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1390章

第1390章

她怔了一下,隨即朝我豎起了大拇指,“馮大哥,你是真男人!”

後一曲是夏嵐唱的,她唱的是一首老歌,她的聲音倒是比較激越,不過卻少了些技巧,所以聽起來就顯得有些生硬。

我去請許如惠跳舞,這次的請有些完成任務的意味:畢竟今天晚上就我一個男人,總得和每個女人都跳上一曲吧?

許如惠在和我跳舞的過程中沒有與我說一句話,不過她的胸卻一直緊緊地貼在了我的胸上,我感受到了她胸部的柔軟,但是卻也感覺到了她胸部的不豐滿。因為她給我的大部分柔軟的感覺是從她的胸罩傳來的。

隨後我們又開始喝酒,後來我也覺得自己開始有些不勝酒力了,於是就去把莊晴拉去跳舞,趁機對她說道:“莊晴,今天差不多了吧?你看她們,都喝得那麽醉了。”

她笑著說:“你真的怕她們喝醉了後把你給吃了?”

我輕輕去捏了一下她的臀部,“你舍得?”

她笑道:“我有什麽舍不得的?她們是我的姐妹呢。不過你一個人要和我們四個來的話肯定受不了。”

我不禁駭然,“莊晴,你也喝醉了!虧你想得出來,她們是什麽人啊?會有那麽瘋嗎?”

她頓時就笑了起來,“當然不會。娛樂圈再亂也還亂不到那樣的程度。至少我們幾姊妹不會那樣。哈哈!不過馮笑,我看得出來,她們對你還是很欣賞的。我也覺得,你現在比以前又氣質多了。”

我很是得意,“是嗎?”

她朝著我翹起了嘴唇,“討厭!你就得瑟吧你!”隨即她就笑了,她的嘴唇來到了我的耳旁,“一會兒你先走,然後我到你房間來。”

我頓時就激動了起來,“好,我等你。”

隨後我就去給她們打了個招呼,“我得早些回去,一起和我到北京來出差的領導在催我回去商量事情了。對了,你們今後到江南來一定要給我打電話啊。”

瞿錦頓時不依,“不行!我們再劃幾拳!”

這時候幸好夏嵐幫我說了一句話,“瞿錦,人家是來出差辦事的,我們就不要為難他了。你今年三月份不是在江南有一次演出嗎?到時候你去和他慢慢喝就是。”

我頓時驚喜地去看著瞿錦,“是嗎?”

瞿錦即刻端起兩杯酒來,將其中的一杯遞給了我,“我們把這杯酒幹了,不然我下次到江南來的時候不找你。”

我大笑著喝下,隨即也覺得自己就這樣走了不大好,然後又分別去和夏嵐與許如惠喝了一杯,到莊晴的時候我猶豫了一瞬,還是和她喝了一杯。然後才再次告辭了出去。

本來我是想要去結賬的,但是想到莊晴前麵的那句話,於是就罷了。

今天喝的都是紅酒,喝的時候倒是覺得甜甜的味道很好,但是當我出了歌城、來到馬路邊打車的時候才感覺到這紅酒的後勁了。

我在走路的時候感覺到自己的雙腿有些不大聽使喚。

天空在飄灑著雪花。它們飄落在我臉上的時候頓時就融化了,也成為了我的醒酒之物,主要還是因為它們極低的溫度。

我眼前的世界已變成一片潔白,萬物都披上雪白的冬裝。雪花在狂風中飛舞,反射了點點燈光,像數不清的白色閃亮的精靈在跳舞。但雪花在飛舞中還是無奈的落在了地上。無數的雪花落入到地上,帶來了雪白和光亮。使這個沒有明月的夜晚,還是顯得一樣的明亮,當然,還有城市璀璨燈光的作用。不過我眼前的雪們卻讓這個世界更多了一分潔白無瑕的美麗。這是上帝的傑作,這是天使降臨的美麗,這樣的感覺讓人隻能意會不可言表。

在馬路邊等候了許久終於等來了一輛空著的出租車。幸好我喝了酒一點都不感到寒冷,反而地還有著一種欣賞雪夜的愜意。

不過就在剛才,我發現在馬路旁邊等候出租車的人好像就我一個,北方的人早已經習慣了天上飄雪的美景,或許他們早已經把這樣的美景當成是了一種惡劣的氣候。不過馬路上來來往往的車還是很多的,即使是在這樣的雪夜裏麵依然有不少的人在忙碌。

我上車後頓時就感受到了裏麵的暖氣,不禁就打了一個寒噤。我告訴了出租車司機自己要去的酒店,出租車司機說:“兩百元。不打表。”

我很憤怒,“你這不是敲詐嗎?趁今天天氣寒冷你就這樣敲詐啊?”

出租車司機愣著眼睛看著我,“你不同意可以啊?下車!”

我坐在那裏沒動,“我幹嘛要下車?你走不走?不走的話我告你拒載。”

出租車司機看了我一眼,“看你身上穿的好像都是名牌,聽你的口音是從外地來的,也應該算是有錢人了,你幹嘛和我們這樣勞碌奔波的人較真?”

我說:“這和我有沒有錢毫無關係,你這樣做就不對。既然規定了怎麽收費你就應該怎麽收才是。我們大家都得遵守法律、法規。是吧?”

出租車司機不說話了,隨即將車一下子朝前麵衝去。我知道他是在生氣,不過他隻能用他那隻踩油門的腳表示出他內心的憤怒。

我當然不是在乎這兩百塊錢,而是我覺得自己不能助長這種風氣。不過我也覺得他的話說得可憐巴巴的。是啊,在這樣的天氣裏麵他還在如此辛苦地出車,也就為了每天的那幾百塊錢的收入。想想我們今天晚上的花費起碼也得好幾千塊,我心裏就不禁開始感歎起來。

到了酒店外邊我下車的時候還是給了這位出租車司機兩百塊錢,我對他說:“這錢是想到你這麽辛苦才給你的,並不是我讚同你使用那樣的方式。”

司機在詫異之下隨後連聲感謝。

出租車離開後我不禁歎息:我這樣做不也是間接地助長了那種風氣嗎?由此可見要在我們國家堅守某種理念是非常困難的,因為我們個人的情感往往會高於自己對製度的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