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1432章

第1432章

林育離開我房間的時候已經天已經要黑了。她告訴我說她晚上還有一件事情要求辦,就不和我一起吃晚飯了。

我很是疲憊,也就沒有多說什麽。她讓我不要起床去送她,隨後她穿戴整齊後就離開了。

這個季節的北京天黑得較早,她離開後我看了看時間,發現還不到六點鍾。我沒有絲毫的食欲,於是便開始蒙頭大睡。

後來是電話鈴聲吵醒了我,醒來後我發現竟然是夏嵐的電話,於是急忙接聽。

“馮主任,請問你現在有空嗎?”電話裏麵傳來的是她甜美的聲音,不過我感覺到她的聲音有些含混不清,聽起來讓人感覺到她好像是剛剛喝完了酒似的,而且還似乎有些輕微的超量。

我回答說:“我今天有些疲憊。還在睡覺呢。”

她隨即問我道:“這麽說,你還沒有吃晚飯?”

我如實地回答她道:“是啊。準備一會兒出去吃。”

她說:“太好了。我今天晚上光顧喝酒了,現在才感覺到有些餓了。我們一起去吃吧,好嗎?”

我心裏頓時一陣激動,“好啊。不過,你和我一起出去的話,難道不擔心被人家發現?你可是大明星,必須得注意這樣的事情吧?”

她說:“我們去一家小的涮羊肉店。我去過那裏好幾次了。哈哈!我給你講吧,我去那地方吃飯的時候確實有人來問過我是不是夏嵐,當時我就笑著對那人說:夏嵐?很多人都說我長得像她的,可是,夏嵐會到這樣的地方來吃飯嗎?那人頓時就說:倒也是,不過你長得太像她了。馮主任,你知道我當時怎麽回答那人的嗎?”

我笑著問她道:“你怎麽回答的?”

她大笑著回答我說:“當時我就說了,古月還像毛#主席呢,難道他真的就是?”

我頓時也大笑了起來。

她隨即告訴了我地方,我說我馬上就從酒店出來。說實在話,現在我還真的有些餓了。

出了酒店後,我頓時就感覺到一陣寒風迎麵而來。北京的寒風不帶一絲的水分但是卻穿透力特別的強,它可以直達人的骨頭,讓人感受到一種徹骨的冷。

我頓時有些後悔,因為今天我沒有穿羽絨服出門。此刻我的身上是一套西裝,外邊加了一件黑色羊絨大衣。因為在我內心的深處有一個想法:希望能夠在她麵前展現出最完美的自己。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樣,但是這樣的念頭卻頑固地占據著我的內心。此刻的我頓時有些猶豫了,很想轉身回去換上那件臃腫的羽絨服,但是我最終還是堅決地朝前麵走了去。我覺得自己好像是著了魔一樣。

還好的是,我剛剛去到酒店外馬路邊的時候正好就有一輛空著的出租車經過。

夏嵐告訴我的這個涮羊肉店還真是很小,裏麵隻有五六張長方形的餐桌,而且這家小店地處在一條小巷裏麵。

現在已經接近晚上十一點了,小店裏麵幾乎沒有了什麽生意。我到的時候夏嵐也剛好到,或者是她本來就是在小店外邊的某處等候著我。

今天晚上的她倒是很隨意的穿著,她的身上是一件直達小腿部位的超長羽絨服。我看見她後頓時就笑了,“正巧啊,我們同時到。”

她笑著說:“是啊。我們進去吧。”

我看了她一眼,隨即就笑道:“你這衣服很特別。”

她也笑,“嗬嗬!你是不是感覺我像穿了一床羽絨被出來了啊?”

我大笑,“對,就那樣的感覺。”

她的聲音裏麵還是帶有一種含混,很明顯,她前麵喝了不少的酒。我們已經在一起喝過兩次酒了,她的酒量我清楚,能夠讓她達到這樣的狀態起碼是喝了半斤白酒以上。不過她並沒有多少的醉態,這一點我可以從她的步態上看得出來。

我們進入到小店裏麵去的時候裏麵還有一桌人在喝酒,不過我們剛剛坐下不久他們就離開了。所以這下就隻剩下我們兩個人了。我問夏嵐道:“這裏幾點鍾關門?”

她笑著回答我說:“你別擔心,這家店關門的時間很晚。你別看現在這裏沒多少人,但是到了午夜後就會有很多人來吃東西了,特別是那些出租車司機。天氣太冷了,這裏的生意好得很,他們才舍不得關門呢。”

我頓時放了心,隨即我笑著問她道:“你這個大明星,竟然經常跑到這樣的地方來吃東西,真是不可思議。”

她急忙將手指放到了她的唇上,“噓。。。。。你聲音小點,要是被這裏的老板聽見了,今後我哪裏還敢來這裏啊?”

我急忙低聲地道:“對不起,沒注意說漏嘴了。”

服務員給我們桌上端來了炭火銅鍋,這銅鍋與昨天晚上我和木嬌在東來順見到的是一模一樣。不過我發現銅鍋裏麵的竟然是清水,而東來順的好像是羊肉湯。

桌上有一個小碟,小碟裏麵有幾片生薑,還有幾枚鮮紅的枸杞,此外就是一小塊黑色的東西,我看了看,發現竟然是紫菜。

銅鍋裏麵的炭火很猛,清水很快地就少開了。夏嵐將小碟裏麵的所有東西倒進了到了裏麵,她對我說:“這才是真正老北京的吃法。這鍋裏就這幾樣東西,但是卻更能夠吃出羊肉的鮮美。所以啊,任何事情還是簡單些好。但是這樣的道理又有多少人能夠想得通呢?我們生活在這個世界上,總是想把所有的滋味都嚐到,結果卻反倒把事情搞複雜了。”

我笑著說道:“你的話好像哲學家說出來的一樣。不過我覺得很有道理。”

她看著我盈盈一笑,“本來就是這樣嘛。對了馮主任,我們喝點白酒吧?好嗎?”

我看著她,很是擔憂地道:“你今天晚上喝了酒的吧?你還可以喝嗎?”

她朝我笑著說:“沒問題!馮主任,我發現你從來沒有稱呼過我是吧?你是不是不知道該怎麽叫我啊?”

說實話,她說的還真是,我在她麵前還真的沒有稱呼過她,每一句話都忽略了主語,因為我覺得直呼其名似乎不大好,叫她夏小姐呢又覺得有些肉麻,所以幹脆就忽略了。我笑著說:“嗬嗬!那你覺得我該怎麽稱呼你呢?”

她說:“就叫我名字啊。不過服務員在的時候你不要叫我啊。這樣吧,我也不再叫你馮主任了,也直接稱呼你名字好了。可以嗎?”

我笑著說:“當然可以。”()