就笑,“你還真奇怪。”

在夏嵐的指引下我們很快就到了一家歌城,下車後她們竟然都同時戴上了墨鏡,而且還用圍巾將頭包住了很大一部分。

我禁不住就笑了起來,“夏天的時候你們怎麽辦?”

夏嵐笑著說:“夏天的時候我們去私下的場所。不過那地方熟人太多了,所以能夠不去就盡量不去。熟人太多,每次去都會喝醉,因為必須得到處串台,而且別人也要來敬我們的酒,不醉才怪。”

我笑道:“倒也是。我們江南對這樣這樣的情況有一種特別的說法。”

“哦?什麽說法?”夏嵐問道。

我說:“我們把這樣的情況稱為喝野酒。我們去到一個大家都喜歡去的地方,然後就會在那裏碰到不少的熟人,結果自己的席麵還沒有開始,到其它桌去敬酒一圈下來就已經醉了。你說這不是喝野酒是什麽?”

她們都大笑。莊晴笑完後問我道:“馮笑,我怎麽不知道這樣的說法?”

我說:“那是因為你喝酒的次數有限,而且估計也很少去喝野酒。”

她頓時又笑,“倒也是。喝野酒,哈哈!這樣的說法也隻有我們江南才會有。”

我們很快就進入到了莊晴預定的房間裏麵,房間很大,帶有衛生間。這是肯定的,她們並不想在這樣的地方拋頭露麵。

瞿錦一進去後就迫不及待地去給她自己點歌了,莊晴招呼服務員馬上拿小吃和紅酒來。

當瞿錦一開口唱歌的時候我頓時就被她的歌聲迷住了,因為她唱的是一首鄧麗君的《但願人長久》,我發現,她的歌聲竟然與原唱沒有絲毫的差別。

“馮笑,呆了?來,我們跳舞。”莊晴過來笑著對我說道。

“我還真的以為是原唱呢。怎麽唱得那麽好。”我帶著她進入到舞池,同時對她說道。

她說:“人家是專業歌手,當然唱得好了。說實話,我還找她給我輔導了一段時間呢。”隨即,她的唇來到了我的耳畔,“馮笑,你不會喜歡上她了吧?”

我急忙地道:“莊晴,別亂說。怎麽可能?人家可是知名的歌星,我算什麽?而且我也不是那種見了第一麵就可以喜歡上人家的那種人啊。”

她不住地輕笑,“我也算是比較知名了吧?你不是也喜歡我嗎?”

我苦笑著說:“我們倆各是一碼子事情啊。我們可是老情人關係了。”

她笑得全身亂顫,“有道理。”一會兒後她又來到我耳邊輕聲地問我道:“馮笑,你告訴我,今天她們三個人當中你最喜歡誰?”

我感覺到渾身不自在,“莊晴,你別開玩笑了,她們都是你的朋友呢。”

她在我耳邊輕笑,“馮笑,我怎麽覺得你很喜歡夏嵐姐?”

她的話讓我的心裏顫栗了一下,“莊晴,你別開這樣的玩笑。”

她在我耳邊嗬氣如蘭,“馮笑,如果你真的喜歡她的話,我可以幫你忙。怎麽樣?我對你好吧?”

我頓時找不到話說了,嘴裏還是那句話,“你別開玩笑……”

她頓時大笑起來,即刻拉著我離開了舞池,然後去到沙發處。紅酒已經打開,她將幾個杯子全部倒滿,“如惠,夏嵐姐,來,我們一起喝一杯。”

她們倆笑著舉杯,我們一起喝下。莊晴來看我笑,“夏嵐姐……。”

我大驚,急忙端起酒杯就朝正在唱歌的瞿錦走去,當我走到瞿錦麵前的時候她剛剛唱完,我笑著對她說:“大歌星的水平還真是不一般啊,唱得太好了!我敬你一杯。”

她接過杯子豪爽地喝下。

隨即我轉身便看到莊晴和許如惠,還有夏嵐在那裏大笑。

下一首依然是瞿錦的歌,一首我不知道名字的歌,不過節奏很舒緩,並不是她經常在台上唱的那種類型。我從她手上接過酒杯然後回到沙發處。莊晴對我說:“馮笑,你請夏嵐姐跳一曲舞吧。夏嵐姐,馮笑的舞跳得不錯的。”

我頓時放下心來:看來莊晴剛才並沒有在夏嵐麵前說什麽過分的話。不過她既然這樣說了我也就隻好主動去請夏嵐跳舞了,這是最起碼的禮節和素養。

我朝夏嵐伸出了手,“你別聽莊晴胡說。我哪裏會跳什麽舞了?和你們專業的比起來差遠了,你千萬別笑話我啊?”

