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1405章

第1405章

我想不到她會問我這樣一個問題,而且還問得這麽直接。

與此同時,我也還想到了一點:既然她都看出了我和莊晴的關係不一般了,那麽夏嵐和許如惠呢?不過此刻我不可能去細想此事。我回答道:“瞿錦,婚姻和朋友是兩碼事。朋友之間可以原諒對方的過錯,互相看到的都是對方的優點從而回去忽略對方的缺點,這是因為朋友之間需要這樣。

而夫妻之間卻不一樣,因為過於地在乎,所以往往會忽略對方的優點而把對方的缺點放大,而問題的關鍵是,這必須要有底線,這個底線就是你必須覺得這樣的在乎值得,值得到可以和對方生活一輩子。

其實這裏麵很複雜,我也說不清楚,因為我直到現在都還不是很懂。

作為男人來講,除了自己的老婆之外,與其他女性之間的關係無外乎有幾種:女性朋友,情人,還有就是紅顏知己。老婆是照顧自己一輩子的女人,所以應該好好愛她;女朋友是給自己一段幸福時光的女人,所以應該感謝她;情人是讓自己的煩惱減少的女人,所以應該尊敬她;而紅顏知己卻是讓男人靈魂解脫的女人,所以就該真心對待她。

嗬嗬!其實他們都是女人,隻不過是男人對待她們的方式不同罷了,但是她們在男人的生命力都很重要。當然,並不是每個男人都會有這樣一些女人的,但是擁有這樣一些女人卻是每個男人的夢想。”

她的眼神頓時就變得朦朧了起來,“原來是這樣。那麽馮大哥,你呢?是不是這些女人你都有,或者是都有過?”

我也不知道是怎麽的,今天竟然在她麵前喜歡說實話了,因為我發現有些控製不住自己,“是有過。不過現在的結果卻隻有一個,那就是對自己死去的兩位妻子深深的內疚。”

她看著我,眼裏帶著詫異,“你的兩位妻子都去世了?”

我黯然地道:“是啊。我們不說這件事情了,好嗎?”

她歉意地道:“馮大哥,對不起。不過今後有機會的話,我真想聽你講講你的故事。當然,你不願意講就算了。說實話吧,我都談過好幾次戀愛了,但是卻都失敗了。至今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麽原因。我喜歡的男人拋棄了我,我不喜歡的男人卻偏偏那麽喜歡我。哎!”

這時候木嬌的歌唱完了,我們的這曲舞也隻能結束了。我說:“以後再說吧。說不定我倒是可以替你出些主意。”

她說:“馮大哥,三月份的時候我要到江南來演出,到時候我來找你好不好?這次你是到北京來辦事的,我不想耽誤你的事情。”

我笑道:“好啊。到時候你給我打電話吧。我肯定會熱忱地歡迎你的。”

她很高興的樣子,“馮大哥,我們過去,我敬你一杯。”

我們喝下一杯酒之後我去請了許如惠跳了一曲舞,她還是那樣不大喜歡說話,不過她的身體還是像上次那樣靠得我比較近。她給我的感覺是她似乎很有心思。但是我不想去問她什麽,因為我知道她也是一個離婚了的女人,或許她的內心也非常的孤獨和寂寞。隻不過一個人一種性格罷了。而我請她跳舞完全是出於禮節,這就如同前麵的時候我們喝酒一樣,我總得每個人都敬到不是?

我們的這曲舞跳完後卻被她們幾個女人每人來敬了我一杯酒。當木嬌來敬我酒的時候她低聲地對我說了一句:“馮叔叔,你不請我跳舞嗎?”

我還正準備請她跳舞呢,現在她這樣問了我,於是我便笑著對她說道:“走吧。我請你跳舞。”

隨即我們步入到舞池裏麵。

然而,當我的一隻手去到她腰部的那一刻,我猛然地就感覺到了她的身體朝我的掌心傳來了一陣顫栗……。

當我的手剛剛去到木嬌腰間的那一瞬間,她的身體驟然地就發生了顫栗,而且我的手心處也傳來了她腰部肌肉的緊張感,這頓時就讓我想起了莊晴的話來。她說木嬌是c女。

此刻,我倒是有些相像莊晴的話了。c女的身體往往會在異性的觸摸下產生這樣顫栗的情況,這是一種本能的反應,是害怕,也是興奮。

這一刻,我的心裏頓時對她有了一種憐惜之情。她與烏冬梅不一樣,烏冬梅是我在歌城認識的,雖然她也是在校大學生,但是她卻已經落入風塵,所以我對她沒有犯罪感,畢竟我付了費用。在我的心裏是這樣想的:假如我不去和她在一起,她依然會和其他的男人那樣,而且說不定還得不到我給她的那麽多。所以我反而地有一種是在做好事的感覺。

可是木嬌不一樣,她很純潔,而且她的父母遭受了那樣的事情,所以她是一個可憐的女孩子。在我的心裏,我真的是把她當成了晚輩。她雖然很漂亮,而且穿上軍裝的時候是那麽的迷人,但是我卻對她沒有絲毫的褻瀆思想。在我的眼裏,她就是一尊漂亮的玉雕,讓人不忍去損害其絲毫。

這讓我猛然地想起董潔來。此刻,我忽然發現喬丹對我的警告是對的。想當初,我對董潔的想法也和現在一樣,但是她卻還是被我給玷汙了。

遠離這個女孩,這才是最好的選擇。這一刻,我在心裏不住地警告我自己。

所以,在我們跳舞的時候,我始終與她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我非常明顯地感覺得到,她與今天在這裏的另外四個女人的身體不一樣,她的腰部是僵硬的,她腰部的肌肉僵硬得像是緊繃著的弦。而其他的四個女人的腰部卻是柔軟的,柔軟得像在風中搖曳的柳枝。

開始的時候我和她幾乎沒有語言,因為我不知道該去對她說些什麽。我想她可能也和我是一樣的情況,所以我們才一直保持著這樣的沉默,所以我們隻是在音樂的伴奏下尷尬地、毫無易趣地、機械地在邁動著自己的腳步。後來,我忽然找到了一個話題,“木嬌,一會兒我打車送你回學校。今天我們早些結束。”

她卻搖頭說道:“不,我已經請假到後天了。請了兩天的假,我要陪你去玩。”

我急忙地道:“我不一定有空呢。這樣吧,一會兒我給莊晴講一下,晚上你去她那裏住好了。明天我很可能不空,要麽你和莊晴她們一起玩,要麽你回學校去。這樣可以嗎?”

她不再說話了,而且在昏暗的燈光下我發現她的神色有些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