她站了起來,朝我笑了笑,隨即跟在我進入到了舞池裏麵。

這一刻,我心裏異常激動,而且仿佛自己是在做夢一般,因為我想不到今天竟然能夠和她在一起喝酒、說笑話,甚至還可以像此時一起在一位知名歌手的伴唱下翩翩起舞……

夏嵐不是我的夢中情人,但她絕對是喚醒我強烈性意識的女人。如果說我看到歐陽童奶奶身體的那一瞬間讓我知道了什麽是女人的話,而讓我對女人有性意識的開端卻應該就是這個現在就在我懷裏的這個女人了。雖然當時她僅僅隻是銀幕上的一個形象,但是她那雙令人心悸的、白皙而漂亮的雙腿在當時確實震撼了我的心靈。隻不過後來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內心曾經對那個銀幕形象的震撼慢慢減弱而消失罷了。

但是在今天我才明白,原來那種震撼還依然存在於我的內心深處,它如同被繭包裹住了的蛹,竟然在今天破繭而出,即刻就化成了一隻美麗蝴蝶。

趙夢蕾不一樣,她才是我的夢中情人,是我的初戀,一個人的初戀。所以,我對她不帶絲毫的邪念。

可惜的是,她已經從這個世界消失了,如今我才知道,她的消失帶走了我內心深處最純真的那份感情,而剩下的就唯有欲望了。

此刻,在瞿錦深情而令人迷醉的歌聲中,我正摟抱著這個叫夏嵐的女明星起舞。我不曾特別學習過標準舞,但是在我讀研究生的時候卻有過無數次的實戰練習。那時候醫科大學的周末都是有舞會的,而當時孤獨寡言的我就把那樣的地方作為了自己周末最好的去處。我自信自己的長相、身高都還不錯,而且當時在舞廳裏麵的事實也證明了這一點:我從來都不缺舞伴。

我承認當時我邀請的舞伴中不乏漂亮的女學生,而且也有極少數的的確令我怦然心動,但是我卻都不為所動。因為那時候的我的心裏一直有一個難以忘懷,一直在把她作為自己未來愛人的唯一標準。她就是趙夢蕾。

所以,在那時候我的周末跳舞生涯中也就克製著自己的欲望,始終與自己的舞伴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慢慢地,標準舞的那些成分就參入到了我的舞步裏麵去了。年輕的時候學什麽都很快的。

慢三步、貼麵舞,那是工作後的事情了,是我已經突破了對初戀的迷戀後的事情了。我與趙夢蕾結婚之後心存遺憾,而且那種神秘的感覺也慢慢消失了。伴隨而來的卻是生活與行為的**不羈。

此刻,在這家歌城裏麵,在這個燈光昏暗的舞池中,我和夏嵐正隨著音樂的節奏翩翩起舞,我使用的是還算比較標準的舞姿。

可是,不到一分鍾之後我的這位舞伴卻對我說了這樣一句話:“馮笑,我們別這麽累好不好?都喝了酒呢。你和莊晴好像不是這樣在跳舞吧?”

我頓時就怔了一下,腳步的節奏即刻就緩慢了下來,伸出去的左手帶著她的手緩緩地就收到了我們的身側,我們的節奏和身姿不再優雅,但是卻更閑適與輕鬆。

隨即就聽到她在我耳邊輕笑的聲音,“別那麽緊張啊……”

我在她腰上的那隻手頓時就放鬆了,而且還情不自禁地朝我懷裏的方向攏了一下。我承認自己受到了她的鼓勵,但是自己這個攏她腰的動作卻並不是故意的,而完全是我身體放鬆後的一種自然反應。

讓我想不到的是,她的身體卻隨著我那輕輕的力量一下子就靠到了我的身上來了。不,準確地講是我的懷裏。

這一刻我才感受到了她身體的柔軟,以及她腰部肌膚的柔膩。她已經脫去了她的外套,此刻的她身著的是一件毛衣,但是我的手完全能夠透過她的毛衣感受到裏麵的那層厚厚的內衣,還有她內衣下麵一層她肌膚的柔膩。

我曾經是醫生,我的手感是經過特殊訓練過的,所以才使得我能夠如此清晰地感受她身體的美妙。她的腰部有著一種弧度,這讓她的身材顯得有一種與眾不同的美。

我的內心正在綺念,卻聽到她在問我道:“你以前真的是婦產科醫生?”

我回答道:“是啊。你以為莊晴是在和你們開玩笑啊?或者是你覺得男人當婦產科醫生很奇怪是吧?”

我的話有些顯長,因為我試圖通過這樣的方式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她笑,“沒有啊。不過我覺得你不大像當過婦產科醫生的人。因為你看上去還是很男人的。”

我頓時就明白了她的意思,“那是因為我從業的時間並不是特別的長,如果再幹二十年的話就難說了。嗬嗬!”

她再次地笑,“你們男醫生在給病人看病的時候真的不會胡思亂想嗎?”

我正色地對她說道:“那是肯定的。當病人出現在我們麵前的時候,即使是她再漂亮也不會產生其它的想法的。在醫院裏麵,雖然來看病的病人各種情況都有,有做懷孕檢查的,有感染的,或者是內分泌出了問題等等,但是在我們的眼裏她們終究是病人,而且我們看到的僅僅是病人那個器官的疾病。甚至,很多病人呈現在我們麵前的還是她們最肮髒的那一麵。所以,在那樣的環境下工作的時間長了就不會產生其它任何的想法了。當然,最開始的時候還是職業道德在約束自己。我的意思你明白了吧?”

她笑道:“聽你這樣一說,我完全相信了。”

我隨即說道:“我最先看的你演的電影叫XXX。你的那部電影演得太好了。”

她笑著說:“那時候我還很年輕,而且根本就不懂表演。隻不過那時候人們可以看的電影不多所以才覺得好。”

我說:“也許吧。”

不過我的心裏卻在說道:你在那部電影裏麵的表演怎麽樣我可是記不得了,但是你的那種美卻震撼了我,特別是你的那雙腿。

當我的思緒忽然出現了飄逸後即刻就出問題了:我的那個部位忽然就有了反應,因為她的腿在隨著音樂的節奏中不止一次地、偶然地觸碰到了我的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